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清静悄悄的躺在那竹床上,受到空间内那玄妙空灵的宝地影响,继在空间外灵魂境界得到巨大的收获,在进入空间内看到这空间内种种先天之物又陷入了修真者常常梦寐以求的顿悟状态。
且说安清在第一世的时候,身陨的年龄也仅仅二十也出头,这个年龄段的人往往还处于对人生对社会的向往、探索的阶段,这个阶段的人往往愤世嫉俗、还带着天真的残忍,他们在生活中往往会无意识的对人造成伤害,这个阶段的人往往都带着薄情的表现。安清即使在身死之后又一游魂的形态在世间飘荡了多年,虽然安清无意识的长大了了灵魂,但她的性情更加淡薄。再次投身修真界中,直接接受了修真界中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性情又再次受到影响,种种经历使得安清在修道过程中受到巨大影响,可能使其王无情道上发展。
然而今天,安清在阿克顿等亲人的陪伴下看到人间的繁华,领略到普通人的生活乐趣,潜藏的性情开始复苏,不会在表现的无欲无求漠视一切的人生态度。可以说,惊叹的安清开始复活了,脱离了疏离淡薄的外表,开始重新放眼看世界,把自己投入到变异版的大清朝世界。
在空间内安清不知不觉中度过了一个月,外面也仅仅度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即半个时辰),安清慢慢的从顿悟中醒来,只见此刻的安清浑身的气息都发生了变化,气息趋向圆满。此刻,安清从顿悟中醒来,也了解到自身的变化,为了以后的修行决定暂时封闭修为,好好了在人间活上一朝,感受着人间的亲情、友情、爱情,使自己能够从中领悟到一些道理,当然安清是不会停下修行的,只是在生活中尽量避免使用法术(当然,在看戏打酱油的时候除外)。
安清既然决定融入这个世界,且听到慧曾经提到过这个世界是一个变异版的空间,当然决定不按历史的牌路走,既然自己能够有幸从新生活在过去的清朝,而且身份尊贵,那就要为中华为自己的国家、家族进一份力。
且前些日子安清了解到皇太极为如何建设清朝而苦恼,当下决定对中华崛起,为我华夏能够雄霸全球尽一份力。
过了一两日后在皇太极召集大臣与朝堂上询问治国建邦之策时,在当天晚上施法进入皇太极梦中。
却说白天皇太极于大殿上提及安邦定国之策之后,在在下了朝堂之后,猛然想起安清和阿克顿出生之时,活佛来贺之事。当时除了皇太极公开召见了活佛之后,复又在暗地里召见了一次。只见当时,皇太极与活佛在便殿对弈,一递一着,摆开阵势。正合《烂柯经》云:博弈之道,贵乎严谨。高者在腹,下者在边,中者在角,此棋家之常法。法曰:宁输一子,不失一先。击左则视右,攻后则瞻前。有先而后,有后而先。两生勿断,皆活勿连。阔不可太疏,密不可太促。与其恋子以求生,不若弃之而取胜;与其无事而独行,不若固之而自补。彼众我寡,先谋其生;我众彼寡,务张其势。善胜者不争,善阵者不战;善战者不败,善败者不乱。夫棋始以正合,终以奇胜。凡敌无事而自补者,有侵绝之意;弃小而不救者,有图大之心。随手而下者,无谋之人;不思而应者,取败之道。《诗》云:“惴惴小心,如临于谷。”此之谓也。诗曰,
棋盘为地子为天,色按阴阳造化全。
下到玄微通变处,笑夸当日烂柯仙。
君臣两个对弈此棋,正下到午时三刻,一盘残局未终,活佛忽然踏伏在案边,鼾鼾盹睡。皇太极不是心胸狭窄之人,皇太极胸怀天下,有大志向,所以洒脱一笑道:“活佛真是大自在之人,所以不觉盹睡。”皇太极任他睡着,更不呼唤,不多时,活佛醒来,俯伏在地道:“臣该万死!臣该万死!却才晕困,不知所为,望陛下赦臣慢君之罪。”太宗道:“卿有何慢罪?且起来,拂退残棋,与卿从新更着。”活佛谢了恩,却才拈子在手,复又征转身叩头道:
“臣才一梦,其与皇帝有关,关乎皇室命运,梦中圣上刚刚所得公主关乎皇室命运,可庇护皇族,改皇族命运,助其渡劫,与我皇族、整个九州大地有大功。”皇太极闻言,大惊道:“当真,可知吾女庇护之法,可知我爱新觉罗家的命运?”活佛
奏道:“圣上,臣的身在君前,梦离陛下。身在君前对残局,合眼朦胧;梦离陛下乘瑞云,出神抖搜。对未来之事看的迷迷糊糊,但冥冥之中,可见我皇族得公主庇护,度过劫难,且万国来朝”皇太极闻言,心中悲喜不一。皇太极回想起往事,心中只是忧闷,想那活佛所说,心情激动,复又想起皇族大劫,,岂知无常,难免此患。思念多时,渐觉神魂倦怠,身体不安。当夜二更时分,只听得宫门外有仙乐之声皇太极大惊
。正朦胧睡间,又见一身着黄色宫装的丽人,手提着一个内置仙桃大小的琉璃宫灯,
,高叫:“大清皇帝尔来,吾有机缘与你“。皇太极便灵魂出窍岁那宫人走出宫殿,在那宫人施展神通,眨眼间,了目的地。
只见一座大山,山名苍梧,崖名仰止。低处绿树如阴,层层云盖。高处薄雾弥漫,飞烟缕缕。山下每个路口,均有牌匾小木楼一座,等待朝见的众禽。
皇太极身前带路的黄色宫装的丽人在木楼里验了身份,拿了牌号,向前缓缓而行。
皇太极在路上所见的其他人只能留在外面等,与其人一道进入。
在一个黄色宫装的丽人的带领下向弯曲的山路上走去。皇太极颇为好奇,偷眼细瞄。身周这群孩子有穿黄的,有穿绿的,五彩缤纷,估计这个是小黄鹂,那个是小翠鸟……每人都难掩兴奋天真神情,一路小声唧唧喳喳不休,倒好像是春游一般。
皇太极也没在意,只是有趣的估算带路人的身份,是天鹅,还是仙鹤呢?看来在这绝不会无聊,光是摸底就有段时间了。
山路清幽,云雾弥漫,越往高处越沾上了露珠般,润的脸都湿湿的。脚下虽然盘旋曲折,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大约走了两个时辰,眼看翻上一层崖头,眼前蓦然一震。
遥遥的上方,朦胧中金色的阳光已经升起。一株极大极大的翠绿梧桐树深深扎根在崖顶之上,广阔的枝叶向四周伸展,一直向远方翻卷开去。而树枝之上,一座巨大的金丝桐木宫殿坐落在中间,其他各色各样的殿堂房屋直向远方蔓延,像树枝一样蔓延到云雾缭绕中,视线不可及的地方。
黄色宫装的丽人却没有带他们走正殿,而是绕开了此处,走到巨大梧桐的侧面,遥望殿堂的地方。便嘬唇于指,轻轻吹了一声。声音似有若无,悠远回荡。突然高远处有金光一闪,一座淡金的兰花苞扶柱木梯一路向他们伸长下来,一直伸展到眼前。
黄色宫装的丽人却没有带他们上去,只是站立一边。皇太极
眯眼远望,只见素色轻闪,又一白纱衣人自上而下,冉冉而来,不过看得出,地位很显然又要高上一个层次。
被指引上了金梯,一路上皇太极都有些紧张,也不开口询问。一群人缓缓步行而上,当皇太极两人迈上巨树顶端时,身后的金梯蓦然消失。
树上没有围墙,眼前是两座小殿楼阁,白纱人带着他们从中间穿入,一路向前行去。行步转圜,楼何似只见全无一砖一石,所有的楼阁都是木质,槐木,榆木,桐木,红木,榉木,黄杨木,核桃木,铁力木,甚至花梨木紫檀木。每种木质楼殿的风格雕饰也各各不同。而楼阁旁边多种各式花草,不论季节开放,苍翠清雅。
眼看前方路断,一座细雕小木桥跨向对面树枝上。楼何似走在旁边,向栏杆外轻瞟一眼,竟是深谷中心悬一线,雾气遮目间翠绿枝叶隐隐约约,令人胆寒。
微微眯眼,凤凰所居,果然毫不简单。
白纱衣人将路带到一个清桐木制墙的院门前面,也止了步。院门里一阵叮叮轻响,又出来一位素纱衣裳的美人,只是袖口饰以剔透黑宝石,以示与前两位有所不同。见了众人笑道:“你与我进来罢,王上一早在了。”
皇太极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进了园子。绕过一丛翠竹,只见一面是房屋,院子中心一座精雕细刻的六角亭子,却都被层层竹绣紫纱卷下挡住,只隐约见亭中一个半卧人影。素纱美人将他们带到亭子前,各各排好了,便上前去,隔着纱帘说了几句,身边便有人捧上一个素木磨光盘子来,里面整齐的排着写号的流云木牌。楼何似知道那牌必定是对应他们上山时所取的号,好让凤凰方便挑选。但盘子方送进去,却不知里面人说了什么,又给立刻拿了出来。
皇太极眼睛还没抬起,便听着轻纱拂动的声音。只见暗紫纱帘缝里微微一张,抬出一只雪白纤长的手来,手腕优雅的一低,新葱似的指尖便连点了几下。小指末端上月白指甲滑如温玉,细细的在右上绘着一片细小的火红羽毛。
只可惜不过一瞬,纤手便收了回去。素纱美人带着叮叮的微微清脆走过来,将皇太极带到一雅致的梧桐木寝宫,弥漫着一股清淡的木香。檐角处挂着数串木制马形,轻碰做响。窗上雕花通透,以便照入阳光。
皇太极随着素纱美人来到门前,见两个深蓝衣紧束的侍卫守在门口。两人见素纱人来了,双双将门打开,退到一旁。
皇太极进了门,先在外室书房看了一圈。只见细巧桌椅立柜摆设,装饰雕花是从未见过的精致,楼何似细看那孔雀立木书柜,只见那瞳孔流转,羽毛中微末碎绒都刻了出来。
内房重重纱帘,先是一层浅红的,又是一层紫色的,再是一重素白的,一连掀了几层,才到了最里面的圆形内室。地上一圈铺着猩红的撒金线百合大地毯,一张极大的紫檀木圆床摆在房间的正中央,床上堆锦叠绣,玄蓝羽毛方枕置在一边,浅红绸缎床单长拖委地。床顶又从上面挂下一圈圆形绣花白纱帐来,将里面朦胧遮了。天花板上绘着凤凰飞天的图画,吊着几个沉香木香球。环形墙壁上木质干净,挂了几幅水墨书画以及一柄短剑。床的左边与右边分别摆着两个凤头香炉。
皇太极寻了个地方静静的坐着,只听吱呀一声,双扇门齐齐打开。门外的人俯首而立,道:“恭迎王上。”
只能见着一裾长长拖在地上的绛红衣摆,上面缕缕金丝直垂下来,缓缓往里间去了。门在身后关上,只剩下他们四个,紧跟上去进了内室。
“本皇命人接汝来,是与汝有一段机缘,吾族凤凰女皇降生在人间,是汝皇后所出大公主,希望汝好生照料。当然,汝贵为女皇生父,吾风族会给汝一份机缘,吾凤凰一族掌管时间之力,使你窥到未来,祝你成就帝王之道。”声音雅致柔美,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味道。掌权者就是掌权者,这种语气比自己强了不少,皇太极暗道。
话音未落,只见一幅幅清晰出现在皇太极眼前,皇太极自己自己早早的去世,儿子幼年继位,多尔衮欺负早早去世,孙子同为幼年继位,为大臣所欺,励精图治,终得盛世,儿子各个成龙,却为皇位大打出手,伤及皇家命脉,重孙爱新觉罗胤禛是历史上颇具争议,但却是名副其实的勤政爱民大清开国第四位君主,雍正皇帝爱新觉罗胤禛自从在圆明园杏花春馆去世之后,胤禛寄予厚望的儿子,被他放心托付大清江山的儿子,弘历哭灵时的那悲中带喜的神情、被朝臣簇拥登基时的自命不凡臭屁的样子、打算心丧三年对自己的慢不经心、抬举宠妃、打压皇后等满妃的志得意满,气得皇太极
恨不现在马上去泰陵炸尸重新回到紫禁城去掐死弘历那个小兔崽子!!!
可惜皇太极只能气的跳脚看着胤禛的儿子上蹿下跳,空口白牙、厚着脸皮的给胤禛带上一顶宽仁的帽子。对此,皇太极表示深深地同情。胤禛真可怜,生了块叉烧。朕也好可怜,皇太极深深地表示有这么个后代,不如不生。
这个贪花好色的败家子,你有三妻四妾七十二宫妃都不够睡的,居然还要出去上青楼。大清皇族的脸面啊,都被你这个败家子丢光了。一笔烂字,一口歪诗还到处现眼,朕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有这么败家的东西来,汗阿玛,啊,朕对不起你。不对,都是钮钴禄氏那个败家娘们不好。
咳,爱新觉罗家小心眼、迁怒的毛病一代更比一代强。尤其是把过错放在别人身上的本事,逐辈渐长。
皇太极又开始,一路从乾隆朝看过嘉庆、道光、咸丰……一直到慈禧当政,他再一次不淡定了。都是那个败家子的子孙一辈不如一辈,都他奶奶的怎么死的,堂堂皇帝居然还能得花柳病!最后******让个女人来当政,真是天亡大清。当看到圣祖康熙帝墓被盗时,可怜的皇太极终于气得眼前一黑,在一阵白光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