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李怒不可遏,这小子给脸不要脸,老子放他一马,特么的他还敬酒不吃吃罚酒。
“吴少,可不是我老李不给你面子,而是这小子给脸不要脸。”
吴文伸手制止老李,而后朝宁碎说道:“给我个面子行不,这件事到此为止。”他不知道宁碎是真有能力将之星夷为平地,还是装腔作势,反正他这话说出来正好可以让宁碎顺坡下驴。
既然老同学开口了,宁碎便决定卖他个面子。
“行,今天就算了,下次再发生此事,不管是谁来了,这酒吧我都砸定。”
“装你麻痹,要不是吴少开口,老子早卸了你两条臂膀,还特么在老子面前装!”老李在心中暗骂一句。
“楚宸?”吴文突然问道。
听到“楚宸”这个名字,宁碎愣了一愣,若不是吴文突然说出来,他都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他本来姓楚名宸,五年前遭人迫害,幸好天不绝他,而后他改名为宁碎,从那天起世上再没有楚宸这人。
“什么?”他故装疑惑,他不能表露身份,他回到江城是为了找言唯安复仇。
他要亲手将腾空集团夷为平地,他要让言唯安亲眼看着腾空集团慢慢陨落,他会等到腾空集团毁灭的那天亲口告诉言唯安他就是楚宸。所以现在绝不能表明身份,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回来了,不然一切计划将成泡影。
“你不是楚宸?”吴文再次问道。
“我叫宁碎,我不叫楚宸,也不认识一个叫楚宸的人。”宁碎摊手回道。
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容貌、声音、性格都能改变,尤其是当一个人历经沧桑,他的改变会让所有人大惊失色。
“看来是我认错了。”吴文甚是失望地说道,“虽然你眉目间有些像他,但你和他不同的地方太多了。”
“他是谁?”
“我的一个兄弟。”吴文面带忧愁地回道,“只可惜他五年前突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听到“兄弟”这两个字,宁碎差点就和吴文相认,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兄弟,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和你相认。”他在心中向吴文表示歉意。
既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吴文也没必要留在此处,他跟宁碎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酒吧。
至于那个女人看都没看宁碎一眼,抱着吉他独自离开了酒吧。
宁碎离开酒吧后直接回到旅馆,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思考。
“没想到腾空集团壮大到如此地步,想要弄倒确实有些费事。”他喃喃自语道,“言唯安啊言唯安,你至我于死地,没想到吧。我宁碎大难不死,我回来了!”
至于如何毁灭腾空集团,这事得一步步进行,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是能接近言唯安摸清楚情况,那么计划就好实行多了。
不过现在言唯安当了总裁,他又该怎么接近言唯安呢?突然他想到白天看到的广告,言唯安不是在招聘保镖么,以自己的能力应聘成功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他有了计划,就去做言唯安的保镖。
想到离家五年,也不知道父母和妹妹过的如何,想及此处宁碎既是惭愧又是愧疚,既然回了江城,那必须回家一趟,即便不能表明身份,也要回家看看家人过的如何。
“言唯安、言青山,若不是你父女二人,我又怎么会与家人失散五年?”
一夜长眠,醒来时窗外旭日高升,宁碎洗漱一番吃了份早餐,便打算回家看看。
近乡情更怯,说的就是宁碎这种人,五年来第一次回家,走在小区里,眼前的一草一木是那么的熟悉。
这是一个较为老旧的小区,里面连体育设施都没有,路面开岔,房面长年被风吹日晒,已经泛黄。
“咚咚……”他走在楼梯间,再往上一楼便到家了,不知为何他感觉双脚变得非常沉重,就好像被灌满了铅。
“开门,有没有人,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宁碎听到一阵喊骂声。
听声音的来源就在楼上,他心中一慌,心想难不成家里出事,他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站在楼梯转角处他看到三个杀马特打扮的青年站在自家门口,又是叫喊又是踢门。
“你们干什么?”宁碎呵斥一声。
“老子干什么关你屁事,赶紧滚!”一染着灰色头发的杀马特回骂一句。
宁碎心说以父母老实的性格,不可能会和杀马特有来往,而妹妹现在应该上高中,这三个杀马特莫不是来纠缠小妹的?
不管什么原因,总之看这情况便知这三个杀马特不是什么好人,“给你们一分钟,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你说消失就消失,你特么算老几!”一个打着耳钉的杀马特怒道。
“知不知道我们是谁的人,我们跟辉哥混的,你特么敢惹我们,信不信辉哥把你丢在海里喂鱼?”另一个脚踩洞洞鞋的杀马特附和道。
宁碎不知道他们嘴里的辉哥是谁,估计是附近的地痞流氓,心说父母怎么会惹上地痞流氓呢?
“还有四十秒!”他伸出四根手指头,表示时间不多,再不走就来不及。
“***,装你吗个比!”灰发杀马特怒不可遏。
老子这三个人,你特么才一个人,你特么嚣张个瘠薄!
话音刚落,便见他抬起一条腿朝宁碎踢去。
“不自量力!”宁碎哂笑一声,身子微微一侧躲过横扫而来的腿,接着抓住那条腿往后一拉。
灰发杀马特就像断线风筝,直飞了出去,摔在楼梯上一直往下滚,最后滚到楼梯转角处。
耳钉杀马特见同伴遭难,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一把水果刀。
“***,有本事过来啊!”他手持水果刀在空中乱舞。
一分钟后,三个杀马特摔在一起,他们惊恐的望着宁碎,想逃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