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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红宵帐底卧鸳鸯

没等皇帝给洛依尘办生辰,那边洛清荷就进京了。原本以为她进京之后要入宫,让皇帝好好问问话,也可消了疑心,不想,皇帝没见人就下了旨意,把洛清荷赐给段凌肃做侧妃。

这一道旨意刚下,左相张谦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皇帝哭诉,说自己的小女儿有多喜欢段凌肃,那是非他不嫁。之前段凌肃还未娶亲便罢了,如今若是见旁人入了王府,只怕是要寻死了。

皇帝一听,这事儿他早就知道,既然这一次洛清荷要入府,那不妨把张氏一并送过去。丞相的女儿婚事本就不好处置,和谁联姻都是朝廷的一大问题,如今段凌肃早早儿的看上了洛家的,张氏将来肯定是个不得宠的,那也就好办多了。

于是,皇帝为难了一下,便说要问问段凌肃的意思,第二日才给了张谦一个准信儿,让张氏也入端亲王府为侧妃。至于往后谁当那个正妃,那就自凭手段了。

段凌肃这会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敢说。洛清荷他是不得不收,张家的那是他皇兄好说歹说,把家国天下都搬出来了,他也再没理由拒绝,况且,一个还是两个也没什么区别。

洛依尘虽说在长春宫砸了好几套茶具,但最终还是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倒是南苑一见阴暗的房间里,陈子离又见了他的手下,并且心情很是不错。

“主子这次为何要让人挑唆张谦,如此岂不是让十六爷趁机做大,到时候也不利与主子行事。”唤作木槿的属下说着这话,本也不期待陈子离能回复她,不想今日陈子离心情出奇的好,还真就跟她解释了。

“若是只有洛清荷一个,王府岂不是太清净了些。两个人就不一样了,到斗的如火如荼之时,再加上宫里那一个,别说趁机做大了,怕是十六哥头都要大了。”陈子离说着,嘴角便忍不住扬起来。

那日他先是交给了元琹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然后又伪造了信件,这才把苏宜兰的事情对付过去。但他陈子离也不是开善堂的,无端端的要接济傻子。

当然,洛清荷的事情也在他的算计之中,就算皇帝只是把洛清荷传进宫来问话,他也会让段凌肃见她一面,到时候若是发生了什么,也未可知。

至于张家的小姐,既然洛清荷要进府,那怎能少了她?反正她本来就盯着这块肥肉,只让洛清荷一个人吃,未免撑着,不如两个人分了。这样一来,端亲王府里一定会热闹很多。至于宫里那位,只怕更让人吃不消。

陈子离此刻笑着想,他那个十六哥还真是艳福不浅,只可惜这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且不说府中的两个侧妃要怎样缠着他,就算是宫里这个,他也要尽心哄着。但是陈子离并不羡慕他这样的好福气,女人太多了,可就成了麻烦。

而另一边,皇帝也亲自跟洛依尘说了给她的二姐赐婚的事情。皇帝毕竟还有一两分的疑心,但看着洛依尘一脸喜色,并无半分不悦,只是初时听到的时候愣了一下,很是正常。皇帝并不觉得洛依尘有足够的心思能演得这么天衣无缝,所以便全然信了之前的说辞。

等皇帝走后,洛依尘找了元琹来,前儿许氏贵人的位分也被夺了,贬去了浣衣局,她这才知道许氏服食寒石散的事情还是露馅了,故而让元琹去打听,许氏如今的情形。

到底是谁这么恨许氏,洛依尘不知道,也懒得查,这事儿左不过就是身边儿人做的。估计是许氏平素为人暴戾,多有体罚,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原来,许氏出事那日被身边儿人告发许氏服食了寒石散,已然上了瘾头,故而才会落胎。皇帝听了,倒是并没有因此消除对皇后的厌恶,他同样相信苏宜兰所做之事是皇后指使,同时许氏自己服食了寒石散,也是罪不可恕。

元琹进来说了几句,洛依尘便觉得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这件事情没准儿出自太后之手。想来太后是要借此机会打消皇帝的疑心了。只是洛依尘觉得,皇帝并没有这么简单就相信皇后莫须有的清白。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洛依尘也没能往南苑跑,这日终于得了空,才又冒险去了南苑。毕竟洛清荷的事情出来,她想要跟段凌肃谈谈。

不料洛依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段凌肃就说了一大通,左不过就是以为这件事是洛依尘为了消除皇帝疑心,才想出的法子。

洛依尘心里一惊,这事儿可跟她半点儿关系都没有,替自己的姘头拉皮条,她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但是洛依尘此刻并不想告诉段凌肃实情,反正如果她想到了这个法子,也会跟皇帝说。

再者说,这件事一定是皇帝告诉段凌肃的,没准儿还夸了她,这时再把话拿出来,谁能保证段凌肃不去养心殿闹腾。就算他没这个胆子,只怕到时候在皇帝面前露了馅便更麻烦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遵从圣旨娶了她们,至少,能各自保全。”洛依尘说完,也觉得冤枉,但却也背下了这口黑锅。

段凌肃一听就急了,压低声音嚷嚷道:“你真的甘心这么做?洛清荷若是入府,张家的小女儿也同日入府,这就是你保全所有人的办法?”

“要么就认了咱们的奸情,索性大家一起死。这不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有子离,玉艾,所有知道不知道的人,但凡关系近些的,都别想活命。”洛依尘不明白为什么段凌肃就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明明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他还想要怎么做?

“所以,我娶多少个女人你都不在乎?”很明显,段凌肃的想法跟洛依尘根本不在一个世界,或者说,这两个人这会儿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我没心思和你吵,你若是活够了,大可去跟皇上说实话。如今风声紧,你成亲前还是回府住的好,便是住在宫里,这几日我也不会来了。”她说完便走,根本不愿再跟段凌肃为了这件事吵下去,反正这事儿段凌肃又不吃亏。

回到长春宫之后,洛依尘一个人坐在寝殿里,用手遮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玉艾进来的时候,便见到她这幅样子,不哭不笑,就这么坐着。

玉艾不好说什么,关了门也陪她坐着。洛依尘感觉身边儿坐了个人,知道是玉艾,身子一歪就躺在了她腿上,还是不愿说话。

见她这样,玉艾伸手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又轻声安慰道:“小姐放心,无论如今多难过,都会过去的。王爷心里有小姐,入府的就是天仙也无所谓。”

洛依尘侧躺在玉艾膝上,手里缠着一旁的帐子玩儿。玉艾拍她的手力道正好,不多时便让她睡着了。

终于到了段凌肃成亲这一日,正是花朝节,也不知是皇帝刻意而为,还是钦天监半年就算出这么一个好日子来。

大婚是在晚上开始,之前的礼节洛依尘无权观瞻,直到众人饭都吃了一半了,皇帝才带着洛依尘和李氏一同去了段凌肃的府里。段凌肃接了消息,赶忙出府来迎。

洛依尘跟在李昱欣身后,听着李昱欣在前头跟段凌肃道:“你这好歹是成亲了,这几年可把我急的够呛,还真当你不爱女色好男风。如今倒是好了,一娶就是两个,家世也还算不错,总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

“瑾瑜,你若是再唠叨下去,只怕十六弟的洞房花烛都要被你误了。”皇帝一听李氏就要唠叨,赶忙制止了她。

洛依尘没说话,仍是跟在两人身后走进去。今日能来王府,一是皇帝恩赏,让她来见见自己姐姐,二来未必不是试探,试探她到底对段凌肃有没有不该动的心思。

在段凌肃府里只待了没半个时辰,皇帝就起驾回宫了。当晚也没再翻牌子,直接随着李氏去了凤鸾宫。洛依尘却是自己回了长春宫,但在里屋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着,颇有一众如芒在背的感觉。终于还是把手里的书扔到地上,也不顾玉艾的阻拦去了南苑。

“今儿王爷成亲,不在宫里。你若是想见他,只怕这几日是不容易了。”陈子离这语气显然是在笑她,明明刚从王府回来,还跑一趟南苑,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洛依尘一见陈子离,便多少有些尴尬,她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只能讪讪的说道:“我知道,怎么,你主子成亲,也不去瞧瞧?丞相府嫁女儿,那排场,可比娶正妃都大。”

仿佛没看到洛依尘的表情,陈子离径自走过去锁了门,背对着她无所谓的道:“不过是纳妾,有什么可看的?两个上赶着往府里去的女人,谁会喜欢,你又何必来这里自寻苦恼?”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我倒也不是怕什么,不过是不爽快罢了。”洛依尘说罢,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水,一口喝下去,指望能压住自己的醋味儿。

白了洛依尘一眼,陈子离才道:“未必所有男人都会出去偷人,也有那一心一意的。王爷到底要保全你,若是不用洛家二小姐去搪塞皇上,你们私通的罪名足够死一百次了。况且,这不也是你的主意?”

“为了能活着,就为了活着!可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如此,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洛依尘把杯子狠狠的砸在了桌上,自己却趴着哭出来。

陈子离一见她哭了,当即就是一愣,只能尴尬的道:“你哭什么?不过一个男人罢了,世间多少好男人,不差这一个。”

“不一样!这是我的!我的东西,凭什么拱手相让!世间好男人再多,这张脸只有一个!”洛依尘少有的撒泼耍赖,倒真是把陈子离看愣了。

“好了,别哭了。你要是想见王爷,我改日去传话便是。哭有用吗?眼泪要是能把人抢回来,那随便你怎么哭,既然知道没用,就该省些力气去对付那些人。”陈子离的确是不懂的哄女人,这会儿仍是想要跟她理智的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然而,洛依尘根本没过脑子。

洛依尘没接他的话,仍是趴在石桌上哭。她心里比谁都明白,哭有什么用?一个人在这里哭死也没人理她。但这些年的委屈总也要找个地方发泄,她从许多年前刚刚来到这里开始,每想起一件事就止不住要哭。

洛华安,何素荣,从前在府里受的那些委屈。入宫后各宫妃嫔的刁难陷害,一次次算计人之后担惊受怕的日子。还有安菱,这是唯一一个让洛依尘感到愧疚的人,她欠了安家的。

“都过去了,日后会好的。”陈子离实在不会哄女人,只能说着自己也不相信的话,他大抵也是在用这话骗自己。

“哪是这么容易过去的?我没有母家,更没有家人,日后又能怎样?在这宫里汲汲营营过一辈子吗?”趴在石桌上,把头埋下去,她脸皮还没厚到这个地步。

陈子离不单不会哄女人,他似乎理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此刻更是平静的看着洛依尘道:“这原本就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走了这条路,你就没有权力后悔。哭够了?哭完了就把话说出来,不就是宅院里那些事儿吗?”

“那年,我也就不到十岁,何素荣一口咬定我打了洛清晏,告到洛华安那里。那老匹夫见着这母女二人哭哭啼啼个不休,也就心软了,查都没查,便打了我几十板子,扔到祠堂里去,冻了一天一夜。”洛依尘竟真的把这些话告诉了他,连她自己都在说完之后觉得诧异。

很少有人知道这些事情,尤其洛依尘不肯说,便是连玉汐都不怎么知道,玉艾那里又怕惹她不高兴,也从未提起。段凌肃更是不必说,洛依尘不会把自己这么懦弱的一面告诉他。

如今,许是心境不同,又或是眼前的人不同,她竟愿意把这些陈年旧事都翻出来,讲给旁人,把自己当年的无能说出来,想是心里觉得陈子离不会因此可怜她。

“你原本就是习武之人,也不过是病上几日罢了。后来不也还给他们了,这事儿还值得你记这么久?”陈子离果然没有把这当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当是她小女子心性,计较多些罢了。

听到这话,语气愈发平淡起来:“我八岁习武,又不算勤奋,原本就没什么底子。那是年节下,虽说在江南,晚上也冷的要命。从祠堂出来,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从那之后,无论我多么努力,武学一事上,都做不到常人那般。”

顿了顿,洛依尘将手放在陈子离手上,感觉到陈子离诧异的目光,接着道:“习武之人,应当冬日不怕冷的,但我的手,从来都没有温度。这世上,只有鬼才会如此。把我弄得不人不鬼的,他们凭什么还能活着?”

“是该死,何氏一次次的对付你,你为何不下手杀了她?”陈子离不解,这样的人洛依尘还能忍住不杀,那真是犯了傻病。

摇了摇头,洛依尘低声说道:“我杀不了她,在洛华安自己的地盘,我若是动手,人命官司便很难逃的了。”

“这些我都明白,只是,何氏为什么要如此对付你?况且,洛华安居然默许了她的作为,事情只怕没这么简单。”陈子离比她想的深些,对于这些事情,洛依尘身在局中,未必能想明白。

自嘲般的笑笑,托着腮道:“我娘的确是个短命鬼,但却好死不死的占了原配的名头,何氏说到底只是继室,我活着一天,便一天压在洛清晏头上。她为妾多年,心里自然不爽快,越是见到原配的女儿,越是能想起自己的卑贱。”她此刻倒是平静了许多,仿佛说的并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洛华安,他只是想用你做他的垫脚石,若是觉得没用,便会任由你自生自灭。洛依尘,你还真不是个好棋子儿,弃之可惜,用之难控。”陈子离说着,又打量了洛依尘一遍,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说世上好男人有的是,不错,段凌肃不是最好的,甚至他懦弱无能,什么都不如人,但我就是喜欢他那张脸。如今,却连最后这一点希望都要从我的生活中夺去,凭什么?!”洛依尘一拳锤在石桌上,但桌子没事儿,她的手却疼的要命。

“没有凭什么,不只有你过得不易,但凡是个人,想要过得好,都不容易。”见洛依尘看着他,陈子离叹了口气,接着道:“我的母亲,说起来也是个短命鬼,她和家丁私通,被父亲发现,下场可想而知。”

洛依尘刚想开口说话,又听陈子离道:“你以为这就完了?父亲有很多儿子,一个庶出的儿子不算什么,他不怕养着一个废物,当然,只是一个废物。他想要给我下药,让人变痴傻的药。滴血验亲,各种方法他试了个遍,明明没有查出什么,他还是给我下了药,只为了他的一点疑心。”

“可你还是逃出来了,我这辈子想来都逃不掉。”她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人家逃出来当太监,难不成还值得庆祝?故而洛依尘说完赶忙就闭上了嘴,恨不得陈子离一个字没听到。

当然,如果陈子离知道她是这个想法,一定会骂她脑子有问题。今儿段凌肃成亲,哪有贴身的太监守在南苑的道理?都这个时候还什么都猜不出来,陈子离觉得洛依尘就是脑子坏了。

“说起来,我爹也是个没本事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那些方法,我的生父都着人动了手脚。到死他都没查出来,真是愚蠢。”陈子离不屑的笑了笑,先帝还真是聪明一世,偏偏这帽子也绿了一辈子。

见洛依尘有些诧异的盯着他看,陈子离有些别扭,随即扭过头去,道:“真的哭完了?哭完了就擦干净,日子还要过,没了一个男人算不得什么大事。再说,妾不如偷,你大度些,人还是你的。”

洛依尘见状,起身要走,却忽然又道:“知道有人比我惨,当然就开心了。今日我来过的事情,不要告诉你主子。”

“这么无聊的事情,就算我愿意说,也没人乐意听。”陈子离说完就赶人走,没等洛依尘转身,自己就回房睡觉去了。

从南苑回去,洛依尘又呆坐了一晚上,第二日便请了太医来,当即便诊出快两个月的喜脉。其实这件事在几日前她就知道了,但因着段凌肃成亲的事情一直没心思处理。

如今洛依尘也算是想开了,这个孩子来的正是时候。段凌肃成亲之后就很少住在南苑了,故而洛依尘需要一个能让皇帝许久不召幸她的挡箭牌。

至于想要得到什么更多的好处,洛依尘已经开始谋划。她若是想要封妃,那四妃之中必定要有一人搬去无梁殿,而其中贤妃和定妃有子万事足,轻易不会被废,德妃连门都不出,更别说被算计了,那就只能是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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