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岩的裤子很容易就撕开了,前面马映芝已经撕开了云端岩的裤管,现在还有膝盖膝盖以上没有查看,捕头全程都在观看,直到此时他主动过来代替马映芷,她,毕竟是个女子。
捕头名叫余束白,从小生长在通州,也是从小就立志做一个惩奸除恶英雄,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没有多少案子可接,也没有立下过很大的功劳,若非要追溯他前半生的成就,就只有一次剿匪和无数次大街劝架……
捕头也是可以惩恶扬善的,可是这通州因为有云将军镇守,一百多年来根本没有宵小敢来作乱,日子过得安乐而和谐,知府大人也吃得肥膀肚圆,试问他一个想惩恶扬善的捕头是该哭呢该哭呢还是该哭呢?
云端岩的下身没有什么伤痕,倒是腹部一处伤口非常醒目,余束白如实告诉马映芷,然后他掩盖了云端岩的下身,马映芷继续检查云端岩身上有无致命伤,结果在口腔里发现了还未腐烂的黑色碎片,云端岩的舌头部分被染黑,嘴唇却没有什么变化,一时马映芷还不能判断其是否中毒。
“可以离开了。”马映芷发话。
皇甫裙儿心里一松,终于可以回去了!就连捕头也松了一口气,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他也该交职了,也算出去了一天没回衙门,估计知府都以为他失踪了!
开坟的时候难,埋土的时候就简单很多,干完活儿两人很累,当然皇甫裙儿也很累,她无聊一天了……等待是使人通往寂寞的大门。
他们在市集分道扬镳,马映芷和皇甫裙儿拖着疲惫的身体洗了个热水澡就上床趴下了,但是捕头余束白却拿着马映芷从云端岩口里掏出来的黑色碎片找仵作看。
“这是什么?”余束白问。
仵作手拿一个小酒坛饮用,咽下一口留香,“这是……”
他似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们做仵作的有时候会懂些医,所以会认得药草和毒草,这黑色碎片混过唾液,闻是不太好闻的,黑色碎片绝对是一种植物无疑。
黑色植物?他所翻阅过的书籍里黑色的植物大约都是毒草,据余束白的描述,云端岩的嘴巴是苍白状而不像中毒,但是舌头是被这种黑色碎片染黑的。
能够将舌头染黑?这说明黑色碎片极有可能是一种花,因为有时候染坊会用花汁来染色。
花汁?染色?染坊?
仵作一想随即就对余束白说:“你明天可以去染坊问一下他们都用什么染料。”这是对余束白的提醒,若是余束白真的能沾着他的光查出点儿什么那也是造化了,他不介意多多点拨他。
“好,我明天一定去,早点休息!”余束白关心道。
仵作是余束白多年的好友,他一向把余束白当好兄弟,“知道了。”只是淡淡的一句回应,余束白就知道仵作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了。
第二天,马映芷很早就出门去了通州城衙门一趟,特地探寻黑色碎片是什么,谁知余束白不在衙门,而是在医馆,郎中心里有点不耐烦,“你让我先给病人诊完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