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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以为阮鸢姒有什么惊人的想法,而后才知道不过是一些简单而又失了水准的干活。锦瑟对此更无言语,目送着她离开了破落的院子,只盼她回来的时候还是完好无损,别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就在阮鸢姒离开院子之后,锦瑟也回了屋拿出那个许久不曾露面的匣子。
匣子不大,锦瑟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一套黑色的夜行衣,还有一块面纱,很快的便穿戴好,倏地就踩着屋顶飞了出去。
好在这副打扮与诡异的身份是阮鸢姒不知道的,该说是她已经不记得的。
漆黑一片。阮鸢姒猫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往西厢房走去,抬头一瞥,书房的烛火微微晃动,玉晋祺的身影就此映在窗户纸上。如此一看英俊挺拔,不禁让人陷入遐想之中。
顿了顿神,阮鸢姒心底直骂自己没骨气,到了这个份上还留恋这个杀千刀的负心人。
一番自我检讨之后,阮鸢姒继续自己的偷窃计划。
泽兰苑是府上第二大的院子,房间之多自然不用多想,凭借着记忆,阮鸢姒在一片黑中慢慢摸索,只是上锁的屋子实在太多,努力的推了好几下也打不开。
事情不能就此作罢,倘若没了那百鸟朝凤图她又怎么能去整治二姨娘母女呢。
从锦瑟的口中得知,再过不久的元宵节庆皇后娘娘会宴请百官家眷,她们四人也在其中。大姑娘玉婉卿想引人注目,奈何手艺不精。二姑娘玉婉灵刺绣功夫虽好,但这短时间内也交不了差,如此尔尔倒霉的又该是她。
原先想着去拿回自己的东西一并交差作罢,而今一想也不能就此便宜她们。
想到这里,阮鸢姒通身跟打了鸡血似得,兴奋的不得了。
从头上拔了一根朱钗下来,又将火折子叼在嘴上,有了亮光,就是撬锁也来的方便。
“嘎嘣——”一声,成功的打开了一间房间,进屋之时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又立刻阖上门,灭了火折子。
反正这个院子的东西她都熟悉,摸着黑也能找到。
不过这间屋子里的箱子、柜子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皇后御赐的那幅百鸟朝凤。
自从她死后,想必这个院子里所有关于她的东西应该都不存在了吧。阮鸢姒的一腔热情就此没了,呆站屋子里,茫然的看着四周,从未觉得如此黑过,也从未觉得自己可以这样的不怕黑。
她还记得以前陪玉晋祺在书房看书时,突然来了一阵大风把蜡烛吹灭了,然后肃穆静悄的黑幕中她发了狂怒的尖叫。
而玉晋祺却异常镇定的将她抱紧了怀里,不停的安稳着她,“没事,有我在,琇珏不用怕。”
可是现在呢?
到底是重生之后的自己变得坚强了,还是前世的自己本就是异常的懦弱?
阮鸢姒开始不明白了,就像她不明白为何她与玉晋祺的感情会突然变质,会让她亲眼目睹他的变心呢?
屋子里没有她要的东西,果不其然,再去找的话,连自己原先的一丝痕迹都没了。墙壁上原本挂了一幅她兴致使然下创作的锦鲤图,那时玉晋祺觉得难看就要扔了,可她偏偏不乐意,一直央求着才挂在墙上的。
没了!
阮鸢姒不甘心的又掏出火折子,对着墙壁照了照,只剩下一幅他自己的墨宝。
原来玉晋祺竟是这么的讨厌自己。
连慨叹也不愿意了,阮鸢姒咬紧了嘴唇匆匆的退出房。这间屋子没有,兴许别的屋里有。她依旧还抱着希望……
十二间厢房一一找遍了,什么都没有发觉,一屋子都是樟脑球的味道,似乎刻意打扫的很干净,很干净。没有玉晋祺的气味,更加没有她的气味。
此时距离亥时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而玉晋祺也该就寝。
阮鸢姒一咬牙干脆直接进他的卧房去找。
在进屋的那一刻,也不知道为何,她竟忍不住点燃了蜡烛,终究害死抵不过心里的那份不屈服。她想知道,是不是在她已故之后玉晋祺真的这么薄情寡义。
然后明灭之间,她看到的仅仅是失望。满屋子的摆设全都换了,前世的她嫁给玉晋祺三年都不曾将屋中的一个花瓶,一盆花搬动过。
可是现在呢?陌生的让她以为进错了地方。
“原先还对你抱着几分妄想,如今想来是我作践自己。”阮鸢姒不禁自嘲,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才好。死也死了,当真还要玉晋祺想着她、念着她不成。
男人都是薄情寡义之人,多给几分薄面都要上天,那一日重重摔下摔死才好!
兀自这般想着,心里也好受了一些。眼下重要的是找到绣品,也好过日后看玉婉灵的脸色。
翻寻了一阵,依旧毫无所获,想着只有玉晋维的床铺没有翻,但估摸着绣品这样的东西俨然不能做床铺这样的日常品。再者那也是皇后娘娘御赐之物,岂能如此糟蹋。
想来这些理由都是成立的,可阮鸢姒鬼使神差之下居然半跪在玉晋祺的床上开始搜索。
猫着大半个身子保持着跪趴状态,身后“吱嘎”一声,门就此开了,她亦是无动于衷。
玉晋祺初进门还以为是哪个没了规矩的丫头,再一听床上人的声音居然是被关了禁闭的三姨娘阮鸢姒。
她这是唱什么戏?
玉晋祺饶有兴致的抱着双臂就此看着,只见那身子在床上动了动,陡然一副成了大功的样子,双手一举,挥着那条御赐绣品,一时得意竟忘却一切,“该了,玉晋祺这厮是有洁癖吗?如此厚爱你这物件,亏得还在,不然我可死了!”
“深更半夜的寻这个做什么?”玉晋祺也不是故意要吓她,只是出声的那一刻将阮鸢姒的半条魂魄也吓没了。
“你!”阮鸢姒怔然回头,吓得将手里的绣品立刻塞回了袖子里。
“将东西放回去,我可以不计较。”玉晋祺开门见山,上前抓住了阮鸢姒的手,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往常的温润,就是看着阮鸢姒时也多了许多厌恶。
也许这就是阮鸢姒不明白的地方,所有的人都说前世自己的死是拜玉晋祺与三姨娘所赐,而他们之间更是理不清的关系。
而今这样的眼神说明的又是什么?
阮鸢姒忍不住撇过脸翻了个白眼,“烦劳二少爷松手,这么连拉带扯的不大合适吧。”
“那你杵在我的床上就合适?”玉晋祺将脸凑了过去,“姨娘这是自荐枕席?”
“自荐枕席不敢当,想着夜晚清冷无人暖被,走着走着就来到二少爷这边了。”此时的阮鸢姒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嘴角弯弯冲着玉晋祺就是个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