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安顿在幽若的床上,郎中过来施救,风月二人拿药煎药不说,因为鞭伤都在身上,郎中又是女人多有不便,拿来些金创药,幽若只好亲自处理。
说实话,幽若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现在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退去男孩的上衣,才发现,他身上新伤旧伤不计其数,他是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啊,红着脸退去裤子,把腿上的伤口也一一处理仔细,时间过的真是漫长啊,幽若长出一口气,终于完事了。
叫店小二端来一盆温水,给男孩擦了擦脸,脸上的烟灰擦掉后,幽若惊奇的发现烟灰下面是一张白净的脸虽然还有些惨白,但是丝毫掩盖不了那份气质,晃了晃头,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成花痴了,给男孩盖好被子出去看看风月的药煎好了没。
他们找客栈借了一间厨房,这家客栈的老板十分善良,闻听此事也很是气愤,于是很痛快的给腾出一间小厨房供她们熬药使用。
看见幽若走进小厨房,刚才还窃窃私语的风月二人立刻不说话了,假装忙着各自手里的活儿
“背人没好话,干啥我进来就不说了”幽若多精明,还看不透这俩单纯的娃
“嘿嘿”追风干笑两声。
“咳咳,也没说啥,我俩在打赌,你会不会趁着上药的机会,忍不住那个那个了他,嘿嘿”逐月说完还连带抛了个媚眼儿。
一人挨了一记白眼,“我看你俩活该不成仙,心眼儿都不正,药煎好没”
“煎好了,马上倒出来”追风趁机落跑,去倒药。
幽若接过药碗“今天辛苦你们了,回房休息吧,明早还的练功呢”
“我们习惯了,不睡也没关系,你的身子能抗住吗”逐月关心的问,本来还想说不然我们去照顾,可是又觉不妥协,还是算了,大不了明天白天让幽若好好睡觉,他们值班
“我没事的,喂完药我在外间屋里也能睡会”幽若住的是上房,有里外间
风月回房休息,幽若端着药碗上楼,想想这药一定很苦,又转回身在厨房里翻出一些葡萄干端了一碟一起上楼。
幽若推门进屋,走进里间屋子,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床上的男孩还没有醒来的意思,他这样没有知觉是一定喝不下药液的,可是等他醒来少说的是明天早晨了,那样恐怕会延误治疗的,看看手里的药碗看看人,看看人再看看碗,怎么让他喝进去呢?明知道用勺子倒进嘴里肯定不行,幽若还是试了试,果然流出来了,她知道一个一定不会流出来的方法,但是~~~羞呢。。。
幽若站在那里脸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反正也没人知道,再说了这里本来就是女主的世界,女人的初吻没人理会的吧,可是她只在那里思考着自己的初吻,却忘记了眼前的男孩是不是也是初吻呢?
心一横,含了一口药,真TM苦啊,还好药是完好无损的流进了男孩的喉咙,幽若迫不及待的吃了几大口葡萄干这才好一点,看来以后少得病,这药真不是好喝的,一碗药终于都喂下去了,那一碟葡萄干也见底了,幽若擦擦嘴,又去倒了杯茶好好漱漱口,几杯茶下肚,嘴里的苦涩才缓和了些。
帮男孩整理了下被子,男孩睡的很沉,就好像从来没有休息过一样,摸摸额头,烧退了一些,希望明早能醒来吧,幽若回到外间屋子和衣而眠。
虽然说是每天需要睡到自然醒,但是今天的幽若心里有事就是睡不踏实,天刚蒙蒙亮就睁开眼再也睡不着了,起身朝里间屋床上看了看,男孩还没有醒,悄悄走出门。来到风月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应,门虚掩着,走进去看了看,没有人,估计她俩是出去练功了。
一个人无聊的踱到前厅,想着病人一直没有进食,如果醒了一定会饿的,就要来到昨晚的小厨房,翻了翻,简单的食材还是有的,病人刚醒是不能吃正常的食物的,于是下厨熬了一锅清粥,又拌了几碟清淡的小菜,一切收拾停当已经日上三竿,盛上两碗热腾腾的的米粥摆上几碟小菜,端着餐盘回屋,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动静,赶紧放下托盘进屋查看。
原来是男孩子醒了,床上的男孩听见有人开门进来像受惊的小鹿,躲在床角抱着被子一副被欺负过的样子,警惕的看着门口,一见进来的是个女人,就更加害怕,虽然这个女人看起来很美也很和善,但是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又只着中衣,他只记得昨晚被店主毒打直到晕过去,现在醒来却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是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怎么能不防备不害怕。
幽若看了不禁好笑“你醒啦,好点没,昨天你一直在发高烧”本来想伸手去探视下他的额头,看他那被吓到的样子,只好收回了手,站在床前没敢过去,生怕再走一步眼前的人会咬舌自尽。
“我~~~我~~~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男孩醒来见自己躺在像是客栈的地方,身穿中衣,这又进来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虽然害怕,还是说出心中疑问,毕竟身处此景,只有懦弱是过不了关的。
幽若没有理会他,走到外屋把餐盘拿进来,放在里间的茶几上,坐下来拿起一碗清粥边吃边说“你饿不,要不要一起吃点?你要是不吃那我先吃了,我这人不能饿的。”幽若一方面是想活跃下气氛,另一方面~~~她确实饿了,她说的也是事实,她真的不能饿,清粥还是前世的味道,在这异世食材都是一样的,怎么他们烹调出来的就是和自己亲手做的味道不同呢。男孩看幽若端着粥碗坐在床位,吓的硬是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看男孩没有什么反应,幽若只有投降了“好吧,不逗你了”于是把昨晚的经过和男孩简单说了一遍,观察男孩的表情,感觉他多半已经相信了,遂问“你叫什么名字,这么个大男人怎么让那胖女人打的昏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