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温的话惹得在场的人很是气氛,而再看那花铁旗似乎也有一丝的气愤,但是他面部不露色地问:“说话者是何人?你如何认识本尊?你可知道你的话可以十恶不赦的?!”
“哈哈!在下姓刘单名一个温字,而花教主的大名世人皆知,我刘温虽然现为人囚,却也从不说假话!”刘温目光一直盯着花铁旗看。
“哦!我想是谁呢,原来是人称神算子小诸葛的刘温刘先生啊!你一眼能看出本尊来也不足为奇,只不过为何要当中羞辱于本尊呢?”
“在下所言有三个理由!”刘温自信地回答。
“好!就听你这三个理由,若是言之有理,本尊便可考虑饶恕你们,若是句句虚言,恐怕就算我答应放过你们,而我的手下们也难以福气啊!”花铁旗题匾点头一边看着四下的人们。
“好!这其一,自先教主苍教主接管教主之位之时,日月神教日益壮大,天下闻名,然苍教主仙逝以后,便有花教主接任教主之位,而现如今日月神教教众到处滋生惹事扰乱扰乱民生,破坏日月神教的名声,此则是对前苍教主的不敬;其二,虽说方朝期数将尽,天下大乱,各地诸侯,各家势力征战不休,而日月神教得皇恩才能立于世间之上,更何况方朝皇帝犹在,方朝朝廷未亡,而花教主则不顾天下之唾沫为图一时之快便坐上了这紫檀青龙宝椅,实属不忠于朝廷;其三,白莲教与宇文叛贼同气连枝,狼狈为奸祸害朝廷祸害百姓,而霸王山何霸主虽未草寇但是其人义薄云天,处处为百姓着想,为避免战争祸乱百姓此则帮助朝廷以除内乱,此则忠义之师,而何霸王曾与鬼教结为盟军,前日霸王山众英雄遭难求助于贵教,贵教不仅言辞推脱而且并未出兵相助,以至于霸王和太顺以及众多霸王山英雄葬身于敌军之手,此则便是日月神教不仁不义!”
“好!说的好!像这种不敬不忠不仁不义的人说其为小人是看得其他!”听刘温如此说,白静感觉一股由敬佩而产生的热血涌上心头,她一边鼓掌一边为刘温叫好。
“大胆!你俩个是不是真的活够了?竟然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程爷”在一边吹胡子瞪眼地说。
“程护法!你若是再敢多言,别怪本尊动用教法!”
见花铁旗发怒“程爷”支支吾吾地说:“他们…”“本尊的话你竟然敢违抗!”花铁旗勃然大怒地喝道,“来人!把程护法拖出去打五十大棍,没有本尊的命令不许他进入殿内半步!”
“这…”
“程爷”想说些什么,但是见形势不妙,他便没敢再多说一句。“程爷”被拖出去没多久,大殿外面便传来一阵阵“哎呦!”的声音,听到惨叫声,白静心里既解气有窃喜,她心里想:老天爷真公平,真是贱人有贱报,呵呵!
“哈哈!神算子小诸葛果不名不虚传,阁下不仅对天下之事尽收眼底,更是有一张锋利如刀的嘴皮!”花铁旗忽然笑着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一边向下走来一边叹气说,“哎!阁下所言虽说句句属实,但是阁下却不知其中另有隐情啊!”
“哦?花教主有何难言之隐,不妨说来听听?”
“本尊今日攒不说其他事情,就针对阁下所言的三大理由来说,其一,自师父仙逝而去,本尊虽然接管教主之位,那是众人对本尊的抬举,本尊初为教主不知常理与治理方法实属本教无能,但是对于阁下所言,本教教众滋生扰事,祸乱百姓之事那都是道听途说,也许是一些敌方势力故意假扮我日月神教之人来坏我教名声。”
花铁旗一边说一边看着两边站成排的护法与长老们,只见他们低头不语,但是从他紧张发抖的双腿上,花铁旗似乎看懂了什么,他眉头紧锁了一下接着说:“其二,阁下说的不错,如今天下大乱,方朝正在遭受从未有过的劫难,我日月神教也曾受过方朝的恩惠,本不应该另屹旗帜有改朝换代之心,但是宇文势力庞大,再加上白莲教和和诸侯的势力,恐怕方朝难以逃过灭亡的下场,我应各位护法和长老所要求,才暂时坐上了这木质的龙椅!”
“来人!把那把椅子丢掉,换一把普通的椅子来!”花铁旗命令手下把“龙椅”换成了一把普通的椅子后接着说,“从今以后谁若是再劝我坐龙椅,那定不饶恕!”
白静本以为花铁旗说的句句在理,但是当他向周围的人看去时,那些人脸上的表情一个摸样除了惊讶就是疑惑。
不过白静还是听到了有人再说:“自己说要称帝,这回却又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了!”
“哎!别说了!谁叫人家是教主呢!”二人的嘀咕声似乎被花铁旗听到了,他向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四个护卫便不分说地把那两个人拉了下去。
“看来本尊的话你们是当耳边风了!若是有人再打断本尊的话,别怪本尊无情!”
花铁旗的话一出,在场的日月神教教众都不敢动声色,一时间,大殿内静的似乎掉跟头发都能听的见。
“哈哈!看来真是本尊管教无方!请而为别见怪!”花铁旗时笑时严肃的表情,让白静感到一种莫名的讨厌。
“哪里!”
“刚才本尊说道了第三点!”花铁旗环顾了一周,见众人都低头不语,他接着说,“这其三,家师仙逝便接到霸王的来信,但是当时本尊忙于厚葬家师并处理教内事物,而且那宇文势力加上白莲教,我日月神教别说相助就算自保也是岌岌可危啊!”
“花教主若如此说,那我刘温也无话可说,今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刘温说。
“哈哈!本尊向来怜惜人才,今日与神算子小诸葛结识实属荣幸,本尊怎舍得怪罪阁下呢!”
“若是这样!那请花教主把我的兄弟们都放了,我们便就此离开便是!”刘温抱拳说。
“等等!阁下若不嫌弃,那请再本教多待些时日,我想那宇文叛贼和白莲教也不敢擅闯我日月神教之地!”
“这…”刘温思考了一会说,“好吧!既然花教主相邀,而且我那些弟兄需要调养一些时日,那就多叨扰教主了!”
两人说完,花铁旗便命令手下为他们准备房间,只是白静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他们各自表情不一,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不敢说。
这种强词夺理的事情,白静不是第一此听过,作为刑警的她知道一个人犯罪总会有他犯罪的理由,不管是好是坏,犯法了就会得到制裁,总是他说的再好,也无济于事,但是在古代谁又能惩治那些不法之徒呢?想到这里,白静脑海中闪现一个人影,她心中暗自发誓:总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他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