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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回家

说完,一个小厮便领着载淳出门了,载淳刚经过集市,远远竟瞧着那女子身型儿怎与米足如此相近?载淳令小厮在集市口等他,然后远远地跟在米足身后,真的是米足,米足出宫了?还跟个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载淳暗暗跟在了俩人身后。

米足回到自己家后,首先敲了白大娘的门,“白大娘,白大娘!”

白大娘开了门一瞧,“呦!米足!大娘听着像你的声音呐,想你在宫里,竟真是你呐!”

“好大娘,大力哥可在家?这位是安宅的金管家,我托姑姑的福出宫,姑姑让我给她找能干的劳力,这五钱银子是工钱的一部分,其余的活干好了姑姑还有尾银的。”

白大娘悄悄拉了拉米足,“你家姑姑管伙食不?你大力哥有多能吃你又不是不知。”

“管的管的”,米足又拿出六钱银子,“咱们一共要九个劳力,六个妇人,大力哥还叫得上兄弟么?大娘,你与大力哥一起去好不好,妇人就是烧火做饭,等搬搬抬抬的都落定,在负责把屋子里外清洗一道就好可。”

“好丫头,你的好意大娘心领了,大娘走不开……”白大娘为难地看了看米足,“大力我让他去帮你把要做活儿的人找齐。”白大娘把米足拉到屋子里小声问道,“你额娘的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专程请旨回来想托人照顾额娘的,我办完差就得回宫了……”米足掏出四十两银子,“我的年俸赏银都在了,出来的急,只能这些了,我一日功夫就得回安宅,照顾不了额娘,只能麻烦您帮我了。”

白大娘把米足手中的银子推了回去,“不用了,你在宫里也留点钱防身……”说着白大娘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米足顿感不妙,事情也许比她想象的更糟,她颤颤巍巍地握着银子,泪水随着心中不详的预感不停往下落……“白大娘,这银子……用不上是么……我……我额娘…不……不是病了么…”

“丫头,不要哭啊……你一哭,大娘的心更疼了……”

白大娘掀开被子,米足一看,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只剩轰地一响,额娘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披头散发,脸上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身上还稀稀拉拉地沾了些泥土污印,米足的心已被眼前的凄惨撕开一个巨大的伤口,泣不成声地捂住了自己抖动的嘴唇,“这……这……我额娘……”

米足哭得几近抽搐的身体连门外的载淳都跟着难过了起来,载淳转身回到集市,小厮见他面色难看极了,便问道,“皇上?您身体不舒服?”

“不是,朕今儿个与元欣有点小摩擦,想早些回去安慰安慰她。”小厮于是陪着载淳回到了恭亲王府小厮把载淳送到了元欣的房间,讨好地向元欣表示,“元欣小主,皇上可真在乎您,出门探路都寻思着您在府里不高兴,忙赶了回去呐。”

元欣将信将疑地望着载淳,载淳不想再提起米足来伤元欣的心了,淡淡地一笑,“是啊,明儿跟元欣一起出门,朕才安心。”看着元欣满足的笑了,载淳心里的负疚才终于少了一点。

而在米足的家里,她的悲伤却改变不了任何残酷的现实。“白大娘……我额娘为何会成这样?”

“米足,牛宝……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有人说你凑了一百两牛宝的赎银帮你捎了回来,你阿玛拿了银子没有去赎牛宝,后来牛宝年纪来了耕不动田了,赵员外过年时把它宰了,他在内务府有人,所以没有追究他私宰耕牛(在清朝私宰耕牛属于重罪)的事儿,那一百两银子你阿玛都花在了新媳妇儿身上,你额娘有苦难诉,旧疾复发,刚开始还指望挨到你出宫,没想到每回捎出来的你的月钱赏钱,你阿玛都拿去交给新媳妇儿,连药钱都不留,你额娘越活越没盼头,就这么没了,内务府派下来丧埋葬的银子他们都吞了,将你额娘扔在了乱葬岗,两人不晓得又到哪里快活去了。你大力哥看不过眼,说穷凶极恶十恶不赦的人才扔乱葬岗,就把你额娘挖了出来,大娘是准备帮你额娘洗洗身子,干干净净的找块地葬了,街坊邻里一场,又都是女人,谁心里也过不得……”

“砰”的一声,白大娘家门被踹开了。“你这老八婆瞎挑拨什么呐,做个死孝样子就唬我闺女呐,她没药钱你也没说帮衬帮衬呐!人死了恁凭你个老嘴想怎么说怎么说呐!”

米足的阿玛正巧带着媳妇上完馆子回来,那小娘子怀里还抱着个小娃娃,吃的一嘴的油光正搁那叽歪抹着呐,瞧着米足怀里的银子,巴颜得鲁忙上前拍拍闺女儿肩,“你可别听这老八婆胡七八讲,来瞧,这是你姨娘,还给你生了个弟弟,你额娘病重姨娘可是全心全意照料,不是没给你额娘买药,是最后大夫说再买药也是花冤枉钱,方子都不给开,咱买什么呐!”

“那丧葬的银子呢?这种钱你也给她?”米足愤怒的指着巴颜得鲁和她身后的姨娘。

巴颜得鲁忙挡住米足的胳膊,“闺女,可不能这么指你姨娘,你额娘病重可全靠她料理,丧葬那几两银子,你给外头谁人家也不这么帮你照顾额娘呐,你姨娘可是全凭与阿玛的夫妻情分呐!”

白大娘叹了口气,“丫头,清官难断家务事儿,咱毕竟是外人,看的或许不周全,你阿玛与额娘快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便是有不周到之处,恰巧叫咱们邻居瞧见了也不一定,大娘的话若让丫头心里头难过了,你就当白大娘瞎扯的,别走心呐。”

白大力耐不住站了出来,“娘,你不能因怕米足难过,自个背这黑锅呐!咱瞎扯啥了呐,那媳妇吃的又白又胖,她刚嫁进来可不是这模样,这小家伙还在吧唧那大油嘴呢,借了咱家三两猪油五个鸡蛋这会子连个还的话也没有呐,拿着米足额娘的救命钱四处上馆子,带几口潲水回来叫‘料理’叫‘照顾’?”

“你得得啥呐,我丫头都做了娘娘,我能欠你那几两猪油,鸡蛋?你没听云儿爹妈说么,皇上对米足可上心了,我如今是国丈爷,你们少眼红,趁丫头回来孝敬我就挑拨!”

“挑拨?你倒是越掰越离谱,那乱葬岗是你扔去的罢,有你这样待过世的正房么?”

“我可没扔!我可好好的把她给埋了呐,碑文上写着爱妻巴颜氏……”巴颜得鲁瞧见躺在地上的正房媳妇儿的尸体,一把伏哭趴在米足额娘身上,“哎呦!!哪个没人伦的东西啊,入了土的人还给刨出来!!!!”

那新姨娘也装腔作势跟着跪在了一旁,“好姐姐,我没福气的好姐姐呐,生前病痛折磨你,死后也不能入土为安呐!”

白大力是个直爽脾气,有什么说什么,听这对黑心肝的夫妇一唱一和的骂他,他竟堵着不知如何反嘴,大力辫子一甩,“米足,你家的事哥管不着了,你说哪里要活儿,我这就给你张罗班子去!”

米足将荣玉儿给她的十两银子交给了金管家,“大力哥,你们别难过,我家的事我自个处理,你先领五钱银子,再找八九个兄弟,一个人他五钱,做饭打扫的妇人给六钱,剩下的买些随时蔬菜、猪肉、鸡鸭和粳米,金管家会领你们回安宅,就是打扫前内务府总管安大总管生前住的地方,里头有些要搬扛的活计和一些清洗收尾的杂事儿,大概几日工夫里,活干完了荣姑姑会给你结尾银的。”

“那都好说,米足你介绍的活,不要钱大力哥也给你干,你可小心别叫你阿玛骗了!”白大力悄悄地叮嘱了米足一句便和金管家一同离开了六合院。

“哼,不得理还跑挺快的。丫头,听人说,皇上可宠你了,你在怎么弄他他都不敢发脾气。”巴颜得鲁忙把米足拉回自个儿家,生怕旁人沾了自家什么光,米足的新姨娘也连忙把米足额娘的尸体裹好抱回屋门口,然后狠狠的瞪了白大娘一眼,白大娘瞧这阵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米足又不是傻瓜,她阿玛什么德行她自个儿心里有数。

米足厌恶的甩开巴颜得鲁的胳膊,“我不是什么娘娘,以讹传讹的事你也信?”

“怎么?怕阿玛给你找什么麻烦?阿玛怎么会做对你不利的事呢,好闺女,你出手可真大方,大力干一天劳力给十文不得了了,你随便一个就是五钱银子,还让他自个儿张罗班子管饭,还结尾款?”

“这事你怎么这么上心呐?人家出的是苦力,那银子是宫里姑姑打赏的,你去不去?趁大力哥人没张罗齐你也去呐。”米足没什么好话回呛阿玛。

“我去干苦力?我如今是国丈了,干那事丢的是丫头你的脸面呐。”

“丢脸?你丢脸的事儿干少了呐?这些年若不是额娘勤扒苦作地撑着,你还有这日子过?还有,你别国丈国丈的了,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我不是什么娘娘,我只是皇上跟前伺候的奴才,皇上素日待人宽厚,尤其是跟着他的人,就这样。”

“什么?你不是娘娘呐?外头都传来了说咱巴颜家飞出了只金凤凰,日后定能宠冠后宫,诞下龙裔,那些大员外都拼了命巴结你阿玛我,请咱们一家三口四处应酬,有时候,是没照顾上你额娘,我想她往日病也没那样碍事,只教她休息几日就会好,这回一病不起绝非在阿玛意料之内呐。”

“米足,你可千万别听那白八婆胡诌,我们便是瞧着你在宫里那势头,也不敢马虎你额娘呐。外头应酬人多嘴杂,菜品又是些大鱼大肉,肥甘之列的,让姐姐去那种场合不等于要她的命么,还那白大力说什么潲水的,什么叫潲水呐,大桶缸里喂猪的废食儿才叫潲水,我们都是打包的好好的菜品给姐姐吃的,只不过,咱们出门是客,总不能一上桌子先把菜打包了才许人家开席罢,米足,有些无可奈何你真不能冤枉咱们,素日在家,咱们怎么伺候你额娘的,丫头你在一边儿瞧着也挑不出错的。”

“那阿玛,白大娘与你什么深仇大恨,专拣你的不是来告诉我?”

“谁有功夫招惹那八婆呐,瞧咱们家日日有大户请客眼红呗,有句话你可听过‘人怕耸,树怕摇’,当初她有儿子神气得不得了,如今咱闺女出息了,她自然眼红,你额娘每次托给她照料,病情就加重一些,你也晓得,你额娘是肝疾,那八婆总是挑拨姨娘与你额娘的关系,你姨娘是个宽心肠子,你额娘可是病人,哪里听得那些话儿,最后病厉害了,大夫都说再吃药也无济于事,家里还有银子就允她快快活活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了什么心愿就了什么心愿,可不曾想,你额娘最大的心愿是进宫见你一面,咱们带着她一路走一路停,从八月走到九月也未走到紫禁城,到了乱葬岗那片儿,你额娘实在撑不住了,说这世拖累了阿玛不说,你姨娘这样无辜的女人也跟着背了污锅儿,叫咱们就让她安心入土,别声张了免得外头人又传什么难听的话儿令你在宫中干着急。这就是全部了,你可以不相信阿玛,可那大力向来脑袋缺根弦,咱们回来他没见着你额娘竟将她刨了出来,得亏当初他家提亲阿玛没应,那大力自个儿缺根筋还挺犟的。”

“你别这么说人家,人家也是一片好心,过去的事也没法儿追究是非了,阿玛,你解释了那么多,总该把额娘的身后事好好张罗了罢?”米足皱了皱眉,她也不知阿玛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那是那是,好闺女?你怀里多少银子?”

“四十两银子,是我年俸和赏银,本来是给额娘治病的,如今用不上了,我得带回去,赎牛宝的一百两银子是我向人家借的,我得尽早还给人家。”

“那不是你在宫里领的赏钱?”

“当然不是,是向人借的,答应了这会子还完的,几个月前还了五十两,这四十两不用我尽早还了人家好。”

“用的用的,你额娘身后事儿哪里少的了用银子!”巴颜得鲁生怕米足揣着银子回了宫。

“是啊。少不了的,可之前不日日都是大户请你吃饭么?我捎回来的银子还有赎牛宝准备的一百两,也有一百二三十两了罢?您再怎么用不至于这点钱没有罢?”

“这……这几年家里开支大啊,你额娘药钱是没用,请大夫要钱呐,你姨娘生孩子。还有最后准备去宫里看你,米足,这好歹是你弟弟,孩子多无辜啊,家里哪里有结余的银子,你姨娘精打细算,日子才勉强过呐。”

“那您的意思?”

“总之欠了嘛,日后再还就是,你把钱留下罢,办了你额娘的后事,阿玛还要过日子呐……”

米足放下一个银锭子,“就这二两了,额娘的后事我自己办去!”

“二两?你个没良心的打发你阿玛就二两银子?!”巴颜得鲁一巴掌呼在米足脸上。

米足嘴角顿时淌出一条鲜红的血印,米足捂住受伤的半边脸,昂起头一脸倔强地瞪着巴颜得鲁,米足的新姨娘忙拨了拨巴颜得鲁,“你疯了,自家丫头什么不好说你打她作什么?想皇上送你蹲狱子去不成!”

巴颜得鲁也没想到自个儿随手一下去丫头怎嘴角淌血了,“米足,阿玛错了,阿玛不是故意的,只因咱父女如今宫墙一隔全不知了对方究竟如何,你又不相信阿玛的解释,要信那白八婆的话儿,阿玛可不急么,日后又有谁挑拨你,你不越发恨死阿玛了,阿玛是急啊,着急的呐!”

“没事儿,米足抹一抹嘴角的血,在宫里做奴才挨打挨骂我早已习惯了,你也别信了什么闺女儿作了娘娘的话,银子我必须还给人家,这二两是我往日攒的,你留着用罢,有机会我会捎银子回来的。”米足抱起额娘的尸体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到了京师最大的葬仪铺子,米足将额娘干干净净地放在了铺了白布的木板上,“掌柜可在?”米足的脸色憔悴极了,取了十两银子放在前台。

“唉,在,姑娘节哀,余下一切放心交了咱们铺子,姑娘明日用这牌领母亲遗体。不满意的,仪容也好,服装也好,咱们全重做至姑娘满意为止。”

米足接过一片半市尺左右长的竹牌,上头写着“仪容、服装六两银子,包你满意。”“掌柜的家有一条龙服务么?我虽想为额娘尽这最后的孝道,可公差定的时辰快到了,我便是明个儿看了,后头仍得劳烦店家尽心尽力了。”

“姑娘放心,咱铺子的口碑是一笔一笔做出来的,六两是定金,多退少补,可行?”

“掌柜的,一切拣好的用,要干净。”米足有气无力地交待了几句感觉人已经很累很虚了,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天色亦愈暗了,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米足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到了安宅附近,米足踏进了安宅,回到屋子,几乎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一闭上眼,就是白天那些分辨不清的是是非非,也许只有咸咸的泪水才能冲刷这些许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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