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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错恨青年

主动追男孩的心境吧!、、、、、、后来明白时,已救不了我们的爱情。)直到母亲叫我去堂屋吃饭了,我还盯着墙未动弹,执迷地傻想着。

第二天我又看电视,又留给自己一连串的问号,唯一相信自己猜对的是:丁高人就是丁健,歌是他点给我的。越信这一点,心越纠结,从那天起我常常不知不觉就愣了神。(如果那时农村人象现在这么思想开放,自由恋爱,我也不会那么犹豫,不会有那么多烦恼;而那时自找对象是可耻的,我没勇气成为大家的笑柄,(小时候没有,青年时也没有,现在变了,只要我认为对的,我就敢做,敢坚持。)让家人都跟我丢人,我心有不忍,父母这一关我从心里就认定过不去,不敢面对。(原来要学习两年的丁健,杨老师看他的父母让他的小妹退学了,也没有足够的钱供他学习,他与父亲在亲友家借钱,也到了借都难借到的地步,正好遇上新六中里提倡德、育、美、劳全面抓起时,校里要音乐老师时,杨老师就推荐了他,让他先回校代课,两年后有了钱再去进修;本学校里老师理解他的音乐水平,给了他这个机会,因此他提前回校代课了,代课工资虽少点,能缓解他眼前的困难。杨老师帮他帮到了底,真如他的‘再生父母’了!丁健安顿好在校工作就打听我的情况,他知道我务农后在打工,认为追求我的时机成熟了,想到去找我太冒失,信件我又有可能看不到,就在电视上招我回应,他一直相信我在等他。可我在他最后一次点歌时才看到他点的歌,并没有及时与他联系。他回校代课后给他说媒的也自然多起来,杨老师在女方父母的相催下,又对他提起、他还在校时提的那门亲事,他没答应,惹得杨老师不通快,丁健等不到我的回应,就到我村的‘小医生’家细打听我的情况,(他比我敢于追求,是他一直比我知道,我们的爱情难得吧!)小医生带他去我家的新宅子上‘一唱一和’地与我父亲聊天,从侧面了解我的婚姻情况时,那天正是我‘假相亲’未敢回家,去了二姐家的那一天。我父亲见我与所相的男孩去了城里、并迟迟未归,猜我是已相中了对方,认为自己了了一庄大心事,还特高兴地向小医生自夸说:“俺英这回是相中了,能给她找个富家庭,我了了个大心事!”虽然我父亲那时只知道丁健是深山的同事,他也多看了丁健几眼,因为他两个人的个子太悬殊了。丁健不太相信我父亲的话,他想等到我回家来,自己证实了我是否真的相中了别人,想看看能不能把我们的爱再救回来,他在我回家必经的路口等到天黑也没等到我,才相信我是忘了他,遇见‘一见钟情’的人了,才灰心意冷地回了家,抱着‘祝福我,不再打扰我’的心态,决定了他自己的婚事,当晚就赌气去了杨老师家,让杨老师再给他去提之前提的那门亲事,还与恩师喝了个‘一醉方休’。他一说同意婚事,早就看上了他的那位女孩,马上让他送了点彩礼、定了亲。那女孩在小学部教学,父亲是那里的校长,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只是任性有了名,长的不错,与丁健的年龄又相当。我与丁健我们两人连为对方着想的心态都是一样的,正因为是如此吧!我们才落了个只有、祝福对方的结果。下面就写写丁健去找我那天,巧遇我去相亲未归,错过了在他定亲前、与他见面的最后机会吧!)

我没对父母说我在暗恋着丁健,但心里的真情是压也压不住的,我留神着留神着,还是一点点从情感的缝隙里流露出来。(现在我完全放下了,是时间的久、岁月里的事与情消磨了它,当年我被它折磨得夜难眠、饭不香,)它使我做事、干活时也想它。“又想啥来?”一天晚饭后我又对着墙发愣,我母亲掀起门帘我都不知道。“娘——您——您有啥事?”我忙问。“后对的对长永民(我母亲表示得给干部点面子。)来给你说媒,你父亲应下了,你明天去看看那男孩,你不小了,得去相亲,看后相不相的中,让你自己定!”我还没反应过来,母亲看我不反对,放下门帘就走了。“父母又开始给我说媒了,我要去见丁健、证实他是否成家、是否还爱我?”我想着下决心第二天就去。(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爱丁健,爱到了想嫁给他的地步。只要他还爱我,我不想嫁给别人,哪怕是一个富翁,一个才子,一个、、、、、、)我计划着明天假去相亲,实去找丁健。我只有为争取这份爱行动过、努力过,才真的不会后悔、、、、、、我又过了个难眠的夜,而等待我的、永让我无法预料。

早饭后父母见我梳洗,都很高兴,我看父亲也换新衣服,我不禁皱眉,母亲解释说:“在芳桂集南头的大桥上见面,今天芳桂正好是集,人多、得穿的体面点;你父亲说男孩的长象、家庭都不错,家有四间新房,也盖好了大门,他二叔也是村长、、、、、、”我一听父亲又见过了男孩,他没意见才让我去见的,(这是父母给我说媒,用的不变模式,他们相中后让我去相,含自主性是少之又少的。)我一下子就心烦了,加上又急于想快点从家脱身去见丁健,所以想推迟去相亲,“您先看过了,我如果说‘不中’的话,您就生气,我还去相个啥,我不去了!”我本想假相亲,想与父母之间制造一种和气的气氛,为了给父母说明我与丁健的关系,打下些好的情感交流基础,(从丁健的年龄上,我就猜定父母一定会反对我嫁给他,所以我有劝说父母的思想准备。)谁知父亲这次不容我使一点性子,“一定得去相亲,相不相的中回家来再说,你要是压根不去相的话,让我和永民都没法下台的话,我就跳下桥去淹死!”父亲生气的边说边两手胡乱扣着衣扣,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擦好脸,靠在厨房门口的榆树杆上、泪无声地落下来;想到今天去找不成丁健不说,与父母还又有了僵局,我与丁健的关系更难得到父母的认可了,为了父母能认可我与丁健,我与父母的关系得先得到缓解,我只有先应付这次的相亲,要不然万一我父亲真的跳了河,我、、、、、、(我那时很担心父亲会跳河,现在仍觉得那天我若不去相亲,父亲真会跳河,他做事犟、有时犟得没有一点拐弯的余地,现在、在他认准的事上,仍有那股犟劲。我用绝食逼迫父母就范时,有过这犟劲,明白人在钻了牛角尖、犟脾气上来时,他想做的事,外人是最难劝改的,我父亲的犟脾气上来了,我无法不怕他会真的跳河,也无法不去不照他说的做。)“英呀,再洗把脸去吧!你没看男孩怎就知道相不中?去吧,别让你父亲他们老等着,我怕他的犟脾气上来了,会、、、、、、”母亲抹着泪劝我,我看不的母亲为我操心、为难、流泪。我猛用力离开树杆,走到自行车前抓住车把出了门。(后来知道我母亲也尽快去了桥头,她除了担心我父亲外,也想早知道男孩的长象和相亲结果。)

我到了桥头、见我父亲、永民和一位男子,在桥中段的栏杆边站着,(我父亲暗有跳河的准备,脸还有点寒沉着。)就下了车慢慢走过去,男孩有成熟的容貌,也有稳当的神情,(似乎过于稳当。)一般的个子,圆脸而稍黑,并不难看,姿态也大方,(我二姐相亲时看上了姐夫的‘小孩型’,我看到二姐在家中的‘大人’角色很操心,我不喜欢‘小孩型’的男孩,但也不喜欢眼前这一位。)让我看了至少不心烦,我幻想着,万一我们谈的来,能比我与丁健之间更能沟通,那不是我既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又避免了与父母之间的挣战吗?(我是不想与父母有伤心的争吵,才会幻想出更美好的东西出现的吧!我这么劝着自己去相亲,后来还同样劝着自己又相了三个,我才知道我想的“又一见钟情、又能心灵互通”的爱情,是难遇而又难找的,我心里更确定与丁健的相爱是值得一生去追求的了。不管是我当年不够成熟还是用情不够专一,反正我是随着感觉这么想这么做了,就写出来供大家评价吧!仍接着写写我这次的相亲。)我首先想到的是引他们离桥、河远点后,再与男孩说话,免得我再受着父亲时时跳河的要挟,于是我从他们一旁仍往桥南走去,(那时农村人说媒的习俗,是在双方大人都对对方的长相、经济都满意的前提下,才认男孩、女孩独处说话,说是‘独处’,其实都有媒人、家人远远地盯看着。有一帮人在看你,等着你的说话结束,说话的时间能长吗?俩人说一会话都对对方没意见,就算相中了。一会时间能相中吗?所谓的‘相中’就是看对方的相貌而已,然后有媒人在两家之间协调送彩礼的多少,几天后就‘见面、送彩礼’,女方接了男方的彩礼,亲事就定下了,一般在一年左右的时间就结婚,这一年里只有男方在麦收、中秋节、或春节时到女方家去,男孩、女孩见两三次面就结婚了,婚前女孩是不许主动去见男孩的;然而‘见面’后再发现两人不合适,再退彩礼的话,是让人们特嘲笑的事情,退了亲事后双方都不好再说媒了;再说媒时要先把这事当丑事透露给对方,对方多数是不接受的,只有经济不好的家庭或男孩或女孩相貌不好的对方才接受。后来,退过婚的男子竟是我选男孩的对象范围,我在大家眼里差劲到了何等地步!现在思想开放了,退亲不再是丢人丢面子的事,但麻烦,不少青年为避免这麻烦发生在自己身上,在打工中恋爱,自己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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