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显着相对粗糙的洞爬行。
这洞比之前的宽敞一点,瞬间感觉身体十分的舒服。人就是这样,欲望无限制,有好的,想要更好的,不过我感觉这也是人类进步的原因。
穿梭在这黑漆漆的盗洞,也不知道前面会有遇到什么。在外面征战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在生死之间徘徊,根本没有时间想想家里的事情,一提到这个我内心就很是内疚,所以不管前面是什么,我一定要去,去看看到底当年这里发生过什么,我的爷爷到底发现了什么,我的父亲到底去了哪里。不为别的,就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说法。
我想着想着就走神了,一头撞在了王麻子的屁股上。
“你他娘的干什么,怎么走着走着就不动了!”
“明爷,这……这,你看这是什么?!”
“你往前走一点,我过不去,看不到啊!”
我慢慢爬过去,看向王麻子告诉我的地方,我看到石壁上赫然五到印迹!
我仔细端详起来,黑涩色的五道印迹,必定是血迹无疑,我们见过很多,这是血液变干后的样子!
我正要伸手去碰,王山提醒我“别用手碰,玩意有什么毒,这就不好玩了!”听完我猛地缩回了手!
“这里怎么会有血迹?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难道考古队不知从这里进来的?”王山说道。
我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说“不对,你们看这个印迹方向,从我们这个方向看,是斜着向上的,并且,从咋们这个方向开看,各个手指长度以正好是对应的!”我给她们笔画了一下,他俩连连点头!
“嗯嗯嗯!这么说来没问题了,看来就是这个方向,不过这受伤是怎么回事!咋们路上也没有见到大片的血迹,或者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啊!”王麻子说。
我笑了笑,“虽然考古队是里咋们不太远,但是也不近,这时间上的跨度还是有点大,保不齐这期间还出现了什么事情呢,这多说不准!总之现在咋们还不能有个定论!”
时间要紧,我们抓紧往前爬,这段距离到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也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就不赘述了。我们这段时间讨论了很多,我们现在仅仅知道,来过这个墓葬的有两帮人,我爷爷和考古队,这两帮人之间有什么联系还不知道,但是我们感觉到这考古队不太地道。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猜想。
我们一直爬到了出口。打开手电,眼前豁然开朗!
我们一个接一个爬出盗洞,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
整个空间全为木质结构,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件,琳琅满目,我们打开手电照来照去,就好像农村人进村一样!
“哎呀!这地方真他娘的大啊!真了不得啊!我说王麻子,怎么没有棺材呢?!”王山一边赞叹,一边问王麻子。
“哎呦喂,山爷,你以为有墓葬就有棺材啊!我说过,这墓葬有的里面是埋的是人,有的不是人,是物件,何况这墓以山而建,估计不会小,这里怎么可能成为这墓葬的全部呢?只不过就是冰山一角罢了!”
“这古代人什么都没有,你说怎么能在山里面建造东西呢?这个可真是神奇啊!当年我去工程部队带呆过一段时间,帮帮忙,是在山上挖个大洞还是怎么着的,具体忘了,那还捣鼓了好些日子呢!”王山说道。
王麻子说完便跑向那些物件,瓶瓶罐罐,王山小心翼翼的端起一个,问道“王麻子,这东西值钱不啊!我看有的瓶瓶罐罐可值钱了,你看着个咋样啊!”
“这东西没人要,陶土的东西没人要,要是瓷器还差不多,这东西一点价值也没有!”
“我说王山,你这水平不行啊!你看看这周围瓶瓶罐罐的数量,这东西要是值钱,你觉得能有这么多?开什么玩笑啊!早被人拿走了!”
“他娘的,真是烦人,来气!”王山骂道,说着就把手里的陶罐扔到了地上,一点破碎开来。
“我说王山,你至于吗?不能值钱也不能就这么摔碎了啊!再怎么谁也是文物呢,你这种做法让那些研究考古的人员看到了多么心疼!”我嘲讽王山。
我拿着手电打量这墓室,没什么稀罕的,到时这一根根的木头,让我好奇这东西在那个年代是怎么搬到这里面的。
我再一旁打量着木头,王山突然叫我们过去,说是法相了东西,我和王麻子就跑到了王山哪里。
“你他娘的咋咋乎乎干什么,你发现什么了?”
王山指着地上“我刚才不是摔了一个罐子嘛,刚才没注意到,我走路不小心踢了一个东西,我以为是什么宝贝呢,结果他娘的是一颗人头,奶奶的,子明,你看看!”
我们看了过去,果然有一颗人头,不过已经全都干了,我问王山“你确定你这是罐子里面的?”
“那可不啊!”说着就又抱起一个罐子,没等我拦住他,啪叽一声就又扔到了地上。
“你他娘的是不是缺心眼啊!在怎么说也是文物,你这啪叽啪叽的一个又一个摔,你这是要翻天啊!”我骂道。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验证一下,你们看,是不是,这里面也有一个,你们快看!”王山指着说。
王麻子蹲下看着干尸的头,说道“这是奴隶的脑袋。以前有一种祭祀手法就是杀掉奴隶后,把头放到罐子里面,再用着奴隶的皮封口。”
“我靠!这么厉害!但是这么做何必呢?就为了一个祭祀把人头砍下来?”王山说。
“这就是封建迷信,咋们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共产主义的接班人,一定不要相信这些封建封建迷信!”我说道。
“这也倒不是什么封建迷信,据说好像是用人脑养个什么东西,具体我也忘了,好久以前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