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764700000021

第21章 卷

卷二 第十章 活色生香

于梵一见那袭闪闪发光的长衫,触手柔软光滑,纯是上等锦缎,不由得犹疑了一下,敢情龚江待他虽好,却为了顾全他的身份,每次都只替他准备几套布衣,他第一次穿上长衫还是在柳云山庄里。

但是那件衣服还是何凌风平时着用的,还不如面前这套来得华贵。

于梵犹疑了一下,不由得缩回了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粗皮厚茧,自嘲地道:“我这副样子,若是穿上这么好的衣服,不知被人看见会不会当成偷来的?”

他虽然心中是这么想,可是事实上他此刻仅是穿着一袭短衣短裤,原先穿着的衣衫已被血污沾满,早就不知被彭海扔到哪里去了。

于梵一想到身上穿的这套新换的短衣,是彭海跟他重新换的,顿时想起腰上围着那柄软剑,摸了一摸,软剑依旧环扣在腰上,他才放下心来。

就在这时,房门一响,姜五已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他的脚未踏进房门,已拉开嗓门嚷道:“于大爷,小的已把饭菜准备好了,你说快不快……”

当他见到于梵穿着内衣,愣愣地站在床头边时,也不由得为之一愣,问道:“于大爷,你这是做什么?”

于梵回头望了姜五一眼,心中微微有点慌张,道:“你把食盒放在桌上吧!”

他当着姜五的面,总不能仍旧这么愣得的站立着,只得拿起木箱上的长衫,穿在身上。

姜五把食盒放在桌上,道:“于大爷,可要小的帮忙你穿衣?”

于梵哪知一般富家公子穿衣着靴都是有下人侍候的,他一听姜五之言,只嫌对方噜嗦,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衣服我自己会穿。”

彭海跟他买的这套衣服乃是儒生衣装,不但衣服裁剪讲究,并且还有头巾、儒帽。于梵有生以来,可说是第一次穿这么讲究的衣衫,只觉身上宽宽松松的,很不自在。

他想像不出自己穿了这袭长衫之后,会变成个什么样子,转过来,正想要问姜五要面镜子照一照,已见到姜五睁大了眼睛愣在那儿。

他为之一愣,道:“姜五,你怎么啦?”。

姜五长长的吁了口气,啧啧赞赏道:“于公子,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你穿上这件衣服,比那什么潘安,宋玉都得使上几分是到西湖去走上一转,只怕把全杭州的姑娘都迷住了,都要跟在身后…”

于梵虽不晓得潘安,宋玉是何等人士,却也听得出姜五话里的意思是赞美自己。

他的脸色一红,叱道:“你别胡说些什么。”

姜五嚷道:“于公子,敢情你都不知道你自己长得英俊潇洒……”

于梵恐他把话匣子一开,又是没得完的,连忙打断了他的话,道:“你嚷什么?还不快把饭菜摆好……”

他这句话还未说完,半掩的大门已被人一脚踢开,一条红色人影闪了进来,娇声叫道:

“你们懂不懂得住店的规矩?在房里这么吵闹……”

于梵和姜五全都一怔,他们循声望去,只见那踢开房门,走进来的是年约十六七岁,身穿红色劲装,披着大红披风的少女。

那红衣少女长得杏眼桃腮,柳眉樱唇,头上的秀发拢起,扎着一条鲜红的丝巾,脚下履着一双软底红边的黑色马靴,手里持着一条马鞭,浑身上下一片火红,就如同一蓬烈火般的卷烧进来。

尤其她此刻左手撑腰,右手持着那根马鞭斜斜举起,怒睁着一双大眼,撅起了鲜红的嘴唇,使人看了顿时便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于梵何曾见过这种装束的女子?更没想到一个少女竟会如此泼辣,他在一愣之下,正待说话,已见到姜五躬身笑道:“原来是蓝姑娘……”

那被称为蓝姑娘的红衣少女像是一片火样的卷进了屋里,可是她在一见到于梵之后,顿时把叱骂之声一停,乌溜溜的眼睛凝在于梵脸上,竟是怔住了。

等到姜五开口说话,才把她从怔愕中唤醒过来……

她的眼波一转,在于梵身上扫了一匝,绷紧的粉脸陡然松了下来,嘴角绽起了笑靥,“噗嗤”一声,竟然笑了出来。

于梵和姜五两人全都又是一愣,不知这个红衣少女方才如此震怒,片刻之间,竟然一敛怒色,反而笑将出来。

望着她那如花枝招展,榴红绽放的笑靥,于梵脸色一红,掉过头去。

他是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毫无顾忌,有似火焰般的目光。

那红衣少女一见于梵掉转头去,笑容更加畅放,绽开的红唇下,露出洁白有如编贝的玉齿,嘴里更是发出格格的声音。

她的笑声方起,眼波转处,已见到姜五张开了嘴,就像傻子样的凝望自己时,顿时满脸的笑容一敛,挥起马鞭朝姜五抽来,叱道:“你看什么?”

她这一鞭抽出,又快又狠,姜五如何躲避得开,“啪”地一响,肩上着鞭之处,衣衫破裂,已有血丝渗了出来。

姜五惊呼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右手掩着肩上的鞭痕,颤声道:“飞姑娘,小的……”

那红衣少女板着脸孔叱道:“你下次再敢这样看我,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珠!”

姜五满脸惶恐地躬身道:“小的不敢,小的再也不敢。”

于梵没想到天下会有如此霸道的人,并且还是一个美丽的少女打了人之后,还要人家向她陪罪。

他沉声道:“姑娘,你这么做有点过分吧!”

那红衣少女似是没想到于梵会出言责备她,或许是她从小长到大都没人责备她吧!闻声之下,愕了一愕,讣诧异地道:“你是在说我?”

于梵点了点头,道:“不错!”

红衣少女眼中立即涌起一丝怒意,道:“你说我过分?我什么地方过分?”

于梵道:“姑娘不该冒然闯了进来,更不该动手打人……”

“哦!”红衣少女道:“原来你是看见我打他,觉得过分……”

她冷哼一声,指着姜五,道:“你问问他看,我这么做过不过分?”

于梵还没说话,姜五已连连颔首道:“不过分,不过分,蓝姑娘说得对……””

于梵真没想到姜五竟会说出这等活来,忍不住叱道:“姜五,你……”

姜五苦着脸,朝于梵不住拱手道:“于公子,这都是小的不对,请你老人家息怒,多多……”

于梵拂袖道:“你这等人真是少见。”

姜五躬下身来,道:“是,是,小的少见,小的少见……”

于梵听到姜五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姜五也跟着笑起来。于梵脸色一沉,道:“你笑什么?”

姜五伸手指着于梵的脚下,笑道:“公子,你的脚……”

于梵闻声低头,只见自己赤着脚,拖着一双木履,再一衬上新穿的衣衫,确实有点不伦不类。

他把脸孔一板,沉声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姜五赶忙收敛起笑容,恭声道:“是,不好笑,不好笑。”

那红衣少女嘴角噙着微笑,冷冷地在旁道:“真把人给笑死了,连自己的衣服都穿不好,还要管别人的闲事……”

于梵剑眉一扬,道:“你在说谁?”

那红衣少女瞄了于梵一眼,道:“说你怎么样?”

于梵气极道:“你……”

“嘿!”红衣少女双手一叉腰际,冷笑道:“像你这种书呆子,整天除了吃饭睡觉还能晓得什么?真是可笑……”

于梵见到她那样子,真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嘴唇蠕动了一下,沉声喝道:“你跟我出去!”

“出去?”那红衣少女两眼一瞪,道:“你叫谁出去。”

于梵握紧了拳头,真恨不得重重的捶她一顿,但是他又怎能这样做?

红衣少女见到于梵脸孔涨得通红,似是颇为得意,斜斜看着于梵,道:“你若是跟我讲两句好话么,还差不多,若是再用这种态度对我,哼,小心我把你赶出去。”

于梵气得身上都几乎在发抖,嗫嗫道:“你,你……”

他深吸口气,话声一顿,侧首道:“姜五,把你们的掌柜叫来。”

红衣少女冷笑道:“你就是把天王老子叫来也没有用!”

姜五满脸难色,躬身拱手,哀求道:“蓝姑娘,请你高抬玉手……”

红衣少女叱道:“这没有你的事,不许你说话。”

姜五苦着脸道:“嗯,我的姑奶奶,小的跟你下跪好不?”

红衣少女一鞭子刷在姜五头上,叱道:“姜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话声一顿,霍地转过身去,叱道:“谁叫你们站在这里看热闹的?

都给我滚!”

他们在屋里这一争吵起来,自然引得许多住店的旅客纷纷围在门前观看,可是红衣少女这一转身叱骂,把他们吓得连忙躲开,唯恐会遭到无妄之灾。

于梵站在屋里,看到那些旅客害怕的模样,心中颇为惊诧,暗道:“这个女孩子年纪轻轻的,如此横行霸道使得别人都畏之如虎想必她的父亲一定也是地方上的恶霸,才会养成她这种肆行无忌的恶习,我今天非得想个法子教训她一顿,挫挫她的盛气……”

他想到这里,已经拿定了主意,脸色一沉,向前缓缓行去,喝道:“你也跟我滚出去吧!”

那红衣少女刚转过身来,已听到于梵的喝叱之声,她愕然道:“什么,你……”

她的脸色蓦然大变,叱道:“你想找死了!”

挥手之间,手中握着马鞭,已没头没脸的朝于梵身上抽来。

于梵一连避过对方三鞭,连退数尺,只觉那红衣少女的鞭法熟练,几鞭扫出,便组成一片山影般倾压而来,使得他简直无法抵挡。

他连退几步,虽是动作迅速,无奈,身上穿着长衫,脚下登着木屐,闪动不便,避过对方三鞭之后,身上已挨了两下。

那红衣少女的鞭法狠辣,所用的劲道不小,这两鞭抽落下来,于梵新穿上去的一袭长衫已破了几处。

他眼见自己这样闪躲下去,实在吃亏太大,匆忙之间,左手抓一张椅子,挡住了对方猛攻之势,大声喝道:“且慢!”

那红衣少女一收马鞭,冷笑道:“怎么?心服了吧!”

于梵沉声道:“你要动手,我们出去,别在屋里把人家的东西打坏了!”

红衣少女冷中嗤一声道:“我就算拆了这间客栈,也没人敢哼半句。”

她的嘴里虽是这么说,却已转身走到门口,道:“我在门口等你,要是害怕的话,就跪下叩个头,我便放过你这一遭……”

“你在门口等着吧!”

于梵打断了他的话,沉声叱道:“今天我非得好好的教训你一顿“笑话!”那红衣少女抛了下头,不屑地道:“还不知道谁教训谁呢!”

于梵懒得跟她多说,脱下了长袍,除去了帽子,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双软底薄靴,匆匆的穿了上去,便待出去动手。

姜五满脸惶恐的走到于梵身边,低声道:“于公子,你不能去,蓝姑娘会要了你的命……”

于梵冷哼一声道:“反正我这条命也是捡来的,怕什么?”

姜五苦着脸道:“于公子,你是读书人,绝不会是她的对手,若是……”

于梵愤然道:“你看得清清楚楚,又不是我要惹她,是她横蛮不讲道理,非逼得我动手不可。”

“是呀,她一向就是这样。”姜五道:“其实蓝姑娘的人并不坏,只是脾气爆燥了一点,于公子,你只要跟她陪个不是也就没事了,又何必……”

“要我跟她陪不是?”于梵气愤道:“她到我房里来闹,还要我陪不是?你这客栈是黑店?杀了人还要做人肉包子卖钱……”

姜五吓得脸都青了,慌忙摇手道:“于公子,你老千万不能这么说,小店一向是……”

于梵掖了掖腰带,站了起来,叱道:“那你还噜嗦什么?”

姜五搓着手道:“唉,于公于,你不知道……”

那红衣少女在外面等得不耐烦,又走了进来,抽了门板一鞭道:“喂!你是来不来?”

于梵冷冷道:“你要等挨揍还等不及?”

“嘿,你的口气好大!”那红衣少女冷冷一笑,说道:“你真以为你是文武全材不成?”

于梵向着红衣少女走去,冷叱道:“少废话!”

那红衣少女不怒反笑,道:“我今天不把你打得满地乱滚,我就不叫蓝盈盈。”说着,她挺起胸膛,昂然的向店外走去。

于梵跟随在蓝盈盈的身后,只见她背后的披风鼓起高高的一块,暗忖道:“不知她的家长是谁,竟然准她带着一枝长剑到处惹祸……

他走过一条长长的市道,只见店里的伙计和站在柜台后的掌柜,看到了蓝盈盈全都噤若寒蝉,远远躲开。

他的心中感慨不已,大步走出客栈大门,只见蓝盈盈成丁字步的站立着,左手撑腰,右手握着马鞭不住地晃着,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由于她站在门旁,那盏挂在客栈大门的灯笼正好在她的头上不远,那淡红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仿佛染上一层红晕,使得她分外动人。

于梵看到她那两颊的红晕,不由想起了夏苹倚在阁楼上,手持苹果的神情。

同样的是两个美丽的少女,但是温柔善良的夏苹与蛮横泼辣的蓝盈盈比较起来,真个有如天渊之别。

于梵一想起夏苹遭到那么多苦难之后,仍然又落人恶人的魔掌里,不由得心里一阵难过,暗暗思忖道:“不知那大师父是否真的能够把苹姐救出来……”

蓝盈盈不知于梵心里在想些什么,见他痴痴的望着自己,不由嗔道:“喂,你看什么?”

于梵自凝思中醒了过来,正想要说话,只见蓝盈盈把马鞭抽得咻咻作响,叱道:“你再这样看人,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了出来!”

于梵冷笑道:“你别自作多情,我之看你,只是因为从未见过你这么丑的女子!”

“你说我丑?”蓝盈盈粉脸色变,霎时之间,如同罩上一层寒霜,重重踩了跺脚,道:

“我……”

于梵见她飞身跃来,沉声喝道:“且慢!”

蓝盈盈柳眉倒竖,粉脸含煞,身形一顿,叱道:“你现在就算求饶都来不及了。”

于梵冷笑道:“我要求什么饶?我是说你最好拔出长剑来,岂不是一剑就可以把我杀死?”

蓝盈盈冷笑道:“原来你是怕我拿鞭子?我空手也要打得你在地上打滚!”

说着,她把马鞭往地上一扔,左拳提到腰旁,右手立掌于胸,已是蓄劲待发。

于梵深吸口气,凝神静气,摆好了“大洪拳”的起手式,脚下不丁不八的站着,等待着对方出手。

他的目光注视着对方,只见蓝盈盈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心中掠过一丝满足的情绪,忖道:“我这下总算稍为杀了杀她的傲气……”

一念来了,他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蹄声往这边而来。

接着便听到有人大声呼唤道:“盈盈,盈盈,我找得你好苦啊!”

于梵目光一闪,只见从街上驰来一匹乌黑的骏马,马上骑着一个身穿青衣勤装,背插长剑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骑士心急得很,没等到快马驰近,已飞身跃起,落在蓝盈盈身边。

他诧异地望了于梵一眼,也没有多理会,欣喜地道:“盈盈,怪不得我到你家去找你,伯父说你还没回家……”

蓝盈盈挥手把他一推,道:“你走开点!”

那青年骑士愕了一愕,道:“盈盈,你怎么啦?”

“你的眼睛瞎了?”蓝盈盈把手一甩,道:“没看到我在干什么?”

那青年骑士这才注意到蓝盈盈和于梵两人对峙的情形。

他的目光一闪,凝神注视着于梵,顿时眼中浮起一层强烈的妒恨之色来,显然是他看到了于梵那俊逸的容貌和卓绝的风度较之自己要强出许多之故。

他的脸色一寒,沉声道:“朋友,你的胆子好大,竞敢惹上蓝姑娘!”

于梵在那青年骑士凝注自己的时候,也看清了对方的面貌,只见他长得长身玉立,剑眉虎目,在俊逸中浮现着英武之态,的确是一个英气勃勃的年轻剑士……

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则是他的嘴唇稍为薄了点,以致显得他的整个面型,冷酷而薄情。

同类推荐
  • 星辰怜

    星辰怜

    冷星辰还是魔尊的时候,夜犹怜奉命潜入魔界去刺杀她。可是他不知道,冷星辰有一个法宝,这个法宝可以让她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夜犹怜端来了一碗汤,“尊上,这是我花了七七四十九天,昼夜不休,才熬制出来的十全大补汤,您喝了之后准保青春永驻,容颜不老。”冷星辰抬眼冷冷的看了夜犹怜一眼,“十全大补汤?”夜犹怜点头,“对啊!您赶快喝吧!凉了可就不好喝了。”这可是他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熬制的奇毒无比夺命汤,虽然要不了她的命,但是却可以让她灵力暂失。等他夺了她的命,就可以回天界册封太子了。冷星辰端起汤,放在嘴边闻了闻。她勾了勾嘴角,果真不愧是奇毒无比夺命汤,先不说药效,光这味道就可以夺命。冷星辰把汤放下,“味道还有待改进,喝了它。”夜犹怜,“我……”“不敢喝,难道有毒?来人……”“我喝。”……
  • 灵台仙缘

    灵台仙缘

    当一个豪门弃子获得了灵台方寸山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群号:104962027
  • 善良的执裁者

    善良的执裁者

    一个平凡的少年,突逢变故,为爱痴,为友狂!只因没有实力,他发誓要获得实力,掌控自己的命运。没有逆天的资质,也没有逆天的机遇,有的只是一条无尽的拼搏之路,且看他一步步走向巅峰,执裁未来!我们的主角——康枫。加油!······康枫因努力获得机遇,因努力机遇成就一生不平凡!他的一生不是平坦的,坎坷多变,却最终成就主宰!这里是战者的世界,这里以战为荣,不一样的视觉体验,敬请期待!!!
  • 洪荒之蓝羽道人

    洪荒之蓝羽道人

    蓝羽坐在道观屋顶,看看山那头香火鼎盛的寺庙,又看看冷冷清清的道观。拿起挂在腰间的玉佩,紧紧的攥在手心里。献血浸湿了玉佩。一道白光闪过,蓝羽身体缓缓倒地,原地只留下一个空空荡荡的道观和一具失去灵魂的肉体。混沌时期,盘古开天,将造化玉蝶劈碎,蓝羽元神正好附在了一块大约有完整时期的造化玉蝶三分之一大小的造化玉蝶残片上,从此洪荒中多了一个蓝羽道人。三清分家后感情不减,封神榜上的名额众圣争抢。准提:我西方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弟子呢!元始:师侄,你看西游时我们要不要动动手脚。老子:还好有你在,不然我三清就白白造了西方算计啊!通天:师侄啊!你来我截教做个副教主吧!三清门下:大师兄,我去,我去,算计西方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让我去!
  • 霁月光风

    霁月光风

    一场万年的谋划即将到来!五行元素是否为世间唯一的法力?九州大陆又是否为天地间唯一的生存之地?万年前的使命又是否正确?尽信书岂非无书?!
热门推荐
  • 误惹校草,丫头哪里逃

    误惹校草,丫头哪里逃

    他是一介风流校草,她是呆萌新生。因一次意外她惹上他,两人便开始有了交集。两人不断发生冲突,摩擦,到最后不知谁先动了情,都陷入这场爱情游戏中。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逆魔咒

    逆魔咒

    自然的力量,是修炼的助力,也是修行的阻力!
  • 迷雾纪年

    迷雾纪年

    昔日的繁荣已成过往,鬼蜮的迷雾笼罩大地;不可名状的恐惧堆叠在城墙之外,胆战心惊的人类苟活于虚假之中;钢铁凋谢,尸骸沉浮,又有谁能在未知中掌握命运的真理?
  • 初恋,生如夏花

    初恋,生如夏花

    爱如潮水,有涨有落,唯此生生不息;或澎湃汹涌,一波未平一波起;或风平浪静,海阔天空任东西。生如夏花,有开有谢,但求刹那芳华;或精彩纷呈,万紫千红争春暖;或淡雅如菊,独饮白露曳秋风。……这是一个关于青春的故事,有懵懂也有执着,有激荡也有平淡。这是一个关于初恋的故事,有欢乐也有悲伤,有怯懦也有勇敢。这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有微笑也有泪水,有幸福也有遗憾。这是一个关于夏天的故事,有热情也有真心,有美丽也有温暖。这是一个相对易于被女生认同的故事,但其实更应该给男生看。这是一个发生在现实世界的真实故事,同生活相近,与YY无关。……谨以此书献给茉莉。谨以此书献给所有努力爱着的人。
  • 游走的岁月

    游走的岁月

    天上最美的是星星,人间最美的是真情。外表留给人的是印象,内心抒发的是情感。游走的岁月,不变的情怀。静守时光,以待流年。愿你开怀地笑,温柔地睡!
  • 妖瞳帝君

    妖瞳帝君

    万千大道,唯我独行!大难将至,群魔四起,一段因果,一个机缘,一朵神花,一次重生,正如佛曰:“今世因前世果,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妖瞳临世,吾欲封天,恩怨亲仇不过是过眼烟云……
  • 女主的惨淡生活

    女主的惨淡生活

    22岁以前,于湉从不信鬼神之说,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即使她出生那天母亲死于产房,父亲在她出生一月后跳楼自杀,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逐渐死去,她也从不信别人所说的诅咒。可是22岁生日那天开始,于湉似乎开始一点一点地明白,亲人一个个逐渐死去的真正原因了
  • 许你浅笑轻吟

    许你浅笑轻吟

    夹心糖,外面是糖,中间是甜。前方高能准备:一、二、三,准备发射!我要去到你的世界,去和你谈一场风风火火的恋爱。呵呵呵,神马都是浮云。所谓甜宠入骨,先把你好好揍一顿吧、”下次还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婆~“”嗯嗯嗯,乖,别动哈~“啪!一巴掌拍上去。
  • 对不起,我还是忘不了你

    对不起,我还是忘不了你

    我还爱你只是不再喜欢你,就像秋叶枯藤衰败在故事里,后会无期。乔安黎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当初没有看这本书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虽然刻骨铭心的疼,但并不后悔,只怪自己配不上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