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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我也是第一次”,詹青青突然睁开了眼睛,赶忙说着。
“我怕你不信,所以才拿毛巾……”
话没有说完,嘴巴被林涧风用手轻轻地掩上,他看着一脸紧张的詹青青,温柔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到了,实际上你不必如此,我同样相信你。”
“那不一样的……”詹青青很固执,认真的说到。
林涧风不禁哑然,没想到詹青青如此传统,或许是在ktv工作的经历,让她有些自卑,担心林涧风会因此瞧不上自己,所以,对于自己的处子之身很在意。
虽说,林涧风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自己的女人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并极力证明的行为,还是让他心生感慨和感动,对她的尊重和怜惜更加深了几分。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林涧风接着说道,语气认真,“我不保证你是唯一的一个,但我能保证,你是我永远不会离开和背弃的那一个……我保证!”
詹青青看着林涧风的面孔,听着他的承诺,心中突然就安定下来,在自己的养父母离开之后,她觉得自己像无根的浮萍,不知道该飘向哪里?又会飘向哪里?
现在,在把自己交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同时得到了他的不离不弃的承诺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又有了根,在这个宽广无垠又杂乱摇晃的社会,自己又有了依靠,自己不再怕了。
至于林涧风说的自己不太会是他唯一的女人这件事,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丝的嫉妒和难受。
或许,自己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不是池中之物,一个优秀的男人总是会惹很多女人惦记的。
另外,她温婉的性子决定了她不会想着争宠,她只想作为站在她身后的女人——他风光时,为他喝彩;他低落时,拥他入怀中;他忙碌时,静静地站在一边;他空暇时,为他洗手作羹汤;还有,为他生孩子,养孩子,告诉孩子,他(她)的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所有的一切,只为了——
他一转头,就能看到自己,微笑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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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涧风简短的说了一下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又告诉她放心,危险已经过去。接着,两个人陷入了温馨的静谧,林涧风紧紧的搂住詹青青,用自己身上的热量,驱赶詹青青身上的寒冷。
詹青青听了林涧风话,放下了对他和对自己的担心,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在林涧风的怀里,也不再感到寒冷。
此时,她终于可以正常感受自己的第一次,此刻自己的花心中除了还有一点点的疼痛,开始变得泥泞和瘙痒起来,但是不难受,很舒服。
慢慢地,她的眼睛闭了起来,脸庞上出现了一阵阵地潮红,鼻息变得浓重,喉咙间也发出一阵阵强制压抑的的闷哼声,洗手间内,终于有了正常的鱼水之欢的旖旎气息。
而此刻,那缕诱使林涧风度过生死关头的异香变得更加浓烈,林涧风略一查找,发现原来是詹青青的体香。
【相人经】上有载——
“天生体香,万中无一,或为霓裳人,或为花间舞”
意思是说,有体香的女子,十分稀少,但只要一经发现,不是成为王侯贵族的禁脔,就是成为风尘女子中的花魁。
当然了,这是古人的说法,在现代社会,已经不大会出现强买强卖的现象。
当然了,有这个资本的女人,算是拥有了一件利器,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机会多了,诱惑也多了,能不能把持得住,难说。从这个角度来说,【相人经】的说法也没错。
而林涧风从进入溪谷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小时,此刻,在他体内,所有的内息真气已经完全顺从,随着林涧风的耸动,阴阳调和,那股暴烈的真气中带了一丝韧性,显得更加的圆融完美,而随着林涧风不断地运行【鴏懿龙气】功法,丹田内的真气游动中形成了有头有尾的形状,整个真气流拉的极长,环绕着整个丹田,形成一条天龙的轮廓。
最后,在詹青青终于忍不住娇呼之中,林涧风猛烈地抽插了数十下,精元喷洒而出,撞击在詹青青花心深处最柔嫩处,而詹青青也浑身颤抖着,双股一阵阵地抖动,一股甘霖喷薄而出,两人的精华水**融,混合在一起。
与此同时,林涧风的脑海中,分明看到自己丹田内的真气化成一条遨游的天龙,耳朵里,传来了一声充满霸气的龙啸声,久久回荡。
林涧风知道,自己的【鴏懿龙气】功法大成,自己体内的真气已经完全转化成了龙气,整个龙气的质量将超越原先的真气的百倍千倍。
而由此带来的就是林涧风的体能、敏捷、速度,抗击打,身体机能强度和韧性等等全方面的提升,从这一刻起,他已经站在了这个时代那些隐秘而不显于世的隐世门派和家族的绝大多数人的头上,至于一般的练习武术或者通过对躯体进行强化获得能力的人来说,他已经超过了他们所能努力的上限。
而刚才那一股精元的喷射,对詹青青也有好处,这是林涧风的师父从小用各种珍惜药物培养出来的童男之身的精华,只此一次,别无后来,以后,林涧风喷洒的可就是普通的蛋白质和小蝌蚪了,只不过,他的质量要好上很多,但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詹青青经过这一次洗礼和滋润之后,整个人的体质好了很多,原来体虚的毛病不药自愈,而且免疫力增强,很强。
这也是日后詹青青奇怪的地方,不管身边人怎么感冒发烧,她从来不会被传染,一年四季更是难得生病,殊不知,这都是今日之功。
每次,林涧风都笑眯眯的搂搂她,搞得詹青青很奇怪,不知道他笑什么?
林涧风功成身退,不,是小弟弟后退。
而詹青青经过一夜的忙碌,再加上第一次的破瓜征伐,同时,心情经过大起大落,整个人劳累不堪,此刻已经沉沉地睡去。
林涧风站起身来,把水温调合适,一手抱着詹青青,一手拿着莲蓬头,仔细的帮她全身冲洗干净,动作很轻柔,最后,用毛巾擦干了她的身体,双手抱着她,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在她还没干的头发下面还垫了一条干毛巾。
接着,他到客厅拿上自己干净的衣物,到洗手间里冲干净自己,又把两个人的衣服连同那些被自己撕坏的都洗了一遍,挂在阳台上。
忙乎了一大通,一夜的时间过去了,远远的天边出现了红色的晨曦,浓黑的夜色逐渐变淡,变成了黛青的晨色。
林涧风来到了詹青青的床边,看着她,此刻,詹青青就像个婴儿一样,沉沉地睡着,偶尔睫毛翕动一下,两腮嫣红,整个人透着水润,比起今晚之前的她多了一份说不出但却又很明显的风韵,或许,这就是女孩和女人的区别吧。
她侧着身子,双手不老实,又伸到被子外面,林涧风刚刚拿起她的双手准备放到被子里,她嘟囔了几句,双手一合,把林涧风的两支手臂都抱在怀里,接着不自觉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喉咙间发出舒服的叹气声,继续沉沉地睡去。
林涧风带着宠溺的看看她,再看看自己被当成了抱枕的两条手臂,他只好弯着腰,整个动作很别扭。
他不想惊动詹青青,既然她觉得舒服,林涧风自然不会抽手而走,他调整一下步子,直接扎了个每天练气的架势,直接做起每天早上的早操来。
以林涧风现在的气血旺盛程度,就这样的练功架子能轻轻松松扎个一两天还表示毫无压力,同时两只手臂被这样抱着一动不动,也不会发麻。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边练着早功,一边双眼看着詹青青,看着她还是凝成翠芽的秀眉,长长的偶尔翕动的眼睫毛,笔直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带着点透明的肤色,脸颊上的红晕,还有那眉宇眼角带着的浅浅的笑意……
今天没有梦,自然没有压力、忧虑、彷徨,今天只有黑甜的睡眠,只有单纯的睡眠,只是睡觉,没有梦、没有打搅,什么都没有,只有睡觉……
林涧风双目低垂,就这样看着詹青青,看着自己的女人,双眼之中,没有余物,只有詹青青,只有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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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八点钟,传来了开门声,王勇和张凡回来,声响挺大,接着他们看到客厅中林涧风的“独立空间”没有人,再看到从詹青青的门缝中透出的灯光,顿时,声响消失。
他先是听到一阵窃窃私语,接着,他听到一个蹑手蹑脚的声音朝自己这边走来,接着停在了门外,不用想,肯定是张凡,林涧风都能想象到此刻张凡侧着头,耳朵贴在门上窃听的那副贼兮兮的贱样。
接着他听到王勇压低声音的喝骂声,但张凡无所谓,又听了几分钟,后来发现实在是听不到什么,又蹑手蹑脚地走开,接着就听到他对着王勇嘟囔了几句,两个人进了他们的房间,关上门,外面又清净了。
随着阳光在窗帘上移动,天完全亮了,窗外开始传来响动,各种喧哗陆续响起,积贤街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但屋内三个人继续熟睡,一个人继续醒着,站着。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不大不小,不徐不疾,大概敲了十几下,等待了一会,见没人开门,又继续敲门,依然是不大不小,不徐不疾。
林涧风等着离门最近的王勇或者张凡去开,可这两人一晚上没睡,睡的正香,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想去开,他怕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的詹青青醒了,他在等待,等待敲门的人见到没有动静,自己放弃,自行离开。
可是他的希望落空了,敲门声以固定的频率不断地响起,随着詹青青“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她还是被吵醒了。
詹青青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一双看着自己的乌黑的眼眸,她眨眨眼,瞬间眼睛一闭,脸上立即出现了两团羞红。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抱着林涧风的手臂,“呀”的一声,赶紧松开,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林涧风的蹲姿,瞬间明白了他为自己做的牺牲。眼眶立刻就红了,眼中蕴满了水汽。
林涧风看到她这么敏感,微笑着拍拍他的手臂,柔声地说道:
“没事,我在练功,你继续睡,我去看看是谁?”
说完他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身后詹青青躺在床上,满脸的幸福。
林涧风没好气地打开门,嘴里说着:“谁啊?大清早的,没人开门就别敲了,死皮赖脸的……”
随着房门打开,他的牢骚戛然而止……
只见门外站着女人,长发披肩,上身一件嫩黄色的毛线衫,还披着一条纱巾,秀丽的脸庞上一片冷清,脸颊有些微红,应该是被秋凉冻的,整个人带着一股子时尚和洋气,但脸色中又明显带着憔悴和柔弱。
这是个熟人——路府小姐,林涧风的娃娃亲,后来取消了婚约的——路珩珊
林涧风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自己一开门竟然会见到她,这明显不合理,衡山路和积贤街,这可明显是两个世界。她怎么找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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