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需要隐藏,最好能够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吸引着那金顶上的人,将我的的出现完全忽略的好,可就我们现在又不能做些什么, 刘忆冬提议用浓雾掩盖我们突然出现,我觉得这办法好,只是在我眼里的浓雾压根儿就不浓,只是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些而已。
所以这能夜视的眼睛也不是万能的,比如说现在,就得靠他们正常的眼睛进行分辨,我等着他们的话,等着他们继续向前的指令。
其实越是就要到了我这心里越是没有底,毕竟现在的我们看上去还是在半空中,万一再出点什么岔子掉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前功尽弃。
“刘忆冬,走!”
就在我脑子在胡思乱想之时,刘炎兵在身后让我快走,想必是雾更浓了,我下意识的迈出去一步,浑身打了一哆嗦,倒不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是给冷的,娘希匹的,真他娘的冷啊 ,怎么这感觉比在我身后曾经的冰天雪地之中还要冷。
我站住了,心中在骂娘希匹,丫的,好不容易的机会,怎么那舍身崖上还站着来年轻人在哪儿拍照呢? 这么大的雾,你丫的俩人拍什么照,拍个鸟啊。
不管了,我们也没有时间再去等待,那是一种折磨,迅速的想起跑起来,也就在这一过程中,对面那一大群人中传来惊呼声,又有人在说看到佛光了,我原本是想看看是不是后面周山开了强光,想着还是算了,目前离那舍身崖就十多米的距离,看到看到吧,我们已经毫无退路,也根本就不想退。
当我一步踏上舍身崖之时,整个世界都已经是美好的,然而我的美好却引得那拍照的俩年轻人的惊呼,应该是对情侣吧,惊呼至于居然还举起照相机在对着我们拍起来。
这还得了,看见就看见吧,这还要拍照,这哪里行,刚准备上去将照相机拿下, 周山倒是先一步过去了,也没客气,一把就住抓过相机,那年轻人的脾气似乎也不小,想要和周山理论。
我只听到周山在其面前低声的说了句什么,那立马一脸的呆状,赶紧闭嘴什么都不敢做了。
我很好奇周山到底说的什么,但现在并不是时候,尽管我们已经回到了金顶之上,但我几人目前这身打扮还是足以引人注目。
上得阶梯,钻进跟着刘炎兵钻进了对面的寺庙之中。
进门的那一刹那,我转身往天空中看了一眼,佛光,的确是佛光,就在那瞬间雾散云开的时候,就在那阳光的照耀之下,半空中有着一片异样的光芒,不过在我们眼里,那是不是真的佛光还得打上一个问号。
一行人进到寺庙之后,刘炎兵居然消失不见了,我很是奇怪,这丫的难道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但很快我就明白他到底什么情况,因为有另外的人找到了我们,而这些人也许是留言并不想见到的人。
是那临到这里之前在我身上安装追踪器的中年男人,也是那自称是从XX下来的调查人员,我现在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什么来头,虽然说曾见他和成都首长在一起过,这也不足以证明他的准确身份,别说是他, 就连我曾经的首长也好像失踪了, 很久都没有过他的消息了。
不过这中年男人找到我时,有一点我还是比较的满意,因为人并没有急于向我们询问这次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让我们先吃饭,然后好好的休息,一切等休息好了再说。
实在话,身体上累还是一回事,这次是真的心累脑子累,也基本就没有睡过一好觉,也会因为这男人的提醒让我回忆起一件事来。
自打我们进入到舍身崖外面的那做建筑开始,我好像就没有睡过觉。昏迷的不算,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有感觉到困意,吃的东西也很少,如果按照罗丹所说的时间来说,这么些天,我们的补给是绝对不够的,回想了一下这么些年我去过的所有地方,似乎都是这般,就这一点都是一个奇迹。
如今回到真实世界的我一下子就饿了,困了,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顿之后,立即陷入到沉睡之中,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我不知道,时间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
我醒了,有人告诉我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依旧十分的冷,床头上放着一套比较厚实的羽绒服,一定是按中年男人准备的,还别说,从这些方面来讲还是不错的。
有人敲门,点儿掐得真准,开门一看,居然就是那中年男人。
“进来吧,有什么想问的尽快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但今天之后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找我,我知道躲藏对你们这样的人是没用的,但我还是会躲起来。”
“刘忆冬,你我都活得正大光明,为什么要躲起来?”
“对啊?我为什么要躲起来?你这话问得好,我不就是在躲你们这样正大光明的人吗?”
“刘忆冬,国家···”
“算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其停下。
“朋友,我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我也不想知道,请别在我面前提什么国家,爱国是埋在心里的,而不是用来提在嘴上,用来作为一种束缚人的工具,你直接说吧,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好吧,不说别的了, 你脖子上的伤似乎已经好了,恭喜啊。”
“谢谢,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命。”
“告诉我,你找到里面的东西了吗?”
“如果我猜得不错,在我们睡觉的时候,你们已经搜过了,现在这样问我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
中年男人一提到这个,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他们需要的终究还是里面的东西,我不过是这拿东西的工具而已。
事实上在我的整个人生里,都是一工具,一个为背后一群群人不断试验的工具,我心里已经没了火,不再有那种深恶痛绝的感觉,想想如果这中南男人不这么问,我反倒有些不太适应了。
“没有,我们绝地没有搜过你们身上,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我说过,咱们只是合作关系,永远不可能做出强迫你的事。”
中年男人极力在辩解,看起来有些激动,听上去也像真的似的,但越是这样我怎么越觉得哪里不对头,很快我也反应过来,原本像他这样从XX下来的人应该给我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以前也的确还是这样,但现在不是了,反而还有中讨好我的味道里面。
古人有些话说得非常有道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丫的在我面前极力体现出来的友善才是最大的陷阱,我的防备着点,想想自己,又释然了, 我身上哪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做。
“对,我们找到那东西了, 不过···”
很多时候,都是别人子爱我面前说大喘气,我也实验了一回,看了看中年男人的表情,从眼前一亮到眉头紧皱,我这心里也爽了一回。
“刘忆冬,不过什么,能不能说清楚点。”
“事情是这样的,我当时的确将里面的一个小匣子拿到手,然而在中间我出了意外,小匣子遗失了,等再找到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我想你们应该一直都子啊金顶之上等着我们, 应该知道有人先我们一步出来了吧?”
“先你们一步出来,没有,舍身崖那地方我们一直都有人在轮值守着,有人过来我们绝不可能不知道,曾经我们还试图过去接应你们,但似乎不行。”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从舍身崖回来的除了我们就没有别人了吗?”
“没有别人···”
“那就奇了怪了,难道还有另外的方式可以离开。”
“朋友,宋远鹏这个人你知道吗?还有几个外国佬,另外就是的姚金勇···”
“宋远鹏我们知道,调查过,那几个外国人的身份正在调查,只是这姚金勇,我们一直都在调查他的身份,可从表面上的身份来看,他就像是突然出现,然后突然成为刑警队长,除此之外我们根本调查不出什么来。”
“宋远鹏,你先给我讲一下宋远鹏的情况,你们调查他的情况怎么样?”
“宋远鹏这个人很简单,从小到大的情况一目了然, 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刘忆冬,是不是宋远鹏这个人有什么问题,我们马上从新启动调查。”
我沉默了,没有回答中年男人的话的,甚至还有些失礼模样的发呆。
“刘忆冬,需要调查吗?”
中年男人重复的说着这话,我这才回过神来。
“不用了,你们在他身上也调查不出什么来,这样说吧,如果真的有东西存在的话,已经被刚我说过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拿走,别的我也为你们提供不了什么,你要找就找他们。”
我没有提到小匣子里面到底是什么,毕竟同样的藏刀我身上还有一把, 别到时候给我夺了,依得这些人的力量似乎不难,能瞒一时是一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