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寒假,我带芳香去开了房间,我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清一个女孩的身体,像洁白的百合花,美的几乎让人不敢去碰触,当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像花朵一样在我面前绽放,我只能用尽所有的温柔和感动去呵护她,满足她。
才知道,只有心灵和肉体上的完美结合才是真正的爱情。
我有多幸运,得到美好的芳香。
有了她,心里再容不下别人。
“将来你要给我生七个孩子,依次叫哆,来,咪,发,梭,拉,西,你弹拉,老六就跑过来。”
“好啊!”芳香心神向往,“老三一定是个女孩子,叫咪,咪咪,像猫咪一样,多可爱。”
“性格要像你,那么刁蛮任性,古灵精怪的才配叫这个名字。”我说。
生七个自然是戏言,我心想,有一个像芳香一样的女儿就够了,如果再多一个男孩,正好能趁我父母的心意,是完美中的完美。
我们有着很光明的未来,虽然不一定大富大贵,但以两人的能力,过着滋润的小日子也不会是难事。
我们商议,毕业后待工作稳定就结婚,可以先付个首付,贷款买个九十平米的房子过日子,等到五十岁,我们会在乡下盖一个房子,种上葡萄树,在院子里放着竹藤的躺椅,一起把小时候看过的书从头再看一遍,每个周末孩子来看我们,就给他们做自己种的蔬菜吃。
有这样的一生,夫复何求?
我向学校提出申请,准备三年之内修完所有的课程,提前毕业,回到芳香身边,齐心协力为我们的将来努力。
五一节放假,芳香赴约来上海找我。
我带她去外滩,乘地铁,坐轮渡,压南京路。
芳香向我报告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的楼!”
“度蜜月的时候,我带你去海南好不好?以后每年我们都出去旅行一次。我想带你去广西桂林看山水,去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骑马,去云南丽江看玉龙雪山,去大兴安岭吃狍子肉!”
芳香瞪大了眼睛,猛咽了下口水,“对了,你说过有本书叫《神秘岛》,里面写有猴面包树的,我在你家找了,没找到,好想看那本书。”
“回来我给你买。”我说。
“我喜欢你说的那种感觉,在大自然面前人类渺小却又乐观抗争的感觉,很有乐趣。”
我也喜欢,但是不以为然。
芳香比我乐观,因为她从未吃过苦头,满足于自己的生活和精神世界,吃到生煎包也能兴高彩烈半天。
只要让她维持这样的生活,有琴弹,有书看,有梦做,有人爱,有肉吃就够了。
我从小虽也未吃过苦,但我知道,但要靠自己的力量维持安稳舒适的生活也非易事。
况且,我有责任和义务对我向她的承诺做出实际努力。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但是我喜欢她这个样子,没心没肺的,她不会在生活上给我压力,她只关注爱。
简单又暴虐,她会把我变成小孩子,那往往是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在床上,她又是个妩媚多情的小妖精,褪去了处子的青涩稚嫩,她在这方面进步神速,她的身体极其柔软,让人蚀骨销魂,这与佟欢言是不一样的,短短三天,我们极尽缠绵,我们对彼此深熟于心,而且愿意永远这样熟悉下去。
我想,如果失去她,我会再也找不回自己,如行尸走肉。
“前几日,你的女朋友来了?”佟欢言找到我。
“是。”我承认。
“所以,你已经把我忘了。”
“怎么敢。”
“你们去开房间了。”
“佟姐!”我打断她的话,“我请你喝咖啡好吗?还有,你想吃什么,我拿到片酬之后还没请过你呢。”
她笑了笑,“我做的意大利面很不错,去我那试试?”
“太远了。”
“我有车。”
我绞尽脑汁,想着合理的借口,这佟欢言怎么了?不像是纠缠不休的人呀,唉,女人!
“叹什么气?”她正色道,“那个协议你有没有考虑?不会影响你交女朋友,就算是你现在的同学也不碍事,何况又是家乡的,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有人问,你可以说我是你的表姐。”
她替我想的可真周到,可惜我不是她那个世界里的人。
我想,还是干脆利落点吧,“佟姐,我向你认错,那次是我糊涂了,你大人有大谅,不要再跟我计较,我就是一个狗屁不通的毛小子,不值得你那么费心。”
我真得想把话说的再绝一些,但是这样已经不容易了,我从来不懂得怎样和别人结仇。
她盯着我,冷哼了一声。
在小道上沉默着走了一会,她忽然说,“那个女孩的确很漂亮,身上的皮肤尤其的好,像丝稠一样白细。”
我定住脚步,质疑。
“我有她的录相,你要不要去看?”
“你说谁呀?”
“你的女朋友,前两天刚走的那个。”
“你说什么!”我怒火中烧,“无中生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不为。”
“什么录相?你说什么录相?”我压着火气,不让声音发抖,脑子里却快速搜索了一遍,大不成芳香也和我一样拍过电视?或者只是广告之类的东西,却没有告诉我,正像我也没向她提过我拍过电视的事?
“我只能向你保证是她本人,其它的无可奉告,要不要看随你。”
威胁!她知道我怕什么,就用这个来威胁我!不,也许只是引诱?到了她家,她又会给我喝酒,说些伤感撩人的话,说不定还会掉几滴眼泪,无非就是想让我陪他,利用我的心软和懦弱,让我再一次就范,这个女人太深不可测,我和她玩不起。
“我要去自习了,您请自便。”我转身走开。
“袁寿齐!”她叫住我,俯到我耳畔低声说:“她穿着天蓝色蕾丝内衣,她的Ru房没有我大,是不是?”
我火冒三丈,一言不发,拉着她的胳膊就朝她的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