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君坚持己见霸道的凶巴巴命令着:“我说不可以你听不懂吗?马上给我去医院,饭我给你带着。”
夏夏愤怒的脸听到他凶巴巴的说会帮她带饭的时候,顿时眉开眼笑的拉着他手臂摇晃道:“嘻嘻…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之后便被单于君强行拖走了。
单于君无奈轻笑道:“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疼你了?还真是被撞出了毛病。脑残了…”
若是以前的她肯定以为他又在凶她了。现在的她却能明白他在关心她,疼她。真不知道她到底是被撞傻了还是撞聪明了。
夏夏甜蜜的笑道:“两只眼睛都有看到啊!”虽然外表看起来他在凶她,可她还是能明白他的话中掺杂着满满的关心。
单于君笑了。从小到大十六年来什么时候他看到过夏夏这般粘着他?这般对他笑?不是说女人用这种表情去看异性,就代表着爱情吗?那么…
医院的内科室里,夏夏满含幽怨的痛哭着。门外,单于君轻叹一口气焦急的等待着。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面,是因为医生不允许单于君陪同在夏夏的身边。单于君担心的自言自语:“唉…你现在像小孩子这般缠着我,是不是真的很严重?这个小东西真不让人省心!不管结果怎样我单于君都要定了你,疼爱你一辈子,照顾你一辈子。”
这时楼道内传来“嗒嗒嗒”杂乱的脚步声。“小君那,我的宝贝女儿她怎么了?电话里也没能听的明白。听你说她受伤了,都快急死我了!”
秦兰风尘仆仆的赶来刚抓着单于君就开始问。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夏威和夏凉异口同声的问道。
单于君眼中含泪猛抽自己耳光哽咽道:“伯父,伯母还有凉。我对不起你们,我该死。是我没能照顾好夏夏,如今害她变得有些痴傻!你们骂我吧,打我吧。”
他的话还未落地,秦兰已经刺激的昏了过去。
医生来了把秦兰带进急救室进行抢救措施。待平静下来,夏凉疑惑的问道:“什么叫做有些痴傻?”
单于君回道:“我和夏夏打闹,一个不小心她…她就…就撞到墙上了。始初她很正常只是头部起了个血包,我帮她上好药见她熟睡不忍心吵醒她。谁知道第二天醒来她突然就不认识我了,话也变的奇怪起来。”
夏威猛然站起身子来大叫:“什么?不认识人了?你有没有搞错?我们把女儿交给你不是让你欺负的,你竟然没有照顾好她?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这样你还让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夏威被气的大声喘着气。
单于君不停的道歉,不停的自责。夏凉忍住冲动报有一丝希望问道:“你确定她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吗?她一向不是最喜欢看你出丑的吗?”单于君摇摇头道:“我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她最讨厌我所以她只会装作陌生人而不理睬我,却不会像膏药般粘着我不停地对我笑。
单于君的话恰好被刚刚醒来的秦兰听见,转头又是一阵痛哭!夏威安慰着老婆责备道:“若是夏夏真的出了什么事,即使我是你的伯父也决饶不了你。”单于君深深的自责。夏凉轻叹一口气道:“君,我的父母只是一时激动,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还请不要放在心上。也请你体谅一下做父母的悲痛。”
单于君点点头道:“我当然理解,别说是伯父伯母怪我,甚至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单于君低下头伤心的时候,夏夏快步跑出来紧抱住他伤心道:“老公,你干嘛不高兴啊?也不陪着人家。”
单于君还未开口,秦兰试探的开口叫道:“夏夏”夏夏抬起头兴奋的喊道:“妈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秦兰听到“妈妈”两个字。激动的热泪盈眶拥紧夏夏哭道:“夏夏…妈妈的宝贝女儿,还好你还记得妈妈,不然妈妈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夏夏奇怪的问道:“妈妈你好奇怪,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你们?难道我不应该记得你们吗?我什么都记得呢,甚至我的未婚夫也记得。我还觉得他超级优秀嘻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疑惑对望着。单于君悲伤道:“我说的没错吧?她根本就不记得我。”夏夏嘟起嘴巴埋怨道:“我记得你,你是我的未婚夫嘛!而已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你根本是赖不掉的。”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叫道:“什么?”
单于君急忙解释道:“伯父伯母,你们千万不要误会。夏夏已经她失忆了当然我们同居的事也都不记得了。她醒来之后见我们住在一起就认定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我向你们保证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时医生缓步走来,开口道:“病人的家属现在可以过来了解一下病人的情况了。”接着众人陆续跟着医生走进病房。
夏威沉重道:“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还有的医吗?”医生奇怪的问道:“您难道希望自己的女儿病的严重吗?我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奇怪的家属,您的女儿身体一切正常怎么会没的医呢?”
夏威疑惑道:“我女儿没有生病吗?可是她有记忆丢失的现象啊。”医生答道:“病人身体一切正常,并没有呆傻弱智的种种迹象。只是病人由于头部受到重创有轻微的脑震荡和浴血现象。失忆这种情况也只是仅限于她最重要的人。据君先生所说,病人生前痛恨他而现在却出奇的喜欢他。这种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病人的厌恶导致想急切的忘却,而内心深处又有着很深的感情,她想讨厌的人对她喜爱有加于是就有了这种奇怪的性格转变。这也正是病人所期待的。”
单于君紧张的问道:“那她什么时候才会好?”秦兰附和道:“是啊,医生我女儿她什么时候会好?”医生摇摇头道:“这个我也无法预料,也许明天又或者也许一辈子。这需要病人的意念来决定,而且把一个讨厌的人变成喜欢的人这种结果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