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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被曝光

杜钰洲不动声色地把整篇新闻报道都看完了,面无表情,只是脸阴沉的厉害,身边的几个人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心翼翼地在那里挺尸,只是孙颀这个没脑子的一甩遥控起身就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玻璃茶几,厉声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杜钰洲的脸色果然沉的更厉害了,抿了抿唇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去了阳台,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孙颀却还嫌不解气,在客厅里上蹿下跳闹个没完,李景阳一把拉住他,低声喝了一句,“不要闹了!”

孙颀一听就不干了,甩开他的手大声嚷嚷,“什么我闹!这两个人青天白日地上来打阿洲的脸,荣家就了不起么,这么作践人!”

李景阳抬脚就踹他,“没有你这样在一边敲边鼓的,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孙颀这才安分了些,往阳台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景阳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会儿,只见阿洲倚在阳台上抽烟看不见表情,叹了一口气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自己的事还一团乱呢。”

孙颀从地上滚落的水果篮里挑了一个橙子,徒手剥了起来,说,“你那事还有的磨呢,谁不知道宋知秋的脾气最是刚硬,她若铁了心要离婚你就算上门三叩九拜她也不见得会心软。”

李景阳被他一下子戳中心头痛,想起这几日在荣家吃的苦更是气闷,恼羞成怒地踢了孙颀一脚,“你当你自己能好到哪里去,整天正经事不做,三天换一个女朋友。”

孙颀眼疾手快地躲了开,换到边上的沙发上坐定,没所谓的耸耸肩,“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那些个事情让我操心,不像你们,一个要离婚,一个更是厉害,未婚妻都还没有过门呢就让人给抢了,啧啧啧”

李景阳白了他一眼,起身拿了自己的外套说,“我先回去了,你看着他点。”

孙颀摆摆手,“他一个大男人的能出什么事,你快走吧,帮我们叫定国饭店的外卖送过来。”

李景阳抬腿踹了他一脚,嘴里骂骂咧咧地出门去了,无非就是骂他楼下那么些酒店饭馆他不吃非要吃定国的,定国一直是招待一些国家外宾的根本也没有送外卖的,只得让司机去了打包然后再送过来,这小子惯会折腾人。

待大门一合上,孙颀脸上的表情就垮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塞了一瓣橙子到嘴里,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硕大的新闻标题刺的他眼睛疼,高大的男子把女孩子护在身后侧着头说话,面上表情泛着柔和,手上还搭着女孩子的外套。

孙颀的手拿着遥控的手紧了紧,他就知道,那天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就不对劲,若不是自己后来又进去了也不会看见他们靠的那样的近说话,那样自然的举动透着**之间才有的亲密。

阿洲还在阳台上抽烟,背微微弓着透着些落寞,孙颀收回视线,那个时候他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跟阿洲说,那样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说出口,而且看起来阿洲对那个荀舒卉也不似没感情,这样一斟酌就更加不能说了,谁知道没过两天这件事情还是爆出来了,且全天下人都知道了,他心里更生了几分愧疚感,所以当时在电视上看到的时候,他装作愤怒无非是为了掩盖自己眼中的不自在。

这件事他一定不能轻易算了。

杜钰洲那边乱着,荀家这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李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不停地接电话压消息,一早上双脚都没有沾地地忙着。

荀知晔本来就不想去公司,正好借着一个由头给自己放了一个假,现在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藤椅上吃点心。

“太太往这边过来了。”新来的小保姆端着荀知晔点名要的水果羹从屋子里出来,对荀知晔说。

荀知晔吓了一跳,摘掉脸上的墨镜坐起身来掏出电话像模像样的打,李云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过来,扬声叫道,“打通了没有?”

荀知晔苦恼地摇摇头,“我从早上就一直打,没有接。”

边上的小保姆被他的好演技逗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看见李云看过来急忙敛了笑,放下托盘就跑了。

“毛毛糙糙的,根本就是个孩子。”李云摇摇头,在院子里搭的竹榻上坐下、

“没事儿,反正慧兰回老家也没过久。”荀知晔宽慰她,慧兰是徐阿姨的名字,前两天媳妇生了,所以请了两个月的假回去伺候月子了,家里的都是老爷少爷的李云只得临时让人介绍了一个信得过的保姆,谁知道却还这么小,可是眼下也只能先用着了。

“你倒是想得开”李云瞪了他一眼,一手夺过他的手机不死心地又给荀舒卉大电话。

“没有接吧?”荀知晔看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

“这臭丫头!”李云怒骂一句,把手机往竹榻上一扔,气势汹汹。

“我看她也是知道自己闯祸了现在不敢回家呢。”荀知晔捡起手机心疼地往胸口捂了捂,劝说,心里也是觉得这丫头胆子够大,像自己。

李云哼了一声,“女儿心思大了不由娘,这会儿把烂摊子往这里一扔,自己还指不定是哪里潇洒去了,等找到她我非要狠狠剥她一层皮。”李云这回儿是生了大气,心想这丫头怎么这么耐不住性子非要在这个时候见面,硬生生地被人拿住把柄,让几家人脸上不好看,又白白毁了名声,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竟然一点也不顾及这些。

“对对对,回来一定狠狠教训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惹你生气了。”荀知晔上前揉着她的肩膀附和。

李云把他的手一甩,瞪他,“你少来,问书越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荀知晔自然是遵旨了,拿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

荀书越看了一眼手机,腾出一只手按着舒卉,接起电话,“爸。”

荀知晔看了一眼老婆,问,“找到你妹妹了吗?”

“找到了,几家的报社的消息也都压下来了。”荀书越说。

“那就好,你晚上带妹妹回家来,再找人漏些消息给那些人,把妹妹这件事给顶过去就好了。”荀知晔交代好事情,这才挂了电话。

“一会儿我给阿竹说一声,让他帮帮忙。”荀知晔对老婆说,李竹是李云的最小的弟弟,现开着一家娱乐公司,想来手上有的是其他爆料和绯闻能盖过舒卉这件事。

李云听他打完电话心才安了些,躺在榻上喝了一口茶说,“他是卉卉的亲舅舅,这个时候不使劲什么时候使。”

荀知晔呵呵一笑,也在她边上躺下,道,“阿竹这几年也安分了许多,你一个做姐姐的就不要和他置气了。”

李云撇撇嘴说,“我懒得和他置气,这件事若是办好了,就让舒卉请他回家吃顿饭算是谢谢了。”

荀知晔知道老婆这是心软了,忙应下了。

“你别给我在这儿装着,刚刚怎么不让书越直接带她回来?”李云斜了他一眼。

荀知晔乐呵呵地说,“我怕一会儿你见着妹妹又要生气吃不下饭,对身体不好,要是晚上来你还生气,到时就算不吃饭也没事,权当减减肥了。

李云哪里会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知道自己的性子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到了晚饭时间肚子里也就没火了,才会让书越晚上回来,想到这家伙竟然这样了解自己,不免竖起眉毛,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还敢嫌我胖了?!”

她手上压根也没有使劲,只是荀知晔疼的哇哇大叫,嘴上叫着老婆最瘦了,身材似杨柳苗条,天仙也比不过,一时间庭院里笑闹声不断。

荀书越挂了电话,不客气地把舒卉从沙发上拎起来,厉声问,“还敢不敢跑了?!”

舒卉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到这个点了都还没有吃饭早就已经饿的不行了。

荀书越不相信,早上进来逮她的时候这个丫头可是卯足了劲要跑的。

舒卉举起手说,“我发誓,真的,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力气跑了,都一早上没有吃饭了。”说话间有些埋怨,早上荣暨是送了饭过来的,只是人还没进来就被荀书越打了出去,舒卉知道他提着的那个保温瓶里一定有她喜欢的小米粥。

“你还不服气了?”荀书越看她这样气的不行,自己的妹妹被同窗好友给拐跑了,自己竟然是看了电视才知道,窝火的很。

“你究竟要怎么样!”舒卉脾气也上来了,昨晚一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又被他连骂带打的,心里早就委屈的不行了,自己是招谁惹谁了,看个电影怎么还能出这么多的事呢,便梗着脖子喊了一句。

这下可是把荀书越给点着了,正想动手呢,只见她扁着嘴,眼睛一串一串地流下来,顿时就没了主意,松开手把她放到沙发上,软了声音劝着,“你哭什么,我都还没怎么样呢。”

舒卉流着眼泪,也不哭出声就是肩膀一下一下地耸着,看着可怜地很。

“你别哭了成不成,自己做错了事现在哭的倒还起劲了。”荀书越自小带着她长大的额,哄人的本事自然是不用说的,只是现在看她这样又好气又好笑。

“你还说自己没有怎么样,早上一过来就对我凶,把我的手弄成这样,早饭也不让我吃。”舒卉伸出手给他看,本来就是娇养着的小姑娘,早上荀书越怒气冲冲地过来,手上没个分寸可能弄伤了她,现在手腕肿了一圈,青青紫紫地看着触目惊心。

荀书越也是吓了一跳,忙叫人准备车要送她去医院,想了想还是不要,吃点带她回荀家让家庭医生看看好了。

“是不是饿狠了?”荀书越在她边上坐下问。

舒卉不理他,拿了桌子上的一包麦片饼干吃。

书越一把夺过,“我让人准备午饭,这个别吃了。”

“我要吃蒜苗炒肉,味道重些但是酱油少放。”舒卉理直气壮地加了一句,荀书越的眼刀子一下子就甩了过来,她缩着脖子往后躲了躲。

“成天就知道吃。”荀书越瞪了她一眼却没有阻止她的话,舒卉知道他这是要放过自己了,又兴高采烈地加了两个菜,秋后算账什么的等吃饭再说,反正吃饭最大。

荀书越呷了几口茶,听舒卉哼哼唧唧地把话讲清楚,眉头都皱在了一块。

舒卉用完了饭,身上也有了力气,给自己倒了一杯茉莉花茶去去口中的油腻,靠在沙发上看书越的表情,那些事情她避重就轻地讲了个大概。

“你说你这人情也还的太大了些,他帮了你什么值得你这样回报他,现在好了,真真是一团了。”荀书越真是一筹莫展,杜家荣家,哎,真是麻烦。

“我才不管这些,我当时帮他夺权也是还了人情,再不济他还有自己的公司,也不会饿死,至于指着杜家么。”舒卉撇撇嘴,她可不会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杜钰洲的事她算是已经尽力了。

荀书越想了想,摆摆手道,“算了算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反正这个烂摊子还是要我来收拾,你现在把荣暨的事情给我讲清楚了。”

舒卉的脸难得的红了红,嘴硬道,“我和他哪里有什么事!”是了,根本也就没有什么事,荣暨那天分明是有话要和她说,只是还未开口就被人堵住了,现在两个人都还没有认真地说上话,荣暨的心思她大约是明白几分的,只是自己心里也疑惑,他怎么会突然如此,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愿意正视他们的问题的,她想不明白。

“你少给我打迷糊眼,如果没有事你们看什么电影,还被人给逮了个正着,要是你早些跟我同了气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荀书越真是气死了,这两个人都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旁人才不管是否真的有什么内情,荣家树大招风,荣暨这些年一向低调,那些人本来是放低了警觉的,现在倒好,这样一闹,荣暨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那么多人都等着拉他下马。

“我也觉得奇怪,哥哥你帮我查查,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可不能白白让人给算计了。”舒卉说,荣暨和她又不是什么顶了不起的人,那些媒体不去追踪那些大明星怎么会一下子全把目光都放在他们身上了,不得不让人起疑。

“你倒是难得精明了一会儿,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收拾东西一会儿回家去。”荀书越自然知道这件事儿不简单,也不管那些人是存了什么心,敢把他妹妹当枪使就不要怪他狠心了。

舒卉撇撇嘴,李云可不比书越好对付,晚上有的苦头吃了。

荣家这会儿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连几家旁支也都赶了过来,荣越让人哪了好茶招待着,等着荣毅岽从上海回来。

荣家家族庞大,那些伯伯婶婶都不是好应对的,现在荣暨出了这样的事一个个都存了旁的心思。

荣越忙了一早上,性子早就给磨没了,高高吊着眉听着大伯母说话,表情不耐。

“我说这话你可不要不爱听,阿暨这事儿可是办的不地道,都是要定亲的人了,现在还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让我们荣家的脸往哪里放?就这一会儿,荣邺他爸爸都不知道接了多少电话了。”戚月茹早就看不惯荣老二这一家这些年日子过得太平,好不容易出了点事,巴巴地就上来搅和,看荣越脸色越沉心里越高兴。

“大伯母这心操的可大了,阿暨那都是儿女私事,哪里值得你们大老远地赶过来,也不嫌累得慌。”荣越性子张扬霸道,从小就敢和长辈顶嘴,这会儿自然嘴上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戚月茹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作焦急状,“阿暨谈的那个女孩子小门小户出生,现在这样他们可不要觉得是咱们荣家家大业大欺负了他们,传出去可不好听。”

荣越扯扯唇角,说,“这件事就不劳伯母操心了,那个小子惹出的事让他自己收拾去,咱们可不给他擦屁股,惯的他。”说着伸手招来了在一边奉茶的下人,“跟二少爷说,爸爸没回来之前他就给我跪在祠堂里思过,也不准送饭进去,听见了没!”

下人被她大喝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地应了退了下去。

戚月茹知道她这是做给自己看呢,谁不知道上头的荣璟是过继来的,荣暨在二房排行最小,跟荣越一母同胞,荣越根本也就不能狠了心去罚他,不过是做做样子免得落人口实,于是便劝她,“你也别太狠了,老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你当心让他饿出个好歹来,什么事情也不及身体重要啊。”

荣越冷冷一笑,说,“他都有脸做这样的事怎么还罚不得,我知道伯母心疼他,他就是仗着你们长辈疼爱才会如此做事,我一定要好好治治他。”

戚月茹脸色不好,荣越这话里话外地无非就是说荣暨深的族里长辈疼爱,这点事根本也不值什么,只是她这个做姐姐的看不过眼要饿他两顿长长记性。

“姑爷这边来了,并着倾城少爷和邺少爷。”荣越身边的人说,声音不大,可是在场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戚月茹气极,荣邺这个臭小子,都说不让他来了怎么还是巴巴地过来了,还和荣倾城那么小子在一起,省不得又要闹出什么事来,当下就坐不住了。

荣越看在眼里,气定神闲地呷了一口茶,说,“伯母去看看吧,我让人收拾个房间,您今天和阿邺就住这儿吧。”

戚月茹可不敢住,要是让丈夫知道又要说她无事生非成日家长里短了,急忙说,“不了不了,怎么好麻烦你呢,家里还有些事我这就要回去了。”

荣越假模假样地拦了一会儿,才说,“那我就不强留伯母,不过阿越知道伯母在那些太太那儿都说得上话,这件事伯母可要替我们压一压,免得到时三人成虎,传的越来越离谱,坏了荣家的名声。”

戚月茹这会儿是赔了夫人还折兵,笑话没看成还要替荣越做事,只得陪着笑说,“那是自然的,咱们都是一家子,阿暨的事可不就是我们自己的事。”

荣越让人送了戚月茹出去,这才放下了脸,叫来了保镖,厉声说,“把这件事给我查清楚了,这是谁做的好事,敢欺负到我荣家头上来!”

交代完事情,便马不停滴地去了祠堂,门刺啦一声被推开,荣越背着光站在门口,看见荣暨挺着身子稳稳地跪在排位面前,背脊挺得笔直头微垂着,心中一酸,低声吩咐,“熬了粥并几样小菜一会儿送到房里来。”她那些话不过是说给旁人听得,心里哪里真的舍得让荣暨吃苦。

“是不是在心里怪我来着。”她踱步过去,在他边上站定,低声问。

荣暨侧过头,说,“姐姐罚的对,这事因我而起,我理当受着。”

荣暨的脸在昏暗的祠堂里有些看不清楚,只是说话声音温温润润,没有一丝埋怨,听在荣越的心里更是难受,她看着母亲的牌位,说,“你回荣家的时候才五岁,那时候生的可真好,白白胖胖的,成天跟在我身后姐姐姐姐地叫,被我骂了也总不生气,像个傻子一般整日地笑。”

荣暨听她回忆,心中有些触动,说,“我哪里是傻子了。”

荣越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回头看他说,“你就是个大傻子,最傻的就是你了!”荣越保养的好,面容根本看不出来已经三十岁了,只是平日里那双眼睛凌厉张扬让人害怕,今日这么一笑,倒年轻了许多,漂亮了许多。

荣暨看她笑得神采飞扬,拉过她的手,轻声说,“是因为姐姐一直护我周全,我什么也不用担心,做个傻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荣越一怔,一行泪就流了出来,呆呆地看着荣暨说不出话。

荣暨轻轻一笑,抬手擦去了她的眼泪,说,“我在荣家一直顺风顺水都是姐姐的功劳,这些年让姐姐辛苦了。”他拉着她的手,眼眸含笑,像小时候她牵着他一般,那是亲姐弟之间才有的亲密无间。

荣越的眉心轻轻一动,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荣暨回头看了一眼牌位说,“姐姐,我本该听你的话,就这样安安分分地过完这一辈子,可是,我实在是不甘心,难道只因为我姓荣,所以我连爱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那时候我没有遇到她,所以以为我对小瑾的就是爱,以为那样的生活就是我要的,可是你比我还明白,爱是没有办法将就的。”

荣越不说话,是因为她反驳不了他说的每一个字,若她也心甘情愿地过顺心日子,就不会为了周亦和父亲对抗过这些年,只是她不愿意让荣暨吃这些苦。

荣暨笑了笑,又说,“我是你的弟弟,自然不会比你差到哪里去,姐姐还信不过我么?”

荣越被他这样逗笑,白了他一眼说,“你可是比我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有脸和我比。”

荣暨呵呵一笑,“给我弄些饭吧,早就饿得不行了。”

荣越戳戳他的脑袋说,“饿死你算了。”话是这样说,却还是让人在他的房间里摆上饭,拉着他起身。

荣暨跪了一个早上,腿上不得劲,顺势倒在了荣越身上,荣越哪里吃的消他这一米八几的大个,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待站稳了之后推了他一把,“我都多大年纪了,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荣暨手搭在她肩膀上出了祠堂,说,“我姐姐可还是个小姑娘呢。”

荣越恼羞成怒,伸手拧了他一把,嘴上骂着,“叫你油嘴滑舌的。”却不经意看见他的下巴一块青紫,急了,“你这是怎么了?”

荣暨不自在地拿手遮了遮,不肯说。

荣越看他这样,心里就明白了,“看我不扒了荀书越那小子的皮!”

说着就要往外走,荣暨赶紧拉住她,“那可是我大舅哥”

荣越真是气得不行,气势汹汹地踹了他一脚,“你这没出息的,胳膊肘怎么尽往外拐!”虽然骂着,可是两个人却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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