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由得大吃一惊,都感觉到不对劲,这时也猛地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突然冒出两人来。都穿着灰色工装,肩上挎着土黄色工作包,戴着黑色鸭舌帽,帽沿压得低低的,以致都看不太清他俩的眼睛。
她有点纳闷这两工人是怎么出现的,刚才她和亚伟闹得太厉害了,都没注意到眼前情况发生了变化。
亚伟只好将她放下,然后对两工人说道:“她是我女友!所以嘛,恐怕是有些误会!”
“误会?误会吗?”
一个男人笑容诡秘,边说边逼将过来。突然飞起一脚,亚伟没哼一声,扑地就倒。
“快搜身子!”男人得意道。
谢桃一看一听,大惊,这时她突然差点没叫出声来,“王哥?”
她没看错人,也没听错声音,这男人确实就是那天在酒店里见过的王哥,只因为当时他坐着喝茶,所以站着的时候,没有一下子看出来。
如果是这样子,那么身边另一个男人,莫非便是张超吗?
她没看出那人哪个地方像是张超。
正在纳闷之时,那王哥已经舍了亚伟,恶煞煞地欺近她的身前,“骚婆娘,就会招男人,爷今天就看看,你身上到底有哪些好东东?”
一下子就将她按在地上,那手就伸过来摸着她的腮帮,“好软好滑,果然不错呀!”
亚伟听到那好刺激的****声音,忍痛强行挣起身子,可是另一黑瘦男人逼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哈哈,你小子还想风流,没戏啦!这回就让我哥帮你玩儿吧!”
黑瘦男人说着,像是在欣赏王哥把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啐了一口痰,又接口道,“你身上有哪些值钱的东西,也趁早拿出来,免得让你大爷来搜,你也不爽!”
亚伟说,口袋里没有现金,只有两张卡,还有一部手机,你不嫌弃,就拿去用吧!
黑瘦男人看王哥在舔糖果一般地舔女人的手,竟然像看呆了一般,没理会亚伟说的话。
然后王哥看到她一副温顺驯服的样子,就愈是兴奋起来,便一边脱衣服,一边手抬起她的脚,想脱去那高跟鞋。
女人像突然发情似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嘴巴里含着,王哥愈是得意,脱去她的一边高跟鞋,取了个骑马势,就要去含她的玉趾。
就在这调情深入的当口,那黑瘦男人看着不住垂涎,突然发生了一个意外,屈辱的奴隶突然翻身当了征服的将军了。
只听啊的一声,那王哥突然从女人的身上飞跌了出去。
也就在这时,发现情况有变的亚伟立即从地上撑起,和黑瘦男人滚打在一起。而这时女人也马上起来,穿鞋整衣,过来助战。
那先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谢桃眼见将发生凶险,便强自镇定,心里记得观主赠言,似乎含有转机。何况重生无敌的思想已成为了她头脑中的一个概念了。所以她自然不会屈服,却以屈服为假相,蓄势静等着致命一击。
等王哥**大炽,近于癫狂之时,便一边猛咬其手,一边迅踢出一脚,高跟鞋尖踢中了他的下腹要害,感觉他痛得腰扭成一团,便松开嘴,将他踢飞出去。
她随即追过来帮亚伟,此时已完全不知害怕,可以说是奋起反抗,无所畏惧呢。
黑瘦男人见这两人用的都是拼命的招数,开始手忙脚乱。王哥被咬断一指,****严重受伤,已经没了战斗力。
尽管如此,她和亚伟要想制伏这两人,那也只是一种梦想。
也许还是逃离此地才是上策吧。正踌躇间,恰好那边过来一老一少,正在说话。有人来了,正是适得其时,真是太好了!谢桃赶快叫抓贼呀!
好个谢桃,竟然把抓贼二字叫得凄惨无比。那两人一听,匆忙间打了个照面,便迅如奔电过来援手救助。
原来这两人是父子俩,他们可是生力军,而且一眼看出来,都是干体力活出身的,所以胜负立判。
王哥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的手中,要是他不动了淫念,他也许还会逃过一劫。他俩本来是想从弯道绕过后山,然后再从那里逃到外省去。
这却不是他制订计划时能够预想到的。但有一个事实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萌动的是恶念,实施的是恶行,还会有毛个好结果呢?
不过还是让那个黑瘦男人给跑了,那小子一见一老一少逼过来,便先行放手逃命去了。王哥因为伤痛不敌,终于落网。
那父子俩是江厦人,因为少年两日前差点被车撞倒,一次是电瓶车,一次是面包车。早听说天南山道观观主颇负盛名,道观祈福祈梦有灵,所以父亲带了儿子前来求指点迷津,却不料正好遇着此事。
“这人就交给你们父子俩了!”亚伟拱手道,“我们有急事,还要赶车呢。”
那两人一愕,说,这不好吧。你要是撒手不管,我们也不管。我爷俩也有事呢。
谢桃见此情景,连忙解释说道:“此人几日前在江福作案,盗取了珠玉宝物,是贼首,今日落网也是天意,如你们有不便,那……阿伟,再忙这事也要有始终,就一道送去也保险,以免路上贼子逃脱。”
王哥听到此,目光如恶狼一般扫过。她突然有所胆寒,将来应该不会再演天和酒巴一类悲剧吧,这才是虎狼险恶之患呢。但又想,恶人有何惧之,尔等多行不义必自毙。哼,不作死就不会死,贼子胆敢折腾,就等着我们给他收尸吧。
这么一想,豪气顿生。
父亲跟儿子附耳说了一句,便离开坡地,往岗上茂密处行去。他的人影很快就消失在草丛里。片刻才出来,搂着一把藤条细竹小树枝过来。看来老人也是来自山里,这些物事都可以用来捆绑,光用手就可以搞定,厉害呐。
亚伟这一回十分清醒,马上就取下挂在腰间的钥匙,将拴在里头的一把小刀打开了,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