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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奴家能摸摸它吗?”
不等答应,一只洁白柔嫩的纤手已经伸过,仿佛惊惧于它通体笼罩的杀气,手的主人娇躯微抖,竟有些颤巍巍的感觉。
鸭蛋般滚圆的杆身,纤手几乎难以盈握。稍稍用力摩挲几下,接着便是充满惊奇叹服的感慨声响起。
“嗯,好粗好硬喔。”
声音又娇又媚,还夹杂着一丝荡意,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吴茗额角汗珠悄然冒出。
刚刚沾过血腥,体内气血正处奔腾欢跃时刻,全靠自己强行转移念头压制,才在身体相互接触中不至出丑。这时被对方媚惑的话语一激,哪里还能控制得住。
立时间,全身气血直往腹下奔涌,那不安份的兄弟完全清醒了过来,昂首挺胸,怒意冲天,像要撑破布匹的约束,出来见见柔媚如水的对方,露上个小脸。
“呀……”一声低低的惊呼,慕岩立刻感受到来自后臀处的逼人压迫,纤手赶紧从虎头湛金枪的枪身上松开。脸泛红晕,螓首低垂,羞涩如偷吃糖果被捉的孩童般,悄声道:“公子毋恼,奴家不摸就是了。”
嘿!吴茗俊脸通红,万分惭愧,努力将腰向后撤,想要把紧紧顶住对方的另外杆枪挪开。嘴里却下意识地相让道:“没关系,想摸就摸吧。”
马鞍中坐下两人,已经是较为紧迫,哪里还有空隙让吴茗躲开接触?
又是噗哧一笑,声如银铃。似乎察觉到身后之人的局促和尴尬,慕岩轻抬翘臀,稍微避开那羞人的雄壮,免得对方难堪。不料正处快马疾奔中,恰巧前面有散落枯枝挡路,银鬃乌骓马猛地纵跃而过,慕岩一个不慎,抬起的翘臀复又下落,正正坐在根粗硬物事上。
“呃——”现在轮到吴茗惊呼了。虽然坐下的劲道不大,虽然那两瓣美臀柔软紧致,但男人的弟弟最忌刺激,受到压迫后立刻进行坚决反抗,毫不客气地向上猛挺,一点儿怜香惜玉也不讲,开展起自卫反击战。
受到臀下强硬的顶撞,慕岩低低呻吟一声,整个身子猛地绷紧,然后又忽地松软下来,向后软软地倚靠,变成仰躺在吴茗怀抱中的姿势。仰首看着少年俊朗面貌,妩媚容颜上全是春意,嘴角漾出不明意味的笑容,呢喃道:“公子,您的枪都好厉害哦。”
我去!真是天生尤物,风骚的那叫一个勾人。吴茗牙关紧咬,强行忍住想要将怀里柔软娇躯疯狂蹂躏的念头,心底一个声音不断呐喊着:她就是在勾引你,忍不住你就败啦!
老子十八岁之前绝不可破身!老爹千叮咛万嘱咐,绝命枪法想要大成,必须维持住童子身!老子想活个长命百岁,老子还要成为绝代名将!想要在纷乱的战场上不死,唯一依仗就是不断提升自身实力,所以,这处,坚决不能破!
再也受不住对方两瓣翘臀有意无意的挤压厮磨,吴茗双臂一展,将怀里的喷火娇躯猛地打横抱起,在对方的娇呼声中,把其放置在鞍上。
抬袖擦了擦额头大汗,离开那要命的诱惑,吴茗轻松地舒出口长气,然后低首瞧着慕岩愤怒不解的神情,嘿嘿地干笑几声,找了个奇臭无比的借口。
“这样躺着,你应该比较舒服。”
…………
慕岩满脸不爽。
自己天生媚骨,兼习得魅惑秘术,哪个男人能抵抗住自己的诱惑?怎地搞不定这时而文雅时而狂暴的少年?明明已经欲火难耐,那物事胀得要炸开一般,却能忍住,把送上门的自己推开。
小小年纪,杀伐果断也就罢了,难得还有这么强的自制力,自己可是清晰感受到,他分明是个雏儿啊!
罢了!老娘反正无处可去,便和你这小冤家抗上,早晚有一日要把你吞掉,让你彻底拜服在老娘的一双妙手之下。
“公子,你要进京考武举吗?”
“嗯,六月兵部解试,今个就要启程了。”
“这么巧?奴家的姨娘就在京城,正想去投靠呢。”
“…………”
“公子,等到了京城,奴家去找你吃酒可好?”
“呃,好啊!欢迎!”
“那就一言为定喽!到时公子可别装作不认得奴家哦。”
刚到城门外,慕岩便告辞下马,用那素白披风把********的惹火娇躯隐藏好,敏捷地转得几转,便消失在来往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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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一回,极速追杀。等吴茗急急驱马回到校场,前后也不过花了个半时辰。
面对兄弟几个的关切,吴茗打个哈哈,只以回府处理点小事为原由,马马虎虎地应付过去。
只是姚琥鼻子最灵,凑过来嗅得几下,皱眉道:“小三你究竟干啥去了?怎地身上有股子血腥味,与人打架了?不对!这香味好重,哈!分明是女人的体香,说实话,是不是趁这空档跟哪位想好的亲热去啦?”
兄弟伙打闹玩笑一会儿,有杂役抬进来两只烤羊和一大筐面饼,原来日已近午,到了开饭的时间。
吃饱喝足后,继续等到末时,秦凤路四名应考武生先行赶到,而临洮路的三名应考武生来得最晚,几乎已经过了末时。当着大伙的面,带队的安抚使衙门差官给当值的都督府校尉好一训斥,面色涨得犹如猪肝。
待大家休整片刻,当值校尉便下令点卯,然后吩咐各家随行入京的伴当们在后跟着,领着一十三位应考武生策马出了校场,直奔东城清和门。
放过鞭炮饮过践行酒,等一切手续办妥,出得清和门后,由校尉领着策马全速奔驰,加上每人随行的两名伴当及备用马匹,进京赶考的一行也接近百骑,激起的灰尘冲天飞扬,到也有点大队骑兵冲锋的派头。
走十八台子渡口过河后,本应该转向南行,经灵武——红寺堡——原州——平凉——凤翔一线,出朔方辖地进入利州路的秦州。出人意料的是,那位面色黝黑的校尉只管带着一路往东,到天色将黑时,已经过了高沙窝,离盐州城不过百里。
奔到一处荒丘下,校尉下令就地扎营。各家伴当们好一通忙活,搭帐篷、生火烧水、埋锅做饭,一切完全按照行军的标准进行。吃过简单的晚饭后,各人均都依令缩在自己帐篷内,不准随意走动。夜间则由校尉带着手下都督府亲兵们值守。
次日天明,校尉并不下令拔营,而是约束大家不得乱走,老老实实地守在营地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快到正午时,终于从北面的茫茫草原里奔出一支骑兵。
人马皆着亮铠,明亮耀眼,盔顶红缨似火焰般跳动,猩红大氅猎猎作响,掀起阵朔风飞扬!
这是天下禁军之首的捧日军!
在朔方,他们已经成为大帅存在的象征。今日此时来到眼前,难道说,大帅竟亲来为自己这些应考武生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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