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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对峙片刻后,冢纵身跃起,企图穿过密集的碎片雨,越过渐高的水晶墙,逼入艾提诸那一方所处之地。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这扇墙的彼端,已经自动形成了一个保护结界,所以在他的双脚尚未迈过水晶墙的时候就已被结界四周遍布的强大神力弹了回来。

这一记强劲的攻击,打得冢措手不及,随着结界上空闪过的一阵蓝紫色光芒,他已被弹出了几十米远,重重跌落在了千人冢被掘开的凹凸不平的地上;四周的城民有些由于躲闪不及,被他压在了身下,挣扎几下便断了气,其余闪避及时地人胆小的已逃之夭夭,胆子大一些的也远远的小心观看着。

冢跌在地上愣了一会,黑色的长衣上沾满了尘灰,背后和下衣有些地方已被划破,片刻后他才感觉到从背部传来的疼痛和从额头流下的鲜血;他别过头啐掉了从嘴角流出的暗紫色鲜血,抬起右手用拇指斜刮过额头,拭去可能会影响视线的鲜血,然后尽量保持平稳的扶着旁边的一块墓碑站了起来,稳了稳气息,以利再战。

水晶墙后的艾提诸那冷哼了一声,伸出双手在胸前搭成塔状,一团手掌大小的白色荧光顿时出现在他的指尖,光团闪烁中,水晶墙开始撼动,或者说整个湿墓国都在撼动。艾提诸那双目不离的直直盯着面前那道墙壁,突然分开双手划出两条完美的弧形,那墙壁便应声碎裂。

“喀——”一道裂痕,将墙壁分作无状的两份;两道裂痕,在顶端划开分叉;三道裂痕,四道裂痕,五道裂痕。。。。。。坍坯了矗立的坚强,割裂了夕阳的面容;那不容阻滞的一条条分叉像每个人人生的不同目的,或有交叉,或永不触;血色的光辉挤进墙壁上裂开的缝隙,扑上艾提诸那的身体,好似夕阳被割开了动脉后血液在伤口裂开伊始便争先恐后的反抗着血管得束缚,祈求自由去了。

“这是个没有永恒的世界,失败不会永远纠缠着我们,胜利也不回永远围绕着你!”艾提诸那说着伸出了右手,他的掌心中闪现过一道蓝紫色光芒后,出现了一把形状奇怪的武器:

那武器通体晶莹剔透,泛着微弱的蓝紫色光芒,粗略看来像是由整块紫水晶雕刻而成的,与流离使用的那把水晶短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依据“雷斧”之名判断这应当是一把斧子类的武器,但无论从外形和质地来判断,这都不像是一把斧子,却更像一块可以套戴在手臂上的护甲;它全长约一米有余,整体形状呈扇形,分为斧身,斧柄与臂缚三部分;斧身扁平圆弧形状的刃口被琢磨得异常锋利,左右两面上分别雕刻着硬线条的类似斗牛样的图案;斧柄与斧身平行,并呈琉璃瓦形状,前窄后宽,刚好可以作为甲胄戴在手臂上;斧柄凹陷的一面配备有臂缚,其作用是将武器固定在手臂上;整体来说这件武器看似操纵简单,其实所有操纵的重点都集中在了臂缚上,如果没有专门操纵臂缚的密咒,那么想要操纵雷斧则根本是妄想,因为它只有被佩戴在使用者的手臂上才能够发挥出它强大的神力,否则,便与废铜烂铁无异。

冢蹒跚的站起身来,心有不甘的看着被艾提诸那拿在手上的雷斧,右手背在身后,偷偷酝酿着一次攻击;然而他的任何细微动作都没有逃过艾提诸那敏锐的双眼,而且就算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从他周围散发出的越来越强的邪气也无异于为他们报了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息凝视,不敢有丝毫懈怠,流动在四周的空气凝固的仿佛已结成了颗粒,若有丝毫风吹草动便会径直从空中砸下来一般。

艾提诸那稍动了动身体,将左右两手分成八字形垂在两边,并以眼神示意狼鬼将等人退后,因为,弥漫着厮杀味道的空气向所有人昭告着,一场决定性的战斗,即将上演。

“你说得没错!”僵持许久后冢突然放开了手,紧张的气氛一下子便消失了,他苦着脸接着艾提诸那方才的话往下说到:

“看来我太小看你们了,原本我以为我已经胜券在握了,可没想到最终我竟栽在了我最信任地‘属下’手上。。。。。。”说罢,他叹息的摇了摇头。

“你指的,是幽塔吧?”狼鬼将接过他的话问道。

“没错!”冢苦笑了一下。

“你说错了一点,幽塔并不是你的属下!他,才是真正的湿墓国城城主!换句话说,你才是幽塔,而你口中的那个‘幽塔’其实是真正的湿墓国城城主——冢!”

“什么?!”冢闻言大惊失色,片刻的慌乱后,他躲闪着他的目光,故作镇定得说到:

“你该不会是因为没有找到幽塔才在这里胡说八道吧?”

“胡说八道?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给他出的主意让他扩展出两个形体幻化成狼和月的样子,而他的本体则幻化成我的样子去扣魂空墓蛊惑那些城民,并借此机会给他们洗脑,让他们相信他是奎神的使者,好为你们寻找神器与神兽提供方便,这。。。。。。应该不是在胡说八道吧?”艾提诸那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哼!也差不多!”冢冷哼了一声,装作事不关己的说道。

“嗯,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愿意承认阿!”艾提诸那笑了一下:

“‘冢’?。。。。。。现在应该叫你为幽塔吧?你可以和我装傻,或者我就干脆当你真的不知道吧,那么既然你‘真的不知道’的话,就应该不介意我和你说说关于我所知道的事情吧?”

“请便!”幽塔见他退了一步,还以为他之前的观点已经动摇,于是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那好,不过你也要仔细听啊,不然的话就要错过精彩的地方了,那样可是很可惜的。”艾提诸那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停顿了一下便开始有条不紊的陈述起来:

“接着我前面的话说,就在你们正给城民洗脑的时候,我们跟着三个丛小曼陀国来投奔你们的人,进了城,并跟着他们来到了扣魂空墓,于是便正好撞见了你们那无耻的一幕。开始我们都很震惊,而且很奇怪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的长相还有我的身分,还有,就是那三个来自小曼陀国的人为什么会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奎神使者’的,于是,我便联想到了在我离开小曼陀国后次日的那场屠城之战。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之中的一个人隐忍不住愤怒想要冲上阶塔去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所以我们不得不急忙带他离开,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身分,我们便跑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那就是我们后来看到月鬼将帮助狼鬼将复活那一幕的雪月松林!”说到这里的时候,艾提诸那刻意加重了语气,并似笑非笑的看着幽塔: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的故事?”

“不觉得!”幽塔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回答他,但是他眼中紧张的神色却出卖了他自己。“那好吧,不过你不用着急,听我慢慢和你说,后面的故事可是越来越精彩呢!”艾提诸那未多和他争辩,只是继续笑着说道:

“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会发现‘狼’与‘月’不过是个偶然,但在你们看来,这却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一场演给我们看的戏码!我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炎说话的声音——他一向是个直性子急脾气的大嗓门;在雪月松林中四周几乎可以用寂静无声来形容,而炎说话的声音又出奇的大,几乎能够传遍半个森林,可就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狼’和‘月’竟然没有听见,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他们真的是在冒着被你们追杀的风险见面的话绝对不会丝毫不加防备,对于炎的大吼也绝对不会未加觉察,因此,我知道了他们并不是没有受到我们的影响而继续谈话,而是在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后,才开始谈话的!而且,是算准了在我们全都沉默的时候才开始谈话,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因为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后面的戏码就无法再继续演下去了。果然,如你所愿的,我们被他们的谈话声吸引了过去,于是便顺理成章的看到了‘月’帮助‘狼’复活,进而被尾随而来的你们所追杀的一幕。说真的,当时我真的被‘狼’和‘月’的反应所感动了,可惜的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月圆的时间!”

“什。。。。。。什么月圆的时间?”幽塔闻言内心突然变得慌乱异常,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艾提诸那听到他的问话装作惊讶的问道:

“哦?听道你感兴趣的地方了?”

幽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艾提诸那看着破绽百出的他依旧未动声色,继续往下说着:

“那好吧,既然你感兴趣,那我就把这一段给你说的再详细一点。。。。。。还记得那个假冒的狼与假扮的月之间的对话,当时那个‘月’问‘狼’他是不是已经有一百年没有从坟墓中出来过了,‘狼’做出的是肯定的回答,后来‘月’又对‘狼’说反正五十年对他来说只不过才五十天而已,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坟墓中的时间流逝与坟墓外时间流逝的比例是一年比一天;而后我又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了复活仪式需要等待三千六百个月圆之后才能够进行,然而后来我又问过那个‘狼’他是何时被害的,他回答我的却是青铜时代第一万八千五百五十四年,在这之前,我还问过他是生于那一年,而他的回答是他生于铁器时代第一亿三千三百三十三万年,已经三千三百三十三岁了;在这一系列的问话中那个假冒的‘狼’不仅弄错了时间,甚至连自己多大了都不记得,难道这不是更加可笑吗?”艾提诸那说到这里特意问了幽塔一句:

“你听懂了吗?”

幽塔简直快要被他所说的大串数字绕昏了头脑,也顾不得什么后果,拼命的摇起头来。

“好吧,那我们就先来做一几道简单的计算;首先,按照‘狼’的话来说他时在青铜时代第一万八千五百五十四年被害的,那么到现在也就是三百年,而复活需要经过三千六百个月圆,也就是说按照他的计算月圆应当是每一月便有一次,可事实上在青铜时代因为你们的作乱月圆的时间早已变成了一年一次,这样算来三千六百次月圆就应该是三千六百年,也就是说那个‘狼’其实是在青铜时代第一万五千二百五十四年被害的,这一点我已经在真正的狼鬼将那里得到了证实!还有一点就是他的年龄,他说他出生于铁器时代地一亿三千三百三十三万年,已经三千三百三十三岁了,但是据我所知铁器时代一共进行了一亿三千三百三十五万年,而现在是青铜时代第一万八千八百五十四年,如果我们不将他撕去的三千六百年算在内的话,他已经有三万五千二百五十一岁了,又怎么来的三千三百三十三岁?!难道说他是因为被关在坟墓里面三千六百年不见天日而昏了头脑?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知道那个‘月’是每隔一百年才来看他一次,既然他知道坟墓内外时间流逝的比例为何还会按照坟墓内时间流逝的比例来计算他被害的时间?他之所以会给我一个这样的答案就是因为他和你一样,讨厌数字,或者说是他讨厌坟墓外时间流逝的太过漫长,而会厌恶时间漫长的生物,除了恶魔一族,还会有谁呢?”

幽塔听完他的分析后头顶有如惊雷炸响,不由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艾提诸那看着他的样子嘲讽道:

“因为你们妄图统治这颗星球的急切心情无时无刻不在表现,所以才会出现如此重大纰漏,难道说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

“我。。。。。。我。。。。。。”幽塔被问得哑口无言,双手烦乱得绞着,最后终于狠下心对他说道:

“没错,开始你们看到的狼鬼将和月鬼将都是冢的扩展形体幻化而成的。”

“嗯?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面对他的冷静回答,艾提诸那并未觉得出乎意料:

“难道你不想再说点别的吗?”

“所有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幽塔白了他一眼,转了个身背对他回答到。

“不!你还知道一些事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虽然我们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但是这个谜底,还是非要你来揭开不可。”艾提诸那隐约的感觉告诉他,幽塔一定还知道很多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事情。

“什么谜底?我所知道已经全都被你知道了,难道你还以为我在对你隐瞒什么事情不成?”

“没错,比如说真正的冢的去向!”艾提诸那也转了个身,绕到他的面前,冷着脸说道。

“这。。。。。。”幽塔听到这个问题后马上变得缄口不言,任他们轮番讯问都不再说话,他的这一反常举动引起了艾提诸那的注意,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蹊跷,于是他便主动退了一步: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们,那我们就不多问了!”

“主人,这怎么可以?我们都还没有。。。。。。”炎鬼将闻言才想要和他辩驳,却被他一抬手打断了话:

“我看,他也不一定知道冢现在的下落,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去为难一个毫不知情的人了吧?”艾提诸那此番话的用意其实是在为幽塔开脱,因为他并不想为难幽塔,而且从他紧张的神色中也不难看出,他一定是受到了冢给他的生命威胁,所以才缄口沉默。

“看样子冢似乎根本就不信任你,而且我想你也不一定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瞥了他一眼,艾提诸那很干脆的指名了他与冢之间的关系:

“我想就算冢告诉了你它的去向,那也一定是虚假的消息,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吧?”

“不!他相信我!这个世界上他相信的只有我一个人!”出乎意料的,幽塔听完他的话后情绪突然间激动起来,然而在艾提诸那看来,他的声音越是响亮就说明他的信心越是不足,一定是自己的话触及了他最不愿被知晓的秘密,所以他的反应才会如此激动。

“‘相信’?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这是一个离你那么遥远的词汇吗?也许你去寻找了,但是你茫然了,你面对的只是无底洞的深渊,在你回过神来时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你找不到它。因为你茫然,你不知道你要去相信什么,当然你没有伪装,因为你也不想伪装,所以在现实生活中你找不到什么‘重量’,在这个基础上你还要去找什么‘相信’,怎么可能呢?”

“你。。。。。。你在撒谎!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呃啊——!”幽塔剧烈的摇晃着头,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在原地剧烈的颤抖起来,与此同时,艾提诸那还能感觉到从他周围散发出了强烈的堕落之气,那代表着他的心,已经开始变得绝望了。

“你。。。。。。”

“够了!你这个骗子!不要离间我和冢!我相信他一定是相信我的!一定是!。。。。。。你,你这个骗子,骗子——!”

拉长的尾音落下后,他跪倒在了地上,无力的垂下了双臂,支撑着地面,身体依旧在颤抖,仿佛身体里窜过古股电流;艾提诸那怜悯的看着他无力颓废的样子,上前了几步伸出手去想要将他搀扶起来,然,双手却在即将碰触到幽塔身体的刹那,被从暗处飞出的一支黑色羽毛射伤。

“主人!”流离等人连忙上前将他团团围在中间,警戒的仔细观察着四周,片刻,却没有一点动静;等不到偷袭者现身,炎鬼将于是气急败坏的朝四周叫嚣了起来:

“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既然已经出手射伤了人,为什么还要畏首畏尾的不肯出来?难道你不知道‘明人不做暗事’这句话的意思吗?”

话音落下,四周仍没有一点动静,炎鬼将便又想要继续呵斥,但这一次,却被艾提诸那抢在了前面:

“冢,我知道是你,你不想让我碰幽塔,对吗?”说到这里,他强忍疼痛拔下了那根连羽骨都是黑色的羽毛,仍在地上;羽毛一接触到黑色的石板路,便像石化了一样,竟然掷地有声,叮叮咚咚的一番作响之后,才终于安静了下来,围在一起的几个人听着这几声响动,心中都像是被啃食过一样,隐隐作痛:

“难道。。。。。。”狼鬼将紧紧抓住胸口,猜测着可能性最大的结果。

“难道什么?”流离和炎鬼将闻言不约而同的一起开口追问。

“这根羽毛是。。。。。。”

“没错!你猜得一点都没错!”狼鬼将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突如其来的一个陌生声音打断了,随声而至的,是一个与幽塔衣着无异的黑衣男子:

“这根羽毛就是在西番草原的那个地洞中把你和你的弟弟变成干尸的‘毁精羽’。。。”

“它的外形虽然是一根普通的黑色羽毛,但其实它们每一根都是一个独立的生物体,也拥有与我们相同的身口意,不同的只是它们靠着吞噬我们的精气赖以生存:每一根‘毁精羽’每吞噬掉一百个人的精气就增长一个等级,等到它们的等级增长到二十的时候就可以幻化成为人类形态。如果有谁不幸被它射中,它就会像水蛭一样通过你的伤口将你全身的精气吸光,不过这并不代表就算你没有被它射中就能幸免于难,因为它还有另一个特点就是‘掷地有声’——一旦与地面接触它就会发出摄取你心魂的声响,尽管这声音听起来并不刺耳,但他的毁灭性缺并不差,我说的对吗?冢——!”

艾提诸那趁着那个黑衣男子言语停顿的空隙接过了他的话,不慌不忙地说着,话到最后刻意加重了语气将那名男子的名字说了出来;黑衣男子闻声转过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艾提诸那:

“哦?这真是让我感到意外,没想到你不仅认得我,竟然连我专用的武器也认得,真是后生可畏啊!我想,应该可以用‘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话来形容你我吧?”

“当然!”艾提诸那直视着冢,浑身散发出王者特有的气息,压迫着冢的狂傲:

“不过你似乎还忘了一句话。”

“哦?说来听听!”

“‘前浪死在沙滩上’!”

“你不觉得我们的对话很无聊?”冢没有理会艾提诸那所说话语中的深意,但却已经显出了不耐烦:

“我想我们应该讨论的问题重点并不是这个吧?”

“没错,不过你想要讨论的问题又是什么呢?”艾提诸那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往下继续。

“错了,你知道的,你我都知道接下来我们应该讨论什么!”

“我知道?是吗?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就来说说看,看看到底我们之间想的事不是同一件事情。”

“洗耳恭听!”冢说着露出一副非常感兴趣的神态对他说道。

“好,那么我们就接着我方才对他说的故事继续吧。”艾提诸那说到这里刻意看了看依旧跪倒在地的幽塔:

“你们演完了你们的戏份,便退下了这个处在明处的舞台,只留下了‘狼’和‘月’。后面的我想就不用多说了,因为我们的每一步行动都已经在你们的计划之内了,按照你们的计划我们随着‘狼’和‘月’来到了西番草原,并且在那里看到了神兽三角白牛的原灵。于是,我们之间便产生了‘分歧’——就是关于沐的原灵是真还是假的问题。也就是在这个问题上,一直号称有强烈心灵感应的荧狼两鬼将之间却产生了原本绝对不会发生的分歧,这就更加让我确定了他们的身分,不过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们两个都是你扩展化身。”

“可你那时还慷慨激昂的对那个假冒的‘狼’说教了一番,你的鼓励,还真让我有些感动呢,可惜,你的思考和行为还是太天真了。”

“你想错了,我并不是想要感化他们,而是让他们觉得我并没有看穿他们的伪装,不过我承认,我的确也有像要说服他们的想法,可是我知道这样做的成功机率很小。”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冢冷笑着嘲笑他。

“当然,因为我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已经无可救药的恶魔一族,一个已经被权利冲昏了头脑的低等种族!”艾提诸那也不甘示弱的回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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