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齐放,彩蝶飞舞,十只有力的指尖在马尾弦上缓缓舞动。
随着指尖的流泻,彩蝶在从四面八方飞来,在天空形成一片舞动彩带,紧接着,一阵高亢的越发激烈的音乐升起,音调陡然转向,彩蝶们如同疯了一般,快速的煽动双翅,撞向四面的雕梁红柱,此时,那双舞动不止的双手,戛然收手,随之而来的是,彩蝶们纷纷坠落,再一看琴弦,早已被尽数折断,安静的躺在古琴上,再无铮鸣之音。
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娉婷而来,拍了拍手,一阵轻灵的笑声由远而近。
“哥哥好琴技,怕是这琴声便是让子期伯牙听见了都要羞愧的自尽呢。”
黑衣男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走上前去一把搂住了女子的腰肢,贴上女子的耳廓,用唇角放肆的摩擦几下,轻呼一口气笑道:“这可都是为了晴儿一人弹奏,让那两个糟老头听了去,岂不可惜。”
白衣女子咯咯轻笑,眼波流转的看着他,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唇角笑道:“哥哥的话向来不作数,权当哄人,是真正的过分。”
说完转过头,佯装不理会他。
黑衣男子倒是不恼,微微一笑,松开搂住女子的腰肢,大步走到一旁的温泉旁,张开双手,立刻,一双侍女会意的走上前来,为他解开腰带,黑色的长袍瞬间落在地上,待黑衣男子脱去一身的衣物的时候,丝毫不介意****着身体在人前,而四周服侍的侍女也都习以为常的低头准备,丝毫没有一丝不适感,甚至有几个侍女正面色潮红的偷偷朝男子望去,眼神里,充满了倾慕渴望之色。
男子坦然接受别人的目光,待赤身之后,一脚踏入的温池,靠在石岩上,张开双臂,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白衣女子蒙住眼睛娇嗔的跺脚道:“哥哥欺负人,怎么能在晴儿面前这般。”
“这般如何。”男子慵懒的应声。
“我、你!…”女子面色更红,不知道接什么好,只得低下头去。
男子缓缓睁开眼睛朝她邪魅一笑,伸出一只食指对着一旁的女子微微的弯了弯说:“晴儿,过来。”
白衣少女皱了皱眉装作没看见,男子见她不予理会,并没有做何反应,而是对着一旁站立的侍女使了一眼色,立马一个身着桃红锦衣的侍女走上前去,解开多余的衣物一身赤体的踏入池中,男子眯眼,不动身色的看着她,张开口做了一个嘴型,侍女立马俯下身来,乖巧的开始为他的欲W服务。
男子舒服的靠在一旁,脸上的神情尽数落在女子眼中,然后他挑衅似的看了看女子,白衣女子则咬牙看着这一切,握紧了拳头。
凭什么这个小贱人能伺候哥哥,她的哥哥只有她可以碰,他们生来就是一体的,谁能比她们更亲昵!
白衣女子不再顾及什么羞涩,急步走到池边,然后伸出手一把抓住浑身****的侍女的胳膊,一个用力,将她提了出来。
“滚!”
充满着怨妒,愤怒,她不再矜持,转眼对着男子眼中雾水渐浓,晶莹的泪滴缓缓落在池中,女子跪在池边,低声讨饶道:“哥哥不要生气,晴儿错了,晴儿日后不再使性子了,哥哥别这样对晴儿,好不好。”
知道错了吗,不乖的话,别说宠,连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呢。
“知道错了?”
懒洋洋的男音从鼻孔里发出,白衣女子点点头,泪光盈盈的看着他,洁白的衣裙因为水泽早已浸湿了,勾勒出女子玲珑的曲线,她低着头,无辜的大眼睛扑闪着,可怜的看着他。
“晴儿知错了。”软软糯糯的认错着,女子看着他的眼睛里已经升腾起层层水雾。
男子邪魅的挑起一抹笑容,冷冷的说道:“既然错了,必须要有认错的勇气,知道吗?”
见女子点点头,男子耐心的诱导,继续说:“乖晴儿,先把衣服脱掉。”
白衣女子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大眼睛无辜的眨着,她、她的哥哥…要她,把衣服脱掉…
“不是知道自己错了吗,那认错可要有诚意哦。”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继续微笑着说。
湿透的衣服早已服帖的黏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轮廓,他微微眯起眼睛,这幅稚嫩的身子,还不足以另他情动,不过…这个孩子不是很喜欢他吗,那么只有更深的羁绊,才能让她看的更清楚,自己的位置吧,就算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女子咬咬牙,下定决心之后站起身来,,一双莲花盆底被脱下来放到了一边,然后伸出脚小心的踏入池水中。
温热的水温,在秋日里已经显得有些寒凉,女子别过脸,用自己的右手抱住左臂,垂下头,一件件的剥落下自己的衣物。
那软糯的声音再次在男子耳边响起。
“哥、哥哥,我冷…抱抱我。”
软香的乞求声在男子耳畔响起,一件件衣服从肩膀滑落,露出美好的是少女清香的胴体。
“求我”
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神冷冷的看着她,就像在打量一个玩具。
少女咬紧下唇低下头,委屈的眼泪不断滑落。
“求求哥哥,爱我吧。”
齐丛婉在一声苦痛的呻吟中醒来,她凄然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漆黑,片刻的失神之后头脑里一片空白,她刚才究竟是做了一个怎样的梦啊,兄妹乱Lun?她、她怎么会做这种梦,梦中黑白二人鲜明的对比,白衣蹁跹,迎风而舞,黑衣猎猎,冷彻心扉,而她,如同被梦中女子所牵引,竟然强烈到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触,当那男子伸出那双有力的双手的时候,她在梦中似乎感受到那个炽热的温暖,和指甲划过的痛楚,为何她能与一个梦中之人如此的感同身受,这、这是为什么。
看不清那一张张脸,好像一团雾气萦绕在她眼前挥散不去,可是任凭她怎样敲打,怎样拨开睁大眼睛,除了女子那份强烈到心脏都跟着颤动的情感和深刻的爱意,她再也无法感受到其他。
与那次在司空文泽怀中一梦一样,她可以明确的判断,依旧是上次梦中的两人没错,可为何会数次梦见他们,他们是谁,是不是和要杀她的人有关,齐丛婉的冷汗不断的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这真实的触感让她不禁怀疑,这是否真的只是一场梦魇。
齐丛婉坐起身来,低声的喘息着,身体有些发烧,脸红红的,哥哥,梦中女子略带情动呢喃着的名字,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