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欢愉的气氛已经消失,教徒们的狂欢已经结束了,现在已经是凌晨,大部分教徒已经十分疲累,狂欢结束就回家睡了。只有少量意犹未尽的教徒们还在街头继续交谈,诉说自己对教义的信奉。
段平穿过人群本能的绕进漆黑的巷子中,以前段平每次外出都会在巷子里寻找那些落单的猎物。
哒哒,前面路口的转角传来清脆的脚步声,段平做杀手多年,这个底力偏软的脚步声,一听便知道来者是一个女人。女人更好,男人的心理素质一般比较要比女人好得多,面对死亡的时候,女人那张怕死的脸就是段平更想看见的场面。
好久都没有好好玩一玩了,段平摸进袖子中,一把刀口雪白刀身细长的手术刀在月光下寒光一闪,刀口无息的划过女人的喉咙,速度之快让女人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被划了一刀。
女人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冰凉,伸手去摸剧烈的刺痛感迅速的遍及全身,女人双手颤抖着展开巴掌,月光下满手尽是一片猩红。“是血!是血!”女人惊恐的叫道,扑满胭脂的俏脸顿然没有了之前的俏丽,女人的脸夸张的扭曲着。抬头眼前只有一个握着刀子的黑袍人。
是你割伤了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女人想要继续叫喊,然而自己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多次的街头暗杀已经让段平对暗杀术十分的了解。猎物瞎叫可不是一个好的现象,万一把其他人叫来事情就不好办了,段平刀法娴熟一刀剜掉女人的声带。
女人张口竭力的想要嘶喊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她每一次的吸气都只会让伤口更痛而已。
段平儿时就对死刑很感兴趣,每一次遇见有犯人要被处死的时候段平都必须要出去观摩一下处死人的场景,渐渐的段平喜欢上了处死犯人的场景。并且段平对处死刑犯的方法也有了极大的兴趣,所有的死刑中段平最感兴趣的处决方法当然还是凌迟处死。段平觉的凌迟处死不仅仅是一种酷刑,更重要的是它是一种死亡的艺术。曾经自己活在贫民窟的时候,每天都会有人饿死病死,死亡已经变成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段平在这一方面早就已经有了极其平淡的心态。
段平单手捏紧女人的脖子,女人的脖子不断的出血,伤口疼得甚至快要昏过去。“我很喜欢慢慢的切开猎物的身体,连续割好几刀都不要对方的命,不知道你能顶我几刀?”段平语气极其冰冷道。
眼泪沿着脸颊划下,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大霉,遇见了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段平抬刀一刀刺进女人的胳膊,刀刃被斗气覆盖,更增强了刀刃的锋利,刀刃慢慢地拉开女人的肌肉,一块血肉模糊的人肉落,先是胳膊上的肌肉,后是胸肌,还没切过在女人的胸肌,今天就试一试!
鲜血沿着悬空的脚尖慢慢的滴下,地面上已经被滴答了一摊的鲜血,过了三十多分钟后女人终于在失血中昏死了过去。段平的刀子在血肉和筋骨之中游刃有余,自始至终女人都没有因为疼痛混过去。女人的身体上几乎已经没有了肉,女人的身体可以明显的看到白骨。
她已经死了。现在该办正事了。女尸被丢到一边,段平飘身冲出巷子,走出巷子谁也没有对这个男人起一点儿疑心,段平的衣服上没有沾到一点儿鲜血。
段平走进路边的一家药店里,杀人狂的心理素质十分的成熟,即使是刚杀了人段平也面不红心不跳。
这家药店里十分的冷清,药店里点着几支蜡烛勉强保证着照明,昏暗的灯光中段平看见医生半明半暗的面孔,他年纪看起来已经很大了,他的须发已经有些花白。
“请问你要买什么药?”医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有防腐的药没?”
“防腐的药?尸体防腐啊,这个不难,尸体防腐你只要把一些香料涂抹在尸体上,达到杀毒消菌的效果就可以防腐了,药钱也很便宜,三百金币就可以了。”医生看到他那一身黑旧的袍子,袍子里还带着明显的腐臭味,这件袍子也不知道被他穿在身上多久了。
“那种防腐的东西防水吗?”
“防水?准备一个好一点的棺材就好了,不用在意这么多的。”
“不是的,这一次我要准备的是一个不一般的尸体,尸体的防腐不能用一般的防腐药,这具尸体一定要在风吹日晒的情况下也不会腐烂。有这种药没?”
“这种药啊,这种药一般是给大户人家用的最高级防腐剂,这些防腐剂的价格一点儿也不低,要处理一具尸体的钱怎么也要五万金币。”老板没有想这么多,估计他是一个富贵人家的伙计吧。老板转身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水箱。“这些水银不是一般的水银,这些水银都是被魔法师施加魔法改造过的魔法产物,你只要把这些水银沿着他的喉咙慢慢的灌下去就可以了,只要尸体里灌满这些魔法水银就算再怎么风水日晒,就算是虫子也不会再咬这些皮肤里已经充满毒素的尸体。”
“好,那么这个东西我就带走了。”段平伸手去抱那个魔法水银缸。
“等一下!你还没给钱呢!”医生拦在段平面前,面目狰狞道。
“给钱?这么多够吗?”段平抬手刀光一闪老板的身体拦腰被切成两半。我现在没时间陪你,不然一定要好好地和你玩儿一把。
段平抬着水银缸走进巷子中,整整一缸的水银还是很重的。段平使用斗气抬着也没办法极其快速的移动。
段平飘身飞进市长的后花园中,段平抬着水银缸溜进地下室的入口,这片后花园是市长自己的私人花园,一般人根本没有权利来这里,所以地道口被藏在这里是一个最隐蔽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