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晚课后,杨杰一进寝室,见郭建宏五人神神秘秘的围在床边偷偷说些什么事,便打趣道:“哟!大伙这是在搞什么地下组织活动啊?”坐在床头的张博向他招了招手,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说道:“来!来!来!”杨杰看到他们那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知道想干什么,但也围了过去,故作轻声地说道:“什么事啊?搞的这神秘?”
郭建宏清了清嗓子,神色严肃地说道:“这事可不能外传,被学校知道私下说这事,抓到可是要被严惩的。”杨杰看他磨磨唧唧的说了半天,就是不奔主题,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别废话了,赶紧说说是什么事?”
“我们学校被诅咒了!”郭建宏此话一出,大家都索然无味地散了,各自躺在床上。“我说什么事呢?你小子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又整出什么坏点子想整我们?”余轩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个无神论者,压根就不信这套。
“信不信由你们,这事是我费了不少银子买来的消息。”说着,坐在杨杰床边,“杨杰,咱俩关系最铁,你信不信我?”杨杰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说老郭啊!你平时老捉弄我们哥几个,叫我怎么敢相信你啊?不过,听听倒无妨……”
郭建宏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平日里老是捉弄他们,现在真的是“狼来了”,他举起手来发誓道:“我发誓,这次我所说的绝无虚言!”
“行了,要说就赶紧说吧!别磨磨唧唧的了……”
“据说,我们学校闹鬼!有不少人在深夜听到过孩童凄凉的哭声或阴森的歌谣,而且还有人在图书馆见过那寿衣孩童!”杨杰看老郭神情一本正经不像说谎,但还是摆出一副无聊的表情,说道:“老郭,你也太八婆了吧?我们念我们的书,它闹它的鬼,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了是吧?”郭建宏见他对此并不在意,忙解释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它闹它的鬼没错,但我们这座寝室已经死了不少人……”
原本在聊天的张博、罗志辉和何胜飞闻言,顿时兴趣大起,也围了过来。
“瞧瞧你们那点出息,老郭的话你们也敢信!”余轩有些鄙视杨杰哥几个。
“这座楼死过人?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张博对此,流露出浓厚的兴趣。
“我们都是大一的新生,很多事都不知道,学校又对这事压制的比较严,所以私底下敢议论的少,而我们这些新生就更无从得知了。听说每年都有一个寝室会闹出命案,不是****就是上吊,而且跳楼的也是一跳一个准,个个毙命!反正死法是层出不穷。你们说邪不邪门?还有更玄乎的事,从一零一寝室到一零二、一零三一直这么死过去的!”
罗志辉咽了咽唾沫,弱弱地问道:“总共死了多少人?”郭建宏做了个手势,说道:“四年里死了十个!”
何胜飞看着老郭做的手势,喃喃地说道:“四年里死了十个!”郭建宏点头点头,说道:“对,四年死了十个,而且死的循规蹈矩,第一年一零一寝室死了一个,第二年一零二寝室死了二个,第三年一零三寝室死了三个……而今年是第五年,我们运气有点背,正好住在一零五!”
张博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搬出去不成了,难道我们在外租房子还能撞到学校里的鬼不成……”郭建宏伸出一根手指否决掉他的说法,严谨地说道:“一零四的人去年他们也因为害怕而到外面租房子,结果还是死了四个人……”
杨杰突然笑了起来,骂道:“老郭,你这说的的确够玄乎,你以为我们还会信你啊……”郭建宏看杨杰压根没把自己所说的当一回事,敢忙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听说图书馆闹鬼闹的最厉害,不信的话,今晚我们去图书馆证实……”
张博翻了翻白眼,无趣地说道:“今天可是七月十五,老一辈人常说,七月半鬼乱蹿!你挑这日子跟我们扯这事儿,没准这小子肯定又想出什么馊主意想整我们。”郭建宏眼看没一人肯信自己,真着急了:“这回我真没跟你们瞎闹腾,这消息也绝对可靠。说是七月半一过,第二天就开始陆续要出人命!不是我故意挑这日子整你们,我也是下晚课刚听说的……”大伙看老郭神色严肃、焦急,眸中还透露出些许不安,不像是开玩笑。杨杰几人对视了一下,半信半疑地问道:“余轩、张博,你们信吗?”
“问我等于白问,我一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我也不信这一套……”余轩感到这问题问的有些白痴。
“老郭,你就别装了,看你那表情,让人渗得慌!今天是特殊日子,别乱开玩笑……”罗志辉看他那神情,不禁心里有些发毛。
“老郭,你怎么就没去北京念影视表演啊?看你这表情,拍恐怖片都不用化妆了!我看你八成是被别人耍了吧……”杨杰在一旁打趣道。
“我看老郭不像在说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郭,你给我句老实话,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本来胆子就小的何胜飞,听老郭说的那么邪门,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郭建宏见大伙都怀疑自己在说谎,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做了个善意提醒:“明天我去寺庙求个平安符,谁想去的话,明天就一块去吧。”说着,就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