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郢额头上都起了汗珠,他犹豫了一会儿,只好承认:“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马映芷表情不自然,问:“那你就进屋就好了,怎么就看到屋顶上去了?”
宫雪郢继续打哈哈,“嘿嘿,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么?”
看到对方将信将疑的表情,宫雪郢也不管那么多,催道:“先不说这么多,我要去救皇甫裙儿了。”
然后一个脚尖点地,人就飞老远!
马映芷也不甘落后,“等等我!我也去!”
密室里,皇甫裙儿孤零零地呆在那儿,没有事做,也没有人跟她讲话,密室里只有一个床,还有一个小几,小几上有茶具一套。
她嘴唇干了也不愿意喝水,因为她有阴影,昨晚就是因为被奉白羽下了迷药,她才不敢接触他的东西。
千雪肯定也被他关在某个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遭到奉白羽的猥亵……方才她问他是否是断背,他竟然承认了!
甚至还信誓旦旦地说让她就范,她不从,他就将她关在这里暗无天日的地方。
好过分,好无耻,想她乃皇族,何时住过小黑屋?简直是耻辱!
可没有办法,她被锁在这个形同牢狱的地方,不得自由。
幸好寝楼白日里也是开门的,不然马映芷和宫雪郢真不知道怎么办?
“小伙计,你昨天可见一位面容白净的小公子?”宫雪郢问他。
小二哥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们又问遍休息的舞女,结果还是没问出什么,只好找楼主,可是奉白羽告诉他们没看见。
宫雪郢质问:“昨日我可是亲眼看见她在你这楼里的!”
奉白羽:“难道她长着两只腿还不能自己走吗?你昨天也在,那在下可不可以认为是你拐带了那位小公子?”
这话说得宫雪郢哑口无言,奉白羽简直强词夺理!奉白羽话毕,宫雪郢就观察马映芷的表情。
但是他没看出什么,然后他又对奉白羽说:“可是我昨晚先行离开了寝楼,只有他一个人呆在这儿,他昨日一宿未归,你就说在不在你这儿吧?”
奉白羽一脸不可思议,他口气藏着不易察觉的不愉:“听这位少侠的意思,好像是说在下扣留了昨晚那位小公子?笑话,若是我这楼里客人都未归,都可以说是我扣留的,那么我留下他们干什么?可不是还要费米面养着他们吗?我是一个商人,又不是大善人!”
宫雪郢又被他堵的哑口无言,马映芷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无果,所以先带着工学院离开。
二人迈出寝楼门槛儿,没有留意奉白羽嘴角的变化。
鸿雁居,二等宫女春歌从外面回来跟白茉说:“娘娘,奴婢听说一个大事儿!”
白茉放下手中的棋子,看春歌,示意她说下去。
“兰妃娘娘失踪了!”春歌说。
白茉惊讶,难道是贪玩才没有回宫?
不应该呀?她不是告诉皇甫裙儿亥时一定要回宫么?
她面色不太平静:“太后娘娘是怎么发现的?”
春歌仍然跪在地上说:“是早上太后传兰妃娘娘,好像是为了检阅兰妃娘娘被罚抄写的字儿,可是兰妃娘娘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