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的动作很快，浑身上下像火一般浓烈的欲望在催促着他。
血液奔腾，大脑微晕，小腹都快炸了。
他早就该炸了，在杨婵进门之前就爆发过一次，却不知道凌芷用了什么手法，居然让他点了一次哑弹。这一下真是火上浇油，快感持续叠加，越攀越高，直至巅峰。
其实他内心深处更想将跪在身前的美娇娃掉个方向，从后面狠狠进入她，然而这不行。
这处小院极小，声音一大就会传遍院子的各个角落，而房门又没有关，只要凌芷发出的声音稍微大一点，一定瞒不过耳目灵敏的铠武士，那就麻烦了。
刘向完全可以想象，如果被杨婵知道屋里所发生的事，等待自己的将是何等悲惨的遭遇。
所以他只能先应付一下，等把凌芷带回去后，再细细品尝她的销魂滋味。
身下的女人绝对是个极品，更难得的是她显然受过专门的训练，一开始手法还很笨拙，这会已经迅速熟悉起来，弄得刘向浑身皆爽。
她的左手绕到刘向股后，探入底部，柔嫩的纤指轻刮菊花和双囊；右手则紧握龙杵根部，配合小嘴一起给刘向带来无边的快感。腰背躬曲如弓，腴臀高高挺起，螓首配合着刘向挺腰的动作而前俯后仰。满头青丝垂在腰间，腾卷起伏，说不出的妖娆性感。
刘向自然也没闲着，一边挺腰的同时，左手探到下方，在她胸腹之间乱摸；右手则沿着肥厚的腴臀滑入股沟里，中指排开两片湿黏的嫩肉皱褶，稍稍刺入。
凌芷的蜜户相当狭小，显然未经开发，紧致弹滑的褶肉从四面夹住突入的异物，意图阻止它再进一步。可惜**上早已布满了粘液，相当湿滑，这番紧缩并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带给刘向巨大的刺激。那里面似乎有吸力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挪动。
刘向中指稍稍打了个圈，在四面内壁上刮了一遍，再往前一刺，就顶到了一处韧性十足的薄膜。
凌芷机灵灵打了个颤，喉咙里的呜咽声又大了几分，乳摇臀摆，似乎异常难受。她波地一声将小嘴从滚烫的坚挺处拔开，仰头看着刘向，眼角噙泪，可怜巴巴，细若蚊吟地道：“老爷，不要……不要用手指。”
说着，身下又涌出一团黏滑的清液，涂了刘向一手，再顺着并拢的丰富大腿往下流，居然又小丢了一会。
刘向很想恶作剧般地将那层膜捅破，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真这么做的话，身下的娇娃一定会变成自己的仇人。
金阙国礼教颇浓，失贞的女人基本没有做正室的可能，只能沦为地位低下的妾。自己又没打算娶凌芷为妻，如果现在夺了她的贞操，她以后的日子将会很凄惨。
凌芷今天突然投怀送抱，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她让刘向爽一次，刘向带她脱离杨婵的控制，免去以后身陷灌城出不来的危机。而这次交易显然不包括贞操在内，凌芷没提这一点，刘向却感受到了她的坚决。
不过是逢场作戏，刘向也没打算把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一个陌生的女人，尽管这个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却还不能令他丧失理智。身旁的女人个个都不比凌芷差，没必要作出那种掉价的事。
刘向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不准备就此答复，不怀好意地将粗长的龙根贴着光滑的脸颊上下滑动，戏弄道：“不用手指，用这个行不行？”
长物在吹蝉可破的嫩肤上滑动，感受又有不同。凌芷涨红着脸，微微侧过头，吐出一截丁香嫩舌，轻轻****湿滑搏动的龙首，一边含糊不清地弱声道：“老爷，奴婢……啊啊……奴婢……啊啊啊，奴婢快死了……”
却是刘向探出姆指和食指，在她的嫩蒂上揉捏，同时中指浅进浅出，排开大片水渍恣意玩弄她的蜜户。
凌芷的叫声渐大，刘向心中一突，不敢让她再叫，连忙摆正龙根，波地一声再次插进她的檀口中，将娇柔激昂的喘吟声压进她的肺腑深处。
凌芷似乎也明白，再这样下去有失身的危险，加紧套弄起来，百般花样地撩拨刘向的敏感部位。
节奏一快，刘向就受不了了，层层叠加起来的快美直接攀上极点，他双手按住凌芷肥嫩的脸颊，彻底爆发，一波又波地挺射进那张被大大撑圆的檀口。
却没想两次叠加起来的精华实在太多了，挺射了好久都没停，凌芷喉咙耸动着，居然不能完全吐咽进去。她的小脸憋得发紫，用力一仰脖子，好不容易才脱离被憋死的危险，将口中的捣蛋鬼吐了出来，嫩手却握着狰狞的龙根继续套弄，令刘向能够舒畅地爆发。
于是她就被喷了一脸，浓浓的精华顺着光滑的红脸蛋儿往下流淌，一滴一滴落在她腴润的锁骨下方，再慢慢流入乳丘深沟里，艳丽而****。
凌芷没有伸手去抹，双膝跪地，柔无无骨的两条手臂撑在身前，像牝犬一般趴伏着，轻声道：“老爷，奴婢想跟您走。”
直到这时，她才说出最终目的。
刘向早就猜到她的打算，对此毫不意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美女犬，心中突然就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快感，邪恶的念头又泛上心头，将微软低垂的特什在她眼前一晃荡，命令道：“把它舔干净，舔干净了我就带你走。”
凌芷依言抬手，毫不犹豫地捧起那铊软蛇，一边轻轻****，一边柔声道：“老爷，奴婢想一辈子都跟在您身边。”
这是怕刘向再次将她送人，刘向心知肚明，至于一辈子什么的不过说说而已，刘向也就听听，没当真。她显然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究竟是什么，刘向却没法判断出来。
从凌芷的表现来看，她根本不会任何武技，体内空空荡荡，没有真气存在的迹象，这样的弱质女流会有什么阴谋吗？又或者她真的只是一名被人随意赠送的婢女？
两者都有可能，但刘向没法狠下心，以“莫须有”的罪名就将她送到绝路上，那也太残忍了。
“行。从此以后，你就跟在我身旁，我不会再将你送给任何人。”刘向略一沉吟，很快给她一个定心丸。
辣手摧花他做不出来，小心堤防却没有问题，凭凌芷这样的弱女子想害他也不容易，只要自身强大，何惧之有？
带凌芷走一点也不麻烦，甚至不需要知会杨婵，刘向随口跟放哨的卫兵说了一下，直接带人回家。凌芷本来就是他的婢女，只是借给杨婵做几天厨子而已，现在他要带人走，卫兵也没法阻拦。
清冷的月光照在两个云雨初歇的男女身上，也照在齐王行辕的另一角。
同样的月光，同样的小院子，不同的人。
毕闲正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一张石桌，四只石墩，一壶茶正架在炭火上。浓浓的白烟从龙形壶嘴中冒出，壶里咕噜噜地响，水已经开了。
毕闲提起茶壶，给对面那人倒了一杯，又给自己的杯子满上，轻举茶杯，用杯盖轻刮汤面，悠然道：“有件事想摆脱凌大人。”
对面那人锦袍玉带，赤手空拳。双目狭长似刀，嘴唇单薄如剑，眼珠子腥红，脸上的肤色却惨白如纸，根根青筋清晰可见，正是齐王殿下依为手足的凌越。
“毕先生请讲。”面对毕闲，凌越显然极有礼数，不再像在当日观礼台上那般沉默寡言。
“殿下对刘向的安排，凌大人知道吧？”毕闲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凌越点了点头：“知道。”
“选择虽然有三条，但依老夫之见，他必然会选最后一条——去南陵。”毕闲举杯轻啜一口热茶，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嘴里的清香，随后幽幽地道，“雏鹰展翅，亦可翱翔九天，不能不防。”
“毕先生多虑了吧，”凌越摇了摇头，反驳道，“依我收集到的信息来看，那人更喜欢摆弄机械，制造武铠，选择进制造司才是最大的可能。”
“如果没有我那宝贝徒儿，我也相信他会选择进制造司，可惜呀……”毕闲大袖轻甩，神色有些莫名的伤感，“可惜偏偏有杨婵夹在中间，她一定会建议刘向去南陵。”
“南陵距离灌城不远不近，勉强可以首望相助，你那宝贝徒弟有如此建议毫不出奇。但是，那小子会听她的话？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三个女人，个个都如貌美如花，不会那么容易被美色所迷。”
“美色么，到是其次，主要是野心。凌大人身为齐州陵卫的都督，应该很清楚那小子最近一年的所有动作，你看他像是安心现况的人么？”
毕闲不等对方回答，直说道，“他根本不是。这人年纪虽轻，胆子却大得出奇。背着殿下开武馆，一心钻研武铠制造，对守备军的情况基本不闻不问，哪有一丝听令行事的样子？更何况他居然敢跟边军将领私下交易，又为一己之私冲入朔北军团的大军之中，斩杀廖离，何其大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想过大局么？想过殿下么？这个人野心极大，不可轻视。”
凌越默然，其实他心中也很奇怪，刘向的所做所为充满矛盾，一边表现出武铠制造研究者的风范，一边又屡屡上阵厮杀，着实怪异。
“毕先生想我怎么做？派人杀了他？”半晌后，凌越突然冒出一句杀气凛然的话。
毕闲把头连摇，手指着凌越，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呀，什么都想借助于武力，太幼稚，太没水平了。”
“效果很好。”凌越不为所动，腥红的眼珠子在幽蓝的月光滚动着，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好才怪。”毕闲将茶杯往石桌上一搁，悠然道，“二十年前你就试过了，如何？将影卫彻底铲除了没有？还不是徒劳无功？武力只能得逞一时，不能得逞一世，凡事要动脑子。”
凌越为之一窒，思维忽然就回到二十年前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晚，那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然而正如毕闲所说，明卫确实没了，却又冒出个影卫，对手越变越强大，和他的初衷也越来越远。杀人，果然不是最终的解决方案。
当然这一点他永远不会承认，在他的心目中，不是杀人不能解决问题，而是杀的人不对。当时就不应该去清理明卫，而应该把矛头直指太子，那就一劳永逸了。
“以前的事就别提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做？”凌越将问题拉了回来。
“无它，唯牵制耳。”毕闲大袖一甩，悠悠然说道。
凌越略一思索，很快点头：“明白了。”随即起身离座，转身就走，石桌上的茶杯他动也没动。
临出院门时，他忽然回头，道：“毕先生，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有如此条件，为什么不培养自己的势力？否则今晚根本不用来请我帮忙，自己安排手下去做岂不更好？”
毕闲头也不回，连声道：“错也错也，修行一路漫漫长矣，哪有时间分心？凌瓒是你的族弟，起步比你晚，条件比你差，十几年来却一直压在你头上，其中的原因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哼，暗矛？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夺回这个称号。”凌越甩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