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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心中秘密

当年——欧阳晴天没有哥哥那么好的运气可以在历练的时候碰上寒月那么好的女子,只能成天躲在山庄里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等着爹爹为自己安排所有的事情,那时的自己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直到欧阳晴空回到山庄,欧阳晴天才有机会听哥哥讲那些路上的奇闻异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当欧阳晴空讲到寒月的事情的时候,脸上流露出的笑容是欧阳晴天不曾看到的。那时的欧阳晴天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见到寒月,看看这个女子到底有多大的魔力,竟可以迷惑住哥哥!事实证明,寒月不仅有美丽的外表,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对所有的病人都是温柔的笑脸,欧阳晴天第一次看到寒月的时候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心底里刻下寒月的名字,刻下寒月的一切。“这是寒月,我先前提到过的朋友。”欧阳晴空的介绍很简单,可是欧阳晴天看得出来,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哥哥喜欢寒月,寒月喜欢哥哥。哪怕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机会。从那以后,欧阳晴空和寒月的感情迅速发展,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只是欧阳晴天不明白,“我不许他们在一起!”本来开明的爹爹不是赞同吗?怎么又反对呀?还让他去告诉哥哥,欧阳晴天可以想象得到,哥哥知道后会有多伤心!所以,欧阳晴天偷偷找到寒月,说明了来意。一反常态的,寒月没有太多惊讶,只是伤心过后,让欧阳晴天配合她演一场戏——寒月把欧阳晴空灌醉,留下书信离开。就当欧阳晴空找寒月找的快要疯了的时候却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寒月在小木屋里为病人治疗,陪在她身边的却是自己的弟弟,欧阳晴天。欧阳晴空伤心至极,深深把自己的伤痛埋在心底,离开。那一刻,欧阳晴天看着哥哥落寞的背影,差点儿就告诉他这是一个骗局,可是寒月拉住欧阳晴天的衣服,看着寒月可怜的目光,欧阳晴天把话又咽回了肚子。后来,欧阳晴天有打败了来自苗疆的蓝雾司,蓝雾司负伤大败而回,展开了复仇欧阳山庄的疯狂行为。就当欧阳晴天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下去的时候,寒月又一次失踪了——就像上次离开哥哥身边一样。

放下寒月,这是唯一的选择。欧阳晴天和哥哥没有再提起寒月的名字,只是时不时从回忆里挑出和寒月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细细品味。就当寒月是一场梦吧!他们这样安慰自己,可是谁都知道,这不是梦。欧阳晴空变身翩翩佳公子,赢得江湖万千少女的芳心。欧阳晴天看上了路柳商行的柳妍儿,欧阳家振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加强自己在江湖的势力。

“能医不自治”洛水对这句话可是很相信的。所以,腿上的伤和中的毒都是由素茹代劳的,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打探念儿消息的事情就全权交给欧阳晴天了,谁让欧阳晴空也中了毒,到现在还是有酸麻的感觉。洛水看着指尖环绕的碧绿游丝,安安静静的,就知道念儿没事。婆婆说过,这碧绿游丝是《清心诀》中的一种,名叫“清心锁”,可以凭碧绿游丝的动向察觉到自己所要关心的人的安危。当初洛水要离开念儿去苗疆的时候就对念儿使用了这个“清心锁”,只要念儿遇上危险,洛水会第一时间保护念儿。上次在落雁荡,洛水就凭这个“清心锁”救回念儿一命。洛水不止一次看到婆婆指尖也有碧绿游丝,和自己一样也在保护什么人吗?洛水问过婆婆,可是婆婆没笑而不答。这次念儿失踪,洛水感到奇怪——要是念儿被图谋不轨的人抓去作为威胁自己的筹码那自己的“清心锁”会有反应的,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反应?

“洛水姐姐!我是柳妍儿,进来了!”柳妍儿探出头来,看到洛水坐在床上,跳了进来,拿出自己为洛水专门准备的糕点,“整天吃那些很苦的药,洛水姐姐一定很烦吧?来!吃点儿糕点,甜甜的!”说着,柳妍儿自己拿起一块桂花糕塞在嘴里。“是你自己想吃了吧!拿我当挡箭牌。”洛水淡笑,看着柳妍儿的样子,“都嫁人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要成熟一点!”柳妍儿不以为然,继续吃着桂花糕,“洛水姐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问吧。”得到洛水的同意,柳妍儿连忙放下手里的桂花糕,很郑重的样子,“洛水姐姐,假如婆婆死了,我说的是假如哦!”洛水点点头,示意柳妍儿继续说下去,“假如婆婆死了,落雁荡会是谁的?你?还是你那两位师姐师妹?”看着柳妍儿期待的目光,洛水淡淡一笑,“是她们的。婆婆早就把我排除在继承人之外了,连这次的选拔都不让我参加,很显然,我不是。”听到这个答案,柳妍儿很是失望,颇为不满意,大喊:“为什么?洛水姐姐的医术那么好,武功又那么好。婆婆不是最喜欢姐姐的吗?为什么不把落雁荡给你?不公平!”说着,还皱起眉头,嘟起小嘴,心底里对婆婆的好感一下子消失了很多,婆婆怎么是那样的人?看着生气的柳妍儿,洛水双手轻轻捧起她的小脸,淡淡道:“柳妍儿,你还小,不懂。婆婆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我呀!”柳妍儿摇摇头,确实不懂,保护洛水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以用别的办法呀!

“咻——”熟悉的叫声,洛水心头一紧,顾不上腿上的伤痛,一瘸一拐得走到窗户边上。黑鹰落在洛水的肩上,是婆婆又有新的命令吗?抱着怀疑的态度,洛水放走黑鹰,拆开纸条——念水儿此去中原很是辛苦,心儿不忍,婆婆在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将启程婆婆看望水儿,实在是婆婆心系水儿,山庄和医馆这是必须要去的,希望水儿做好准备。

“很简单的一张字条呀!”柳妍儿凑了过来,“婆婆要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为洛水姐姐讨回个公道!”洛水连忙打断,“好了好了!要是婆婆知道,有人要质疑她老人家的决定,那婆婆会很生气的。”“婆婆会打人吗?”柳妍儿弱弱的问了一句,“当然!婆婆会把那个人关在小黑屋子里,不给吃不给喝的。”柳妍儿把洛水的话当真了,连忙跑了出去。洛水这才有时间考虑问题——“好奇怪的字条!不就是要来吗?干嘛这么废话?”洛水自言自语道,看着字条,突然,洛水睁大眼睛,一遍一遍念着字条上的话,手指还一遍遍数着这些字,发现问题!洛水哭笑不得,“婆婆呀婆婆!”老狐狸的称号谁都夺不走了!

当年——素茹还是落雁荡不起眼的小弟子的时候,今天重复着昨天的生活,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只是希望可以安安静静过完这一生,哪怕是苟延残喘的也行,至于成为婆婆的亲传弟子,根本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直到有一天,那两个人彻底改变了她的生命——“不要!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即便是隐神婆的弟子还是免不了拉帮结派,有些党羽。素茹自小性格文静,医术功夫都不是最好,自然免不了被人欺负。就算是一次次被师姐师妹欺负也没有回手,因为她知道那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这一次也一样,素茹又是出气筒,只有哀求人家。可是,这次的结果有了变化。“喂!你们还不住手!等着我收拾吗?”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对素茹雨点般的拳打脚踢随之停下。抬头,一白一青,一模一样,是洛氏姐妹,那两个被婆婆格外看重的姐妹。洛水挥舞着手中长鞭,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那惹是生非的一干人等连忙散去,洛氏姐妹就是婆婆,她们可没有胆子去和婆婆作对。素茹还呆呆的趴在地上,洛月和洛水不同,总是对人客客气气的。洛月伸出手,笑道:“你没事吧?”素茹第一次来到洛氏姐妹的小木屋,洛月为她疗伤,洛水指点她武功。素茹知道这是很尴尬的关系——现在的师姐师妹,以后的对手。半年后,素茹做梦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成为婆婆的亲传弟子,虽然是第十名,垫底的。即便是这样,素茹也心满意足了。后来的后来,素茹见到了很多的生离死别,不管是洛月的死去,还是师姐师妹一个个离奇死亡,在她心里,只有那个戴着银色面具,抱着念儿的洛水。失去姐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还是自己动手杀死的,洛水心里承受的痛苦是素茹不能体会的。每当素茹看着洛水,心里的痛苦就加深一分,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保护你们。以前是你们救了我,现在换我来保护你们。当念儿哭着吵着要见洛水时,素茹自告奋勇带着念儿来到苗疆,毫发无损得把念儿交给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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