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大概十七八岁。
待陈林为她擦脸后看了一眼，“很漂亮。”
陈林也不得在心中暗自称道。
淡淡的妆容待擦拭后，露出的天然面孔便已经超过许多打扮过的姑娘。
天生丽质，便是说的这种人，能比的，一生之中陈林也没见到几个。
常见的乙醚，一般人吸入后十二个小时候会自然醒。
......
书桌上的各类书籍，略显杂乱，贴着以前不知哪里来的海报，还有一只茶杯和一杯茶，靠近书桌便是书架，上下七横三列，分类放置不同类型的书籍。
旁边还有个放伞的木桶。
床的左边是一盒牛奶，外加一杯白开水，右边是自己整整齐齐的外套还有发夹耳饰。
李素然醒来第一眼就看到这样的布置，同时也觉得身上的被子实在暖和。
头顶上的白炽灯亮晃晃的，头疼欲裂，随着时间的流转，才渐渐好转。
六点，墙上的挂钟清晰显示着时间，干净的屋子，客厅桌椅规律的摆放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另外两个房间有一个放杂货，另外一个房间折叠整齐的被子和略显简陋的家具。
.........
陈林却早已跑早操，回来准备洗漱，在外面吃了点早餐。
同时不忘给昨天就回来的女生也带回一些早餐回来。
陈林回来进屋换过鞋子，穿着拖鞋，声音略大，大的可以让三室一厅的房子任何角落都听到。
“哒，哒，哒。”声音由远到近，有低变高，由慢变快。
“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陈林脖子突然被锁住，长发的飘香充入鼻孔，幽香暗来，手指尖的早餐混合豆浆一起散落地上，不分彼此。
干净的地板染上白色。
后背的柔软似乎没有缓解气氛，陈林双手伸到脖子，想挣扎出来，可是一块袜子堵在口中，只空余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生随手关门后。
便被拖到床上，被拿来捆绑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裤子和缠绕书的绳子。
然后听到很好听的声音在耳旁问道:“你是谁？”
像空谷里的黄鹂，清而脆。
“呜呜”陈林挣扎着想说几句。
李素然看了看，然后走到门口，打开门缝看了几眼，然后关上大门，从厨房里寻找到一把菜刀和胡萝卜。
然后回到卧室，拿着刀对着胡萝卜便切了两刀，对陈林说:“如果大喊大叫，我就砍了你。”
陈林表示理解，然后点头。
........
虽然自己袜子不臭，但含在嘴里的感觉十分不好，咸。
春季还有六天，天气迎风兼雪。
“你是谁？”
“陈林。”
“干什么的？”
“学生。”
“为什么我在这里？”
“我带回来的，你被迷晕了。”
“在哪里昏迷的？”
“火车站不远处，大概是去汽车站的路上。”
“是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大概是人贩子。”
.........
李素然一个一个的询问，地点时间人物，情节。
问完大部分后才给陈林解开束缚。
眉心含怒，俏目可人，陈林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
长发飘飘，风景赏心悦目，如果不发生前面的事情，诗情画意足可称道。
绑完人后，并且询问人以后，李素然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愧疚感。
“不是有意的，我太紧张了，尤其在陌生的坏境里。”李素然理直气壮的说。
陈林整理了下自己衣服，袜子的问道在口腔里爆炸。
而陈林看起来十分冷静，整理了下衣襟与裤子，摆着一副两不相欠的脸肆无忌惮和李素然对视。
不过两分钟，李素然俏脸就变得红彤彤，大概也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分了。
陈林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拿起扫把打扫起来屋子，把散落的早餐扫进垃圾桶。
随后陈林便去洗漱，牙膏在嘴里起泡。
李素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真咸。”陈林默默的想着，然后觉得一天换一次袜子的必要性。
洗簌完了以后，回到大厅发现李素然还没走。
坐在沙发上，茶几摆上，从暖水壶里倒出热水泡茶。打开新买的彩色电视，看着不知道演的什么的电视剧。
“你要干什么。”陈林叹了叹气，对着这个女生说。
然后把茶杯推到李素然面前，说:“叫什么？”
“李素然。”李素然回答到。
“哦。”
“嗯。”
“哦。”
“嗯。”
..........
一次别开生面的见面会，场面一度氛围凝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和自己一样高的少女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是不是没有钱？”陈林问。
陈林的问题让这个少女一度尴尬，少女打量陈林良久才说到:“差不多吧。”
陈林拿出自己的钱包，才发现没有多少钱了，拿出其中三百递给她说:“给你。”
少女接过钱后，认真看了陈林几眼说:“我会报答你的。”
李素然突然贴近陈林，用手捏了捏陈林的脸蛋，然后对陈林认真的说:“我会报答你的。”
出门时候，突然转过头，露出意外深长的笑容。
陈林正好看到眼里，不自觉的喝起茶水。
........
对于少女事情只是个插曲，陈林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对于少女的冷静感到吃惊罢了。
有人说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以己度人，陈林在这个年纪在在少女的情况下，是绝无可能做到这么好。
奢求人救赎才是最大的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