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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浮罪

昏迷之中,隐隐约约觉得脸部有股热气拂来,沈夕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原来是条豹子在对自己凑头哈气。那豹子之后站了条壮汉,只听壮汉说道:“呦,醒了,小子你饿不饿,这个给你!”说着扔过一块肉来。那豹子扑腾窜起,咬住了肉,却也把沈夕撞得连翻好几个跟头。沈夕大怒,刚要发作,那豹子又扑纵过来,和沈夕四眼相对照了面。沈夕见豹子双眼泛红,黢黑凶恶,怎不害怕,不禁往后靠了靠身子。

壮汉道:“你刚才在院子里咬伤了,按道理讲,也该让伏远咬伤你才是。伏远,胳膊!”话音刚落,那豹子扑上来,张口咬向沈夕右臂。沈夕侧过身子,手掌发劲推出,只听嗷吼几声,豹子被击出数丈远,嘴巴也给沈夕打断了。壮汉怒道:“臭小子还敢反抗。”一皮鞭抽过来。沈夕抓住皮鞭往里回夺,把那人带了几个趔趄,脑袋差点撞上木柱。

壮汉万想不到眼前的肮脏小子有如此身手,又惊又怒,大喊道:“阿风,阿驰!”外边有两人遥遥应了声,走进屋来。

沈夕见进来的两人红袍青巾,浑然一副武夫打扮,热血上涌,叫道:“你们都上吧,我不怕死!”

壮汉摆了个手势,道:“阿风,交给你了。”阿风点了点头,大步跨前,陡向沈夕抓来。沈夕急忙后跃,可那阿风速度飞快,手掌瞬间拂到他面庞,拿住他肩膀往后掷出。沈夕身在空中,尚未落地,又觉背后有劲风袭到,忙回了一掌。两掌交迸,沈夕被震出屋外,落在当院中,拔步往外飞奔。只听那壮汉的声音传来道:“抓住他…小姐留的人,你们也敢放?”接着两个脚步声飞速奔近。

这户庄院是极海关的富贵人家,庄院极大,又有十几个偏门。沈夕只顾逃命,见门就闯,那阿风阿驰虽然轻功胜于他,眼见就要追上,绕了几个弯,又离得远了。此时正值年末,庄院众仆忙着祭神祭祖,沈夕跑入人群中,阿风阿驰再难瞧得见,不几工夫便跟丢了。

沈夕躲进一处草堆,大气也不敢出,直等到深夜人少才悄然溜走,逃到大街上。他饥冷交迫,乞了些剩菜,来到一处桥下,见胡玥没派人追来,找了些干草盖身睡了。睡到半夜,只觉浑身疼痛,目眩轻浮,原来是几日折腾,感了风寒。无处医治,只得恹恹起身,离开了石桥。盲目行了两个时辰,病情渐重,喉咙又干又渴,全身又无力气,一头栽倒在地。

沈夕眼皮越来越沉,心中只一个声音道:“我要死了吗,我要死了吗…”这时路上过来一个中年渔夫,见沈夕如此模样,低身问道:“孩子,你可不能睡在这,待会官兵查来,你要被抓的。”沈夕嗯了几声,双臂抱得死紧。渔夫摸上他额头,问道:“你生病了?”犹豫片刻,把他扛上肩头,起身往南前行。

沈夕只觉有人在背着自己,却不知那人是谁。朦朦胧胧中仿佛看到了桓若卿,张口欲叫,怎么也叫不出声。不过一会,眼前又浮现出胡玥的模样,一拳打将过去,被人抓住了手臂。他头疼难忍,时而如坠火炉,时而如被冰封,呼呼大口喘气。

这般过了些许时候,身体一顿,接着有软和之物盖来。只听一男子声音道:“熬些汤药喂他喝下,或许能好些。”另一个老妇声音道:“说你不懂照顾人吧,药草性子烈,哪能先服,你得先用热水帮他洗洗身子。”那男子支支吾吾道:“这…他一个乞丐…”老妇道:“乞丐不是人啊,快去快去!”之后再无动静。不多时,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褪去了衣物,但觉全身一热,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已浸在一水缸之中。

渔夫见沈夕醒了,递了毛巾给他,道:“自己来。”沈夕想要抬手,无奈四肢沉重,只微微动了动。那老妇也在旁边,对渔夫说道:“你不愿意,我可帮他啦。”渔夫忙叫道:“妈,一个小孩子,哪能让你动手。”语毕替沈夕擦拭起来。

沈夕这才知道是他们救了自己,心存感激,道了声谢谢。渔夫嗯了一声,继续给他洗澡。那老妇问道:“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沈夕道:“我…我…”老妇道:“你家里人呢?”沈夕道:“他们,他们…”老妇道:“你有啥苦对我们娘俩说说,我们不会害你,你是这里的人吗?”沈夕还未答话,那渔夫道:“这人是个傻子,你就甭问了。或许他家里人死光光,无处可归,才流浪至…”那妇人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骂道:“就你话多,怪不得你找不到媳妇,叫你嘴上不积德!”直打得渔夫乱蹦乱跳,水花也溅了一地。

洗过澡,妇人给沈夕喂了药,让他躺床上睡了。这一睡直睡到天通亮,沈夕坐了起来,发现是在一简陋毛坯房中,屋中并无那两人。

只听噼啪噼啪声从屋外传来。沈夕歇息一晚,身体好了大半,穿上衣服走出屋去。屋外无甚缀物,是个土院,打扫的却很干净。那渔夫正挥动斧头劈材,擦了擦头,举手又劈,几颗圆木已快劈尽。

沈夕走上去道:“大哥,昨晚…”那渔夫没好气道:“谁是你大哥。”沈夕道:“伯伯…”渔夫转过头,斧头作势往他头上一劈,道:“叫我伯伯?我很老吗?”沈夕抱住脑袋,不敢再做声。

那渔夫将斧头递给他道:“我累了,换你了。”沈夕接过斧头,问道:“那…你昨晚睡得好吗?”渔夫不听便罢,一听气直往上冲,叫道:“还说呢,你把我床霸了,我又去哪睡?”

沈夕哦哦两声,一板一眼劈起材来。那渔夫道:“真是个傻小子,昨天要不救你,你早会阎王去了。哎,谁让咱心眼这么好,你算遇上贵人了。”

这时院外一人道:“阿梁,活干完了没?咦,孩子你醒了啊!”大步走进院来。沈夕见是昨晚那老妇,拜倒在地。那老妇已近花甲之年,含笑扶起他,对渔夫道:“臭小子,你这个大个,让一个小孩替你干活,不害臊吗?”劈头就是一巴掌。那渔夫委屈道:“妈,别老打我头成不成?”老妇道:“不娶媳妇,就永远长不大,打你头怎么了。”举手又是一巴掌,却被渔夫转身逃开。

沈夕见他俩一追一逃满院子跑,又觉好笑,又觉温馨,默默把剩下的木材劈完了。

那阿梁早上砍柴,晚时捕鱼,以此卖到集市换取银两,再购每日所需。沈夕为求报恩,也跟着他去了几回。这一日,他和阿梁正在南郊市场吆喝叫卖,忽见市口拐过来两人,一人拿着酒壶晃来晃去,另一人拿着钱袋,低着头似在数钱。阿梁暗叫一声糟糕,转身就去收拾东西。沈夕问道:“怎么啦?”阿梁道:“别说话,快走!”

沈夕刚把桌凳摆上,那两人已走到跟前,拿酒壶的人一把推开沈夕,手按柴车道:“葛梁,你好大胆子,又来这里卖柴,分明不把我们兄弟俩放在眼里啊。”

葛梁满腔怒气,不敢发作,赔笑道:“只不过是小买卖,养家糊口罢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次。”说着递过去一吊钱。

拿酒壶的嘿嘿一笑,把钱放在兜里,起脚踢翻了柴车。

葛梁气道:“你…”拿酒壶的道:“就凭这点钱也想打发我们兄弟,瑞都,砸摊子!”那数钱之人头也不抬,从背后抽出长枪,直朝葛梁刺去。

葛梁只顾提防拿酒壶的,浑没料到那数钱人突然出招,踉跄一步,手臂被刺了个血洞。沈夕大叫:“你们干什么!”抬起拳头就要上前。葛梁喝道:“住手!你知道他们是谁?”沈夕道:“是谁?”

拿酒壶的拍了拍葛梁肩膀,笑道:“还算有眼色,葛梁,大人有令,布衣黔首不许在城里做生意,我们兄弟很想帮你,今日怕是不行了。”伸手捏住葛梁被刺伤的胳膊。葛梁痛的啊啊大叫,咚的一声,钱袋摔落在地。那数钱人一见银两,两眼放光,急忙上前去捡。葛梁挣脱酒壶人,把钱袋抱在怀中,道:“这个不能给你!”

酒壶人道:“怎么不能给?”飞起一脚,正中葛梁肚子。那数钱人也挺枪刺上。沈夕眼见至此,再不顾葛梁喝告,左手拿住长枪,右手劲发一掌,把数钱人拍倒在地。酒壶人怒道:“尔等乡民岂敢…”话未说完,被沈夕一脑袋撞上,骨碌碌滚到路当中。酒壶人大喊道:“造反啦,造反啦,快来人啊…”不等他喊第二声,沈夕几步上前,伸指点中他哑穴。

葛梁道:“小混蛋,你害苦我了…”拉起沈夕,拔步往市外飞奔。说时迟那时快,酒壶人喊的人早已赶到,堵住了去路。葛梁见事情闹大,暗骂几句,举目四望,寻找逃跑之路,可市南市北都挤过来了人,又往哪里逃。

眼见来的人举枪就要擒拿,这时一个老者的声音道:“小小年纪,勇气可嘉。”话音刚毕,蓬蓬几声闷响,来的几人同时被击倒了。葛梁不知是谁救了自己,高声问道:“阁下是谁?”外围挤满了看众,无一人应答。葛梁不敢多做停留,带着沈夕冲出人群。

回到家中,葛母瞧见葛梁身上血迹,惊问道:“和谁打架了?”葛梁道:“官兵。妈,快拿草药帮我止血…”葛母一听官兵,眉头皱了皱眉,扶着葛梁赶紧进屋,回头见沈夕一动不动呆在原地,招手道:“孩子,你也进来。”

沈夕道:“婆婆,官兵是不是都使长矛一般的兵器?”葛母道:“是啊,外面冷,有话屋里说。”沈夕牙咬得死紧,恨恨道:“我见过他们,就是这些人害死了道长!”葛母道:“什么道长?”沈夕道:“我去替梁大哥报仇!”转身就往外走。葛梁高声道:“回来!”沈夕停住脚步。

葛梁道:“你是什么人,敢和官府作对,咳…咳...你还想害我第二次吗?”

沈夕道:“梁大哥…”葛梁咳了几声,见葛母端水过来,咕嘟喝了一口,又道:“还不去找车子!”沈夕不知他要自己找车干嘛,在院里拉来一四轮板车,停在屋前。

葛梁道:“妈,带上吃的穿的,咱们现在就走。”葛母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葛梁将今天发生的事简明说过,葛母一听,又怒又气,拍着桌子对沈夕道:“孩子,打得好,这帮天杀的,只准自己舒服过日,全不顾百姓死活,打得好!你怎么还会功夫啊?”

沈夕道:“我以前在圣火…”葛梁道:“什么时候还顾说这些,臭小子,我只剩一个手臂能动,快帮我娘收拾物事!”沈夕点点头,应声去了。

收拾完一切,三人离开家门。行到半路,葛梁臂伤复发,只好坐上板车。沈夕和葛母一人把住一个车把,葛母问道:“孩子,你说的那位道长被官兵杀了,是哪位道长?”沈夕道:“他叫岳其,为了救我坠下山崖,死…死了。”葛母道:“不是被官兵杀了吗,怎又坠崖而死?”见沈夕眼光呆滞,许是想起了往事,便没有再问。

葛梁沉吟片刻,忽道:“岳其,这人我好像有些印象。”沈夕大喜道:“梁大哥知道他?”葛梁道:“别叫我大哥,咱俩可差好几旬呢!三个月前,我在南面杨柳镇上运了批货物,恰逢一骑官兵路过,张贴通缉令,里面似有一个姓岳的,也不知是不是他。现在世道怎么了,连修道之人都被官府盯上了吗?小子,你会功夫,又和岳其很熟,莫非也是道士?”

沈夕道:“不是,我和岳道长只待过一日。”

葛梁奇道:“那就是一面之缘喽,怎还拼命为他报仇?哎,那岳其也是,惹谁不好,偏偏惹上最难缠的官兵,纵然他神通广大,也绝逃不出郑天冲的追捕。”

听到这里,沈夕心头一震,郑天冲的名字岳其也提起过,究竟是什么人?

行了半日,终于离开了极海关,来到关东路和宁京府交界处。此时正值中午,烈日当空,北风刮来,大道上尘土飞扬。葛梁下来板车,拿了一袋干粮腌菜塞给沈夕,说道:“小子,我们救你一命,也算仁至义尽。咱们就此分别,你往东,我往南,见了官兵绕着走,千万别再惹事了。”

沈夕道:“你们要去哪里?”

葛梁道:“极海关是不能回了,去哪我也不知道。妈,咱们走。”葛母拍了拍沈夕小手,笑着说道:“孩子,自己多加保重啊。”拉起车同葛梁往南去了。

沈夕呆立半晌,也不知他们说的东方在何方,见大道笔直通向左侧,顺着大道孤身前行。想起岳其,拿出腰中令牌翻看,正出神间,忽听背后传来轻碎的脚步声。沈夕回头看去,道上被烈日照的通亮,哪有一人。沈夕迟疑片刻,继续往前走,不过一会,又有脚步声逼近。沈夕再次回头,仍未见人,心中不免有些惴惴,撒腿往前飞奔。他跑得快,后面的脚步声跟的也快,沈夕猛然停下步子,紧紧握住令牌,若是敌人,只好拿令牌当兵器使了。

等了一刻钟,身后再无声音,沈夕啊的叫了声,拳往后挥,自然挥了空。他走一步回头一次,不知不觉已来到一处河溪前。捧了把水洗完脸,精神一震,怕有人偷袭,背对着河水坐下,环视起四周。但听水声淙淙,风鸣阵阵,又哪有其他声音,不禁暗想:“难道听错了?”往旁一摸,摸了个空,刚才洗脸放在一边的令牌竟不见了。这下可把他的魂吓丢了一半,令牌乃岳其死前赠物,丢了可如何是好,起身大喊:“谁…谁在跟踪我…”

背后忽然有人说道:“耳力不错,就是人笨了些。”沈夕又吓了一跳,身后是河,莫非那人在河里?慌忙转头,摆足了架势。又听那人道:“往哪看呢!”沈夕听出声音来向,仰头上瞧,但见高高树头,一人端坐其上,身穿黑色粗布长袍,正拿着那令牌左右翻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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