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言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面只剩感叹。
“这些,都是你大伯画的?”未然问着,沈纪宁如同小鸡啄米的点着头,雅言再看向画,这个署名,好像,有点眼熟。“你大伯叫什么名字。”
“沈澜山啊,”沈纪宁颇有些遗憾的说着,要不是大伯从小离家,不然还本国与他交流一二,“那他现在人呢。”
“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沈家了,所以我连他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纪宁表示有些遗憾,“以前我偷偷跑到这里来玩,被我爸发现了,还骂了好几顿。”纪宁说着童年时候的往事。
雅言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熟悉感,却又说不上来。
雅言盯着画看,画的真的,很细腻啊,虽然只是一枚戒指,细节部分,一看就知道倾注了很多心血。
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拜访一下这位大师。
“我们过去吧,宴会要开始了。”纪宁接了个电话,催着雅言,“你先过去吧,我再看一会儿,”
“一起吧,你别到时候迷路了。”纪宁有些不放心。
“我的记性很好,放心,你先走吧。”
雅言执意坚持,纪宁不好再说什么,“那记得早点过来啊。”
“好。”
雅言走到床边,把阁楼的窗户打开了。
夏日的阳光,带着风,一起飘进了阁楼。
她把剩下的白布,都一一给掀开了,拿出手机,仔细的拍了下来,这样厉害的作品,只看一眼,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宴会厅。
S巧笑倩兮的看着西欧,“怎么,你不是不喜欢和我出任务吗,怎么苏珩一发话,你就来了。”S虽笑着,可言语里的嘲讽,一点也不隐藏。
西欧端起一杯红酒,“就算和我一起共事的是一条狗,我也会尽好我的本事。”西欧言语平淡,S不气反笑,装作听不懂西欧言语里的反讽,“你还真敬业,你去吧,这儿有我盯着。”
S往后一靠,西欧很快的起了身。
她的目光,始终只有那一处,即墨宸。
还有一道紧紧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沈家的,沈澜清。听说婚约都毁了,看来人家还是念念不忘啊。
她站起了身,往某处走了过去。
旧宅。
雅言把白布都盖好,关上了窗户,准备下楼了。
吱…很小的一声,她却下意识的感觉不对劲四处打量着,“谁?”
西欧靠着墙壁,屏住了呼吸,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雅言随手抄起了一样东西,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正打算拐过弯去,突然手机就响了。
“喂。”未然接通了电话,西欧这才放下了戒备。“我这就过来了,嗯,马上。”
随着门关的声音,西欧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雅言出了门,走到阁楼方向,多看了两眼,随即摇了摇头,是自己多想了吗。
西欧贴着窗户边,他没想到雅言的警惕性居然这么高。
随即想起即墨宸这个名字,与他相关的,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啊,虽然他是个杀手,但是与人物无关的人或物,他也不过是拿一颗平常心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