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来,一起喝嘛!我姐不在家哦~哈哈哈。”莫裳拾起地上一个没流干净的酒瓶子,拿在手里冲Calvin晃晃。
“你闹够了没?”
“没有啊。”她眼神无辜,耸耸肩膀。
“穿衣服,我送你回家。”Calvin发现无法与烂醉之人讲道理,进屋拿了她的外套扔给她。
“真无趣,你越来越像莫悲那个无聊的老女人了。”她撅着嘴巴嘟哝着,“我不回家。我没有家。”
“莫裳你究竟想怎样?”
“你带我去混bar吧,我要去找个美男,然后气死沈衾寒那个王八蛋。怎么样?是不是特别了不起?”
Calvin舔了舔嘴唇,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和颜悦色地说:“你丫有病吧!”
“你怎么骂人啊?”
“你跟你姐一样,都不叫人省心。你也告诉告诉我你们都是怎么长大的啊?怎么就长成了这个样子?”
“哈哈哈!我跟我姐一样?您谬赞了!我俩可不一样,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鹅~我呢?我算什么东西,我就是一丑小鸭,还不活在童话故事里。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来不用费什么吹灰之力,我呢?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想能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哈哈哈!人家还压根就不稀罕我。不稀罕算了,我还不稀罕他了呢!瞧他那穷酸软弱的样子!真够恶心人的!我能找到比他好千百倍的你信么?”
“你也知道啊?你看他那邋遢得,装什么清高啊,成天让一个女人为他跑前跑后的,他能给你什么让你那么痴迷?”Calvin话音未落,莫裳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你凭什么说他?又凭什么说我?你喜欢的那个臭女人还不是一副了不起的清高样子?怎么你被她折磨也心甘情愿,就是看不惯我被折磨?你以为你很了解沈衾寒么?你连莫悲都不了解!”莫裳说完脸上也挨了Calvin耳光。她瞪大了眼睛看他,醉意全无,“你有病吧!崔承祖!你打女人?你凭什么打我啊?你算我什么人啊?我说得都对你就打我?”
“莫裳。”他抓住她伸过来想要还击的手,“我了解莫悲。”
“你了解就了解呗。那也不能打我啊。我可是……靠脸吃饭的……”莫裳被他坚定的眼神镇住越说声音越小,说着自己都觉得自己理亏了。
“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往后也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你现在酒醒了,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你把这里整成了什么样子。我知道你难受,可是全天下就你一个人难受么?全天下都应该因为你的难受而顺着你么?……我今天回隔壁的家去,也会告诉你姐去那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放纵自己,从来都不会产生好的结果。”
***
莫悲这些天从王逸凡那里学到了好多东西,王逸凡甚至还陪着她逛了两个小时的街去挑合适的着装。作为回报他说让她下次冬天的时候再请他吃一顿火锅,还必须是第一次一起吃饭的那家店。她笑了半天,说那岂不是要跑很远,不过她还是应下了。心里想着到时候也带Calvin去看看大河,去看看自己年轻时候的岁月。
分别的时候王逸凡说要送她,被她拒绝了,她说离家不远想要慢慢走回去。王逸凡没再多说,吩咐她多读书多睡觉,没事少瞎想。她一笑,转身离开。
莫悲复习着见父母的礼仪,背诵着对老人家要讲得台词一路回到家中。
因为没有Calvin家的钥匙,她轻敲了房门。
Calvin开门没说话,一把将她拽进屋里,拉进怀里。热烈的吻打湿了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颈。他炙热的气息喷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连同肌肤也炙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