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能让人兴奋莫名,火能让人热血沸腾,围着篝火喝着酒,方国的族民,此时已忘乎所以,他们舞之蹈之,大声歌唱。
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啊!阿龙看着眼前的景象,由衷的赞叹。
女节在火光的映衬下,是那么光彩照人,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娇艳迷人。
“女节,唱只歌呗,”阿龙兴奋的喊:“就来那首《明月几时有》。”
“来一个,来一个!”大伙儿也齐声附和。
女节看了阿龙一眼,便边跳边唱了起来。
“噢……沙里瓦,噢……沙里瓦,?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
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
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恋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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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阿龙此时已意乱神迷,真个是:暖风吹得游人醉,不知今夕是何年。
当大伙儿喊着:阿龙,来一个!时,阿龙晕晕乎乎的走到女节面前,开口唱道:
喜欢你
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
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
像昨天
你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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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节已泪流满面,对她来说,对阿龙可谓是一见之下,便情愫顿生,这么英俊潇洒的少年,就是梦里的王子,也没这般风流倜傥。
人生悲喜,就这么急转直下,当被魔首的魔爪据掠之时,女节万念俱灰,犹如一头栽进万劫不复之地!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羊入虎口,真格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见了阿爹,再见了我的爱人!
但阿龙的那一声爆喝,却似惊雷一声,春回大地。
作为一个女子,有个心爱的男人能为你舍生忘死,还夫复何求!
那“嘭嘭”十下,虽击在阿龙头上,却痛在女节心里,女节暗下决心,阿龙若亡,我立马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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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心爱的人就站在眼前,对着自己唱情歌,女节幸福的一塌糊涂,泪流满面。
阿龙此时何尝不幸福的爆棚,虽此女节非彼吕洁,但女节却比吕洁更多了几分纯真,几分顽皮,~~真逗,还三十年一开花,五十年一结果哩......看以后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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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哥,你带我骑骑你的屁羞去呗。”女节小声说道。她觉得这幸福的时刻,应该两人单独在一起。这乱嘈嘈的!
“好啊!好啊!”阿龙应道,这正合我意,你们这方国人太热情了,实在不能再喝了,果子酒也是酒呐。
阿龙已有了几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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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和女节双人共骑,出了喧嚣,向着静谧的山道走去。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除了山泉之声,就是这貔貅的嗒嗒脚步声。女节偎在阿龙身上,心似小鹿乱撞,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她轻轻的问。
“阿龙哥,你说是我们这儿好,还是你们那儿好?”
“你们这儿好。”
“我们这儿啥子好?”
“花好,草好,人更好。”
“骗人,人哪个好吗?”
“你好啊。”阿龙发自内心的说。
阿龙此刻也是心口呯呯乱跳,和囡囡不同,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习以为常了,对女节,这含苞待放的少女,如此相拥于怀,零距离接触,哪个又能做到心如止水呢?何况又有吕洁的心里阴影,要知道,前世之时,想摸一下吕洁的手,也断无可能。
眼下,女节紧紧的偎在怀里,她的体香淡淡,沁人心脾,柔柔发丝,丝丝撩人,阿龙一时口干舌燥的很。
“阿龙哥,咱们成了亲,是在这里住,还是去你们那儿?”
“当然去我们那儿了。”阿龙想乐,我堂堂一个万人大族的族长,还能倒插门不成?
“人家就晓得你是骗人地。”
“我怎么骗你了?”
“你不是说我们这儿好吗!”
“现在你们这儿好,但将来肯定是我们那儿好。”阿龙心道,待我希望之城落成之时,你小丫头就知道哪里好了。
“我不管将来好不好,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女节肯定的说,顿了一下,又叹一口气道:“唉,隔了这么条大河,以后再想见见阿爹阿妈都难了。”
“怎么会?我们不能造船吗。”
“船?啥子东西?”
“能载着我们过河的东西。”
“太好了,好造吗,这船?”
“好造,明天就造一条让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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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今天大聚餐的机会,我向大伙儿宣布个事情。”方雷也不知是酒上头,还是火光映的,他满脸通红的说。
“啥子事情?”有人接道。
“还有啥子事情,肯定是我家幺妹儿结婚的事情。”
“说么。”有人接道。
“既然魔首这龟儿子败了,那幺妹儿就还应该按原来定好了的,嫁给方伢子,这事情宜早不宜迟,夜长梦多,我们要早给他们办起了,魔首就不得来了,所以说,我打算明天就给他们办了,省得魔首这瓜儿还有啥子念想。”
“族长,你这个想法好倒好,但魔首可是人家阿龙打败嘞,让幺妹嫁给方伢子,恐怕说不过去撒。”一个老者如此说道。
“咋个说不过去?幺妹儿是我的女儿,我说嫁给哪个就嫁给哪个。”方雷底气十足的说,他喝了四葫芦酒,全然忘了白天刚发生过的事。
“即便幺妹儿听你的,人家阿龙能愿意么?”老者又问道。
“他不就是脑壳硬吗,他再硬,毕竟就一个人撒,他要是搞啥子,我们大伙儿一起上,打他龟儿子的。”说话的就是方伢子,他也喝了几葫芦酒,脸红脖子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