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柔似笑非笑的盯着洛清歌说道:“洛清歌,被关在地牢的滋味感觉如何?”
洛清歌听到柳悦柔提及此事有些讶异,但随后一想也有一丝了然,毕竟柳悦柔也是相国公的柳升冀的女儿,在这宫里有些眼睛也是很正常的。
想到这儿,洛清歌的眸子隐晦的暗了暗,才逐渐抬起头对着柳悦柔开口道:“你想知道其中滋味如何,你去地牢试试不就全清楚了。”
柳悦柔听到这话没有生气,但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不快还是被洛清歌瞧见了:“洛清歌,你也就只是会磨些嘴皮子。”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嘴巴会说又怎样,当初怎么没有说动那个疼你的爹爹让你不要进宫,我看也不过如此”
听了这句话的洛清歌看着柳悦柔的眼神极为冷冽,像是冰刀子一点点剜进她的心:“有没有说动那是我的事,进不进宫也是我的事,你不也一样吗?”。
没想到这句话却让柳悦柔失控了,“一样?洛清歌,你竟然告诉我一样?那你把墨夙当什么了?一个可笑的骗局?还是愚弄的工具?”
“墨夙—”
柳悦柔突然失控的话像是一根刺,一根,一根的扎进她的心里。那个人是她心里最大的伤,如今却被人牵扯出来,血淋淋的摆在阳光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没话了是吗?还是说这就是你的想法?为了进宫当皇后,所以放弃自己最爱的人,洛清歌如果当初我知道你这么一个爱慕虚荣的人,我绝对不会先放手的,我会比你更爱他。”
柳悦柔有些歇斯底里,或许也只有最真的感情才能激发一个人最真的情绪,而她是真的爱他的吧。
柳悦柔的歇斯底里并没有让洛清歌发疯,她看着柳悦柔愤怒的眸子,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对一个为爱发疯的人最大的打击不是得不到,而是对她所付出的爱产生质疑,显然她是要这么做了。
所以洛清歌轻轻启齿看着她一字一句残忍的说:“柳悦柔,你就觉得你够爱他吗?那不过只是你的认为,若是你真的爱的深刻,你就不会放弃,也会不进宫,所以你和我到底又有哪里不同?又有什么分别?”
洛清歌说这段话说的很是冷硬,但她眼眸所氲出的雾气还是出卖了她,她坚强,可是在另一个人面前去否定自己的爱,却也是很残忍,但是她也做不到伟大,她是自私的,看着自己爱的人被人窥视哪怕不在属于她,她也不会容忍任何人去分享。
果然一开始还有些得意的柳悦柔此时就跟疯了一般,她跑上前去,抓着洛清歌的手腕,疼的洛清歌直吸冷气。
“不,不是的,我比你更爱他,你不配,你不配得到他的爱。”
柳悦柔边推搡还边喊着,渐渐的柳悦柔疯狂的表情占满整张扭曲的脸,而此时的洛清歌看着面前推搡自己这个疯狂的女人,她觉得自己错了,她低估了这个女人对爱的执着。
非烟端着茶水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情景便是,柳悦柔欺压这洛清歌,还一边大声吼叫着吓的非烟直接将茶盘放在桌上,抄起茶杯,跑到洛清歌床边,就泼了下去。
“啊-”
接着一道尖叫声立马响起。
连外面的春露也是快步的跑了进来,进来她便看到自己娘娘满头茶水,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愣愣的站在皇后娘娘床前。
“娘娘,你没事吧?”。
这是被泼茶水后的柳悦柔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泼了,顿时怒气横生,抬起手准备一巴掌扇过去,一旁的洛清歌瞧见如此,立马将非烟朝她床上拉去,柳悦柔扇了一个空,转身就要继续打倒在洛清歌床上的非烟,不过转身的那一刻,柳悦柔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