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够利用这股戾气形成攻击？”联想到刚才遇见的攻击，辰天洛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记得南山你以前也是有自己的意识，你甘愿被人控制？”
“我肯定不愿意别人控制我啊，再说了，想要把我给收服了，恐怕还需要一点能耐。”
嘴巴上还挂着一个奶瓶，南山说道：“这种性质的东西挺麻烦的，带着一股戾气，正常人躲避还来不及，一般也没有人收拾，除非是那些驱鬼的师父。”
杨莹莹和辰天洛均是愣了一下，传言里面，那个方婆子就是一个驱鬼的师父，只是这个一个驱鬼的，怎么最后倒是给自己制造鬼物？
“我看呐，这个方婆子既然能够干出来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估计也没有把这些规矩看在眼里。”黄正天慢慢说出来自己的猜测，“可能是发现这样的戾气能够化为自己所用，所以才会不断地给自己制造戾气。”
“疯子，也不怕哪天真的糟了报应！”
南山听了这样的做法，也觉得不妥当，以前觉得自己嚣张，还有一个更加泯灭人性的，“呸，我还说吃到的东西味道怎么这么臭！”
已经是子夜，街上彻底安静下来，来回的也就是零星的几个人影，一直在角落闭着眼睛休息的一个小姑娘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长得很漂亮，一张脸出乎意料的标志，只是身上的衣服穿着有些旧了，可能是一路上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不少灰尘，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双眼睛配合着雪白的肌肤，明亮的过分。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了？”小姑娘慢慢开口，古怪的是，她一开口，说话的声音却是完全不符合形象的苍老，沙哑的嗓音，“这天地之间，还有人能够吞噬我的戾气？”
小姑娘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一双漂亮的眼睛慢慢闭上，像是在感受着什么东西，头顶上突然落下来一个声音，“小姑娘，你是怎么落在这个地方的？”
一个中年人，脸上带着伪善的笑容，“小姑娘，你要不要跟着叔叔我回家？”
男人像是施舍一般，在这个女孩子面前扔了几个硬币，“看见没有，叔叔很有钱，只要有了这些，你就能卖点好吃的，也能给自己身上换一件好看点的衣裳。”
中年人目光在面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脸上扫视了一遍又一遍，完完全全诱拐的语气，“小姑娘，叔叔家里面有很多好吃的，你要不要跟着叔叔回去？”
“你家在什么地方？”
女孩子一开口，男人被吓了一跳，显然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出来的声音会是这样苍老，若不是面前漂亮可爱的外表，男人甚至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个糟老太婆！
“你说话怎么是这个样子？”
女孩子没有说话，只是睁着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瞳孔里面看不见其他的情绪。
男人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孩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很不舒服，偏偏又说不上来，“算了，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
念叨了一句，中年人重新换上了一开始的笑容，“小姑娘，走，叔叔带你回家。”
男人走在了最前面，看上去心情很不错，一路上甚至哼着曲子，“小姑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方……”
夜色下垂，整条街上都没有什么人，自然也不会有人发现，这个一直跟在男人后面的女孩子，脸上露出来得笑容特别冷漠。路灯下面，落在地面的影子拖的很长，最后幻化出来一大堆不知名的形状。
辰天洛第二天刚刚醒过来，餐桌对面的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报最新的消息，又死了一个。
“这个男人是目前死的最惨的一个，你们说的那个方婆子手段确实厉害。”大早上，正是吃饭的时间，辰天洛对于程璐手上的那份资料并没有兴趣，“千万不要给我看那些图片。”
“呵呵，你现在不感兴趣了？”对方好笑的看着辰天洛，语气里面明显带着揶揄，“我这边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是什么？”
程璐从自己手上的资料里面抽出来一张纸，“就是这个！”
画面上是两个人，一个女孩子和一个中年人，因为画质的关系，辰天洛看不清楚这个女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是从背影上来看，这个女孩子看上去很不错。这两个人似乎是正在向着一个小区走过去。
“看见没有？边上的这个就是今天早上刚刚去世的那个……被电死在自家浴室的那个。”指着中年人，程璐好心情的解释，“你是不知道，这个男的啊，身上的这些油脂全部抽出来了……”
“呵呵，早上我从公安系统里面看见那张图片的时候都开始觉得不舒服了。”
边上的南山听见这话，几乎是下意识的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肉，嘟囔了一句，“太缺德了，那个叫方婆子把肥肉都给切去了？”
“差不多，放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所有油脂，最后又给浴缸通了电，相信我，你们看见那张图片，估计一整天都不会有食欲。”
光是听着这些描述都觉得头皮发麻，抽掉了油脂？不愿意想象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辰天洛果断打断了对方，“说重点，你发现了什么？”
“就是边上的这个女孩子……我记得你们和我说过，那个叫方婆子的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年纪，所以一时心情好，给你们把画质弄得清楚了一点。”
程璐像是变戏法一样，重新拿出来一张图片，不知道程璐是用了什么办法，这张图片的清晰度明显要比之前的那张高出太多，辰天洛这一次看清楚了画面中这个女孩子的长相。
很甜美的长相，完全不可能和这些虐杀的案件联系到一块的长相，就是南山也瞪大了眼睛，“长得这么和气。”
“确实和气，辰天洛，你想要的答案，就是这个了。”
电脑上重新复原的图像，是一张人脸，单纯从审美的角度上来说，是一个美女，相貌清纯的那种，用南山的话来形容，很和气的长相，“这个就是方婆子？”
“应该不会错，她昨天晚上可是跟着这个中年人一块进去的，天亮的时候这个小姑娘离开，那个时候，中年人已经死了。”
“监控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这个女孩子就是杀人凶手，为什么警察没有调查？”说出来自己的疑问，根据监控上的画面，这个女孩子有着绝对的犯罪嫌疑……
“能有为什么？你觉得警察局里面的那些白痴都有本事像我这样能够把那么模糊的画面给复原成这样？”白了一眼，程璐接着修剪自己的指甲，“小心点，长什么样子已经告诉你了。”
辰天洛点头，把这张脸从上到下浏览了一遍，彻底记在了心上。
外面刚好这个时候杨莹莹走了进来，程璐第一时间收拾了所有的资料，“吃早饭？”
她古怪的看了一眼辰天洛和程璐，两个人贴的很紧密，似乎是在掩饰着身后的东西……
杨莹莹古怪，“是什么东西不能给我看？”
不是不能给，主要是害怕杨莹莹接着收到刺激，昨天晚上遇见了那么大的阵仗，估计杨莹莹都快要被吓傻了，这种状况，若是再把方婆子的照片拿出来，估计杨莹莹真的受不了。
暗地里面，辰天洛把刚才拿来的纸张放到了袖子里面，这才和程璐拉开了距离，声音上故作镇定，“外面的忙结束了？”
杨莹莹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前面的小花园，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给那些盆栽浇水，倒也是争气，所有的植株长得很好。饶是辰天洛这个不懂园艺的也觉得外面的小花园和漂亮。
“恩，不过，黄医生拜托我的还是没有长出来。”
今天杨莹莹又一次去看了那个叫做飞燕草的植株，也就是叶子的颜色稍微深了一点，其他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提到过的紫色花朵，到现在一个都没有看见。
程璐确实突然来了兴致，“你对这方面很有天赋。”
“要不要考虑开个店面？专门卖点这些花花草草？”
也不知道程璐为什么会突然多出来这样的建议，程璐接下来展示了自己的店面，像是诱惑一般的语气，缓缓说道：“这个就是我的，闲着没事了就过去收拾收拾，至于这栋办公楼，那个则是辰天洛的，如果你要是想要开店的话，只需要和辰天洛要一件店门就成了。”
“这个？叫我直接去要？”
迟疑了一下，杨莹莹自然是不好意思，自己又不是傻子，辰天洛能够帮着自己已经算是自己天大的福气，还要伸出手直接要房子，那就是太过分了，更何况，现在门面房的价格也不便宜。
“算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怎么能够算了，你要是真的想要开店，我现在就去装修！”也不知道风小武是从什么地方蹦跶出来的，刚刚从自己房间出来就听说了这边杨莹莹想要开店的消息，顿时兴奋起来，美女就在自己身边安营扎寨，风小武自然满意！“嘿嘿，反正楼底下也有空余的地方，给你一个也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