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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比天使坠落来得……

暗杀拳冠以「暗杀」,祸鸣人练就以口化言,以语化拳,摧毁心灵。

祸鸣人强到超越人类、转化成魔人,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却不喜欢使用暗杀拳。

为什么?其实,理由早就在先前两人在瀑布相遇的第二句话。

──没想到我能够被释放到这种程度,否认,这种程度其实对我完全不够。

不是不用其他技能,而是真实瀑布造成了,鸣人的强等同于祸鸣人的强。

因此在这里比的不是力量,换句话说──而是「言语的强度」。

让人防不胜防的暗杀,并不是想象中用嘴把人说死。

重复一次。

暗杀拳,就是以口化言,以语化拳,摧毁心灵。

言语的拳头。

「其实你什么都懂,否认,都不懂吧。」

祸鸣人的声音稍显低沉,每一个字从嘴里吐出来的语言,那勾起的声调、专注的眼神、完美控制身体各个部位所使出的暗示。

──组合起来便能够足以诱导鸣人思考、偏移鸣人思想。

「很多事情你心中略有所感,否认──对博丽灵梦的爱、父母的爱、幻想乡黑幕之计划,不敢去面对、害怕真相的你,们心自问最想要知道的是什么吗?」

有听过耳边细语呢喃?

现在的鸣人就是被牵引,引导起、被牵引去从脑袋内找出问题来。

──下意识的、不假思索的从脑内反应。

「我对灵梦姊的爱……」

「──是假物、伪物。」

「老爸(波风水门)、老妈(漩涡玖辛奈)……」

「──是假物、伪物,承载了记忆的灵魂,并不完善的伪物。」

「幻想乡的各位师傅性别是……」

「──是假物、伪物。」

「是装上了不该装的圣剑了吗!」

鸣人不复刚刚的被牵引,果断甩手拍空气吐槽。

「从刚刚就忘了加上否认,什么暗杀拳的,我连八意医娘的心理测验,最终可都是被医娘双手举高,首次鉴定为放弃治疗的第一案例啊!另一个我!」

顿了顿。

「早就发现你在诱导我了!」

突然的鸣人吐槽暴起。

「正常人?否认,我跟你的频道似乎不太对。」迫使祸鸣人吐了个槽:「真是深思熟虑,否认,每次接不下口就毁气氛,中二,笨蛋,头别转过去。」

谁让鸣人从来脑袋回路就没接对,脑袋那奇妙问题被引出后。

鸣人反而下意识就吐槽毁气氛,暗杀拳尚未成功就直接破功。

而且吐槽会传染,尤其是那嘶声力竭的那句「另一个我」。

果然是中二!

真实瀑布没办法体现出祸鸣人的实力。

所以争斗要靠「言语的强度」,想弄死鸣人,结果差点先被噎死。

假设,祸鸣人超越人类以至魔人的话。

那么,鸣人从幼时熊到现在,光是那剎不住车的脑袋,就足以超越人类。

跟鸣人打交道的程度大概是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怎能不吐槽,怎能不吐为快?

「想要知道的居然是有没有装圣剑,否认,胡搞瞎搞的中二笨蛋。」

「那个啊,我说啊。」

鸣人默默的往旁边看去,这叫撇开视线,谁让祸鸣人的愤忾都快实质化了。

「幻想乡的全体男化异变都是错觉,才不会觉得好像很有趣啦,不对!我想要知道的是──幻想乡黑幕之计划的真相。」

鸣人食指比。

「哼。」回应的是祸鸣人的闷哼。

鸣人摸了摸下巴,思索着,恍然大悟单拳敲掌。

「不是把月球作为幻想乡载体拉入忍界,而是把月球当作幻想乡的世界?为了避免大宇宙的意志抹杀,月球的都市从妖怪侧改成科学侧觉得怎样?」

鸣人比了个大拇指,一副我很机智的颜笑。

「就叫学园都市。」

「想当主角,否认,你想甩锅不当主角?宇智波佐助客串把妹手?」

祸鸣人尽显鄙视颜艺。

「以上,否认,脑残愚蠢的你,其智商只能捉尾兽,动手比脑快才会被忽悠,月球作为幻想乡载体,否认,来自六十年一次的妖怪大阴历,足以将你不稳定的状态魔人化,何况妖怪?怎能不疯狂至死。」

「总觉得你拐弯说我笨……如果光智商就能捉尾兽,晓组织就是被你们这种鬼抖S畜弄得哭喔!还哭湿床单喔!果然真正的名字是祸S鬼星球来的祸鸣人吧!」

其实,鸣人历来的战绩,有句话形容起来实在恁有道理。

──将对手智商拉到和他同样的水平,然后用他丰富的经验打败对手。

这种对手胡搅瞎缠起来可谓是最恐怖的对手。

鸣人的胡乱言语下。

祸鸣人开始烦躁起来。

「精准切入重点,否认,故意模糊焦点……用越来越糟糕的形容来逃避现实。」

「那是因为没有定下约定啦,食梦者真成跟亚豆约好了成功要结婚、海贼王香客斯跟路飞约好要把草帽作互换,主角没有跟命中注定的女人、宿敌约定,跟咸鱼有什么差别?」

「你的态度,否认……频频把话题带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好烦。」

这时,气氛很明显被调动得很险恶。

鸣人发现。

若脾气是一种炸药,那么一直带偏话题的举动,就是点燃了炸药的引信。。

本来就一直被祸鸣人揭伤疤又是打脸。

自然也不满起来。

──────────────────────────────────

「什么啊,唧唧嘎嘎的。」

「诚实面对,否认,装傻卖蠢的你一直逃避现实不是吗?」

祸鸣人皮笑肉不笑。

鸣人则是太阳穴附近冒起青筋。

短暂间、转瞬间、剎那间。

相谈的两人,一个一直选择逃避的鸣人、一个背负恶劣真实的祸鸣人。

本来就不可能相处融洽。

相性最恶。

争吵反倒是最普通、最无可避免的情况。

「嘻嘻哈哈,这样的很讨喜,否认,这样的你让我作呕!充斥在胸膛的感情,愤怒憎恨、怨恨杀意,自己一直被利用、被蒙蔽的背上了一切黑暗跟阴谋,任意的把祸加在身上的绝望!就算另外潜藏背负了这些……我还是你!」

愤怒与悲伤、憎恶与怨恨、杀意与绝望。

祸鸣人单掌摀住右眼。

「我是魔人,否认,我以后究竟会怎么样,到底会变成怎么样的怪物,我想要成为人类……妄将九尾加上身上、祸根殖入身上,拥有力量却无法为自己作决定,那为什么还要拥有力量?人生始终被玩弄……」

相较于先前的对白。

现在的吼叫……不是什么所谓的暗杀技巧、也不是做作的人格。

鸣人可以感受到。

祸鸣人现在的吼叫,在遵从自己的心、融入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

「我不明白你的想法,否认,你我都曾想过、未免没有萌生过的真实想法,就算被蒙骗了、就算背负了,不是还有最简单的方式吗?」

「喂……」鸣人皱起眉头。

祸鸣人将险恶的想法,以暴躁的口吻倾吐。

「──既然博丽灵梦会回归博丽大结界,怎么不毁掉大结界──」

「烦死了,我都快不知道自己怎么想──」

轰咻──的爆响从上空传来。

两人争吵,愕然停止。

有如暂且告了一段落般的停止。

──────────────────────────────────

鸣人、祸鸣人,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来。

望去的是天空、注视的是天际,从耳朵传来的是空气被切开的声音。

那是,彷佛有什么东西从天空……坠落的声音。

「──灵梦姊!」、「──博丽、日向!」

「幸福来了,否认……」

「现在还在搞口癖的否认毛线,是不幸福,是不幸来了!」

鸣人、祸鸣人此时的表颜,若要形容,大概是眼瞪如铜铃、张嘴像脱臼。

以其他的小说来看。

从天空坠落两个妹子何止是浪漫,而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是的,那是其他小说。

以两人看来,那是不幸坠下,比天使坠落来得凶残暴虐的不幸坠下。

轰隆──

红白、白紫的倩影坠下──落点于两人旁的水面。

激起了比瀑布的高度,更加略胜一筹的超高水柱。

晃荡袭来的水浪,将鸣人、祸鸣人弄得全身尽湿。

这时,坠下的撞击冲上天空的水柱化作大水泼下。

泼下的瞬间,背对的灵梦、雏田,侧过了脸庞。

回眸对眼间,鸣人、祸鸣人、灵梦、雏田相视。

满天倾下的水浪,视线范围的水线,彷佛静止如水滴。

「──」众人的唇,微张,却是无语。

终于到了这样的时刻。

原本,曾经呼唤着那深爱的名字。

原本,无论多么地珍惜过的女孩。

在最后。

以为确切地,可以拉开到无法抵达的距离。

以为变成了孤单一人,再也,没有其他人。

终于,孑然一身……不。

冷冽的声音穿透了耳膜。

「──你要逃到哪去?」

博丽灵梦的表情显得冷峻,日向雏田的双眼泛起温热。

「……」、「……」

鸣人情不自禁的吞了数口唾液。

祸鸣人的喉头感觉有如被灼伤。

若要真的给两女出现一种形容。

那便是。

──脑浆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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