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傍晚,上官攸宁几人乘坐马车出了城门,行了不久,便来到京郊的翡翠山。一行人弃车步行,一刻钟之后,便来到京城分部。
兰生和澜风早知道宫主要来,早已带了飞虎队和新的小飞虎队列队整齐,等待上官攸宁检阅。
上官攸宁看着小飞虎队一张张稚嫩却严肃的小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她要带他们过好日子!这是她当初找他们来的承诺,也是自己对自己的承诺。
上官攸宁一袭黑衣,眉目肃穆,笔直而立。冷而清的眸子看向这些少年,道:“大家好!我是灵玉宫主。记住你们跟的主子。因为你们跟着我,我不仅要让你们吃饱穿暖,更要让你们有尊严的活着!你们只有足够强大,才有资格跟着我。我不能保证跟着我能享受荣华富贵,但是我会让你们都成为一个让自己骄傲的人!训练是十分艰苦的,等你们熬过来了,你们就能站在别人的上面!而不是成为别人的奴隶!你们自己有信心吗?”
“有!我们要强大!要有尊严活着!”少年们齐声呐喊。
上官攸宁觉得十分满意,这些都是可怜的孩子,一直饱受饥寒和屈辱,她相信这也是他们的财富,这让他们更加发奋图强!
巡视过小飞虎队,上官攸宁让修留下,帮忙训练。有兰生,澜风他们,还有第一批飞虎队帮忙训练,上官攸宁对他们非常有信心。
一行人又回到城内。花醉颜回倾城坊,上官攸宁与楚之遥回楚府。一回到楚府,上官攸宁便拿出花醉颜刚才给的康亲王的资料仔细看起来,直到深夜。
第二日,上官攸宁便携青衣,青樱向楚夫人辞行,楚夫人一听上官攸宁要走,十分不舍,拉着上官攸宁,道:“这才两日,怎么便要走呢!可是府中照顾不周?”
上官攸宁摇头,道:“夫人多虑了,是我已经找到了亲人,所以不便再此久留。日后,定当常来看望夫人。”
美妇人一听,知道上官攸宁去意已绝,也不再挽留,道:“不知上官小姐的亲戚是京里那户人家,日后也好多往来。”
上官攸宁道:“家父是镇国公府的世子上官扶风,夫人可到镇国府来做客。到时上官攸宁必定好好招待夫人。”
楚夫人一愣,道:“原来是镇国府的小姐,怪不得这般美丽聪慧。改日定当前去拜访。”
上官攸宁点头,又道了谢,楚之遥陪着出了府。
上了马车,一路向镇国公府而去。马车里,上官攸宁心思有些忐忑,不知这镇国公府可认自己?祖父,叔叔可好相处。满怀心事,青樱也是满心不安,既兴奋又忧虑。
一路来到京城北部的皇城区,北燕京城分四个区域,宫城,皇城,西城商业区和东区的普通居民区。宫城自然是皇帝及嫔妃住的皇宫,皇城就是朝中大臣府邸及官署之地,楚之遥是商人,住西区。
到了皇城,再往北,便是宫城了。
马车徐徐行走在皇城宽阔的青石板上,两侧的府邸巍巍,或庄重肃穆,或富丽豪奢,或精致优雅。
不多时,车子便停在了一座古朴巍峨的府邸前,朱其大门,上书镇国公府,笔势雄浑,隐约可见其铮铮军人铁骨之气。门前两座石狮子,怒目圆睁,寒气慑人。
亲的半分气息来。父亲在她心目中一直是温文尔雅的文人形象,风度翩翩,丰神俊朗。与这肃杀静穆,以军功起家并持续繁荣的镇国府简直是格格不入,南辕北辙。
她怎么也想象不出父亲竟是这镇国将军府中的世子。
青衣在上官攸宁的授意下,上前敲门。
一青灰衣衫的门童开了门。望着门前来人。一脸迷茫。
“你们找谁?”小厮问。
上官攸宁上前,道:“我们是来投亲的,请问老镇国公可在?”
小厮上下打量了上官攸宁,看女子装束倒像是哪家的小姐,客气地道:“老镇国公在的,只是现在府里是二爷在当家,老国公不问事,请问小姐是哪府上的千金,我好去告知二爷。”
上官攸宁淡淡一笑,开口道:“云城上官府。麻烦了。”
小厮一听,当即疑惑了,云城他不知道,但上官他可是知道,正是镇国府的姓氏。莫不是镇国府在云城的旁支?
小厮又打量了上官攸宁一眼,见女子容貌清丽,有倾城之色,比这皇城的众千金也不逊色,要是上官府的旁支,也说得过去。
毕竟这镇国府可是在京成出名的一门惊才绝艳。镇国府的主子哪个走出去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男子文武全才,容貌昳丽,玉树临风;女子姿容秀美,温婉淑仪。
小厮道了声稍等,便闪身进了府内。
不多时,上官攸宁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望去,便看见一蓝色锦袍的男子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一女子,还有几个丫鬟及刚才的小厮。
蓝衣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很是年轻,锦袍玉带,走路有飒飒风生。看的出是习武之人。
再看向那张脸时,上官攸宁愣住了。
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端的是品貌非凡,身姿俊逸。
“父亲!”上官攸宁低声惊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