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了,白静揉揉眼睛,却不知道自己趴朱晶的身上睡了多久,她慌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装,有看了看朱晶,朱晶面脸青伤却睡得像死猪一样,她摸了摸朱晶的额头,却发现朱晶一直在发高烧,她便走出祠堂外去为朱晶买药去。
她来到镇上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镇中心不远处就有一家药铺,药铺外面插了一面旗子上面写道:回生药铺!
“老板!来两盒白加黑!”白静往柜台上拍了几两银子说道。
“白加黑?”药店掌柜的迷惑地问。
“嗯!再来…”白静本来再想要些治跌打损伤的药但是一时想不起叫什么了。
“公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咦!”白静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身处古代,刚才却说了一些现代的药名,不禁转头偷偷地笑了笑
“公子!你要是没事,那本店还要做生意,就不招呼您了!”药铺掌柜说完便打算离开。
“老板!我有病人啊!”她急忙喊道。
“那公子可有先生开的药方?”
“什么药方啊?我平时买药都不用什么药方的!”白静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公子回去请个郎中为你家病人开了药方再来吧!”
那药铺掌柜说完便甩袖离开了柜台。
“我不是公子,我是姑娘!”白静冲着药铺掌柜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喊道。
她走出药铺大门却不知道何去何从,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别说让他找郎中了,就是找厕所都难。
“郎中?药方?”白静要着手指直摇头,“去哪里找郎中开药方啊!”
“治病救人,驱魔斩妖,算命解忧!”
白静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一人在喊“治病救人”,她便急忙跑过去,却发现那人高举一旗帜,旗帜上只写着:算命解忧。但在看那那旗帜的的人,身穿道衣道袍,手拿一利剑,白发苍苍,年纪接近六旬。
白静心想:哎!这那是郎中啊!这分明是一道士啊!电视上演的道士都是骗子!
白静垂头丧气地本想离开,但是却听那倒道士说:“白姑娘请慢走!”
“嗯?你怎么知道我姓白?还知道我是女的?”白静转身好奇地问。
“呵呵!我不到知道你姓白,而且也知道你不是这里的人!”道士笑着说。
“老爷爷!瞎子都能看出来!”她看了看身上的警服便转身想离开。
“哎!天色为谁改,飞龙入梦来。朦胧不识貌,送女方朝来!哈哈!”
白静听到白发老道的话突然止住脚步,匆忙转身,惊讶地看着那白发老道说:“老爷爷!您说什么!”
“姑娘若是想回家,则听贫道一言,若不想,大可离去!”
“当然样啊!老爷爷你快说嘛!”
“姑娘切忌我这几句话便可‘真龙藏郊外,一日入城来,汝若飞枝头,去留勿徘徊!’”那白发老道说完便突然消失在了她的眼前,只传来一句,“切不可让人知道的来历!”。
“老爷爷!”
“公子!醒醒!”
白静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便睁开眼睛,居然发现自己倚在回生药铺的门口睡着了,她再抬头一看眼前一个拿着折扇大帅哥站在她面前。
“帅哥!你是谁啊?”白静弱弱地问道。
“哦!在下不叫帅哥!在下叫刘温!”那刘温笑着说,“刚才我再次路过见公子满头虚汗,面色幽黄,而且口中大声喊叫,便猜测公子肯定是有病在身!”
“你猜有病呢!”白静见这刘温相貌堂堂说话却再骂她,他便起身说,“别以为长得帅,就拿自己当干粮!”
“公子…”
白静本想转身要走,却回头说:“你看我那里像公子啊!”
“这…”刘温皱了了皱眉头却说不上话来,只能眼看着她离开。
白静边走边想:这古代人真奇怪了,我本来就是个女的,怎么都公子,公子的叫我呀!难道自己真是以前同学口中的太平公主吗?
“哪有这么惨啊!只是这警服也太瘦了吧!”白静低头看了看胸部自言自语地说。
没等她走出多远,她感觉一阵眼晕,便昏睡过去。
许久,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躺在一茅屋里面,茅屋里面很是简陋,但是摆设却很整齐,桌椅也很干净。
她摸了摸头,感觉头疼的厉害,她起身走到屋外去透气,却看到这茅屋外面的风景犹如仙境:微风拂面,青山绿水,百鸟争鸣,云雾绕廖,蝶飞蜂鸣!
她看到屋前一片密密的竹林,竹林有一条曲折的小路通到竹林后面,竹林后面发出缓缓的流水声,他依稀可以看到竹林后面有一小湖。
“有人吗?这是哪里啊?”
白静见没人在,心想:先不管了,自己好久没洗脸了,这几天除了奔波,就是打架了,脸都没洗过。
白静一边想一边向竹林后面走去,她刚走到离小湖不远处,抬头向小湖望去。
“啊!”
白静万万没想到她这一抬头不要紧,却看到一男的赤身裸体的男子正背对着她穿裤子,她惊呼了一声。
“啊!”
那男的转身见她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大叫,吓得一愣,低头看了看下身丝毫未挂,也大叫了一声,便一头栽进了湖里。
白静突然惊醒,感觉自己反应是否有些不对劲,便立马蒙住双眼把身体转了过去,却又感觉自己脸就像是贴在了火炉上,瞬间烫得发麻,
“公--公子--”
“淫贼!”
白静既生气又害羞,便一路出了竹林,跑进了小屋内,只剩下那男子傻傻地在水中漂浮着。
白静虽然生在开放的现代社会,平时和男生也是大大咧咧的,不在乎什么那女友别,在她看来,只要自己的男朋友不介意,和别的男生说说笑笑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像今天这样面对你个****的陌生男人,别说使他,就是换第二个女的来,也会吓傻的。
“姑娘!刚才我…”
刘温走进屋里看到她紧张的样子,便想和她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别说了!刚才我什么都没看到!”白静平复了一下心情,假装事情没发生似的。
“哦!这就好!”
“嗯?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白静转念一想不对啊,先前刘温还以为她是男的,这回怎么知道他是女的了,他便不由得像自己身上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装扮与先前并无两样。
“这里是在下的寒舍,我刚才见姑娘你晕倒在路边,我怕你有危险便边想抱你来寒舍,谁知我见你耳朵上…”刘温指了指白静耳垂上快要消失的孔说。
“抱我回来?”
白静用手摸着耳垂眼神飘忽不定地闪烁地问。
“本人家中贫苦,雇不起轿子或马车,所以情急之下才得罪了!”
“好了!好了!不怪你了,还得谢谢你救了我!”
白静看着刘温帅气的面孔略带愁容,再阳光照耀下更加有魅力,白静便觉得脸红心跳加速。
“姑娘,不必客气,旧病救人是在下分内的事情!”
“是吗?你是郎中?”
白静听到刘温的话突然想起自己出来是为朱晶买药的,便急忙问道。
“也算是吧,只是略懂医术!”
没等刘温说完,白静便拉着他向屋外跑去。
“姑娘去哪里?”
“城外破庙!”
“那我们走错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