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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理想

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但是发现立得不够硬朗,立得不够潇洒,立得甚至气喘吁吁!三十年了,人生有几个三十年,人的理论岁数是140-160岁,正好一巴掌。小孩子都会掰手指算出来。大多数人是不会超过三位数的,早早在小孩掰到俩位与三位之间就挂了,第一个三十年你又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居安思危的紧迫感?成家立业,看来是先有家,才有事业?有些东西在你没有得到以前,你会天天羡慕那些已经得到并享受的人,但是当你也获得了你才发现原来它也不是那么不可或缺!原来不过如此而而。比如,金钱,美女,房子,车子,数码产品……而且都要为此付出相当刻骨的代价。高瞻远瞩的人说几年过后,你会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对的,请原谅我的鼠目寸光的眼光看不到那么遥远的将来。不是说好了只在乎当下吗?只活在当下吗?而不是今天的事交给明天去做,然后我们才能尽情地去疯。

当下大部分人是没有梦想,没有理想,忙忙碌碌,碌碌无为,浑浑噩噩,不知所以然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匆匆的过了一生。孩子们当然是无忧无虑的天真活泼的,大人物是以孩子为中心,围绕他们团团转。他们的想法依然停留在旧社会,母以子贵,父以子荣!不记得那本书说过了,你们既然以孩子为中心,孩子同时也是祖国的未来。现在又都是独生子女。想没想过哪天孩子突然就YAO了,你们又没有或者再生的能力。祖国还有没有未来了?你们准备以什么为中心,以什么为基本点。要不要俩手抓,俩手都要硬了?哪里抓,哪里硬,怎么抓,怎么硬?你们为孩子买的这个险,那个险都管用吗,这时候都派得上用场吗?爱情有没保险,如果有是一万年的期限吗,谁买得起,谁会再相信爱情?婚姻有没保险?是不是两个人一开心一脑热就发九块钱把结婚证领了,然后过日子。哪天不开心一头晕就又发九块把离婚证给领了,然后一拍而散?……所以天下有二胎的相信你们做出了比世上任何保险都管用都保险的选择。

当然谁也逃不了生活的牢笼,就好像街上花鸟市场里的小鸟飞不出鸟笼一样困惑与无助。就好像风筝想飞得越高越远还有有根线远远的拽着。反正许多人都是没有理想,没有追求的,得过且过的。你也并不例外。我也是曾经没有理想的。我甚至一度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想是不是我的一生都得放牛,跟牛过。把牛养大生牛仔卖钱了。就去娶个老婆,生了孩子长大了再放牛……牛除了偶尔偷吃,逃跑以外,我至今还没有发现第三个缺点!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像学武侠片《七侠五义》里的高手一样有一身轻功夫,水上漂。悬崖峭壁到处飞檐走壁。有一根闪亮的锋利的宝剑。为了达到闪亮,我去可以收集到大人抽过的烟丢下的烟盒里的闪亮的锡纸,为此我甚至到了奇臭无比的厕所里收集。然后把锡纸用粥汤涂满了用竹子削成的宝剑。我甚至想过自己可以成为一名义士。拿着剑行走江湖,想飞就飞,想走就走,想砍就砍,想杀就杀。当然砍得都是一些花草树木!赚个银子花花!宝剑已经拥有,后来慢慢长大,一直发现飞不起来,飘不起来,连蹦起来的高度都有限。后来被苹果砸了头的牛顿告诉我是该死的万有引力死死的把我定住,束缚住了。什么该死的《东方不败》里面的高手飞来飞去,原来都是吊钢丝!而且我父亲还天天在耳边念叨,“功夫练到死,不如一粒坏弹子”。我也觉得有点道理。第一个理想就这么夭折了!

我的第二个理想是做个神枪手,一把枪在手,几百米远的小鸟是在劫难逃了。为此我花了春节时亲戚给的压岁钱十块去小卖部买了一支在乎很久的步枪。为此父亲当天晚上就把我狠狠的臭骂一顿。他说十块钱可以买好多面粉弄好多面包,可以买好多面条吃好几顿,可以买俩斤五花肉炖好多咸菜。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明白自己用自己的钱买自己一直深深喜欢的玩具到底错在哪里?然后我怀揣那把枪惴惴不安的到处把玩,实际上小鸟出现了,基本上手直抖也射不到,子弹经过风的吹动,走偏了。后来才明白是子弹飞的路线一条弧线。而且父亲又天天念叨,不准拿玩具枪射人。我的第二理想也这样没有踪影!

我的第三个理想是读很多很多书,我跟我爸爸说我喜欢读《红楼梦》,他说里面都是男女的之间情啊,爱啊,你还小,是读不懂的。我说我喜欢读《西游记》,他说里面都是妖啊,鬼啊,怪啊,你明白不了。我说我喜欢读《水浒传》,他说里面的都是反动。你千万不能看。我说我喜欢《三国演义》,他说里面的戏太假,你最好不要看!后来我突然意外得了一笔钱,买了一本《古文观止》,拿回家正翻看着,他走过来,你这书买多少钱,买这个有什么用?我说可以看懂古文,跟古人交流!他说那又有什么用。我脸涨得通红没有回答。所以我如果哪一天跟他要钱说要买本课外书,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他通常会说你书本的知识,老师上课的东西如果都搞懂了。还需要什么课外书。老师教给你的才要好好读,其他都有什么用,看了成绩能提高吗,你能门门功课都第一吗?我瞬间想找个地洞躲进去,再也不出来……念书的时候,每次给我生活费时都会交代,该花的花,不该花不花。可是我觉得买书该花。可是花了下一顿饭就没有菜了。所以我也渐渐开始觉得不该花,除了温饱意外。所以我的语文一直很烂,作文更烂,烂到什么程度。初中的老师布置的作文题,我都会拿那种优秀作文选里的中意的挑一篇出来抄上了事!我记得有60分满分的作文我得过最高就是45分,还是老师说字写得还行鼓励鼓励加5分。其实实际作文只有40分!再后来没有一次拿得出手。除了老师说我的字是龙飞凤舞,我不明白它的褒贬。但是更宁愿相信他是表扬!我特别羡慕那些语文特好的!而且一直嫉妒恨!恨得晚上做梦都会咬牙齿!高中的时候学校出版了俩本书,里面收录的是全学校最好的作文。我觉得如果能榜上有名,那同学们一定能投来嫉妒的眼神,可惜上不了,因此我的名字更不可能成为夜晚熄灯时女生宿舍的谈资!第三个理想也熄火了!

最近的变态的理想是做个很有钱的人,把那个整蛊店里的玩具买回家。一个骷髅头小鬼推着磨,你只要往小鬼怀里丢一块钱,小鬼开始使劲地推着磨动起来,有钱真的可以使鬼推磨。甚至可以把钱取出来铺满床,然后睡在上面,很踏实。如果开心的话还可以把钱蘸着酱油就着辣椒水吃,有些脆又有点嚼劲。如果不开心的话可以拿它来点一根闷烟,或者是烧去给黄泉里的列祖列宗!或者如果想解气的话拿着一沓钱狠狠的拼摔在前女友的身上,你是不是想找我做备胎,答应得那么干脆,又甩得那么利落。耍我呀!在没有足够钱之前甚至不敢直视我的家谱,虽然它已经再版了!我不想当我翻到我家那一页时,上面赫然写着前十八祖宗都是穷人,拧一下自己的脸,这不是在梦里,我没有看错!那跟丐帮的血泪史有什么分别?丐帮还有打狗棒呢,我家却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值钱的古董?只有后山的柴火一堆。我一直在成长,一直在变老,一直在老去的路上,理想,幻想,梦想时时有,时时新,时时变。但现实起来有些难,因为现实是那么地赤裸裸。凡事不过三,雨天随想的系列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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