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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如果不曾相识(6)

“有我在。”牧岩低头贴上她额头,“怎么会不平安?”

安以若破天荒笑了:“你这家伙。”

牧岩也笑,然后问:“背上要不要上点儿药?应该能缓解疼痛。”

安以若的脸与他的俊颜近在咫尺,闻言脸腾地红了,“哪儿有药啊?”

牧岩也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掏出了裤兜里的药:“先前从医药箱里拿的,应该对鞭伤有用。”药箱里有很多瓶药,只有这瓶放在外面,他猜测是医生拿出来准备给她擦的,离开前才顺手拿了。

原来刚才侍从搜身时,被他劈手抢回来的是这个。

发现他的不自在,安以若的脸更红了,可背上疼的厉害,她确实很想抹一下药。

“我是担心感染,万一你发烧就麻烦了。”牧岩明白她的不好意思,但这种时候哪还顾得上别的,“我帮你吧。”

相比害羞,照顾好自己,不拖他后腿才最重要。安以若点头,“好。”

她说完脱了外套,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牧岩把衬衫从下往上卷起来。

牧岩一面伸手帮忙,一面拧开药瓶,用手指在她鞭痕上抹药。

他动作很轻,安以若却还是打了个激灵。

牧岩手一僵:“弄疼你了?”

安以若嘶了一声:“没事。”

牧岩只能继续:“忍着点,很快就好。”

他掌心的薄趼及药膏的清凉让安以若平静下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萧然带的路。”牧岩手上未停,以药膏轻揉她伤口,“上头同意我带她来换回你,但她太熟悉这里易于脱逃,所以我们在她肩膀的伤口处植入了追踪器。”

“她没发现?”

“换成别的地方肯定能发现,但她肩膀中了枪,疼痛很正常,所以不易发觉。她被顾夜安排的人救走,脱困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身上有没有装东西,但在扫描的过程中一定会避开伤口。”

“跟拍电影似的。”安以若莞尔,“可惜我不是作家,否则这次的经历可以写一本小说了。”

牧岩微微笑。

“我在巴黎学习时与顾夜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捡了他一把钥匙,不过当时我没注意那钥匙有什么特别之处。你所说的金钥匙,是那把吗?”

“应该是其中一把。”猜到安以若的不解,他继续:“据说金钥匙是一对儿。”

“一对儿?”安以若好奇心起,欲转过身问个明白。

牧岩一把按住她肩膀,沉声制止,“别动。”

险些春光外露。安以若不敢乱动,也不再吭声。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牧岩说:“金钥匙是顾家掌权人身份的象征,没有它,是不能管理家族生意的。两把钥匙的缺口可以重合,要同时插进保险箱才能打开暗锁。据说那个保险箱里有顾家的家庭史。可惜,警方一直查不到保险箱在哪儿。”这些是卧底期间从萧然处得知的。

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落到警方手里?”

“顾夜脾气暴躁,为人又倨傲,他父亲临终前把其中一把钥匙给了义女萧雨。”

“那是把萧雨作为儿媳妇了?”

“应该有这层意思。”

安以若本想问钥匙在哪儿,又忽然想起什么,她伸手去摸风衣口袋,等摸清楚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身体瞬间僵住:“这个,你——”

牧岩收好药瓶,把风衣披在她肩上,“有了它,我们明天的麻烦会少些。”

安以若心底的不安又开始蔓延:“我想回家。”

“我们很快就会回去。”牧岩握住她一只手,似是要传递力量给她,另一只手则握紧,似是在强自压抑着什么,“我走的时候席硕良来送机,我答应他会带你回去。”

安以若闻言,目光落在指间那枚戒指上,心生难过。

此次落难,无论有多恐惧,都没有想起席硕良。

是他的冷漠令她灰心吗?可被求婚时的喜悦,是真的啊。

付出的心是真的,但经历的心酸,也是真的。

安以若似是想通了什么。

地牢里寂静无声,像是在给他们静心的时间。

许久之后,安以若偏头,看见牧岩正闭目养神。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部线条绷得紧紧的,此刻,他浓眉轻拧,嘴唇微抿,令人安心的肃然神情下疲态尽显。

犹豫了下,安以若轻推他。

牧岩当然没有睡着,但自出发之日起就没好好休息过,铁打的身体也已经招架不住,更何况现下还有伤在身,所以意识稍显模糊,“嗯?怎么了?”

安以若看他脸色实在很差:“你的伤怎么样?刚才为了接住我,是不是裂开了?”

是裂开了,但说出来也只是徒增他的烦恼,牧岩连思考都省了,只说了两个字:“没事。”便又闭上眼睛。

安以若没那么容易被敷衍,直接伸手去解他衬衫扣子:“我看看。”

牧岩格开她的手:“都说了没事,有什么好看的。”

安以若挣开他的手,坚持:“既然没事,看一下有什么关系。重新帮你整理下纱布也好。”

牧岩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来消耗了,任由她解开了纽扣。

他毫无赘肉的健硕上身暴露在眼前。忽略他性感的六块腹肌,安以若的目光停留在他胸前缠得厚厚的却已被血渗透的纱布上,她眼睛一酸,“我去找他们要药,你的伤口需要处理。”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牧岩伸手拉住。

“没用的。我越虚弱对他们越有利,他们不可能给药的。等明天脱困……”

“不试怎么知道没用?”安以若甩开他的手,在眼泪掉下来前转过身走到门边,用脚大力踢门,“有人吗?出来!”

守在外面的杀手语有不耐:“大晚上不睡觉喊什么?”

“我需要止血药和纱布,你去拿来。”安以若的语气强硬得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完全忘了她此刻像囚犯一样被困地牢。

杀手似是听了什么笑话,冷笑了下。

安以若被他这一笑激怒了:“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说要药和纱布。要是你们不肯满足我们的需要,别想拿回金钥匙。”杀手冷冷注视下,她补充,“带路也是需要体力的。”

杀手脸色一沉,一言不发地走了。

安以若不明白他是去拿药还是不予理会,顿时急了,她狠狠踢门,咒骂:“你什么意思?听见我说的话了吗?你给我站住,站住。”

牧岩把激动得快失去理智的她抱住,安抚:“好了,别踢了。你也说带路需要体力,更何况我们不止要带路,还得找机会跑路,更得保存实力。”

安以若又气又急,被他抱住还不安分,伸脚又补踢了一下:“都他妈不是人,没一点同情心,你伤得那么重,怎么能这么冷血。”况且接下来是一场硬仗,他伤得那么重,如何应对?安以若很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牧岩还在取笑她:“没想到你也会暴粗口啊,安设计师。”

“那有什么奇怪。谁生气能控制住脾气啊。”

她语气不足的样子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牧岩失笑,抱她更紧了些。

他的怀抱温暖又踏实,安以若像小猫似的依偎过去。

心底柔软之处涌起异样,牧岩手上轻抚她头发,心里却在压抑莫名爆发的情感。

依然控制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牧岩把她自怀中拉起,额头与她相抵。

他目光专注灼热,似是要把她点燃。

安以若不敢看他的眼睛,慌乱之下有意退开。

不被允许。

牧岩手上一收,重又把她搂回来,然后,他俯低头,吻向她唇。

安以若没有心理准备,身体蓦然一僵。

情难自控。

从未想过外表冷静沉稳的他有如此热情的一面。与机场那个只是唇贴唇轻轻碰触的一吻相比,刚才这一吻则极尽缠绵,而她,在后来的神智迷离间情不自禁地回应了他。

安以若脸颊滚烫,轻轻喘着气。

记起她背后的鞭伤,牧岩转了个身,用自己的后背贴在墙壁上。

安以若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可惜她力气有限,没有挣脱。

心乱如麻。

气息尚未平复,她低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就这样来了,不等中国警方与缅方沟通后再行动?就因为机场那场尴尬的相遇让她一次次陷入险境?

何止!

当她气极,无所顾及地当众甩她一耳光;当她勇敢而机敏地与他配合救下米鱼,击毙萧雨;当她在生死边缘,抱着晨晨向他求救——

心动,是一点一滴的累积。

得知她失踪,审问萧然时,牧岩已经有了答案。

可是,不应该的。

何必相遇——

那天在机场,为免被突然出现的萧家姐妹识破他警察的身份破坏了任务,牧岩唐突地吻了一个女孩子,给人一种他是来接机的错觉。

当然是要道歉的。

可惜,女孩子回神后注意力却不在他:“啊!我的行李。”

牧岩的目光偏巧落在不远处的行李箱上:“在那。”

对方还感谢他的提示:“哦,谢谢!”说着已经小跑过去。

牧岩有心帮忙,手机就响了,上级指示他马上离开机场。

上车前忍不住回头,就看见女孩子站在远处望向他这边,愤怒地喊:“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呀?”

后知后觉的女人。

牧岩就笑了。

三个月后再遇,又是他执行任务。

她倨傲地扬着下巴,冷冷地说:“没证件!”

当时真的很想笑,又不得不小心措辞。不过还没机会解释,她的巴掌已经招呼过来了。凭牧岩的身手是可以躲开的,他不避不闪只是想表明歉意的态度。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意料之中,包括她表现出来的机敏与朋友的默契。

随后就有了接触。因为案件。

从唐突佳人的歉意,到对她勇敢及知性的欣赏,牧岩终于在那个惊魂之夜为她挡枪的瞬间了悟了什么。可她却是有男朋友的。尤其对于席硕良,牧岩看得出来,安以若很放在心上。

他不说话,似是陷入回忆,安以若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是因为——喜欢你。

却没机会说。

走廓里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然后很快地,地牢的门被打开,脸色苍白的萧然站在那里。像是没有看见安以若,她直视牧岩的眼睛:“利用我?”

牧岩迎视她的视线,坦然承认:“你是唯一的线索。”

“难得连顾夜都查不出追踪器装在哪里,我是不是该为国家研究出这么精密的仪器表示一下敬仰?”萧然冷笑,脸上没有丝毫血色,“不会是昨晚我们缠绵你趁我情迷时放在我身上的吧?”

她说得这么暧昧,很容易让人误会。牧岩微有些恼:“萧然,你该自重。”

“怎么昨晚你不这么说?”萧然踩着高跟鞋过来,在他面前站定,“也对,那时我还自重的话,你哪有机会呢。”不给牧岩说话的机会,她转身吩咐杀手,“带两位贵客到楼上客房吧,可别怠慢了,否则你们主子心疼佳人的话,可就麻烦了。”

目光扫过安以若,萧然冷笑:“有功底啊安以若,把几个男人迷的团团转。有机会的话,我得向你请教了。”

她的话不堪入耳,令人气愤,安以若冷言回敬:“依你的手段,说请教是抬举我了。”

萧然没料到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会回嘴,霍然停步。

安以若不卑不亢:“况且,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你虚心求教,我还未必愿意传授。”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

萧然怒火上涌,倏地欺近她身,抓住她衣领:“安以若,你在找死。”

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但安以若却有了筹码,“我死之前,顾夜得拿到钥匙,否则,萧小姐,你怎么向他交代啊。”

萧然目光阴冷:“你以为有了倚仗,我就不敢动你吗?”

安以若心里其实是惧萧然的,毕竟她是杀人不眨眼的毒枭,而自己又受困于对方。可想到牧岩就在身边,就有了勇气:“对,我就赌你今夜不敢动我。”

“你得寸进尺了安以若。”萧然手上一转,欲用五指扣住她脖子。

当然不可能得逞。

牧岩先她一步把安以若拉回身前,并出言警告:“在顾夜眼皮子底下动手,萧然,你冲动了。”

是真想不管不顾地杀了她,替萧雨报仇。

可是,有牧岩在场,又是在顾夜的地方,得手的可能性是零。

萧然迫不得已放弃:“我们且看明天。”

一夜未眠。

尽管从地牢转去了客房,但因为没有止痛药,这一夜于牧岩而言,极为漫长。安以若则因为担心和害怕,紧张得睡不着。

此时此刻做在客厅里,他们脸上的疲惫无从掩饰。安以若失去了脱困的把握。

觉察到她的注视,牧岩拍拍她手:“放心吧,情况怎么也糟不过被困地牢。”知道她也是绷着神情,他以轻松的语气调侃:“你的样子像是对我特别没信心。”

他双眸灿若晨星,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安以若想不信都不行:“谁说的?我很看好你的。”

牧岩笑了笑:“这就对了。”

顾夜适时从楼上下来。

牧岩也不废话,直接提出要求,“钥匙在姐告,你只能独自随我前往。”

“那不可能。”顾夜当然不会同意:“姐告属于中国境内,我孤身前往,等于送死。牧警官,我还没那么傻。”

牧岩并不意外他会拒绝:“你带人的话,我没把握你会不会在拿了东西后翻脸。”

“我肯定会翻脸。”顾夜勾了下一边的唇角,语气清高而孤傲:“但是牧警官,你好像别无选择吧?”

“是啊,他没有可选项。”萧然走近客厅,挑衅般看向牧岩:“因为,我是一定要去的。”

牧岩闻言没有反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没错,你该去。否则,我没法对上级交代。”

他用的是激将法,逼着萧然回国,要么抓捕,要么击毙。

萧然是懂的,所以她眼底有了席卷而来的杀意,但她仍然执迷不悟:“我就看看,你牧岩能耐我何。”

顾夜肃冷的眼神仿佛能凌迟了人:“她身上的追踪器已经取出来了,失去了向警方通风报信的价值,牧警官确定不反对带上她?”如果不是牧岩闯入别墅让他警觉,顾夜确实忽略了萧然的伤处,终于,再一次的检查过后,在她血肉模糊的肩胛枪伤处找到追踪器。那个瞬间,恨不得杀了萧然。

让她去固然增加了几分危险,却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借她对安以若的恨意分散顾夜的注意力。所以,牧岩说:“反正让顾先生谁也不带,顾先生未必有胆量前往,既然如此,带谁都是带,不如带个对警方价值大的。”

萧然的眼神陡然转厉。

顾夜更是怒意冲天,哪怕明知道牧岩是在激他,仍然控制不住:“我就和你赌一把,看看都带个受了伤的女人,谁能赢。”

这就意味着他不会带杀手。牧岩松了口气:“好,就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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