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苑雅还是我们的美女班主任吗?那一刻,我的幻觉告诉我,也许胡东和雷管子的话不可信。
我路过凌苑雅的办公室的时候,有个不认识的人和凌苑雅说着话,像是在争吵。胡东说,那个人就是宇鹏,宇鹏怎么会到学校来?
外界传言,宇鹏是凌苑雅大学时代的同学。宇鹏还花前月下的追求过凌苑雅,凌苑雅身为一届校花,追求她的男生多了去了,宇鹏也不知道自己排到第几名,宇鹏就这样被淹没了。
“白水流,你咋不进来?”蒋月月两手抱拳余胸,像个女侠。虽然和蒋月月同桌,但是很少说话,更多的时候都是擦边而过。全班属蒋月月最活跃,可能是钱烧的缘故,与胡东有的一比。
我欣然领命,坐在位子上。蒋月月的少女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孔,我发现蒋月月把自己打扮的越来越漂亮了,还修剪了睫毛,脸上涂抹了一层层不会被看见的粉,香粉味扑鼻,蒋月月何时也会这样打扮自己。
“有事?”我傻傻的坐在位子上。蒋月月第一次对我痴痴的笑。
我回想这一年来,很少得罪蒋月月,走路都是绕着道的,恐怕别的哥们在背后说风凉话,蒋月月我的同桌。
蒋月月神经了,还是我神经了,女大十八变,我不知道蒋月月的笑里影藏着什么,但是我觉得杀机四伏。胡东和肥猪还有几个好的要命的哥们正埋头看书,这个时候看书还有鸟作用,马上都年级会考了。
我顿感到少小不努力,老大徒悲伤这句名言存在的意义。一晃已经一年了,我已渐渐对书本没有了感觉。除了厌烦之外,逐渐不喜欢了。我的全班哥们要了命的复习,美女凌苑雅也是煞费心机的准备各种复习资料,像灌汤一样,灌进我们的大脑,可惜我却是油烟不进,瞎掰。
我不喜欢夜里苦读的滋味,被蚊虫咬的伤心。
“下了晚自习,到外面走走。”蒋月月小声的说。
到外面走走,我还有心情到外面走走。我看着蒋月月,心里没有丝毫激动和意外,蒋月月肯定的向我点点头,什么意思,蒋月月把我当做啃咬的对象。
蒋月月还有闲情逸致,我不知道和女孩子出去走走对我造成什么影响,蒋月月都不怕,我一个男人怕什么。这叫什么事,和蒋月月同桌一年,也没有一来二去的故事。
“嗯”我点点头。
蒋月月开心的心花怒发。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猜测不出蒋月月对我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但是对胡东之前残忍的批斗,让我左右顾及,蒋月月会把像胡东一样切了西瓜。
还好有月光,窗外一片光亮。
我跟在蒋月月的后面,这个蒋月月心血来潮,想干嘛?我可不想那么早谈恋爱,按照老胡的话来说就是早恋,小屁孩懂什么两情相悦,都是狗屁。
“有事?”我盯着蒋月月,月光满满的铺在蒋月月的脸上。
蒋月月莞尔一笑。
“还给你”蒋月月递给一个盒子。
“什么东东”我问,接着打开。
借着月光,盒子里是一个放了很久的一个纸条,扁扁的。
“你干的?”蒋月月又痴痴的看着我。
“我?”我没头没脑的看着蒋月月,眼神充满疑惑。
“不懂,哪里来的。”我问。
“不是你,还会是谁?”蒋月月有点害羞的看着我。
怎么可能呢?我会做这样的事。
“你会不会弄错?”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就一张纸条,你紧张个啥?”
我很明白这个纸条很久之前是胡东让我放的,是胡东追求蒋月月的情书。那是八佰年前的事,我帮着胡东放进蒋月月的书桌,难道到现在蒋月月还没有发现。
怎么在此时才被发现,蒋月月还天真的以为追求她的人是我。
天方夜谭,糗大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真的不是我”我义正言辞的腔调。
“是谁没有关系,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帮着胡东,被胡东当枪使?”
难道蒋月月早就知道这封情书存在了,就是没有揭露胡东的阴谋。
在蒋月月看来,现在我就是帮凶,帮着胡东设计陷害蒋月月。蒋月月说过对胡东没有好感,其实最坏的人是我,罪魁祸首。
耀眼的灯光刺激着我的眼球,蒋月月没有走的意思。
我困了,这几天我浑浑噩噩的筋疲力尽,所有的事都被我摊上了,还有被鬼上了身,当然这些是后来发生的,最好不要让蒋月月知道,否则传出去,那些狗仔队,我活着就没有盼头了,还被认为我是异类,轰出学校。
我现在侥幸,没有殃及凤姨一家人。
还有那个不依不饶的夏百合。
正待转身要离去,蒋月月拉着我。
“干嘛”我反问。
“你想走?”蒋月月追问。
“被蚊子咬吗?”虽然的秋天,有点露水,天气甚至凉。
“你怕蚊子?”蒋月月笑嘻嘻的看着我。
蒋月月没有把胡东的事放在心上。
真是荒谬透顶,还有闲功夫,去评论蚊子的厉害。
我没有理会蒋月月对蚊子的说长道短。
拜拜,我想此时我应该走的远远的,女人,是非之源,走为上策。
凌苑雅在班级清点人数。
“白水流”
“胡东,白水流呢?”凌苑雅火帽三丈。
在凌苑雅身后,还有一个人,就是雷管子。
胡东耷拉着脑袋,看着自己的亲密搭档肥猪,凌苑雅这是要干嘛?
“没见”胡东说道。
白水流,我还能看住他,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
“你的事还没完”凌苑雅看着胡东。
“我的事?”胡东嘴里念叨,不就掀了宇鹏的桌子,打游戏又不是没有付钱。
“可别忘了,宇鹏可是大众网吧的老板,你斗的过他?”凌苑雅好像听到胡东说的话。
“斗不过,我爹总能......”胡东突发奇想。
“对了,你爹呢?”
“我爹在大仓路集市卖鱼”
胡东的话引来一阵大笑。
“让你卖鱼的爹来”
“关我爹什么事?”
对了,我爹可能认识宇鹏,事情就好办了,但是胡东又一想,让卖鱼的爹知道上网打游戏的事,还不掉一层皮。胡东知道老胡的家法,一根软软的柳条子,足够让胡东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的,胡东一直认为老胡不是他亲爹。
我重新回到教室,全班人又齐刷刷的看着我,像审视犯人一样。
我又怎么了。
“你阿狗阿猫的玩什么,成绩一落千丈。”凌苑雅火的一塌糊涂。
看样子,我要熬到初中毕业,那还咬紧牙关,再苦个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