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包括沧越溪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偃月的脸成了猪肝色,刚才还大胆的蔷薇差点晕过去,另一位名叫月季的美女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现场~示范~”,偃月颤抖的问道,沧北羽郑重的点点头,呆愣了一会儿的沧越溪眼珠一转,笑嘻嘻的坐在沧北羽身边道:“这注意不错,我们先观摩观摩吧!”
两位纯洁的神王用天真好奇的目光望着偃月,而偃月的脸色变了又变,脚步不受控的走向蔷薇~~
一男两女在宽大的**上激情**,动作放~荡热烈,呻~吟声此起彼伏,
另一边,沧越溪看得眼睛发直,身体僵硬,奇怪的热度在下腹升起,让他舌干口燥,难受得很,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洞房,可他要怎么生孩子哪?
“~好恶心~”
沧北羽的思维和想法总是异于常人,银色面具下的脸忽青忽白,他走到青花瓷瓶前,扶住瓶口,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完为止。
偃月听到他的话面色发青,他在人前脱光自己,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给了两个**不说,他如此投入,如此富有激情,却得来如此的评价,让他情何以堪?
这到底是谁推荐他接受这个任务的?这次他非得拼命不可,蔷薇和月季两人也是止不住的颤抖,为了取悦两位来自紫云城的贵人,她们可是连脸都不要了,可谁能告诉她们,这神王是怎么一回事?他是男人吗?
“我要回家!!”
沧北羽捂住嘴干呕,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无论沧越溪怎么拉,他都要坚决的回家去,可沧越溪还很想再看看,他只能在心里哀叹,摊上沧北羽真是世上嘴倒霉的事。
紫云城幽梦宫
冷月把一件性感轻薄微透视的红色睡衣扔到陌西鸢的脸上,冷漠的说道:“今晚是你和王的洞房花烛夜,最好穿这件衣服。”,说完便转身要走。
“站住!”
陌西鸢走到冷月面前,神色淡然平静,眸子深邃难懂。
长剑抵到陌西鸢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嘲讽的弧度在冷月唇上形成,
“你以为自己是天宸王王妃,把自己当做这里的主子就为所欲为,就能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告诉你,在紫云城中,只有王和王后才是主子,其余的,像你这样的只能是王的女人。”
凌厉的风随着长剑在陌西鸢身上上下滑动,陌西鸢蹙起了眉头,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虽然在紫云城的两天,有很多人对她鄙视和嘲讽,但从未有人能像眼前的这个女人这般让她动了杀心。
好像还没讽刺够,她继续讲道:
“你以为用阴谋诡计,在神王长老面前哭闹犯贱让他们帮你,你就能高贵起来?你以为靠着他们一时的同情就能让紫云城的所有人看得起你?
你要是有自尊就拿出自己的本事,让大家尊重看得起你,紫云城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废物,像你这样靠男人来让陷害别人的女人,真的很恶心。”
周围传来冷嘲的笑,与此同时,天熙神王夏裳蓉花了一天做成的衣服变成了碎裂的布条,一寸寸从陌西鸢的身上剥落,就连内穿的里衣也粉碎,
在白衣使冷月和她的两位属下冬月和腊月面前,在蓝莲、红莲及其他几位莲花面前,陌西鸢全身光溜赤*裸,没有一丝东西可遮掩,
“你知不知道,当你在神王们面前做作的恶心人,陷害人时,别以为人们都看不出来,正如你现在这样表现的这样,让人反胃,恶心的想吐外。”
那些嘲笑声如同千金重锤砸在她的心里,一击接着一击,让她无处可躲,而那种讽刺的目光如刀刮过陌西鸢的每一寸肌肤,寸寸滴血!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长及小腿如绸缎般光滑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她蹲下身,捡起地上那件轻薄微透视的性感红衣,一件黑色披风包裹在她的身上,萧初寒(幽城)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
“七使的实力甚至强于某些神王,他们有目中无人的资格,有些时候,即便是长老们也未必使唤动他们,你不要想太多。”
当陌西鸢站起身时,黑色披风从她身上滑落下来,萧初寒面色一红,赶紧转过身去,心跳个不停。
“想太多?有那个必要吗?”
声音慵懒带着磁性,萧初寒转过身,看到陌西鸢已经穿好了那件冷月扔到她脸上的性感红衣,她斜靠在软榻上,墨发顺着脸颊落在红衣上,绝色容颜妩媚动人,嘴角似笑非笑,淡然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迷离,萧初寒有一刻的呆愣和不解,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前一刻还被人脱光了侮辱,本以为她会伤心欲绝,怒不可遏,但是,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他甚至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异样,
这让萧初寒有些毛骨悚然,冷气深入骨髓。
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黑披风放在手中,蓝色滚边白衣修身且合体,烛光下,干净的短发越发光滑柔软,深蓝色如宝石般的眸子恢复了深邃冷漠,左脸上那道闪电形的疤痕越发冷酷和坚毅,
如同第一次见他那般,仿佛漫画中的冷酷王子,把柔软包裹在寒冰中,只听他声音冷淡的说道:
“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当他走出房间时,正好与回来的沧北羽相遇,他恭敬却疏离的对他行礼,而沧北羽一如既往的把所有人当透明般直接无视。进入里间,看到陌西鸢穿着性感微透视的红衣慵懒的斜躺在软榻上,妩媚动人的对他微笑**,而这一切,让他想起刚才见到的事,
两个陌生的男女初次相见便赤*裸相对,然后做出激烈而令人脸红的动作,发出淫邪的声音,还有那种难闻怪异的味道,这一切,让他本能的想吐。
“~好恶心~”,
沧北羽捂住嘴蹲在地上干呕,可怜的神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难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