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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梦之1.5 大禹治水

重华你也许还听过,或者由于舜本身,或者由于李后主,或者由于某些小说里有用这个名字的,比如《醉卧红尘》里的樱重华,(⊙o⊙)…暴露本性和年龄了吗?

可是文命这个名字我有把握九成九的人没听过,你们最多听过命题作文和文脉不绝如线什么的,现在我告诉你,我这次梦境的主人公叫姒文命,姒的读音不知道可以想褒姒。接下来梦境开始。

————————————————这是————梦境————与————现实————之间————残忍的————分割线————————————————

话说分割线还是很有必要的,因为我的故事由梦境组成,梦和我的补充说明都很必要,而且必须分清楚。哦,你说我在水字数,老实说这个分割线够短了,只有几十字,我曾经见过弄一页多的,简直丧心病狂。

这次的主人公就是姒文命同志了,他还有一些更广为人知的名字——禹/大禹/夏禹/禹王/……总之真名算被埋没了。像这样的人其实还多,并不奇怪,而且也不太容易改变,所以就这样吧。

话说姒文命同志,也就是梦中的我出生的在一个治理水灾的家族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个族里出过两个比较有名的人,一个是与颛顼争位后来怒触不周山的那个共工,另一个就是鲧。

虽说一直到鲧为止,这个家族领导治水一直比较失利,但是时间不是白费的,家族里积累了无数的经验,记下了很多的水文情况,而且一直在研究新的方法。

终于,量变引发了质变。

就像打游戏积累经验值终于积累够了一样,他们家族在治水这方面终于升级了!不过可悲的是那时鲧也早就被流放到羽山,死在那里了,看不到这些。

质变就发生在我的手上。

(是的,我的手上。因为我还没想好怎样去处理这种人称关系的转换,我是不是他呢?其是也欤?其不是也欤?呜呼哀哉,尚吾能想出来。)

从小父亲就常把我带在身边,所以我对治水工作简直熟悉到不行,后来出于一些考虑,我就离开了那边,开始主持部落里的集体活动。

再后来,大概是我的能力还不错吧,组织的集体活动都还算成功,而且效果还不错,第一任的舜君就把我逐步提拔,权力逐渐变大。

但是在我逐步被接纳,负责更多事务时,有人站出来指责我父亲多年来治水不力,萎靡不振,消极怠工,应当受到责罚,至于用心是否出于为公那就很难说了。初代舜由于刚撤销了死罪,已经有人不开心了,于是不好再从轻处理,于是他听从了,决定将父亲流放到羽山。

本来也没什么,就算流放到那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当让他提前养老吧。之后我被提为司空之一,和契的儿子冥一起掌管水土,主要负责治水。

经过我几年的努力再加上族中的积累,我终于绘出了一幅水文图。为避免有人不肯信服或故意捣乱,我把水文图刻在一块石头上,让族中一个水性好的人扮成传说中的河神,治水时从河中出来把石头交给我,说是天赐的就好。

他的任务完成地很好,只是在水下待得不太容易,还好提前排练过,给他准备了几根苇管来出气。效果也很不错,起码那些普通人都信了,有些人怀疑也没有证据,拿我没什么办法。

结合这个水文图和以前的经验和推演尝试,新的方法在我手中成形了,这次不再是单纯的围追堵截,还要加上耐心的疏通引导,经过实验,效果显著。

不过在我正想把消息传到羽山时,羽山的消息先传来了,说父亲在几个月前死掉了。死因主要是积劳成疾,过去一直带头劳动,不够爱惜身体,再加上到那边环境差异较大,水土不服,于是就走了。

我没那么豁达,不会说“他死了,死了也好”,但也没那么悲伤,因为这个时代父子关系没那么亲近,子杀父的也不少,但也不会无动于衷,只是觉得有些怅然,有点遗憾。

因为他到死都没能看到自己心病的解决,也没能回来,再等一年也许他的愿望就实现了呢,算了,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呜呼哀哉,尚飨。(这句是没被改造过的,跟上边括号里被改造过的不一样。)

然后初代舜也就是重华也走了,位置传到了他的儿子商均接手担任首领。

在治水的过程中我见到也制服了不少猛兽和怪物,比如无支祁,那些野人确实很强,不过并非传说中那样强大到可怕。

(⊙o⊙)哦,你没听过传说啊,那我来给你讲一讲,传说中无支祁是淮水附近的怪物,长得像猿猴,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火眼金睛。他的头颈长达百尺,力气超过九头大象,一跃便可越过群山,而且口中可以吞云吐雾,常在淮水兴风作浪,可怕吧。

但是我见到的不是一个怪物,不是说不是怪物,而是说不是一个,这是一群!这是一群像人又像猴的东西,身材大概能比人高一半,而且看起来具有不低的智慧。

经常给附近部落捣乱的就是他们,或者说它们,而且被捉以后仍然非常不安分,一不注意,它们居然吃掉了一个看守的兄弟,可见性情比较凶残,纵虎归山只是遗留后患,于是我们选择了在附近彻底清扫一遍,把能找到的都捉了起来。

捉到以后吃掉?好想法,不过它们长得像人,吃起来会有心理负担。而且舜君废除死刑,我们也不想砍死他们,我又选择了一个神棍的做法:

不去辟谣,然后把他们用链子锁起来扔到淮水里,告诉人们水怪已经被锁起来镇到淮水里了,以后不会出事了,安心生活吧。我们要相信政府,相信中央,一切牛鬼蛇神都只是纸老虎。

另外一个怪物就是那只九尾白狐了,传说中说:

谁见了九尾白狐,

谁就能做国王;

谁娶了涂山姑娘,

谁家就兴旺。

当然我想到的不是做国王,我只是想娶妻了,由于一直太忙,都要三十岁了我还没娶妻,在见到九尾狐后我决定去找个涂山的姑娘。

然后我遇到了女娇,她是个很好的妻子,可惜我要治水,不能把她带在身边,

后来她希望能陪在我身边,即便只是做饭也好,我答应了。

由于当年好几次路过家门我都没有进去,其实也是感觉愧对女娇,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可是我看错她了,她也有坚强的一面,在一次开山时,她决定不畏艰险开始为我送饭。

我不想让她受伤,于是约定说让她听到鼓声再过来,那时我们停工,不会有危险,可是那天我们烧烤山石后泼水时失误,引发了山崩。

碎石砸到鼓上敲响了它,结果女娇跑来,以为我还在下面,她也冲了进去。本已跑开的我看到她冲进去的背影,也发狂般地冲了回去,可最终还是晚了。

看到我平安时,她很欣慰地笑了,然后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我哭了很久,然后把她送回涂山安葬,从此我再也没有过别的妻子。

哦,你问我孩子怎么来的啊,那是族人的,是我名义上的儿子之一,由于他的父母也死了,他也还不错,我就收养了他。

后来商均开始贪于享受,而且也不肯认真组织集体劳动,导致出了很多问题,于是我和其他首领商议后决定把他弄走,就让他也和前一代的舜一样去巡游天下吧。

在我们代理了几年之后,他由于无比气愤,选择了自杀,以前也自杀过几次,比如绝食什么的,不过就以他的性格来说,绝食是绝对死不了人的,最多能让他瘦上一点,这次他选择了服毒,也死在了南方。

他终于死了,他名下的孩子也不少,但是也都不成器或者太小,于是经过一番权衡和竞争,我向前又走了一步,成为了天下的首领。代理和真的感觉确实有点不一样。

我继位后治水已经步入正轨,安排专人负责后我就不再专攻那个了,我想做些其他的事情。

于是我让人去四方行走,记录下距离和各地的风土人情以及其奇特之处,以免再发生像无支祁那种事情,最可怕的是未知,一旦都了解了,也就没什么好怕了,也就不会奇怪的当作神鬼妖怪了。

等他们回来后,我用首山的铜铸了九个大鼎,将那些奇怪的东西的形状和介绍刻在上面,以便于让人们了解和流传下去。同时还有一些地理上的东西也记在了上面,有了水文图以后我觉得有幅天下的山海图也很重要啊。

我在涂山大会上继位后决定制定出一些规矩来约束后代,我倒不是一定要首领的位置留在我的家族里,只是不希望天下因为他们的无德和其他人的反对****而遭受痛苦,这种事情对普通人的生活太大了。

我不希望看到这些事情,更不希望这种事情与我有关,前面的尧和舜等都传了没几代,而且从炎帝开始传的代数似乎越来越短,我应该做些什么。

然后在五十八岁时,我也该走了,在这个时代,能活到这样的年纪已经非常不错了,我很知足。

而且我已经没什么牵挂了,治水已经很容易了,国家也没什么乱子,启也足够优秀,应该能胜过伯益那个呆子吧,这样很好,我累了,想睡了。

————————————————这是————梦境————与————现实————之间————残忍的————分割线————————————————

完了,他死了,梦就完了,也许是他没什么牵挂吧,也许是一生太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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