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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恶战塔塔儿

巴尔虎人已经拉开了架势随时等待着塔塔儿人进入视线。在其乐木格的授意下,仅仅四千人的部队分成了五大块,分布在一个一丈高的祭台周围。

高高的方形祭台长宽足有两丈,中间插着一根一丈高的黑纛,黑纛下面,一只熊身狮鬃虎面的黑色巨獒摆动着脑袋,眼里泛出阵阵凶光。不可一世的巨獒背上,驮着已经换好一身法服法器的其乐木格,一手执鼓,一手执鞭。

祭台左右两侧各有二百五十名骑兵手握弯刀,肩背战弓纹丝不动地目视前方。在祭台的前面,两千骑兵组成一片方阵,不过这些战士并没有什么铠甲皮甲,每个人只是穿着简单的战袍,手中也只有磨得锃亮的弯刀,并没有战弓。

在这两千人方阵前面,并排着两支骑射部队,两支部队如刀砍斧剁般站立整齐。

左侧的五百弓箭手面前,一名蓝袍冷艳女子手持巨大的黑色战弓,清风拂面长发轻飘,说不出地英姿飒爽,女子胯下的白马背上,驮着两个硕大的口袋,每个口袋里都插满了巨箭,数量不下百只。

右侧的队伍人数比左侧多了一倍,一千名骑射兵在另一名高大战士的带领下,也各个紧握战弓,紧张地等待前方将要出现的敌人。

其乐木格看着祭台下方跃跃欲试毫不畏惧的四千战士,满意地点了点头。巴尔虎人明知自己实力与塔塔儿人相距甚远,很可能会寡不敌众,但仍各个视死如归不屈不挠,看来都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打算跟塔塔儿人血战到底了。自己这次一定要带领他们渡过难关,这才对得起身后几千的老人和妇女把自己儿子和男人的性命交给自己的重托。

“布和这小子钻到骑兵里都找不到了。巫师,请你帮我去前面那一千人骑射队伍里找二百人过来,带他们到祭台后面,一定要祖上几代没有娶过外族媳妇的。”其乐木格吩咐站在祭台下方焦急等待敌人的大萨满道。

“好的,徒巫大人。”大萨满没有多问,答应了一声,带着几个战士走向队伍前面,不一会,大萨满便带了二百箭手到了祭台后面。

“你们二百人,有一部分我会召唤你们身体里天鹅始祖母留下的血液,你们将长出天鹅的翅膀,变身为半人半天鹅的勇士。”听到此处下面的二百人一片哗然,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

其乐木格用鼓鞭一指下方,威严地吼道:“肃静!你们肩上的任务非常艰巨!塔塔儿人的两千箭手,就由你们来牵制!”

祭台下的战士们闻言马上安静了下来,一脸庄重地仰望着台上运筹帷幄的其乐木格,只见这位徒巫大人继续下令道:“全部下马!左右!五百骑兵也都下马!”

战士们不敢多问,纷纷跳下马来,拉着缰绳笔直地站在战马身侧。

“你们二百人一字排开,五百骑兵站在他们身后,等他们长出翅膀的时候,五百骑兵要迅速抓住他们的双手,以免在他们一时丧失理智的时候飞走,注意,变身之前要跟他们保持距离,免得跟他们一样被召唤出图腾血脉来!”

“是!”祭台下的战士们根本不算是真正训练有素的军队,可大敌当前,部族里难得来了个法力高强的萨满,要帮助部族抵抗外族入侵,自然各个精神抖擞,惟萨满的命令是从。

“天鹅飞来!冰雪消融!花骡马生驹!迎接福禄来!天鹅是祖先!桦树做神杆!呼瑞!呼瑞!呼瑞!”其乐木格熟练地高唱起了召唤图腾血脉的神歌,一曲唱罢,鼓鞭一扫台下,“哗”的一声,只见并排站立的二百战士里,有一百多人的身体里同时钻出来了巨大的白色翅膀,扑扑扑地呼扇起来。

“还不动手!”其乐木格一声高喝,惊醒了这二百人身后,目瞪口呆的那五百骑兵,醒过神的骑兵们连忙扑了上去,两人一个,拉扯着变身战士的双手,有的拉不住的干脆扑到地上,双手紧抱住天鹅人的大腿,不让他离地。

“胡日乌斯浇醒你额头吧!阿如温查斯冰凉你的舌头吧,通拉嘎!呼瑞!呼瑞!”一遍清冷咒只控制住了半数天鹅人,又一遍神歌过后,全部的天鹅人都安静了下来,由于变身以后力量也数倍增长,那些拉胳膊拽腿的五百战士和没有被变身也去帮忙的箭手各个大口喘着粗气,有的累得干脆坐到了地上。

“好了,没有变身的其他战士全部归队!”一声令下,所有人形战士都爬了起来,回归本队,只留下一百三十多名天鹅人兴奋地看看自己,捏捏别人,扇扇翅膀,原地蹦蹦。

“徒巫大人,塔塔儿人来了!”大萨满声音带颤地叫道。

其乐木格转身看向南方的天边,果然,黑压压的一大片部队朝自己的方向压来,身后一片暴土飞扬。

“呼和!莫日根!一会如果有骑兵追击,就往左右分散,边散边射!”其乐木格高吼道。

“明白!”“好!”两人没有回头,目视前方的敌人,高举铁弓答应道。

塔塔儿部队来得极快,不一会便冲到了离巴尔虎部族只有一里远,只见部队最前面的一位将军一举手,整个部队整齐地向前又冲了十米,慢慢地停下了脚步,每匹战马都没有超出身旁战马半个头,整齐划一的动作,充分证明了巴尔虎人要面对的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国家军队,而不是像自己的军队,只是一些普通民风彪悍的牧民组成。

“胡塔嘎,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巴尔虎人都准备好迎战了?难道你的部下有奸细暴露了我们的作战计划了吗?”只见中间一位骑着血红色战马的浓眉浓胡,眼睛深深凹陷,长着一个大鹰钩鼻子,身着华丽服饰的中年男子质问道。

“君长,这不可能啊,您亲自到达我们的部队下达命令,我们当天就出发了,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两天便抵达了这里,不可能有人通风报信啊,看这阵势,巴尔虎人一定很早就做好准备了。”

“嗯……”塔塔儿君长眉头紧皱。

“君长,你看巴尔虎部队的身后,他们这小部落竟然请来了个萨满,我看八成我们的进攻是那萨满测算出来的。”塔塔儿君长身侧,另一名副将说道。

“哼!知道又能怎样,你们看,他们全族的男人应该都在这里了,也超不过五千人,我们两万人马几个冲锋下来,就把他们屠戮干净了,哈哈哈。”君长胸有成竹地笑道。

“是,是,是,真主保佑我们,我们帖烈惕塔塔儿人可是各突厥斯坦人里最强大的,是真主安拉最骄傲的子民,这些蒙古贱民哪里是我们的对手,我们一定会像上次一样,把他们屠戮干净的。”副将献媚道。

“帖烈惕塔塔儿的勇士们!”君长掉转马头,冲着身后两万名战士高喊道:“今天,除了你们的将军和副将,我,你们君长,也将与你们一起战斗!真主安拉在天上看着我们,他……”

“我操!那是什么?”君长对面的副将直接打断了首领的宣言。他怎么也没想到,区区四五千人,不被动挨打,还竟敢主动进攻,而且更让他吃惊的是,怎么首先冲出来的,是一群似人似鸟的东西,呼扇着大翅膀就冲自己的部队而来。

君长愤怒地一鞭子抽在了副将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找死啊!敢打断本君长说话!”副将边躲边指君长身后,说道:“君长!君长!蒙古人先冲锋了!”

“什么?”塔塔儿君长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去,果不其然,一队鸟人已经飞到了自己身前。

其乐木格身为一名萨满徒巫,头脑定是过人的,他知道塔塔儿人跋山涉水跑到这里,虽然兵力惊人,但是必定人困马乏,而自己的部队却以逸待劳,如果能一鼓作气首先冲锋,不给塔塔儿人休整的时间,不提胜算,起码也能重创他们一下。

“这可恶的鸟人会射箭!”君长大惊,连忙在副将的掩护下退进部队里,两万人的部队想掩护一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塔塔儿部队这边一时间箭如雨下,虽然只有一百三十人,但天鹅人飞翔在高空,有绝对的优势,即使把箭支随手扔下,都会扎死一个下面密密麻麻的人,何况这些天鹅人原本就是箭手。塔塔儿部一时间乱作一团,前面的两千弓箭手举箭齐射,可天鹅人飞得太高了,根本射不到,不一会地下的弓箭手就死伤了五六百,将军胡塔嘎暴怒地拉满铁弓,嗖地一声,将一只巨大的箭支结结实实地射进了一名天鹅人的胸脯里,第一个天鹅人坠落了下来,其他天鹅人一哄而散,都远离将军胡塔嘎,绕着他飞,同时不时地继续射下箭矢。

“莫日根!呼和!上!”其乐木格一声令下,两块方阵瞬间扯成了两根长条,绕着塔塔儿人的部队两侧围了上去,一里的距离对于战马来说片刻即到,两队弓箭手和塔塔儿人保持了数十米的距离,开始疯狂地射击,塔塔儿人的部队前面两千人是弓箭手,现在疲于应对天上的天鹅人,后方全部都是弯刀骑兵,哪里射得过这些天天打雁的蒙古猎手,塔塔儿人方阵的侧面几排被蒙古箭手来回地射杀,就像是被箭雨冲刷一样,越冲越窄。

“斡哥岱,斡哥拔,你们兄弟二人各带领两侧的五千人马,朝左右两侧冲击,他们的弓箭手不善近战,带领骑兵给我横着冲,五千对几百,死些人也要给我冲到他们近前,都给我砍了!”副将高声命令道。

“是!”兄弟二人各带了五千人,一人朝左面莫日根冲去,另一人朝右面的呼和冲去。

这样两万人的塔塔儿部队也被拆成了四块,前面一千多弓箭手和天上的一百天鹅人对射,身后中间有八千骑兵待命,准备冲锋,左翼和右翼各五千,共计一万人在横向追击巴尔虎弓箭手。

莫日根和呼和一见塔塔儿人果然如其乐木格所说,派出了五千人马不要命般地朝自己这几百人杀来,这如何抵抗,如果被靠近了,那必定会有如以卵击石直接被绞杀掉。

按照其乐木格之前的命令,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口哨响,各自带领着数百箭手朝东方和西方奔跑,对阵双方战马的速度是相近的,所以他们和身后的五千骑兵一直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箭手们一字排开,边回身偷射,边把一万人的队伍引向远方。

“还有八千骑兵,对付巴尔虎这剩下的两千骑兵,绰绰有余。副将,准备冲锋!”君长见将军胡塔嘎一直在阵前忙着应对天上的天鹅人,自己的弓箭手死伤已经将近一半了,天上的天鹅人竟然还有百人,这样耗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所以决定以多打少,准备冲锋。

巴尔虎人这边。

“现在还不到用萨满神判术的时候,这两千骑兵,对不起了。”其乐木格一咬牙,高吼道:“骑兵们!拔出战刀,听我的号令,准备冲锋!”

“长生的天,永恒的天,你知道和看到,塔塔儿是引起灾祸的风,他出卖你赐予子孙的草原,他无辜地杀死腾格里的子孙,草原和腾格里的子孙联系得那样紧密,就像影子和人不能分离,就像鱼儿离不开水,就像日月不能离开苍天,我们要取他们的血为冤死的灵魂复仇。长生的天,永恒的天,保佑我们吧!”其乐木格跃下巨獒,一边打鼓一边起舞,高唱起了神歌。

对面已剩九千的塔塔儿部队不堪天鹅人的纠缠,终于决定放弃反抗从天而降的箭雨,任由天鹅人去射,拉好队伍准备冲锋。

这边其乐木格又继续高唱道:“多亏得献给苏勒德的祭品,战神苏勒德才不会与人分离。苏勒德腾格里不要离开我们吧,不论我们走到哪里。强大的苏勒德腾格里都以三种化身显现,你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就像最亲密的伴侣!”

这时,塔塔儿人已经开始冲锋了,天上盘旋着的百名天鹅人疯狂的扫射对于这九千人的部队来说已经微不足道,气吞万里如虎般扑了过来。

巴尔虎两千骑兵,看着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扑将上来,一个个咬紧牙关,强压住双手的颤抖,等待着身后徒巫大人的命令。

“战神苏勒德啊,赐予蒙古人你无边的神力吧!呼瑞!呼瑞!呼瑞!”神歌终于唱完了,其乐木格鼓鞭一扫祭台下的两千战士。

顿时,这两千战士如同被狂化了一般,每个人的两眼都发出炙热的红光,根本没有等瘫软在地的其乐木格发号施令,就像恶狼般冲了出去。

两千被战神神力附体的骑兵,和九千塔塔儿骑兵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两兵交接处,“砰砰砰”地连人带马全部掀飞了起来,两千神兵如一根鱼刺插入手心一样,直接撕开了一道血泥之路,钻入了对方的阵营里。

塔塔儿人根本没有想到两千蒙古人能有如此的胆量敢于自己对冲,更没想到他们竟然有如此地战斗力,可以一举撕开自己的队列,竟然留给自己部队的除了血肉横飞就是此起彼伏的哀号和惨叫。

两千神兵像绞肉机一般在塔塔儿人的军队里横冲直撞,不管走到哪里,都能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喷射的鲜血如同红色的喷泉一样,残碎的断肢满天乱飞。

不过塔塔儿人有人数优势,尽管巴尔虎神兵每个人都能砍翻数人,可是他们毕竟还是被包裹在了刺包里面,同样有着大量的伤亡。深入敌军砍杀了一阵工夫,鲜血冲天的激战终于让巴尔虎人冲出了一个缺口,他们狠命撕开这个大口子,从塔塔儿人的队伍里冲了出来。

纵观这一次冲锋,无数的塔塔儿人连同他们的战马战刀一起被旋风般的巴尔虎人剐碎,神兵所过之处有如血池肉林,大片大片的鲜血染红了草地,无数的碎肉,分不清人肉还是马肉。

“这……蒙古人……是……是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如此凶悍?”因为没有和巴尔虎神兵发生正面接触而侥幸躲过一劫的君长,被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震撼得张口结舌。

“君长,我先保护您从队伍里出来吧,现在在队伍外围相对安全些。”副将为君长开出一条小道,刚刚走出队伍,便看到远处又开始人仰马翻了,远远地竟然能看到大量的战士被撞飞和砍飞,绞肉机又一次钻入了塔塔儿人的队伍里,像一根钻头在绞马腿上的肉一样,血肉喷溅,巴尔虎神兵越钻越深,身后又留下狼籍一片。

塔塔儿人当然也不会完全被动挨打,他们同样举刀狂砍着去反击,可是即使砍到了巴尔虎人,他们也好像根本不知道疼痛一般,完全不理会伤口,而是转身一刀,力大无穷地把对手砍翻在地。

塔塔儿人的九千骑兵加箭手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三千人,伤亡高达三分之二,而巴尔虎神兵在天上百名天鹅人的配合下,也战死了近一千人,伤亡也高达一半。

站在外围的君长看清巴尔虎神兵有如神助,根本不惧怕疼痛,甚至半个肩膀被砍掉了,还会边喷血边高喊着砍死数名塔塔儿人,见自己的战士伤亡惨重,君长不由大急,高声吼道:“砍他们的马!砍他们的马!”

神兵战神附体不畏生死,可战马还是普通的战马。找到了诀窍的塔塔儿战士纷纷把弯刀朝向了马头,一匹匹来回对冲的战马突然被砍翻在地,巴尔虎战士也跟着坠落马背,有的力量过大直接扭断了脖子,有的被群马踏成了肉泥,但更多的神兵根本不顾自己摔得已经扭曲了的嘴脸,徒步与塔塔儿骑兵厮杀起来。

场面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不一会,绞肉的大钻被拆解了。原本是巴尔虎人抱成一团,一起打到哪里,哪里便杀声震天,而远处的塔塔儿人却只能看着自己人被砍而帮不上忙,可现在局势已经完全混乱了。巴尔虎人被打散了,远远望去,除了还有一块神兵聚作一团外,其他战士都已分布在了塔塔儿战阵的各个角落。

这样的局面并不意味着巴尔虎人占据劣势,反而更让他们放开手脚毫无顾忌地砍杀,因为身旁已经很少有同伴,四周都是敌人,放开手杀吧。一个个煞神般的巴尔虎勇士已经浑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一个个浑身上下,连弯刀都是暗红色的,活脱一个个地狱里爬出来的血魔。

渐渐地,厮杀到了尾声,分散着的巴尔虎人除了天神一般的布和以外,基本都被扑灭,可仍然聚成一团的神兵们当时便为他们报了仇,第三次从前向后的冲锋过后,双方还能站在原地不倒的战士竟然人数相当,都只剩下三四百人,双方相隔百米停止了对冲。

君长怒不可遏地看着草原上横七竖八摞在一起的一万残尸,发狂般撕心裂肺喊道:“胡塔嘎!胡塔嘎!别让那一万人追了,放响箭,把他们给我召回来!我一定要杀光他们!”

将军胡塔嘎从残留的五百人里走了出来,嗖嗖两支响箭齐射向天空,已经追出去五六里地的塔塔儿战士闻声在斡哥岱,斡哥拔兄弟二人的带领下,迅速回撤,巴尔虎箭手一直都没有被追上,保持距离射杀了不少塔塔儿骑兵,现在他们开始回撤了,怎能放弃这大好机会,在呼和和莫日根的带领下,一路追击,又射杀了几百人。

追了四里多,莫日根和呼和下令停止追击,因为塔塔儿的部队汇合了。

因为对两千人降下战神苏勒德神力征用咒而筋疲力尽瘫软在地的其乐木格,现在已经歇缓了过来,高高地坐在巨獒身上,向祭台下望去。

此时,巴尔虎战士只剩下祭台周围的五百骑兵、敌人身后的三百骑兵、敌人左侧的五百弓箭手、敌人右侧的八百弓箭手和天上飞着的八十只天鹅人,共计两千一百多人,战死一千九百人,接近一半。

而塔塔儿战士伤亡更是惨重,两千弓箭手全部死亡,八千冲锋骑兵只剩四百人,左右追击敌人的一万骑兵伤亡近一千人,这样,塔塔儿战士共计存活九千四百人,战死一万零六百人,超过一半。

“以四千对战两万,死亡一千九,斩杀近一万一,双方各死一半。”巨獒身上的其乐木格平静地自言自语道:“下面是以两千一对阵九千四,虽然胜率比较大,但是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不能让巴尔虎部族的男人都死绝,看来是到了使用萨满神判术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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