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如梭,时光的脚步匆匆忙忙,很快就到了冬天。
美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在玉瑶池,结出了一朵朵漂亮的冰花。美丽的玉瑶池尚未结冰,温池边盛开着风姿摇曳的红梅,令人心醉。
“大家快来吃饭吧!”万娇娇端着热乎乎的汤品,对外喊道。
“都下雪了,天气这样寒冷。这样粗活,还是少干点吧!”风煦看着万娇娇有些发红的手,心疼的说。
“没事,给孩子们做些事我还应付的过来的。”万娇娇宽慰风煦,说道。
“万叔叔,这是风师姐在心疼你呢!”品着汤的傅圣白打趣的说道。
“你这孩子!”风煦此刻的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
“哈哈,风师姐还害羞了呢!”傅圣白说道。
正在大家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时候,傅圣白发现身边的木沐有些闷闷不乐的,半天不出一声。
“怎么了,木沐?”傅圣白关心的问。
“没什么。”木沐低声说道,便不愿意再说了。
大家都在,傅圣白也不方便问太多,只好埋在心中,决定私下里再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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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这场大雪是京城,许久没能遭遇的大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覆盖了街道。昔日繁华热闹的街道,此刻也好像是被大雪掩埋了喧嚣,唯独留下一片死寂。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
议事殿
“启禀女皇,臣有本启奏。”户部尚书上书禀告道。
“宣。”宫侍应道。
“女皇,今年的雪下得太大。我木国很多地方都遭受了雪灾,百姓多有冻伤死亡。所以老臣恳请皇上,勿要在全国征兵,攻打土国。为天下黎民百姓考虑啊!”户部尚书李天拜倒在地,恳求道。
“哦,李天,你现在这是要教我做事吗?”木成瞪着李天,严厉的说道。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为天下苍生请命啊!”李天老泪纵横的看着木成,真切的说。
“攻打土国,我意已决绝不更改。李天我看你是老了,也没斗志了,该回家休息了吧!”木成说道。
李天突然觉得现在的木成真的好陌生,这样的无情冷淡,再也不是原来的女皇了。木成那疯狂的眼神,无情的眼神,让人心惊。
“李斐将军走到哪了?”木成询问道。
“回女皇,”兵部回道,“李将军已经到了乌山镇,再过三日就到达了金国。”
“好,收复土国之事指日可待了!”木成兴奋地说。
“女皇圣明!”百官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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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师姐,木沐最近是怎么了?老是闷闷不乐。”傅圣白观察了一天,也仔细询问了,也问不出什么,只好来求救风煦。
“我也不知道,虽说木沐的父后死后,木沐是有点沉默寡言。但是这样一直不爱理人的情况,还没有出现过呢!”风煦也很纳闷。
“这该怎么办啊?问她什么她也不说,真真的让人愁坏了。对了,风师姐,你不是比我早认识木沐的吗?你仔细的好好想想吧!”傅圣白苦苦哀求道。
“好吧,我仔细想想。”风煦应道,望着窗外的雪花,陷入了沉思。
半响过后,风煦突然大喊了起来。
“我知道了!“风煦兴奋地喊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傅圣白急忙追问道。
“现在是冬天了,木沐就是在冬天出生的。细细算来,木沐的生辰就在后天了。”风煦细细的解释道。
“怪不得如此,木沐定是思念她的父后了,孩子的生辰爹爹的受难日啊!木沐心里一定很难过!”傅圣白心疼的说。
“是啊,木沐是个苦命的孩子啊!”风煦感慨道。
高山之巅
冬日的寒风在山顶盘旋,带出了一阵呼啸的声音。
一身墨绿色衣袍的木沐,站在高山,任凭寒风带走身上的温度。想起明天就是生辰了,木沐心里一片悲凉。
还记得去年的生辰。莲花亭里一片张灯结彩,歌舞升平。木沐窝在父后的怀里,听着母皇给讲的故事,其乐融融。
木沐永远忘不了那天,那天的母皇是那般可亲,那天的父后是般的美丽温柔,那天的自己是多么得天真无暇,幸福快乐。
那天的母皇还答应木沐,明年的生辰会带着木沐和上官柔一起打猎。可是,现在呢?
木沐心里悲痛万分,扬起宽宽的衣袖,伸出双手,捧来了,红梅鲜血般的花瓣。
瓷白的小脸和着惨烈的红花,一种压抑的悲痛让人叹息。
药斋
“傅师弟”风煦一边喊着,一边推开了药斋的门。
“哦,风师姐啊!”看到风煦进来,傅圣白急忙慌忙收下了手里的东西,放入了抽屉里。
“怎么了,藏了什么好东西啊?”风煦有些好奇的问。
“没什么,”傅圣白故作淡定的说,“怎么了,风师姐?”
“哦,没什么事,只是我觉得万娇娇的身子有点虚,想让你给他开点温补的汤药,补补身子。”风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送走了风煦,傅圣白坐回了桌边,打开了抽屉。
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只尚未完成的荷花灯,精致小巧玲珑。傅圣白看着莲花灯,唇角溢出了一个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