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梓豪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
他只知道他的生活在圣诞节的那天全都变得不一样了之后，他就回家然后喝酒，然后……昏昏沉沉，直到前一秒。
头疼欲裂，好久都没有这般放肆过了。
手机已经自动关机。
跌跌撞撞的洗漱完了，看了看刚开机的手机，殷梓豪才发现这几天他错过了无数事情。
手机上有无数个来电提醒，似乎是韩佳政前不久才给他安排的助理，还有十三天短信，短信内容，只有一个：“殷总，速回电。”
殷梓豪自然是把公司放到一位。
“喂，是王助理？”殷梓豪的声音因为很久没有说话而变得有些奇怪。
“是殷总？”电话对面的助理叫王瑞，也是一个班是相当利索的小男生，殷梓豪之前和他见过面，韩佳政挑人真的是让人很顺心。
“公司，这几天……”殷梓豪甚至觉得有些愧疚，他们哥儿四个打下的公司，现在大家都分开各忙个忙的，剩下三个人把公司交给殷梓豪也算是信任吧，只是殷梓豪把这份信任……
“公司这几天好得很。”不再是王瑞文弱的声音。
“程源辰？是你？”殷梓豪有些吃惊，程源辰竟然在公司里，既然有他，那么公司的一切都不用太操心了。
“你很高兴？”程源辰似乎没有配合殷梓豪的喜悦的心情。
“源辰，你怎么了？”殷梓豪只知道他是和韩佳政还有赵昀出了一些感情上的问题。
“殷梓豪，看你也不像打理这间公司了，要不你就休假吧，公司让我打理就好，我看你现在比较适合去理理你的心情和头脑！”程源辰说话没有留一点情面。
“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你知不知道，这个公司没有了韩佳政，它顶多可以维持三天！你以为你真的有那么厉害么？你今年36！能做的、能做好的！却没有韩佳政能做的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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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做不好。
你最不好。
你不好。
不好。
殷梓豪在开着法拉利在市区几乎是横冲直撞。
一切都变了，但似乎是也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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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活突然变了很多。
那请你记得，一切不过是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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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乱转到天黑的时候，殷梓豪意识到自己是真正的失业了。
在副驾驶上的手机显示来了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你女人遇到麻烦了。在黄浦江四百……”殷梓豪看到“你女人”这三个字就心烦的要命。
短信没看完，就把手机关了。
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那个手机号，如果这时殷梓豪去查一查这个陌生的手机号，那么之后那么多故事就应该不会上演了吧。
殷梓豪，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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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浦江旁。
谌琉橘对面站着两个男人，很猥琐的两个男人，油头，胡子拉碴。
“你们……要干什么？”谌琉橘强忍着胃痛，自己只是从学校里出来，去市区去买了点药，然后在江边瞎转转，却不料……点子会这么背。
这时流氓还是强盗？
“小丫头，陪哥哥玩玩啊。”
看着对面几乎快让自己作呕的那两个人，谌琉橘是真的没有什么好耐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