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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如果不曾相识(3)

牧岩尴尬地别过脸,抬步踱到窗前看夜景。

姐告边贸区对于牧岩而言并不陌生,在他调回A城前,曾在这里一家资金雄厚的珠宝公司上班。与萧然就是在那时相识,而那一段卧底生涯,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再次回到这里,可以预知,也一定凶险万分。尽管有专人配合工作,根据行动的部署,他与萧然了必须寸步不离,所以这一夜,牧岩与她要同室而处。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牧岩眉心聚紧。下一刻,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贴上他后背,纤细雪白的手臂自他腰际搂了过来。

萧然媚声唤:“牧岩。”

牧岩伸手去扳交叠在他腰间的手。

萧然不顾伤口的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搂紧他,“你知道,我一直想把自己给你。”他是她唯一想要的男人,她不想,也不能放弃今夜这个机会。

牧岩只能不顾她伤口的疼痛,把她扯离自己:“我不需要。休息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按照计划,也是萧然的要求,明天他们要走山路,他需要休息保持体力,否则很难应付突发状况。

却不行。

萧然伸手扯落浴巾,如雾般迷离的眼波牢牢锁住他,曼妙的身体藤一般缠上他健硕的身躯,“牧岩,忘了告诉你,我学过催眠。”

催眠?牧岩的眉眼陡然涌上凌厉。

朦胧的月光下,他的身体紧绷着,萧然柔若无骨的皓腕绕上他的脖子,如丝般的眼眸紧紧地缠绕着他。此时的她像个脆弱而又邪魅的孩子在他耳旁轻轻呼吸,破碎地呢喃着细碎的语言,辨听之下,却是他的名字。

牧岩,牧岩。

明明只是呼唤,怎么——

牧岩只觉自己沉沦在梦境里,周边的一切变得模糊而混乱,潜伏在心底的某种欲望被一滴一滴勾起,使他的心境得不到想要的宁静。

牧岩用力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然后他痛苦地发现,天地似是都在旋转,眼前清晰可触及的,只有萧然伸出的手。

心如鬼魅。

“不。”牧岩用手扣住她裸露在空气里的肩膀,拼尽所剩无几的自制力阻止她靠近。

可是,强烈的决心哪里抵得过泯灭心智的催眠术?

牧岩的嘴角有血迹沁出。

萧然素白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就一夜。明天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扰。好不好?”

一直以来,萧然的感情世界都贫乏的可怜,直到遇上牧岩,她冷漠的人生才有了阳光。他冷静,泰然,正义,温暖——她一步步深陷,无力自拔。

可他始终都在拒绝。

萧然是气的,觉得他真是不识抬举,转念想想,像她这种走在生死边缘的人,实在没有抬举他的资本。算了吧,爱怎么样都行,只要别离开。

这都不可以。

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她的世界里,机场再见,他却在吻别的女人。

忍无可忍。

一念起,就对安以若动了杀机。

如果萧雨不死,似乎还可以回头。

却晚了。

或许只有得到他,才不枉以死相拼爱一场。

偏激了。

萧然以指腹温柔地抹去牧岩唇角渗出的血红,“固执给谁看?会死的啊。”她踮起脚,唇贴上他的唇:“抱着我就会舒服了,听话。”

牧岩几乎要顺从她的心意了。

如果不是退步时后背贴上了冰冷的玻璃——那冷意提醒他,要拒绝。

情欲是翻涌的潮水,不是任谁想以坚强的意志就能抵抗的。牧岩的额头有汗珠沁出来,润湿了他的鬓发,单手扣住萧然的肩膀,右手紧握成拳抵在额角:

“我宣誓:我志愿成为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我保证忠于中国共产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法律;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严守纪律,保守秘密;秉公执法,清正廉洁;恪尽职守,不怕牺牲;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愿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为实现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奋斗!”

试图拉回自己残存的理智。

萧然不信,一遍遍唤他的名字。

凄凄冷冷的夜,空调的风轻柔地吹过,牧岩双手插进发间,咬紧牙关,抱头滑坐在地上,“萧然,为你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一句话,熄灭了萧然心底灼灼燃烧的火。

是多想亲手毁了他,可因为爱他,萧然发现,承受不了他的轻视。

原来,尊严那东西,她还有。

眼中炽烈到癫狂的情感慢慢敛去,妖媚摄人的眸光渐渐消退,萧然颓然跪倒:“牧岩,我恨你。”

有多爱,就有多恨。

牧岩的意识恢复清明,他缓缓睁眼,看见萧然脸上,都是泪。

这样毫无防备的伤心,令人心软。

牧岩扯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裸露的身体,叹息着把她纳入怀里,“对不起!”

如果不曾相遇。

黑夜在挣扎中过去,当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里,被困在顾夜那里的安以若也终于在高烧之后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环视四周,空旷的房间,偌大的双人床,而自己,依旧被包裹大一片素黑里。

绝望到恨不得放弃求生的希望。

“烧了一天一夜饿了吧,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顾夜沾湿了棉签给她润唇,随即俯身把她抱起,末了还体贴地在他身后放了个抱枕:“烧一直不退,我都担心了。”

安以若不领情:“那也是败你所赐。”

还敢顶嘴,比他想像的勇敢啊。顾夜好心情地笑,“不吃东西哪里有力气领教呢。好了,乖,喝点粥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只适合吃些清淡的。”

安以若讨厌他身上淡淡的草香味,更讨厌他虚伪的笑和熟捻的语气,但是,她接过碗,“我自己来。”

顾夜是把碗给她了,可他的手更加讨厌地抚上她鬓边,轻柔抚摸的动作像是情人间的亲昵,唯有指尖的冰凉,提示安以若面前的男人有多危险,有多喜怒无常。

“不用浪费精神思考如何逃跑。”洞悉了她心思似的,顾夜慢声:“别说是你,就算是牧岩来了,都走不掉。这里的保全措施不是监控,而是,枪。”

安以若僵住。

顾夜很满意她的反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和萧然培养出来的,你想走出去,根本不可能。所以,放弃吧。”

安以若负气似的,一口气吃掉了整碗粥:“即然那么自信,敢不敢试试?”

顾夜明显顿了一下,然后随手碰了碰她的长发:“累了就再睡会儿,我不喜欢勉强人。”

他是活在黑暗里没错,可他的心,却还是自命清高与骄傲,哪怕女人是他绑来的。

他就这样走了?安以若朝着他的背影:“不敢尝试吗?怕输?”

顾夜脚下未做停留,“怕你死得太难看。”

房门开启又关上,把他的背影切割掉了。

安以若赤脚走到阳台上,伸出素白的手试图抓住一缕阳光。

当然是失败了。

是预示着她不能获救吗?

安以若安慰自己:“无论遇到什么,无论有多失望恐惧,都不能绝望。”

雨后的山路满是泥泞,牧岩感觉到左胸处的伤口迸裂般疼了起来,看了看时间,他寻了处干净的地方停下休息。

清晨醒来之后,萧然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不肯用餐,原计划八点出门,结果因为她不肯配合拖延到九点多。药效未过,她的身体很虚弱,牧岩只能半拖半拉着她上路,进度缓慢。

萧然坐在石头上看向远处,隐约可见几处房屋:“你真的打算上去?”

这是今晨她说的第一句话。

牧岩不答反问:“你义兄叫什么名字?”

对于他的答非所问萧然并不意外:“我说了就得死,你说,我会冒险吗?”

她语气那么淡,像是在谈论天气。

牧岩不动声色,状似不经意地向四周望了望,暗了眼底的光芒,“他很沉得住气,你们很有默契。”从安以若失踪,到昨晚他与萧然到达这里,那边没有任何一通电话打来要求交换人质,但牧岩相信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对方很是胸有成竹。

萧然抬眼看向他,“你不用那么委婉,可以直说是他全然不在意我的生死。”

牧岩的眸光忽然动了一下,心里似有暗潮在渐渐漫过最后的底线。他们的默契源于一些黑道的规矩,牧夺知道萧然带他上山是引他入狼窝,因为那里有人等着要他的命。

却不能退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他懂。

萧然长叹了口气,眼底的悲凉席卷而来,仿佛阴雨晦涩,萧瑟得令人不敢直视,“牧岩,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该提醒他的,但是再往上走就踏入了顾家的地界,任凭暗处有警察协助,他也是九死一生,她,于心不忍。

牧岩骤然握紧了手,眼底浮起锐利,“已经走到这一步,哪有退回去的道理。”他站起身,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走吧,快到了不是吗?”越是靠近越是危险,越是危险越有希望。

萧然抬眼,目光触及牧岩意蕴极深的眼眸,欲言又止。

牧岩眉峰轻聚,“怎么?”

他的脸在树影斑驳间忽明忽暗。萧然眼眶微湿,却终是什么都没说。

持续前行。

林间沉寂被隐隐传来的悲泣打破。牧岩凝神看去,远处迎来一队人,稍稍走近了些才发现竟是一行送丧之人,每个人的胳膊上按辈分戴了黑纱,有的人别针上多一小块蓝布,有的多一小块红布,还有人扎了麻布腰带。

四下皆寂,唯有山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以及渐大的哭声弥漫而来,压抑得令人窒息的死别悲泣挤满了整座山,令人不禁嗟叹,生命渺小,生死无常。

离得近了,牧岩才看到队伍中央有人抬着一口棺材,“现在这里还兴土葬?”

萧然的母亲因难产而过世,她并不知道是如何安葬的,可父亲的葬礼是义父办的,她记得义父说:“土葬才可以令死了的人得到真正的解脱和安息。”

牧岩似是有些困惑:“就葬在山上?”

萧然点头,回身指了指紧连的另一座山,“那边,清明的时候镇上的人都去祭扫。”

牧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密林之中什么都看不分明,有片刻的思维停滞,然后他把目光移向前方,习惯性蹙眉。

萧然眸光极黯:“其实,人都死了,什么样的安葬方式又有什么不同。”

话语间,送丧的队伍已近在眼前。牧岩有意带萧然给对方让个路,结果,喇叭声蓦然间响了起来,脆亮悠长的调子飞走在山林之中,树梢之上,刺耳又苍凉,更显突兀,似是夹杂着深重的悲哀,又似某种暗示。

牧岩有不祥的预感。他心念急转,左手大力推开萧然,右手迅捷摸出腰际的配枪,在嘹亮的喇叭声掩护之下连开两枪。

混在送丧队伍中的杀手没有想到他反应如此迅捷,回神之时已有两人倒下。

一定是事前有所布置。否则双方开了数枪,即便有喇叭声掩护,也不可能无人发觉。

牧岩持枪寻找距离最近的掩体。

萧然被推倒在地,按捺住紧张的心情,她看着牧岩纵身一滚,趴伏在石头背后,微眯着眼睛寻找伏击点,眼中腾起惊人杀意。

风云对峙。

杀手借着密林隐藏身形,牧岩右手执枪,左手托住右腕,神情肃然地寻找目标。

萧然静待不动。密林遮住了天光,犹如她被阴郁所笼罩的心情。

顾夜,你果然厉害。哪怕我拖延了出发的时间,依然跳入你布下的局。

送丧的队伍有意放慢了前行的速度,似是在掩护杀手,牧岩霍然握紧了手,瞳孔骤然紧缩,凝结了眼神。却还不忘拿眼角余光锁定萧然。

萧然感觉到了:“你是要保护我还是怕我跑了?”她音调极低,隐隐生寒。

牧岩并不看她,食指一勾,冷光一掠而过,下一秒前方已有人直直倒下。然后,他目光一斜,锋芒毕露,“他们的目标是我。”言下之意,你又何须保护?

孤身涉险,被困其中,他却依旧从容镇定,浑身冷落的气息与雨后的空气相融相汇,孤傲的神情似在昭告天下,上天入地,谁与争锋?

她的担心于他,无用。

山中隐约流过一缕悲壮的空气,牧岩前一秒还在径直注视前方,却忽地翻转身体,仰躺着朝萧然身后开了一枪。

萧然只觉一股疾风从眼前擦过,似是眼睛尚来不及眨一下,已听到低低的痛呼声,随后身后就有人重重摔倒在地。

是救她还是自保?萧然不得而知。

牧岩利落地以左手抓住她手腕躲到大石另一边,握枪的右手抵在膝盖上,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尽管面色不改,但萧然何尝不知:如此剧烈动作之下,他胸前的伤口裂开了。

战斗还在继续。

片刻沉寂后,喇叭声又此起彼伏,枪声相继响起,子弹自耳际飞速而过。牧岩清醒了眼神,冷厉道:“萧然,你这路带得果然是好!”

话音未落,他翻身而起,子弹破空而去,飒然之气流泻而出,令人移不开眼。

可是,分别再即。

被枯木凋落了的残叶显露出丝丝生机,萧然眸光一动,俯低身体,用尽浑身力气快速撤离他身边。

“萧然!”牧岩回身欲拉她,却感觉到身后有子弹飞掠而来,他迅速收手,趴伏在潮湿的地上,屈指扣动扳机。

子弹落在萧然脚下。

她显然恢复了体力,在险些跪倒的情况下,一跃而起,快步向树林深处而去。

喇叭声终于远了,刺耳的枪声暴露于山林之中,惊醒了潜伏在远处暗林中的警察。然而,当他们赶到之时,剩余的杀手已带着萧然训练有素地撤离了现场。而牧岩坐在地上,左手抚于胸前,执枪的右手颓然垂落下来。

“牧队?”负责此次行动的方队长冲到牧岩面前,收起配枪欲检查他的伤口。

牧岩伸手一挡:“送丧的人全部带走,立即搜山。”

“是。”方队长抿了抿唇,想到牧岩孤身一人展开的枪战,又想到犯罪分子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劫走了人,面色难看,“一队逮捕送丧的人,二队搜山。”

感觉到掌心湿濡,牧岩意识到伤口流血渗透了衬衫,他抽回抚在胸口的手,清冷了声音下令:“调派人手,全力搜山。”

方队看见牧岩眼中凌厉的锋芒,点头称是,转身安排搜山事宜。

牧岩径自往山下走,直到手机有了信号,他向上级领导汇报工作。

直到黄昏,搜山行动才结束。

对于一无所获的结果,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牧岩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回到警局,他的手机方才响起。

“萧然已不在国内,现在的准确位置位于缅甸对外贸易口岸木姐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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