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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朋远至

一早,陈霍外出遛马,临近晌午时分,远远地看见居延水边高地上奔来两匹马。马上一人身姿甚是眼熟,陈霍就快马加鞭地迎了上去。

跟着陈霍的汤圆一看陈霍远去,也紧俏俏地跟着陈霍疾驰。

很快,远处放牧的几位牧民也丢下羊群,搭上弓箭,快马奔了过来。

还没驰近,陈霍眼尖,知道是自己的熟人找过来了,就大声用本地话向那几个牧民喊话。牧民放慢了马步,但仍警惕地围观,眼看两人集合在一起后,才又策马悠闲地放牧去了。

看着来人,陈霍那眼神就已经畅怀而笑了。

调转马头,陈霍带着一位二十来岁青年男子和另一匹驮着满满财资物什的马向王旗毡包——遬濮王大帐驰去。

到了王旗毡包,两人都下了马。

还没拴马,陈霍就重重地打了男子一拳,笑道:“算来,一别月余,身子更壮实了,经打!”

那男子也是狠狠一拳打在陈霍胸前,扬声道:“还估摸着你遇险了,你倒还自在,只精瘦了许多,财物换完了?在这么远的地方干甚?”

陈霍一笑:“先不说这个。”

两人大气地拥抱拍肩,互相打量,很是亲热。汤圆和闪电俨然一对夫妻,也一跳一蹦地跟着,嬉闹不止。

男子跟着陈霍去了王旗毡包。

遬濮王正端坐榻上喝茶。遬濮王估摸四十出头,长发梳辨垂于胸前,身上穿着藏青色大花稠服,手持一碗马奶正送向嘴边,见有陌生人进来,本慈祥的脸瞬间就变了模样,很是威严。

陈霍拱手握拳朗声道:“参见王爷!此乃我商号兄弟韩虏,我俩在大漠失散,现他也到了大王的地界,还带来了汉地的绸缎锦被和茶叶。为感谢大王这多日的照顾,我欲将这些财物献给大王,请大王笑纳!”

陈霍话一完,韩虏大步上前,接着说:“在下韩虏,和陈霍同为陇西魏字商号伙计,感谢大王收留我兄弟,请大王一定笑纳!”说罢,躬身致礼谢遬濮王,并将身份引信双手捧上。

遬濮王仔细查看,无误后,递还韩虏收好。

机敏的陈霍见遬濮王警惕眼神中已有懈怠之意,不等遬濮王推辞,乘势道:“韩虏所带财物,大漠很稀缺,大王请随我到帐外看看财物。”随即,举手相迎。

遬濮王跟着陈霍移步毡包外。外面已经聚集了几位匈奴女子,正羡慕地抚摸着马背上那鲜艳的绸缎,见大王外出,都恭敬地俯身退后。

遬濮王看看绸缎、茶叶和精巧器皿,很满意地抚须点头,一边吩咐手下卸下财物,抬入帐内;一边热心地留下陈霍、韩虏一起午宴;还吩咐喊莫顿过来陪酒。

酒过三巡,遬濮王端了酒,眼中盛着笑,有点卷曲的胡子一动,那雄浑的嗓音就出了口:“陈公子,自你到本王部落,从未一起喝酒,如今,你媳妇已经好了许多,今日可庆贺一番,一醉方休,如何?”

陈霍端酒答礼,稳稳当当地看着遬濮王说了话:“好!承蒙大王怜惜,媳妇才有生还之能。大王对在下媳妇有再生之大恩大德,当涌泉相报,陈霍理应敬大王,先干为敬!”说完,一口吞了一碗酒。遬濮王也爽快地干了一碗。

陈霍又看着莫顿,豪爽地敬道:“兄长英杰,一看就是草原雄鹰,在下敬兄长一碗!”一仰脖子就是一碗。莫顿那黑脸一笑,举手吞酒回了一碗。

韩虏狐疑地看看陈霍,也端了酒碗,看着遬濮王说:“我汉商,跋涉千里,钱财交易,图的就是平安有财喜;路遇灾祸,就盼有好人相救。如今,大王救了弟媳,当敬大王一碗。”说完,一口喝完,再和莫顿互喝一碗。

大家喝得特高兴,一碗一碗喝了不少。席间,因王妃王氏是汉人,也从内帐出来,含笑陪席喝了两碗。

王氏给四人一一斟了一碗酒后,欲退出,陈霍拜托王妃,望告知子瑜,有故人来,他在王旗帐中陪酒,勿念。温顺和气的王氏欠身离去,自去报信。

喝得兴起,韩虏大声讲述了他和陈霍三月初从陇西郡魏府商号出发,十来人带着满满的财资物品,穿过羌人居住地,来到浑邪王属地。在祁连山西北无人地带处,由于大风袭来,队伍失散,韩虏不见陈霍等人踪影,在祁连寻找多日,后才沿居延水北行,希望找到失散的伙计,不想在此地遇到走失的陈霍。

莫顿醉问陈霍如何走失,陈霍晃着贪酒的眼色回了话:“因媳妇不习大漠生活,一直生病,一路耽搁就到了居延遬濮驻地。”一高兴,两人又互敬再喝。

莫顿看着眼眸黑漆漆的陈霍,醉眼一恍惚就说:“现在,大家都在说居延草原开了一朵美丽无比的鲜花,大家都想见见,很多遬濮汉子更想一睹芳容,陈霍弟可真有福气!”

陈霍却摇头,“家眷病相,病中之人,不看也罢,请兄长回谢各位关爱之人。”话一完又敬莫顿一碗。

莫顿豪气地笑道:“你要将弟媳藏起来?看看何妨?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弟媳!”随即一碗下肚。

一来二往的,大家喝得兴起,一晃就是两三个时辰,直喝到太阳偏西。席间,沉稳的王爷已经口舌不清,说话啰哩啰嗦的,头半搭着,还醉眼惺忪地劝酒。

陈霍喝得双眼发亮,一碗一碗和同样不服输的莫顿赛着喝。只韩虏很冷静地看着两人,偶尔上前敬碗酒。

陈霍又待敬酒,白发的婆婆及时进堂,好言劝阻道:“好酒不必一次喝完,要像这居延水,长长久久地喝才是好事。”

酒宴就此打住。

陈霍与韩虏抬手谢了王爷和莫顿后,两人牵着马向陈霍居住的毡包走去,陈霍酒意渐渐退去。

韩虏警惕地看看四周,小声问:“校尉怎会到了居延水边?身份可有疑?”又急急地问:“你还有了家眷?是匈奴女子?”

陈霍稳稳地看着急迫的韩虏,一张嘴,口中那浓浓的酒味就扑向韩虏,但话却没有一丝醉意:“我,陈霍,一长安商贾,无妨。”

拍拍韩虏肩,陈霍又嘱咐一声:“我在草原娶了一位女子,带你认识一下。不过,我的情况,她不知。到时候,我自会告诉她,你仔细一点。”

韩虏惊异地点头,“你在草原娶妻,卫将军可知否?”见陈霍不答,提醒道,“卫将军可有期限,五月中旬必须归帐,如今算日子已是迟了。”

陈霍望望四周,小声道:“出都出来了,无法按期回营也很正常。只是,我娶妻,将军却不知。不管了,我心已定,也就如此了。”脸上那无所谓的表情很明显。

韩虏那脸上却露出了担忧色,很快又隐了。

陈霍毡包在族内最边缘处的坡下河边,从王旗毡包过来,走路需要小半个时辰。

两人边走边聊。

韩虏急切地将失散后所经历的事项细细道来,末了,一本正经地说:“出发前,将军令,务于五月二十日前回营地——”

话还没说完,远远地就传来子瑜带哭的呼喊声:“陈霍……陈霍……”急切的声音中含着深深的恐惧,还有重重的期盼。

陈霍脸色一暗,丢下韩虏,翻身上马,向毡包疾驰而去。

到门口帘前,还没下马,陈霍就瞄见一身影从帘内蹿出。那人抬头撞见陈霍下马,转身就逃。

陈霍眼看是一青年汉子,瞬间,杀气袭面,浑身怒起,身子一跃一纵,就从马上扑向那人,两人收势不住,一块扑倒在地。

那汉子滚地翻身,想从陈霍侧面爬起来,陈霍顺势将身体狠狠一压,一肘就严严实实地压在汉子胸前。

汉子“唉哟”一声,用手护胸推陈霍压着的手肘。陈霍那肘死死压着那男子的胸。身体一跃,陈霍整个人就横坐在那男子腹上,一双钢铁大拳就狠狠地猛击男子的头和脸。

韩虏快马过来,翻身下马也准备上前出拳,却被一人一把抱住,就听身后传来愤怒的女子吼声:“你是何人,还嫌事情不够大,非得把他打死,等着匈奴汉子前来打架?”

见韩虏收了手,来人放了手。

韩虏稳住身体,回头就看见一位满脸气愤,眼眸却又冷静无比的小姑娘正气喘嘘嘘地弯腰喘气。弯腰喘气的小姑娘正是莫措。

“天哪,他会把他打死的!快,快拉住他!”小姑娘已经惊呼起来。

韩虏转眼一看,怒火盈天的陈霍正骑在那汉子身上,一拳又一拳,拳拳都是狠招,一点都不含糊。

韩虏赶紧上前,和莫措一起,奋力将一直挥拳打人的陈霍拉开。

陈霍一脸的狠劲,两手腰上霸气一叉,平稳地站着喘气,那眼仿佛要吃人,恨恨地看着地上的人。

汉子倒在地上,几乎晕过去了。惊慌的莫措蹲了下来,拍拍那人的花脸,急急地喊道:“莫笃,醒醒,醒醒!”

那躺地的汉子喘了几口气,才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一脸的血污,抹抹脸,向陈霍吼道:“好,你他-妈的汉人,居然敢在草原打老子!你等着!”男子愤愤然欲转身离开。

陈霍眼中怒火未尽,双拳紧握,不解气地吼道:“只要你欺辱了子瑜,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此时,忍着没发话的莫措跳起来,大吼一声:“莫笃!你欺辱一病中的弱女子,你是什么草原汉子?”

莫措那爽快的发辫一甩,双手叉腰,气愤填膺,怒手一挥,一手食指就直指莫笃脏污的面颊,忿忿道:“你趁陈霍哥不在,就欺辱他的女人,这是草原汉子所为?打架又打不赢陈霍哥,你有何本事?你在这里丢丑,我都替你脸红,你还好意思喊人!”

韩虏听她如此说,心道:是位女汉子!眼色不自觉地继续看着这打抱不平的小姑娘。

那位叫莫笃的汉子脸上流着血,一回头,吐口丧气唾沫:“呸!大家说,这里有个病美人,我就来看看。不想,还没看清,她就急了,大喊!这么不经看,还不如草原女子!”

莫措放了手,又好气又好笑:“你呸!要看,你就拜会陈霍哥,大大方方地看就是了,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没安好心!我要告诉大伙,让大家评评理!再告诉父王,让他好好惩治你!”

那汉子手摸着满脸的血污,不服气地说道:“我不喊人就是了,你一小姑娘家怎这么泼辣,小心没婆家!”抬头狠狠地看着陈霍背影,恨气道:“你小子,以后碰着,老子要你好看!”然后摸着头,一脚深一脚浅地离开了。

莫措一扭身子,看着韩虏,放心地吐口气:“还好,我们及时把他拉住了,你也没动手,不然这事可闹大了。”

韩虏握拳敬礼说了话:“在下韩虏,是陈霍贩卖财物的伙计,今日才到。适才,多谢姑娘出手解围。姑娘看着小,胆识却过人,令人佩服!”

莫措笑起来,声音很好听:“这没什么,本来就是莫笃理亏,草原人都会这样做的。”

“那莫笃是谁?”

“是我们王族的人,是我的远房哥哥。”莫措呸了一口,“不想他如此龌龊!”

就在莫措吼骂偷闯的汉子时,陈霍早进了毡包内。

子瑜惊恐地睁眼躺着,看见陈霍进来才松了眼神,呜呜地哭出了声。

陈霍快步走上前,子瑜抱着陈霍大哭不止:“你……怎么喝酒……喝了这么久?”

陈霍眼中全是痛惜,“今日是我不好,离开时日太久,让歹人欺辱你!”然后急忙地问道,“他没怎样你吧?”陈霍进来的时候就好好看了看子瑜,知道子瑜没事,那话语声才低了下来,口气也不似刚才那么狠毒。

子瑜摇摇头,仍哭着:“我醒来……就见一陌生男子在榻前,盯着我看,还用脏手摸我的脸,我……一下子就叫起来,然后他就往外跑……”

见陈霍手欲伸过来,子瑜眼色一慌,急了:“别动!我脸脏了,你替我洗洗。”

陈霍仔细瞧了瞧:“很干净,就是有泪渍,我把泪擦了就好。”说着,手又伸了过来。

“不行,被那手摸过,太脏!”子瑜开始干呕。

陈霍很满意地看看子瑜,放下子瑜,就去缸中打了一盆水,用巾帕细细擦洗子瑜的脸,一盆不够,足足洗了三盆水,子瑜才放心地摸摸脸说:“可以了。”

完了,子瑜还不解气,恨恨地说:“如今,我没有力气,不然,我要好好打他一巴掌!”心中仍不畅快,又说:“或者咬他一口!”眼却巴巴地望着陈霍,翘嘴说道:“可他太脏了,无法下口。”

见子瑜已经消了气,陈霍终于咬着牙,口中蹦出一句话:“这人敢动手动脚,来日,我必报此仇!”

子瑜看着陈霍那凶巴巴的黑脸,叹口气:“你就一汉商,我也就暂时在这里养病,你要如何报仇?他也没怎样我,我只希望我们能平平安安去长安,其他的都不重要。”

陈霍那黑眼珠子看着子瑜,不再说话。

经此折腾,子瑜也有些累了。想到她病重,不能及时启程去长安,久在此地,难免陈霍发呆脾气,又与人打架,到时候,出了事情,就麻烦了;想到在这个世界里,随时杀人,也随时被杀,子瑜就很担忧陈霍,怕他惹事被人杀;又想到她那身体如此不争气,不能快快好起来,心中更是忧伤,眼中就又含了泪,怕陈霍发现,就闭了眼欲睡觉。

陈霍等了半日不见韩虏进棚,就出了棚,见他俩还在说话,就大声喊了声:“韩虏!”

听到陈霍的喊声,莫措不再和韩虏说话,担心一问:“姐姐没事吧?”

听陈霍说没事,莫措反倒开始生气:“这莫纳是怎么回事?整日都在这,独独今日不在?我找他去!”说完,也不和韩虏说话,就气呼呼地跑远了。

韩虏望了望莫措离去的背影,问陈霍:“这小姑娘是谁?这么胆大?”眼里浮起了那么一丝关爱之色。

“王爷小女,名莫措,有情有义,每日都来照顾子瑜。”两人说着,就钻进了毡包。

见子瑜微闭双眼,陈霍笑了起来:“子瑜,醒醒,见见我兄长。”

子瑜睫毛一动,就见陈霍身后站着一青年男子:一身深蓝色牧装,人比陈霍矮点,不过,身子板很结实,一双眼精光闪闪的,精气神儿十足。

棚内光线还好,韩虏一下子就看见一位二十不到的女子歪躺在榻上,虽一脸病容,但那眉梢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却欲笑还哭,含泪欲滴,仿如夏日朝阳下含苞待放的如羞荷花,含着露珠正缓缓盛开。韩虏心中一动,煞是心疼不已。

韩虏看着得意的陈霍,点头道:“难怪你说娶妻。”话一完,乘势坐在榻前矮凳上,不再看子瑜。

陈霍侧身坐在子瑜身旁,柔情的大手又抚了子瑜脸颊泪痕。

韩虏看着陈霍直叹息:“弟妹是草原最美花朵,难怪别人有贪心,你可小心了。”

陈霍听了,眼睛暗淡了下来,“这正是我担心的。”停了一下,才向子瑜介绍:“这是韩虏,商号里的同门伙计,比我大一岁,唤韩大哥吧。”

子瑜收了泪,甜甜地喊了声:“韩大哥好。”韩虏慌忙起身答礼:“弟妹好。”然后坐下。

陈霍向韩虏介绍:“我媳妇,向氏,名唤子瑜。”又补一句:“不是中原人,礼数有些不同,勿怪。”

韩虏奇怪地问:“匈奴人?”

陈霍看着子瑜笑道:“算是吧,不过,她自己也说不清。”又爱抚地摸摸子瑜额头,“她有一位亲人,噜,那里——”韩虏顺着陈霍那嘴所指方向,就见日间跟随陈霍的那条通体雪白的大狼钻进了毡包。

“这大狼?”韩虏倒吸一口凉气。

陈霍看看子瑜,又看看吃惊的韩虏,畅快地笑起来:“是大狗,名汤圆,是她的命根子,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子瑜也看着汤圆,爱抚地朝汤圆笑笑。

汤圆倒若无其事,自顾自地在他的地盘上躺下,悠闲地看着眼前的三人。

韩虏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见陈霍坚定爱抚的眼神一直看着榻上的子瑜,疑虑也就一闪而过。

不久,莫措边骂边和莫纳进了棚。

莫纳走过来,满眼内疚地看着陈霍,抱歉道:“我见子瑜睡下,想到你很快就会回来,有人过来请诊,我就先去了,没想到莫笃做了这样的事。”

“没事,照顾子瑜本就是我的责任,你不用自责。”

韩虏探究地看着莫纳,“这位是……”

莫措不等陈霍说话,接过话头,气呼呼道:“这是我二哥,唤莫纳。”

“这是韩虏,陈霍哥的朋友。”莫措没好气地向莫纳介绍道。

莫纳看了一眼韩虏,等到两人互相抬手施礼认识了,莫纳就转了淡淡的眼,很歉意地看着子瑜,“子瑜,我不该走了,留你一人在此,让你受了委屈。”

子瑜笑笑:“没事,已经过去了,你也不要自责。”

虽然如此,莫纳还是很丧气,呆立半日。见陈霍服侍子瑜喝了药,吃了粥和肉,莫纳才跟着莫措怏怏离去。

陈霍服侍子瑜的整个过程看得韩虏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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