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逝水,叶落纷纷,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慢慢地消逝了,穿了新衣,点了鞭炮。一年,一岁,渐渐接近,偷偷远离,向新的一年迈去,又是一年芳草绿,捉不住时光豪不留情的越出手指的缝隙。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于是薄暮。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秋季是个丰满充实又有几分迷人浪漫令人陶醉的季节,有抒不完的情,写不完的美
时间匆匆流逝,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两年。安清和阿克顿今年已经六岁了(在这里声明一下,以后写的过程中会以安清的年龄增长为一条线索,现在我开始明确安清和阿克顿的年龄,本人新手上路,局面把握的不好,希望大家多多谅解)
这两年来,安清提及的皇家学院今年也刚刚建好了,由皇太极命名为龙腾皇家书院,现在已经开始招生了。
并且,安清了解到小汤山那里灵力汇聚,皇太极便把龙腾书院便设立在那里。
同时,为了方便安清、阿克顿等人在哪里读书,皇太极便在那里为安清建立了一个私人宫殿,那里已经专属安清了,以后的人想住在那里便需要得到安清的首肯了,即使皇室子弟也不行。
有那有远见的人家也在书院开始建立的时候,便在那里或周边买好了地,安清、阿克顿、博果尔早早地就在那里划了地,其中林昊的父亲林云毕竟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很有远见,也在那里早早地买了地,宁国府也在现在的当家夫人(娜木钟身边的四大宫女之间的那位)的建议下买了地,贾代化现在很是重视她的意见,她在嫁给贾代化的第一年就为贾代化生下了长子,现在肚子里也揣着一个包子。贾代善是个聪明人,见贾代化买了地,也跟着置办了地。但是不多,他们现在也重视二等人家而已。
现在,说道书院,也来说说古代的四大书院。
不要看不上书院,中国有着几千年文化与教育的历史,浩浩中华大地本来就是一座巨大的文化宝库。而书院在悠久的中国文化与教育史中居于重要的地位,是中华文化宝库中的一颗颗璀璨明珠。
书院——起源于唐代,兴盛于宋代,是中国古代教育史、学术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教育组织形式,从唐中叶到清末,经历了千年之久的办学历史,并形成了一套独具他色的办学形式、教授方法、管理制度等教育模式,使源远流长的传统私学趋于成熟和完善。
①、中央官府设立,用于收藏、校勘和整理图书的机构。
②、民间设立,供个人读书治学的地方。从宋朝开始,书院作为一种教育制度正式形成。
③、也有叫书屋的,如鲁迅笔下的三味书屋。
唐末至五代期间,战乱频繁,官学衰败,许多读书人避居山林,遂模仿佛教禅林讲经制度创立书院,形成了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教育组织形式。书院是实施藏书、教学与研究三结合的高等教育机构。书院制度萌芽于唐,完备与宋,废止于清,前后千余年的历史,对中国封建社会教育与文化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北宋时,以讲学为主的书院日渐增多。南宋时随理学的发展,书院逐渐成为学派活动的场所。宋代最著名的有四大书院:江西庐山的白鹿洞书院、湖南长沙的岳麓书院、河南商丘的应天府书院、河南登封的嵩阳书院。书院大多是自筹经费,建造校舍。教学采取自学、共同讲习和教师指导相结合的形式进行,以自学为主。它的特点就是为了教育、培养人的学问和德性,而不是为了应试获取功名。
明代书院发展到一千两百多所,但其中有些是官办书院。一些私立书院自由讲学,抨击时弊,成为思想舆论和政治活动场所。最著名的有江苏无锡东林书院。明朝统制阶级曾先后4次毁禁书院,然而书院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多次毁而不绝,在严酷的政治压迫下,书院师生宁死不屈。东林书院的对联写到:“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四大书院
岳麓书院是我国古代四大书院之一,其前身可追溯到唐末五代(约958年)智睿等二僧办学。北宋开宝九年(976),潭州太守朱洞在僧人办学的基础上,正式创立岳麓书院,历经千年,弦歌不绝,故世称“千年学府”。岳麓书院自创立伊始,即以其办学和传播学术文化而闻名于世。
嵩阳书院在嵩山南麓、登封县城北约三公里处。创建于北魏孝文帝太和八年(公元484年)时,时称嵩阳寺,至唐代改为嵩阳观,为道士修行之所,嵩阳书院在历史上曾为佛教、道教场所,后来为儒家独占。到五代时周代改建为太室书院。嵩阳书院在北宋时最盛,院中有学生几百人,宋廷在此置有校官,并赐九经子史。宋代理学的“洛学”创世人程颢、程颐兄弟都曾在嵩阳书院讲学,各地学者纷纷慕名而来。此后,嵩阳书院继续以理学授徒,成为宋代理学的发源地之一。明末书院毁于兵燹,清代康熙时重建。嵩阳书院经历代多次增建修补,规模逐渐形成,布局日趋严整。书院的建制,古朴雅致,大方不俗。嵩阳书院与河南睢阳书院(又名应天书院)、湖南岳麓书院、江西白麓洞书院并称我国四大书院,在国内也举足轻重。
嵩阳书院东西山岭环抱,逍遥谷溪水缓缓南流,嵩岳寺溪水汩汩西来,两道清澈的溪水,在嵩阳书院前面汇合成双溪河,然后蜿蜒东南入颍。书院南面是开阔的沃田。站在嵩阳书院门口四望,可仰望嵩岳诸峰,可俯瞰登封城全景。环境十分幽美,不愧为读书胜地。书院内建筑布局保持着清代前的风格,现存殿堂廊房五百余间,共有五进院落组成。首为先师祠,供奉与书院有关的先师先贤,其后为讲堂,讲堂后为道统祠,最后是藏书楼。两侧配房原为“程朱祠”、书舍、学斋等。院内廊房墙壁上镶嵌有历代文人、墨客题字留言,其内容书法各具特色,西偏院有清代嵩阳书院教学考场部分建筑。嵩阳书院历朝并置有学田,以充书院费用。
除了书院有悠久的历史,嵩阳书院的旅游景观还有有西汉的“将军柏”和唐朝的“大唐碑”。相传在两千多年前,汉武帝刘彻来游嵩山,走到嵩山南麓的嵩阳寺,刚一进门,只见一棵古老的柏树,身材奇伟,枝叶茂密,酷如顶天立地的伟丈夫,武帝尚武,多年征战渴求良将,仰望许久,赞叹有加,当即褒封柏树为“大将军”。殊不料嵩阳寺乃藏龙卧虎之地,穿过二进院见到的柏树比“大将军”还要大,武帝见了既惊讶,又踌躇,但想到自己贵为天子,不容改口,就将错就错地把二院的柏树封为“二将军”。“大将军”高兴的大笑,笑弯了腰,成了弯腰树。“二将军”心生闷气,肚子气炸,变成了空心树。“三将军”为此十分恼怒,它突起一枝直插天际,怒发冲冠,一副与人争斗的样子。可惜它在明末被火焚毁。传说归传说,“将军柏”却实实在在是人间稀少的参天大树:“大将军”柏径周6米,“二将军”柏周径15米,十二个人挽手刚刚能抱住树干。二柏高达数十米,苍劲矫健,直耸云天。从汉武帝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受封,历经千载沧桑而依然生机勃勃,诚不愧伟岸英武了。院外偏西有唐天宝三年(公元744年)刻立的“大唐嵩阳观纪圣德感应之颂”碑,俗称“大唐碑”,碑高8米,是嵩山地区最大的石碑,它记述的是道士孙太冲为唐明皇李隆基炼“九转金丹”的故事,事属荒诞不经,但碑却立得光前隆后:由号称“口蜜腹剑”的唐代宰相李林甫撰文,当时的书法名家徐浩书写。徐浩的隶书端正工整,笔法俊逸遒劲。岁月流逝,千载易过,炼丹的荒唐事已成笑料,而“大唐嵩阳观纪圣德感应之颂”却因为是唐隶佳品引来一代又一代的欣赏观摩者,这也是立碑之人始料未及的趣事。
应天府书院亦称睢阳书院,位于商丘县城南。始建于后晋,北宋时得到光大。
最初为戚同文讲学之地。宋真宗大中祥符二年,曹诚就其地筑学舍150间,聚书1500余卷,广招学生。使应天府书院扬名的另一位人物就是那个吟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范仲淹在此求学时就属于有远大抱负的人,虽然贫穷得只能长期就咸菜喝粥(划粥割齑这个故事就是讲范仲淹的),但连岁苦读,春夏秋冬都是凌晨即闻鸡起舞,然后苦读诗书,直到夜半才和衣而眠。由于应天府书院是免费的,这也是范仲淹选择这个书院的最大原因,所以书院里应该有许多如范仲淹一样的苦学之士。从这样一个侧面我们也可以看到当时应天府书院的学风是非常刻苦和严谨的。
范仲淹还是一个身体力行的教师,每当给诸生命题作赋,他必定先作一篇,以掌握试题难度和着笔重点,使诸生迅速提高写作水平。这种做法,与今日许多教授讲课时洋洋洒洒,真正到社会上应用时却不灵光的现象相比,确实大相径庭,真是值得后人借鉴。应天府书院的原址在现在的商丘故城,完整的书院已不在,只能看看残存的一些建筑。
白鹿洞书院位于江西庐山五老峰南麓的后屏山之阳。书院傍山而建,一簇楼阁庭园尽在参天古木的掩映之中。白鹿洞最初是唐代贞元时,李渤、李涉兄弟隐居读书的地方。
据传李渤在此隐居时,曾养一白鹿自娱,因此人们称李渤为“白鹿先生”,又因此地四山回合,由山麓小路进去也有数里之遥,真有点入洞之感,所以称为白鹿洞。南唐升元年间,白鹿洞正式辟为书馆,称白鹿洞学馆,亦称“庐山国学”,由李善道为洞主,掌教授,置田聚徒,成为讲学和藏书之所。“四方之士受业而归,出为用世,名绩彰显者甚众。”宋太宗太平兴国二年赐九经。宋仁宗皇祐五年,孙琛在故址建学馆十间,称“白鹿洞之书堂”,与当时的岳麓、应天府、嵩阳并为“四大书院”。
白鹿洞书院虽为宋初所建,但不久即废。直到著名理学家朱熹重修书院之后,白鹿洞书院才扬名国内。南宋淳熙六年,朱熹知南康军。朱熹到任时,白鹿洞书院已经毁于兵燹,栋宇消落,林园荒芜,触目皆是尘封书海,网结门廊。经过朱熹的一再请求,宋孝宗终于同意重建白鹿洞书院。修葺后的白鹿洞书院,以圣礼殿为中心,组成一个错落有致、相得益彰的庞大建筑群。书院共有殿宇书堂三百六十余间,其中包括御书阁、明伦堂、宗儒词、先贤祠、忠节祠等。圣礼殿是用于学生拜谒孔子的殿堂,门上方两块匾额写有“学达性天”、“万世师表”的字样。在文会堂有朱熹亲书“鹿豕与游,物我相忘之地;峰泉交映,知仁独得之天”的对联。朱熹不仅重修了白鹿洞书院,而且还建立了严格的书院规章制度。
《白鹿洞书院教条》不但体现了朱熹以“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一套儒家经典为基础的教育思想,而且成为南宋以后中国封建社会七百年书院办学的样式,也是教育史上最早的教育规章制度之一。
朱熹在白鹿洞书院还广邀国内著名学者前来讲学,学术空气相当活跃。宋淳熙二年,朱烹与陆九渊二人由于学术观点不同,曾在地处江西铅山县境内的鹅湖发生过激烈的论辩。但是朱熹并不因此而持有门户之见,邀请陆九渊前来白鹿洞书院讲学。陆九渊讲的是《论语》中“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一章,深受白鹿洞书院师生们的欢迎,有些学生甚至被陆九渊精湛、透辟的说讲感动得落泪。为此,朱烹特意把陆九渊所讲内容刻石立于院门。这不仅首开书院“讲会”制度的先河,为不同学派同在一个书院讲学树立了范例,在中国儒学史上也一直被传为佳话。自朱熹之后,白鹿洞书院“一时文风士习之盛济济焉,彬彬焉”它与岳麓书院一样,成为宋代传习理学的重要基地。
元代末年,白鹿洞书院被毁于战火,一直到明代的正统元年才修复,以后又有所扩修。
但是由于种种原因,现在的书院无法出现百家争鸣的场面了,这就需要当权者的帮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