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和老板娘请了一周的病假,我和智俊还有唐棠,踏上了去找竞希的路途。
所有的行程都是由智俊安排,为了不耽误时间,我的不适,我都撑着,一心只想着快些找到竞希,第三天,终于听说下午再坐三个小时车就到了,可唐棠却在最后关头发现了我的异样,她说我脸色徘红,嘴唇苍白,一摸我的额头,吓了一跳,天啊,我的额头冷得像冰块。
其实我能撑到现在已经相当不容易了,烧刚退,就来例假,而且感冒又来招惹我,除了流鼻涕,还一直头疼,昨天我还以买水为借口,偷偷去买了一些治头痛的药,怕会嗜睡,医生让我吃感冒药我都拒绝了,不过尽管如此,为了安慰唐棠,我告诉她我只是因为来例假,肚子疼,大量出汗把热量带走才会全身冰凉,多喝热水就好了。
唐棠将信将疑,可没想到我们的对话却一字不落地被智俊听了去,他坚决地说不能再赶路了,等我身体好些再去,他的语气和表情,不容拒绝,唐棠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着对我说,智俊哥说得对,现在的我不宜再坐车,说完她就去忙其他的了。
从唐棠的眼里,我分明看出了不自在,于是我转而跟在她身后,待她找一处地方坐好,我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唐棠,你刚刚怎么了?我问她,声音很轻。
一尘,以前的智俊哥只会对我的事情这样专权,可是今天,他干预了你的事,而且,可能潜意识里已经开始对你有保护心理,唐棠的眼神很清澈,对我并不怨恨,有的只是因为猜测带来的烦恼和担忧。
不会,你要相信智俊,他对你,感情深得可以为你舍弃他的命。
你怎么知道?唐棠睁大眼睛,似乎这一点,她自己都不知道。
智俊说的,他亲口说的,你还记得我陪你去找你亲生父亲那次?其实是他连夜开车去接的我们,他说你晕车,只有晚上才没有事,所以他执意要晚上开车回来,那次,他为了你,都累趴了,而且他还不让我告诉你。
他对我……真的很好,再也没有人能够像他这样对待我了,唐棠动容地说。
所以不要怀疑他对你的感情,就像你说的一样,竞希是我的,谁也抢不走,那么你和智俊也是,智俊是你的,你们是天生一对,没有人可以从你身边把他带走,你要相信他,也相信自己。
我知道了,一尘,你应该给我当姐姐,每次都是你来开导我,唐棠大笑,这会的她,像个小孩儿,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也就释然了,释然后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你看,笑得纯真无暇。
第二天我们才出发,智俊多次嘱咐唐棠要提前半个小时吃晕车药,她嘴上答应着,却来照顾我,帮我忙里忙外,打点一切,结果自己的事却忘了,所以这一天,她坐车吐得比上次去沙乡镇还严重,连胆汁都吐出来了,看得教人心疼不已。
最后实在不行,我们中途下了车,一下车,唐棠跑去树下又狂吐了一番,最后休息了半个小时,她才缓过来。
都怪我事儿多,唐棠满脸歉意,智俊责备她,都什么时候还顾得上说这个!嘴上不满,大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唐棠的头发,这一刻,我觉得智俊温柔起来,的确是很有魅力的。
我们就在这等,待会会有司机来接我们去那里,智俊说。
约莫过了一个半小时,那司机才到,智俊上前和他说了几句悄悄话,才招呼我们上车。
搞什么?那么神秘!我笑他。
就说他几句而已,他太墨迹了,让我们傻愣愣在这里等这么久,智俊嬉皮笑脸,说完后他让唐棠靠着他的肩膀睡觉,自己也开始闭目养神,我坐在副驾驶,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师傅把我们带到哪个偏僻的地方,洗劫了我们或者把我们给绑架了,其实,我完全不认识路,即使师傅真的要这样干,我们也是只有被宰割的份,只是出门在外,提高警惕,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是我的习惯,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师傅,一路上从不问我们去哪,莫非刚刚智俊已经告诉他我们去哪里了?
最后的目的地给了我答案,智俊说我白操心,他肯定告诉师傅去那里才敢睡觉的嘛!
睡睡睡,睡个鸟睡,要是遇到个有歹心的司机,看我们弎还能不能好端端地从车上用两条腿走下来,我臭骂他马大哈。
看你又小瞧我了吧,智俊说,走走走,哥哥带你去找你的竞希,说完他招呼我们下车。
智俊哥,你还没给司机钱,唐棠提高了声音提醒他。
噢,忘了,他说完打开皮夹抽出几张红太阳塞给那师傅,可意外的是师傅却摆摆手,硬是不要,然后关车门,倒车,走了。
这人真奇怪,有钱还不赚,我嘟囔了一句。
他开的是豪车,根本不像一般的司机,唐棠说。
豪车?我这才想起刚刚那车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出租车的外形,分明是一辆私家车。
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智俊说,我打的是快车,在网上付费的。
这话一出来,我和唐棠恍然大悟。
我们去找竞希(明天再写,今天有事耽搁了,不好意思,亲爱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