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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三山泰斗

两天时间好像过得很慢,给我的感觉就如同煎熬了两年之久,到了第三天,我一大早不到六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卧室的时候发现其他人也都陆续醒了过来。又过了大概半小时,就听外面有汽车不断的在鸣笛,我们出去一看,只见别墅外已经出现了两辆丛林越野车,而谢思雨就坐在开头一辆红色越野的驾驶位置,在她后面的那辆黑色越野上却坐满了人,都是些生面孔,想来应该是谢思雨手下的人,后来听说是准备的补给人员,负责在林区外围接应我们。我对车辆并没有研究,可见邓半仙见到这两辆越野后却是一脸如见珍宝的样子,我觉得奇怪就问他这车很牛吗,他好像看土鳖一样看了我一眼,接着跟我说:“这车岂止很牛,简直就是太******牛了,要知道这种车属于国外进口,而且还是直接从原厂订做的,那可不是简简单单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我倒是听说过有关汽车原厂订做的事情,忍不住又说:“原厂订做现在不是很普遍的事情吗,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他却是仰天一声长叹,问我是不是缅甸来的,我说这有什么关系吗,他告诉我缅甸的首长专车还有桑塔纳,我要是缅甸来的不懂这些倒也不奇怪了。然后又告诉我说,现在所谓的汽车原厂订制一般都是指汽车上的配件什么的,可这与整车都是原厂订做完全就是两码事,而通常能够原厂订做汽车的只能是国家机构,而且还得是那些相当有分量的机构才可以,像是我们国家的那些个首长,他们的专车就全都是原厂订做。我听他这么说倒也明白了过来,当下也是忍不住的过去多看了那两辆丛林越野一会,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便转头去问已经是恨不得整个贴在车盖上的邓半仙:“我说你一个算命测风水的风水先生怎么还懂这么多世俗的奢侈品?”他闻言却一脸见怪不怪的对我说:“你懂什么,本仙儿这叫与时俱进,你难道不知道,如今的和尚都半夜跑出寺院逛夜总会找小姐呢,本仙儿对汽车有些研究又有什么奇怪的。”我听他这比喻打的不伦不类,却也没话可以反驳,好在这时候谢思雨招呼我们上车出发,我于是顺手拉开谢思雨驾驶车辆的副驾驶门就坐了上去,邓半仙他们三人则是都坐在后座,车内的空间很宽敞,李教授虽说很是有些占空间,可好在谢古风跟邓半仙两人都很瘦,此消彼长下倒一点不觉得拥挤。

车辆一大早就直接出发了,我们在车里随便吃了些谢思雨提前准备好的早点,我心下觉得奇怪,似乎谢思雨她们很赶时间一样,一大早连早点都要在车上吃,但一想到马上要重新去那地方找静静了,这种心思也就被我完全无视了;然而我虽然无视,可邓半仙却一点也耐不住,便问谢思雨怎么突然就这么着急,谢思雨说刘耀祖今早五点就打电话来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他也在昨晚就到了地方,可从昨晚他一到,神农架附近就聚了很多公安武警好像在找什么人,到处都查的很紧,而刘耀祖准备好的那些装备又绝不能给公安武警发现,同时我们也必须在彻底戒严之前进入密林,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赶到地方,之后马上进入林区,这件事情现在是一分钟也耽搁不得。我心中突然觉得很怪,她说的神秘东西这么麻烦,竟然还不能被公安武警找到,难不成是枪不成,我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可能,要说是毒品那显然不靠谱,可探险活动中需要的装备,似乎并没有什么违禁品啊,除非是国家或者国际组织的专业人员,或许会在行动时带上炸药之类的东西,可这些基本都是被相关部门所批准的,所以说如果我们此行的装备中会有什么违禁品,那最有可能就是枪火炸药之类的东西了,因为我知道类似我们现在的这种探险小队,本来就是私人组织,跟国家也根本搭不上边,因此也根本不可能被允许携带那些违禁品。我想着便问谢思雨是不是枪火炸药之类的东西?谢思雨闻言先是略微的沉默了一下,然后竟是点了点头说:“难道你认为我们如果在面对你所说的那些怪物猛兽的时候,应该拿着刀子自保不成?”我听她这么说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事已经是在犯法了,可转念又一想,如果真进了那地方,要是没有几把枪防身,到时候还真说不准又得全军覆没,那其中的危险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当时我亲眼见到以猛子那种体格加上那么锋利的伞兵刀都没办法划破那怪物的皮肉,足可见一般的刀子根本就没办法伤到那家伙,就更别说那些大的像是史前巨犀一样的驴头狼跟长成了龙的花蛇王了。那要是拿刀砍它们或者捅他们,还不等于是在拿针给他们做针灸似的。面对那些恐怖的存在,想着想着似乎也只有枪火炸药才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了。

一路上邓半仙如同一只被打开后在也回不去的话匣子,从早上出发开始侃大山,结果一直侃到下午四点都还没完没了,后来甚至直接管李教授叫起了胖教授,我心想这家伙倒真是熟络的快,这么两天功夫连称谓都可以随便起了,不过转念一想,邓半仙给李教授起的这个外号倒也的确挺合适,没啥毛病,于是从心里也就开始这么称呼起李教授来。而对于邓半仙,我开始倒是觉得没什么,可到了后来,我发现这家伙一路侃下来,竟然都没怎么喝过水,心想哥们难不成有非洲人的血统不成,这么耐渴,这要是我这么说大半天,想必此时嘴皮子都得磨破了,可在看看邓半仙,哪里见的到半点嘴干舌燥的样子,他这一路说下来,坐在他旁边的谢古风还是像个瓷器一言不发,只是侧头看着窗外,从我第一眼注意他的时候他就保持着看向窗外的动作,直到下午最后一次我在看向他时,他还是那个动作,我不知道他脖子是怎么受得住这长时间不动的,但看着自己脖子就觉得酸。胖教授看起来虽然拘谨了些,但为人很和善,无论邓半仙说什么,在问到他时他也都能笑着回上几句,如此一来邓半仙倒是说的更起劲了些。我听他说起一些墓葬中出现的千年僵尸跟粽子时,觉得挺有意思,便也侧着耳朵听了起来,胖教授说自己考古多年,倒也的确见过不少诡异稀奇的现象,这所谓的僵尸跟粽子一直都被科学所否认排斥,可做他们这一行的,无论是初出茅庐亦或者声名显赫,没有哪一个是完全不信的,只是对外都多有保留,毕竟身份地位在那摆着,总不好被人说成疑神疑鬼,可表面一个样子,心里却并不是那样,哪个考古学家身上还没一两件迷信的驱鬼辟邪的物件儿,不过是常人不清楚罢了。邓半仙闻言也是急忙赞同道:“没错没错,其实民间很多的关于鬼怪的传言虽然多有人为因素,却还是不免有一些真实存在的,到了现在为止,无论国内国外,哪儿还没有几件科学所无法解释的现象,就比方说1992年的故宫灵异事件,当时很多人都眼见为实的事情,可紧接着还不是被国家说是谣言,后来还出来辟谣,可那件事情最后怎么样呢,在很多证据摆在面前以后,谣言成了事实,这时候又有所谓的专家出来说是什么物理现象之类的东西,嘿,我看这话也就糊弄糊弄自个儿,至于那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其实大伙儿心里都有数,我想后来说这事儿是物理现象的那位专家可能自个儿也觉得不可思议吧。类似这种事儿,国家必须给平民一个所谓合理的解释,所为的其实就是避免不必要的恐慌,这跟近些年来不断曝光的国家曾今封锁的一些恐怖事件是一个道理。其实说白了就是,政府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你就肯定能知道,可政府要不想给你知道什么事情,那么你也绝对没法儿知道,政府说那件事情是白的,那么它再黑也能被各种所谓的专家搬出种种理由甚至于所谓的科学告诉你它就是白的,反之,政府要说那件事儿是黑的,他们还是有无数方法让你相信它的确是黑的。这时候胖教授也点了点头,说道:“其实这些当局者也挺累的,很多事情明明是真的,可为了不造成平民的恐慌他还必须竭力隐瞒事实,甚至不得不欺骗民众。”

邓半仙却一脸不以为然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的当局者又真的有多少是为平民的利益考虑的,更多的欺骗放在现在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个儿的私心欲望罢了,您倒是不用给他们说的那么好。”我听他这说着说着却是将话题扯到了国家民族大义上,心觉越来越不靠谱了,于是故意岔开话题打断了他,我问他有没有亲眼见过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邓半仙却是对我露出了一个那是必须的表情,接着又开始跟我讲他所遇到过的那些诡异的事情,我听他说起几年前他去东北帮一处村庄做法驱邪的事,初始觉得应该只是这家伙瞎掰,可听到他说是东北驱邪,又不免想起了猛子以前跟我讲过的自己家乡发生过的那些邪乎事儿,便也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结果听他这么一讲,越听就越觉得他说的好像就是猛子所说过的那件事,于是便将猛子跟我讲过的又跟他说了一遍,谁承想邓半仙听我讲完竟是一拍大腿忙道:“就是就是,你那位朋友跟你讲的九成就是我处理过的事情了。”于是我就问他那后来怎么样了,邓半仙就告诉我,那时候他受一个朋友的邀请到了东北,结果一到地方就听说当地有一处乱葬岗邪乎的很,去过的人都会无缘无故得一场大病,身子骨不好的甚至会就此歇菜。而他那朋友又是当地一位小有名气的人物,又以为邓半仙所从事的就是这方面的东西,于是便想请邓半仙帮忙看看。可他又哪里知道,邓半仙其实只是精于算命测风水,至于驱鬼辟邪虽也略懂一些却是不深,就连这些都是因为职业所需才勉强了解了一些,可因为那地方的村民给的报酬不低,一时爱财所以就答应帮他们去看看,后来到了地方,他发现那地方果然阴气很是重了些,经过他寻龙点穴的经验,鬼还没抓着他却是先推测出那地方附近应该埋藏着一处古墓,从当地的地势格局他看出,那地方依山傍水,乃是一处三龙卧潭之所;我们通常都知道所谓的龙脉,而这所谓的三龙卧潭又是什么意思呢,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三座格局较长的大山围着中心一处湖水,这就被称为三龙卧潭,相传是天下少有的凶险之地,按理说但凡脑子没坏,是没人会将墓穴选在这种地方的,毕竟你想想看,三龙卧潭,古人云一山不容二虎一水不住二龙,更何况一处小水潭里同时挤了三条龙,那不还得整天拼个你死我活,如此一来把墓穴要是选在这里,墓主还不得整天死不瞑目被三条龙折腾,所以出否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否则基本不会有人将墓穴建在三龙卧潭之地的,不过要是外围倒也无所谓。而且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来看,那古墓绝对属于一座十凶墓。我听得迷糊,就问他十凶墓是什么?邓半仙告诉我,所谓十凶墓的意思,顾名思义,就是十足凶险的墓穴,其实想想也不奇怪,试想将墓穴放在那种地方,不会诈尸才怪,在江湖上的盗墓界,一直都盛行着这么一个说法,说是墓分三类,草头、平头与凶墓,草头就是指一般的平民百姓的墓地,这种墓地一般都会在坟头插上草,又因为多半其中没什么值钱的陪葬品,也很少会有诈尸之类的事情发生,相对比较安稳,所以被称作草头墓,这草也沾点不值钱的意思;而平头墓范围就比较广了,达官显贵帝王陵寝都可以列入,可称的起平头墓的墓穴一般都是指有值钱物件宝贝陪葬却还不是很危险的那种墓,这平头墓即便是会出现一些小粽子或者普通的诈尸现象,但只要进入墓穴的人稍有身手也懂的一些对付粽子的小手段,多半也可以平安返回,也就是说,只要你不是愣头青,进了平头墓八成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因此这平也就有着一点平安的意思在里面;最后在说这凶墓,江湖上但凡盗墓的人都知道,所谓的凶墓那绝对就是让人有进难出的凶险之地,只要能称作凶墓的所在,必定都是些名留史册的存在死后安眠之所,帝王将相不必说,那没有一个会是无名之辈,然而那种地方千年僵尸跟粽子也都不用说了,在凶墓里那种东西就跟白菜没啥两样,基本上不是手艺高超经验丰富的盗墓老手,一般人进去百分之百就是有去无回的结果,不过这凶墓虽说凶险却因为十成十其中都是会出现价值连城的好宝贝,所以虽说危险重重,却还是有很多要钱不要命的家伙会冒险一试,甚至不乏很多盗墓老手也一去不回的事情发生。再说所谓的十凶墓,试想想十个凶墓的总和,什么结果便不需要多做解释,但凡十凶墓,只要你不想死,连想的念头也不要再有。我听他说的认真,却没有一点像在瞎掰的样子,于是问他,真有你说的那么邪乎?邓半仙见我质疑,当下就觉得好像丢了面子似的,一瞪我道:“我邓半仙出来混江湖,凭的可都是真本事真阅历,更何况这种事可万万不能拿来开玩笑,怎么着我也算是吃半碗这种饭的人,死后也怕遭报应,怎么会胡说八道。”我听他说的义愤填膺,心想这事跟你吃哪碗饭又有什么关系了,却听他继续说道:“这种十凶墓历来就只有一次有活人进去又出来的记录?”我连忙问他那是谁?邓半仙说那都是在五代十国时期的事情了,而且这种事因为发生在民间,也就记录在一些民间野史上,根本不会被正史所认可,然而在盗墓界却有很多人都知道,那事儿是真实发生过的,据说那人是当年名震天下的三大民间盗墓组织之一的穿山甲的首领。他讲到这我却突然发现谢思雨与那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谢古风竟是同时身子一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应该是与邓半仙所提到的所谓的穿山甲有关,可一想就又奇怪起来,心道这邓半仙都说了那都是五代十国那会儿的事情了,他们为什么会对这种事如此惊讶,先前那几乎同时的异常反应绝对不会是什么巧合,可这会邓半仙正说到关键,我也就没顾得上在去注意他两,就听邓半仙接着说:“原本在当时天下民间的盗墓组织一直都以南凤北龙为首,开始是没有穿山甲的,而穿山甲的出现已经是五代十国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急忙又问南凤北龙什么意思?只见这时候邓半仙又瞪了我一眼让我不要打断他,当下我也只能耸耸肩不在说话,开始全心听他讲,他告诉我说,所谓的南凤北龙指的是当时民间的两大盗墓组织,北方最厉害的叫入山龙,而南方最厉害的叫做栖山凤,这两大盗墓组织一南一北几乎统治了整个中国当时民间的盗墓界,可就是这种已经牛叉到没边的组织,一直也都没有过盗取十凶墓的案例,或者说他们或许有那种实力,只是为了保险才没有动过那种心思也说不定,可也因此就足以看出那十凶墓的厉害。直到后来栖山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些没落,原本还稳压入山龙一头的民间第一盗墓组织却是突然间实力大损,后来甚至还出现了组织中的高手在普通凶墓中全军覆没的事情,要知道,在当时栖山凤与入山龙之所以可以稳坐盗墓界的头两把交椅,那就是因为他们都曾组织盗窃过不下十座的凶墓,其间虽不免有些伤亡,却还从没有出现过全军覆没的现象,更何况当时栖山凤所盗的还只是一座凶墓中算是普通的墓穴。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一直都没人知道,毕竟这种组织的神秘性还是很让人惊讶的,就连当时的官府也没有关于他们行踪的任何线索,不过江湖传言会有,也可以通过很多途径证实,但他们本身的行踪一直都只是个谜。后来北方除了入山龙又突然间异军突起一支自称穿山甲的盗墓组织,这所谓的穿山甲一出现,所盗的第一处墓穴便是当时盗墓界都公认的一处十凶墓,传言当时他们有十人进墓,最后却只有领头的一人出来,至于那其中发生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可虽然如此,当时穿山甲成功盗取十凶墓的事情也在短期内传遍了江湖,一时震惊了无数的盗墓者,从那以后穿山甲便也彻底在北方站稳了脚跟,之后更是发展迅猛,短短十年内便是连北方大佬入山龙都压不住他们,也因为穿山甲的异军突起,当时江湖上便有人将这三方做了一个统称,被叫做盗墓界的“三山泰斗”,因为这三方组织本身都有属于自己的独门秘技,其实全部都是些下墓后所能使用的技巧,又加上称呼中都带有一个山子,所以后来这么一叫大家都觉得很靠谱,接着便也叫开了,而当时这三方的领头人却又属最后出现的穿山甲领头最为德高望重,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想必就是那次的十凶墓事件了。

听他讲完我刚想继续追问那三方都有些什么秘技,结果却是那一直都只是开车没怎么讲话谢思雨淡淡道:“半仙儿知道的倒是不少,只是有一点你还是不清楚。”邓半仙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忙问是什么?我心中也很是好奇的去看谢思雨,感觉她似乎对这种事也很是在意,奇怪她好像并不是个八卦分子才对,但见她这么说,也是好奇的看向她,只听谢思雨继续淡淡的道:“十凶墓的确是九死一生的所在,可也并不是只有当年那位穿山甲的前辈一人活着进出过。”我听她话语中称那盗墓贼为前辈,心下就是一阵古怪,心说什么前辈,不过是个盗墓贼而已,这谢思雨到真是客气的没边了,但又不好说出来,只能继续听他们讲。邓半仙闻言先是哦了一声,似乎还有些怀疑,但谢思雨却只说了这么多,任邓半仙之后在如何追问都是不肯在多说什么,我见她说话如此吊人胃口,不免觉得这女人莫不是故意的。邓半仙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能问出来,便又明智的转移了话题,开始讲起之前说到的在东北的那件事儿。

听邓半仙之后说他发现那里有座十凶墓以后,经过进一步的查看,想到那些村民之所以会得怪病,其实都是因为那十凶墓里的凶灵之气外泄才导致的现象。我当下就不信道:“那难道不是因为日本人当年的细菌毒气残留或者泄露导致的吗?”邓半仙看了我一眼说:“那地方当年的确驻扎过一支日本人的生化部队,可那些村民所遇到的却压根不是什么细菌毒气的残留,你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的到,如果真如你所猜测的一样,那为什么白天经过那里的人大都没事,而凡是晚上经过的人却都会生怪病?”我听他这么一提醒,马上就想到了猛子当时也的确说过,凡是晚上经过那片乱葬岗的人都会生一场大病,但白天经过的只是到了后来才极少的出现了几个。可想到这里又同时想到一个关键,于是又问他,那如果是你说的这样,那么那些石像什么的应该也是那古墓里的东西了,但如果是那样,也就是说那所谓的十凶墓早在抗战时期就被日本人掘开了,这么说来那十凶墓应该早就没什么危险了才对。邓半仙这次却少见的对我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想法倒是没错,可你要知道,很多的十凶墓都是‘真假疑冢’,这种墓并不是说你挖出来的就一定是真墓。”我问他什么意思,邓半仙接着说道:“所谓的真假疑冢,其实就是古时候一些大人物死后为了防止陵墓被盗而采取的一些特殊手段,这种墓通常都会有两个主墓室,而且两个墓室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设计,要是有人挖开了假墓室,因为其中的陈设跟陪葬什么的都同样很奢侈,一般人也都会以为那就是真的,况且真墓室是藏在假墓室中的,这也就是所谓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墓穴一旦被挖开,其中的真墓穴便会因为假墓穴的开启从而彻底隐藏起来,除非将假墓穴重新封闭,否则永远也不可能在找到真墓穴的入口,这也是这种墓设计的最为巧夺天工的地方,就连很多考古学家都不懂的东西,日本人又怎么可能懂,所以当时那帮日帮人应该是真的挖出了墓穴,只不过是假的就是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厉害的凶灵之气了,毕竟墓穴只有在没见光的情况下才会产生那种程度的凶灵之气,但凡被挖掘开启,经过曝光,那在厉害的凶灵之气也得烟消云散,所以大家都说鬼魂怕光那也不全是无稽之谈,最起码像这种东西就是不能见光的,见光则无。而至于真假墓室的设计,邓半仙告诉我,简单点讲就比如说墓室的墓门,通常我们都见过不少石头做的墓门,而在这种墓门上一般都是有夹层的,这真假墓室的设计就是利用了这些夹层,同时巧妙的结合了空间学的原理,就像我们看过的盒子魔术,你在外面去看那盒子的空间好像很小,然而它真实的空间有时候甚至可以装进去一头牛,这些说白了都只是利用了空间的原理,而像真假墓室,真墓室的墓门其实就在假墓室墓门的夹层里,一旦打开假墓室的墓门,那么真墓室的墓门就会被彻底掩盖,从而无从寻找。

我问他那他后来是怎么做的,因为我听说那之后那里的情况真的好了很多。邓半仙说其实那也没什么,他也只是在白天通过自己寻龙点穴的手艺找到了那凶灵之气泄露出来的地方,然后重新填土将之堵死,这其实根本就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更加不需要跟那里的凶灵大战一场,要真说有什么技术,那就是填土之前用到了自己寻龙点穴的手艺。我又问他知不知道那所谓的鬼母蜂,他却奇怪的看了看我,问我什么是鬼母蜂,我说你不知道吗,那里的老人都知道鬼母蜂的传说啊,他说他当时并没有听人说起过鬼母蜂,也没见过,在那乱葬岗也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虫子。我当时觉得奇怪,听样子邓半仙去的肯定就是猛子的家乡了,可如果那样他怎么会没听过鬼母蜂的传说呢,难道在当地那个传说并不如何引人注目,可猛子说他亲眼见过类似的虫子,但邓半仙为什么会没看见,或者说当时难道就只有猛子一人见过那虫子,之后那些神秘的虫子就全都消失了,可它们又会是如何消失的呢,难道真的是鬼母?我想着想着又是一阵的不寒而栗。邓半仙见我表情古怪,便也开始好奇起来,问我鬼母蜂的事情,于是我就将猛子当时跟我讲过的跟他又说了一遍。邓半仙听后更是一脸好奇,可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又怎么可能帮他解惑更多,可就在这时,又是谢思雨突然插口道:“你所说的那什么鬼母蜂,我似乎有些了解。”邓半仙闻言忙让她接着说,谢思雨似乎是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后开口道:“我是从一本古籍孤本上看到的,那本古籍上记载,在距今4000年的夏朝之前,当时很多的部落都遭受过一种恐怖虫子的侵害,当时那种虫子就是被称为鬼母蜂,而传说那种虫子是鬼母的儿子所变,后来据说是被当时三苗的秘术给清除干净了,而****以后这种所谓的鬼母蜂好像就彻底灭绝了,到了后来也就少有人知了,最后更是成了传说中的东西,其实那鬼母蜂在数千年以前实则是存在过的,因此要说现在再次出现的话,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但至于那所谓的鬼母,就不清楚了,谁知道有没有。”

“有过。”我们所有人都同时惊讶的转过了头去看向同一个位置,因为这突然出声的不是别人,竟是一直像个哑巴一样的谢古风,邓半仙听他开口,忙一脸奉承道:“钟馗老爷知道,那不妨给咱们讲讲好开开眼儿啊。”我听他说什么钟馗老爷,就问他为什么这么称呼谢古风,他却急忙跟我摆手说下来告诉我,让我不要插话听谢古风讲,于是我也就不在说话,因为说真的,面对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谢古风,我还真是挺想知道他讲起故事来会是个什么样子。这时候只见谢古风先是转头看了一眼一脸笑容看着他的邓半仙,我见他却并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心中刚刚升起的好奇转瞬就要成为失望,就在这时谢思雨又开口了,她对谢古风说:“谢小哥就讲讲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这事我也挺感兴趣的。”那谢古风闻言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又转过头去,就在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他又要扮瓷器的时候,却听他突然说了起来:“鬼母其实并不只是神话中的死神,在上古时期,夏朝以前的社会还是以部落为主,那时候在南方部族中曾今出现过一支女系部落,这支部落都是以女性为尊,而男人在部落中的地位通常都很低,而这支部落又因为崇尚鬼王,因此部落的首领便被称为鬼母,当时这支部落的祭祀传说很残忍,因为她们一般在祭祀活动中除了使用成年男性为祭品外,都是用首领所生的儿子作为主要祭品,而且都必须是首领亲自主持才行,也因此后世才有了鬼母食子的传说,其实原型就是这支上古部落的祭祀现象。后来传说这支部落是被当时的九黎部族所灭,也就是传说中的蚩尤所统帅的部族,而这支部落中的残余人口在后来融入了九黎部落,鬼母的故事也是通过九黎部落传下来的。”谢古风讲完这些以后就在不说话,又开始看着窗外,邓半仙则很是识相的急忙大拍了一通谢古风的马屁,之后见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便又开始跟我还有胖教授瞎扯起来,不过说起胖教授,好像从我们谈开以后就一直都只是在旁听,在没有向之前那样偶尔发表发表意见,这会见邓半仙又找上他,便又开始配合邓半仙侃起了大山。而伴着后来邓半仙跟胖教授讲的一些奇闻异事,我们也并没有冷场,一路津津有味的便到了途中一家汽车旅馆外面,当时是晚上八点,一帮人下车后先是胡吃海喝了一通,接着更是没有住宿,而是直接轮流开车连夜赶路。

经过一路的长途跋涉,第二天凌晨我们的车总算是开进了湖北十堰,最后在天还未亮的时候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我们的目的地一处偏僻的小山村,从这里可以直接进入神农架林区,因为地处偏僻,所以这地方几乎可以算是与世隔绝了,就连无数神农架附近的人都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小山村的存在,我不知道谢思雨他们是怎么找到这种几乎绝缘的地带的,但是说起来,从这地方进入原始森林也确实要隐秘的多。村子里没有宾馆,就连小旅馆也都没有,整个小山村的村民还不到二十户,我们被安排住在了一个老乡家里,这老乡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平时一直都是一个人住,老伴儿几年前去世了,儿子儿媳带着孙子去了沿海城市打工,最后也就剩他一个孤零零的守在这里,老人家因为家人都不在的缘故,倒是有三间空房,虽然其中一间是没啥用,常年都堆放杂物的所在,但是被收拾收拾还是勉强可以住人,要说在这种地方倒也没啥可讲究的了,顶多在不行大家也还能睡自己的宿营帐篷不是。迎接我们的是个体型健壮的中年男人,一脸很有味道的成熟的胡渣子,精干的板寸头,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一看之下立马就给人一种凌厉狠辣的感觉,我心道这家伙八成是个狠角色,可不是我们日常生活中那些所谓的只会下黑手说黑话的家伙,因为类似他这种眼神,一般人可是不会有的,也只有那些职业拳击手以及一些连环杀人案的凶犯才可能有,因为我比较喜欢看拳击赛以及一些杀人狂魔的纪录片,因此才对于类似的眼神很了解。看着他的眼神,我心想这家伙该不会是个连环杀手吧。但看他对我们所有人都一脸的客套,虽然心里有些毛,但还是稍微压下了自己的一点不安情绪。后来经过谢思雨的介绍,我知道了这男的就是开始时谢思雨说过的此行中最后一名队员,也是去准备最重要装备的那人,名叫刘耀祖,听她讲这刘耀祖曾今还是个退伍军官,在说夸张点还是那种各种军功章可以挂一墙的军官,在部队的时候由于是在边境,所以经常都会参加一些边境上对毒贩的截击行动,毒贩大家都清楚,十个出来九个亡命徒,因为敢在边境运毒的家伙,哪一个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狠角儿,反正抓住也是枪毙,所以通常遇到追捕截击的部队或者武警也都不会客气,提枪就是一场现实版的我是特种兵。所以但凡是参加过这种行动的军人或者武警,基本上都可以说是在实战中历练过的精英,那可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何况还是一名军官,并且是亲自临阵指挥过这种行动不止一次的家伙。要说这种人亲手杀过的毒贩,想来也不会是个小数目,而她这么一讲我到也明白过来刘耀祖眼中的气势来历,不过同时也是无端的就对他升起了一丝敬仰之情,虽然这家伙现在也从事不法活动,比如说准备违禁品,可这却并不能掩盖他曾经的英勇。

谢思雨问了下现在的情况,因为进山时我们就发现附近已经开始被戒严。刘耀祖告诉我们,具体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好在前来这个山村搜索的那批队伍的一名军官曾今恰好是他带过的兵,之前也是因为他才没被发现咱们自己的东西,同时在他的口中刘耀祖得知,好像是一批外籍来的武装雇佣兵进了神农架,因为过境被发现,当地领导便下达了这次的追捕命令,可这帮人一进了林子就不好找了,他们现在已经进去很多官兵搜查,外围也不敢松懈,所以查的就紧了些,临走时他还再三嘱咐刘耀祖要小心,一旦发现那帮人一定要先通知他们,自己不要跟他们有冲突,之后就带着人离开了。我心想这家伙倒是不知道,现在的刘耀祖可已经不再是国家军官了,自己都在违法,又怎么会再去自找麻烦,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一起在部队待过的军人,他们之间所建立的情感还真是挺让人羡慕的,战友这个词,想必在哪儿都不会变质,即便人变质了,这个词儿却依旧会永垂不朽。听刘耀祖讲完,所有人脸色都是瞬间难看了起来,因为在场的人都同时意识到,我们如果现在进入密林,那么不确保性太大,先不说那些搜捕队伍,就只是说万一遇到那一伙武装雇佣兵,那肯定也是一场恶战,我先不想我们这几人打不打得过那些常年在刀头舔血的雇佣兵,就是打得过,结果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而且还有可能引来搜索队,从而又成为搜索队的追捕对象,想到这里我不免失望起来,因为在我看来,面对这种情况谢思雨背后的势力肯定会取消这次活动,最起码也会等到这里的动荡过去以后才会重新开始。当下又忍不住的去看谢思雨,我见谢思雨听完刘耀祖的话后,一双秀眉也是紧紧蹙在一起,一手抱胸,另一只手按在下巴上,食指不断的轻敲着下巴。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她正在思考对策,这次行动是继续还是暂时中止,现在完全都在她一念之间。过了半晌谢思雨终于说话了,只见她抬起头,目光凌厉的扫了我们所有人一眼,之后深吸一口气道:“大家各自去准备,今晚凌晨我们入林。”

所有人闻言都是一愣,包括我在内,因为在所有人看来,这次的行动实在太不稳定,搞不好就会被政府盯上,要是等风声过了在来明显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可现在就动身,一旦被发现我们身上的违禁品,那么就是后台再硬也说不过去啊,从她们之前的话不难听出,要入林,那些违禁品是非带不可的,可一旦被政府发现,那么那些东西无疑就会成为炸毁我们的炸药。对此我发现谢古风跟胖教授却似乎都没什么意见,两人也只是沉默不语,就好像你们说什么做什么都跟我们没啥关系似的,而刘耀祖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倒是邓半仙愣了半天后,忙道:“可这样不是太危险,万一我们被那些搜寻部队发现,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这件事我会通知老板,相信他会有办法处理,我们只管行动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大伙儿不必担心就是。”这么说完,谢思雨也不在停留,转身进了给自己安排的小屋,想必是去通知那所谓的老板了,其他人在愣了一会儿后,负责外围补给接应我们的那一队人被谢思雨提前派出去探查情况了,而我们正准备去休息的时候,却是被刘耀祖拦住,只见他笑呵呵的看了我们几人一眼,之后道:“哥儿几个,跟我去看看家伙,正好提前挑几件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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