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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讨要麻肺散

斗罗没回头,对木梳说,“咱往这边走,他保证在后边瞄着咱们。”

木梳扭过头去看了看,没看到陶厂门口有人,就说,“那怕啥的?我让舒鹊再看一看,还给我开点儿安眠药,我身体恢复这么快,和昨晚睡一宿好觉有关。”

斗罗说,“是啊,你得编现成了,说不定啥时候他抽冷子问你——我总感到,他在监视着咱俩。”

木梳说,“是呢,不能掉以轻心,他喜怒无常。”

斗罗说,“看他让人往白房子上泼脏水了吧?就这一半天,他就要对那两个人动手。”

木梳知道斗罗说的那两个人指的是谁。

“别看他把你升得那么高,”斗罗说,“保不定,你什么惹怒了他,他就会手起刀落,对你会没一点儿顾念的。”

木梳说,“这个我懂,咱们都注意他点儿吧。”

小心你的上司。东北有“四大靠不住”:“春寒,秋暖,老健,君宠”。说的是,春天再寒冷,也是一天比一天暖了,所以,春天的寒冷,是靠不住的;秋天再暖,也是秋天了,秋天就意味着走向冬天,一天比一天冷,所以,秋天的温暖是靠不住的;说这老太太,这么大岁数,身体还这么好!再好,也是岁数大了,“老太太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所以,“老健”靠不住;“君宠”,更是靠不住,翻开厚厚的历史,无论是宠臣还是宠妃,几乎都不得善终,一般都被君王“咔嚓”了。君王,还顾及到自己的声望,怕百年之后留下骂名,而那些“小君”,婢养的畏畏缩缩的,就无所顾忌了,为了他(她)自身的一己私利,连亲娘老子、自己的影子都可以出卖,别说是你了。所以,和他们相处,加万分小心。尤其人品拉稀的,离得远远的。

——别说现在,就是几千年前,人们都是这样做过来的。

木梳想了想,说,“咱俩首先得把豆豆制住了,祸起萧墙吗。”

斗罗说,“那是那是,这个惹事的根苗!”

医道馆在东北隅,离十字街不远,到了那里,舒鹊舒璐噶嘎乾咔刚刚回来,他认识斗罗和木梳,况且他走出时,见过他们俩,就热情地招呼,给他们俩让座。木梳说,“舒鹊先生,你不必这么张罗,有什么事你先做,我们两个不急。”

舒鹊说,“你们坐一坐就好,我开好了方子,让徒儿去抓药,药铺就在后身,眨眼之时就好。”

说着,他吩咐他的一个徒儿给贵客上茶,他自己坐了下去,从桌上一叠烤平裁好的桦皮,拿过一张,翻过来放在桌上,拿起桌上的一支笔,在桦皮光滑的一面上写着处方。这些处方,他必须认真对待,因为,用过之后,是都要上报归档,齐鲁苏海定期都要检查的。

写好,他叫来一个徒儿,让他到后院抓药。然后问木梳,“大人是不是还住在那里?”

斗罗抢过答道,“还住在我那里。”

舒鹊“呃呃”两声,说,“这么说,还不能在那边煎药,还是得在我们这边?”

木梳看了看斗罗,说,“我看不用现煎药了吧?就用你昨天给的麻肺散就成了,昨天睡了一大觉,今天就浑身轻松,和镇长大人在城堡工地上转了一小天,也不觉得累得慌,真是‘一觉病除’啊。”

舒鹊一咧身子,说,“那哪行?那是顶着药,不能从根本上出灶去根,要想扶正固本,还是得服用煎药。”

木梳现出愁容,问舒鹊,“这药服下,今晚就能安眠吗?”

“啊,煎药,要有一个过程,”舒鹊说,“怎么也得三服药,才能见效。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嘛。”

“那就不行,”木梳说,“镇长大人要在河防那里修一座闸门,我明天一早就得前去督造,这‘抽丝’的药力,哪能成?非要麻肺散那要的猛药,只要我能睡上三五个晚上,再去‘抽丝’也不迟。”

舒鹊怔怔地看了木梳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也罢,在用量上,你们一定把握好了。”

“那是肯定,”木梳说,“我们哪能拿生命开玩笑?”

舒鹊说,“那就行吧,你就回去用吧。”

舒鹊说完,就不动了,眼光慈祥地看着木梳。

木梳也痴呆样地看着他。

这时,雅格从外边跩跩地走了进来,“嘎”地叫了一声。刚开始,它没有走进来,可能是嫌恶医道馆里有一种药味儿,在车上呆的。可是看到它的主人在满是药味儿屋里迟迟不出来,它就有些担心,走进来看看。

雅格的出现,结束了舒鹊和木梳大眼对小眼的对峙,舒鹊一指雅格,对木梳说,“大人,这是你养的凫鸟?”

木梳应答。

舒鹊说,“这凫鸟,是为数不多的素食禽类。”

木梳头一次听人这么说,还不太理解,就说,“怎么讲?”

“你看,”舒鹊说,“许多禽类,尤其是水域生活的禽类,都吃鱼,唯有凫,不吃,它们和鱼,是天然的好友,你看没看过你的凫和鱼,在一起嬉戏?”

木梳摇了摇头。

斗罗接过话,说,“有人看到过。”

斗罗说的就是散豆豆。昨夜他听散豆豆说她去外边找雅格,看到雅格和一个女子在水里,她一叫雅格,那女子一下子就浸入水中,再就没出来。她说那肯定不是人,而是一个鱼,鱼精,鲤鱼精。这时,舒鹊又说凫和鱼在一起嬉戏,斗罗心想,昨晚莫不是雅格和那个鲤鱼精在一起玩?就说有人看过。

舒鹊说,“那是,你看凫一入水,那些鱼,就向它围来,要是鸭子或者别的水鸟,跑还嫌来不及呢。”

木梳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傻呆呆地附和的一笑,又去乞怜地看舒鹊。

舒鹊视乎有点明白了木梳的眼光,他试探地问木梳,“我不是给你夫人三天的量吗?”

木梳回过了神,说,“啊啊,那个贱内,昨晚给我用完了,她就把剩下的麻肺散放在了箱盖上,让我的凫一脚就踩翻了,都撒在了地上。”

舒鹊抚掌而叹,说,“可惜了!”

木梳说,“谁说不是呢?所以,从工地回来,我就跟罗罗说,咱俩到医道馆,和舒鹊先生说说吧,别让那个麻手婆子经手了,经她的手,用过之后,说不上又随手放哪儿了。”

舒鹊再三错愕喟叹,万分可惜的样子。他摇着头站立起来,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回身到一排药盒里,寻到一个上了锁的,用他手中的钥匙打开那个药盒,从中拿出一个小葫芦,回转身,找什么,要倒出里边的药。

木梳说,“舒鹊你还找什么干啥?就连同葫芦一起给我算了。”

舒鹊把拿葫芦的手背了过去,“哎——,这些,我两年都用不了,你要这么多,拌饭吃不成?!”

木梳笑了,问,“一次用不多少?”

“用不多少,”舒鹊说,“就倒在手指肚上那么一小撮,足够了——你们昨晚用多少,你不知道?”

木梳说,“我哪里知道?昨晚她是偷着给我服用的,我要知道,还能让她给我整那玩意?不过,今天尝到了甜头,又有镇长大人的工程,我不得不继续服用。”

正说着,就听到外边有人跑了进来,到了屋里,把手里一个陶盒放到了舒鹊的面前,说,“镇长大人让你把这玩意用药水什么的浸泡上,再给一些金创药。”

舒鹊探头向陶盒里看去,不仅惊讶地叫了一声,把手里的葫芦都扔了。

…………

斯丽娜问为什么胆敢往房子上泼脏水?那两个兵士说是主人让泼的。斯丽娜随着兵士所指,向那边看去,只见齐鲁苏海站在那里,面朝着这边,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想象得到,齐鲁苏海看着这边阴阴地笑着。

斯丽娜的脸色一下子紫了起来——羞赧的红,调和上愤怒的青绿色,不是紫吗?她扭头回到了屋里,把她的亲随呵斥出了门外,就去隔壁墙那里,拉开墙上的一个棉布帘子,露出一个圆圆的大洞,她向大洞里“吱曾儿”地叫了一声,那边,桑依泉听到之后,立即命他的一个亲随,从屋里走出去,他则把间壁墙上的蓑衣和雨帽摘了下去,看到了斯丽娜那紫色的脸。

桑依泉问她,“干啥呀?”

斯丽娜没好气地说,“你过来!”

桑依泉说,“他在工地上呢,没准正盯着这里呢。”

“盯着又怎样?”斯丽娜气急败坏地说,“他已经明白无误告诉了世人——他命人往房子上泼脏水,你知不知道?”

桑依泉说,“我、我知道,你刚才出去申斥那两个兵士,我也听到了,可是……”

斯丽娜恨恨地指着桑依泉骂道,“你完犊子!杀了他!夺得河口,夺得啜水镇!”

桑依泉可是没这个胆量,斯丽娜这句话,把他的脸都吓白了,他从来没想过要杀了主人,夺得河口,夺得啜水镇。

桑依泉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斯丽娜恶叨叨地说,“他齐鲁苏海有啥呀?就算有一个哈喽斯宪呗,你整点儿啥药,把那家伙药死,或者是药迷昏了,齐鲁苏海不就傻了,论武功,他哪里是你的对手,制服他,不易如反掌?更何况,你还有十几个守河口的兵呢。”

哈喽斯宪,就是齐鲁苏海的贴身保镖,整个啜水镇的人,都惧怕他几分,他的武功甚是了得,十几个人都近不得他的身边,有他跟着齐鲁苏海,谁想谋害齐鲁苏海,门儿都没有。要不齐鲁苏海就不让他离自己左右了?

桑依泉依旧结巴着,“可,可是,可又是,全啜水镇的人、人,都听、听他的……”

斯丽娜往他下边看了看,说,“是不是吓尿了?”

桑依泉也随着斯丽娜的眼光看下去,只见自己的裆下一片****真吓尿了。

斯丽娜恨铁不成钢样的咬着牙,指着桑依泉大骂道,“瞅你那完犊子样儿!”

说完,斯丽娜“哗”的一下,把那个棉帘子拉上了。桑依泉这边,软塌塌地挂上了蓑衣和雨帽。

这一期间,齐鲁苏海的异能触角探了过来,发现他们俩没有异动,也就没有声张,坐斗罗赶得车,和木梳他们回去了。

齐鲁苏海的异能,桑依泉和斯丽娜不知道?不知道。

应该说,齐鲁苏海当谁,都隐瞒着他有异能的秘密,越是利益攸关的人,他越是瞒得密不透风。他知道,要是让这样的人知道他的这一特质,就得用心地防着他,那他最需要知道的人和事,反倒无从知晓了。而木梳和斗罗,在他看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俩,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就没有刻意地防范过他们俩。也是遇到了木梳这样的天才,发现并且总结出他的这一能力。

可是,齐鲁苏海在陶厂里,和哪里的师傅说说话,他异能的触角,自觉不自觉地就探向了“迷彩房”,发现斯丽娜和桑依泉作在了一处,他不禁勃然大怒,对他保镖哈喽斯宪说,“走,抓住这对狗男女!”

说着,齐鲁苏海率先冲出了门,一下子蹿上了马背,扬鞭催马,奔向城堡工地,奔向河口,奔向“迷彩房”。

陶厂离城堡工地不远,也不算近乎,等到齐鲁苏海带领着他的保镖骑马飞奔到城堡工地,桑依泉和斯丽娜已经完事了,桑依泉已经从那个圆洞口里回到了他的办公屋,齐鲁苏海闯进办公屋的时候,桑依泉正头枕着双手,躺在炕上的一个行李卷上休息着,品味着,看齐鲁苏海闯了进来,就想翻身起来,哪里想到,早就被齐鲁苏海嘱咐好的他的贴身保镖哈喽斯宪一个箭步窜上了炕,一下就摁住了,三下两下,就把他倒背着手绑了起来。哈喽斯宪把桑依泉拖下了炕,一脚踢在了他的腿窝上,他“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

齐鲁苏海抽出了他的剑,用剑尖指着桑依泉,“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主、主人,”桑依泉以为没抓在现场,他还能抵赖,所谓提上裤子不认账,“我、我咋地了?”

齐鲁苏海用剑尖顶在他的眼眉上,他的眼眉立即出血如注,迷离了他的一只眼。他用肩头去擦脸上的血,真擦到了。齐鲁苏海不禁赞叹道,“好功夫,这说明你的脖子很长、很软。”

桑依泉到底被齐鲁苏海戏弄出火了,他大声地嚷道,“我到底怎么了,你这样待我!”

“噢,怎么了?”齐鲁苏海仍旧用戏弄的口吻说,“你不知怎么了,啊?”

随后,齐鲁苏海命令哈喽斯宪,“你,把他立起来。”

哈喽斯宪上去搂住桑依泉被绑的两只胳膊,把他提了起来,齐鲁苏海把他手中的剑,在桑依泉的裆下一划,手腕一拧劲,桑依泉的裤子就开了,褪到脚脖子处,下边就罗了。齐鲁苏海把剑尖向桑依泉的下体伸去,桑依泉“嗷咾”一声叫,就把腿夹上了,身子往下蹲。哈喽斯宪拼力地往上提他,不让他蹲下去。

齐鲁苏海直起了腰,嘴中啧啧生叹,说,“你真爱惜你那玩意?两条:一,丢掉你的命;二、丢掉你那惹祸的家什。你选哪个?”

桑依泉又尿了。他整个人都瘫了,他哀求着齐鲁苏海,“主人,饶命……”

“饶命?好啊,可以不要你命,”齐鲁苏海洋洋地说,“那你就躺在炕上,我把你那惹祸的根子,割下来。”

“不要啊,主人哪,饶过我这一回吧……”桑依泉哭着求齐鲁苏海。

齐鲁苏海苦着脸说,“我要饶过你,不被天下人耻笑吗?你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了。”

桑依泉瘫倒了,哈喽斯宪把他顺着炕沿拖躺在了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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