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故事里的全能男主身边都不会缺少那么两个不自量力的觊觎美色与财富之人。孟年修身为总经理,两者占全,自创业以来遇到的搭讪示好自然不在少数。
可惜多年以来,他遇到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若是可以被轻易勾引,那么他结婚证上的另一半多年来就不会单单只是是陈墨了。坏男人的定义有很多种解释,唯独没有一条守身如玉。
人们常常知道困境,但总是痴迷于相信自己会是那个打破困境的人。不自量力也好,异想天开也罢。这一类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瞿静对自己这样的态度不拒不拦。对自己残忍,对别人宽容,这一条不光适用于职场的法则,更是适用于现代社会。
瞿静踩着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纷至沓来,目的明确。
她进公司三年了,自从见到孟年修的第一次就对他一见倾心了。她当然知道公司里对总经理有好感的女人不是一个两个,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那个最适合他的人。学历,长相,他们简直天衣无缝。
前两年公司有传言称总经理已经结婚生子,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可能?总经理注定了是自己的人了,怎么可能另有妻儿?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道消息中的总经理夫人也一直没有浮出水面。大家一致认为传言不过是空穴来风,不然一个大活人哪里会从来不露面呢?
刚才一直平素交好的同事告诉她,来了一号疑似总经理女朋友的人选,因为付总叫那女子大嫂。瞿静这才感到有压力。她知道孟年修是个慢热的人,所以在四年的汇报工作中,她并没有像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样急功近利,反倒落了个事业爱情两相弃的下场。她耐着性子,一步一步打好基础,逐渐接近。就在她几乎收网的时候,冒出来一个意思女朋友的人选,她又岂能善罢甘休?
其实她还是很有胜算的。名牌大学毕业,面容秀丽,身材姣好,气质颇佳,自己还比总经理小八岁,年龄上更是占了不少优势。对于那个身份不明的女人,瞿静只是想去会一会她而已。打败她不在话下,她更好奇的是这是第一个以疑似总经理女友上门的第一个女人。
不能怪陈墨没有正室夫人的气质,而是她那张未满25周岁的脸实在找不到什么强大的身份感。或许由于较早的关系,生产后局部身材恢复的比生产前还要好。那个局部大家都懂的。是以瞿静打着汇报工作进到孟年修办公室的时候,看到陈墨端坐在那里,自己先被惊住了。
眼前的女子娴静温婉,一双美目顾盼生辉,见她进来之后,眉眼含笑,温暖和煦。瞿静的心忽然无比平静,她一向认为,表面再道貌岸然的男子心里也是喜欢美人的,现在她最引以为傲的美貌和身材都对方轻而易举地被打败了,感觉却心平气和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个女人并不是绝世美女,只是她的美一丝不差地全部迎合了总经理的喜爱。自己如何争先恐后,怕是不及她手指一勾。
烽火戏诸侯的典故,想必也是因了这个君王对褒姒存了同样的心思吧。想把全世界都奉献给她,求她一笑。瞿静从总经理的眼神里看到了无限的爱意,不灭不散。
“总经理,这是付总让我给您的资料,他交代说让您务必在下班之前看完签字再给他。”瞿静的声音听不出丝毫异样。
记得本家一个姐姐教过她,凡事要量力而行。她原本心心念念的凭自己的本事做到高层,并在工作接触中一步一步俘虏总经理的心。如今却是不能成了,但是想想,做过就不后悔。起码还有喜欢过的回忆不是吗?
有结果的时候告诉自己要在乎结果,最后失败时告诉自己过程比较重要。人类若不是凭借强大的心理自慰能力和自我劝说法,早就不知湮没在哪一段历史洪流里了。刚好,她也是这样的人。这并不代表她不执著,相反,若是再遇上一个令她心动的人,她还是会竭尽全力地去追求,得之我幸,失之,再寻一颗歪脖树上吊就好了。
“好,我看完了会给付总的,没事的话你先出去吧。”孟年修语气平淡,不含半点情绪。他一向便是个将工作与生活分的很清楚的人,不然也不会结婚多年孩子能打酱油了公司里的人还毫不知情。
陈墨自瞿静一进来时就有一股莫名的感觉,具体的说不出来,那情绪里夹杂了太多东西,似是心下坦然,又似是如释重负,勾出了她久远年代里曾经暗恋过的男孩子。像许多暗恋一样无疾而终,像许多以后一样无关痛痒。陈墨轻笑了一下,活在当下,现在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他们是对方的。
“先生,我昨晚被小奉和畅畅闹得有些睡不着,先在沙发上凑合着睡一觉,等你忙完了再叫我起来好吗?”带着点撒娇口吻的话被陈墨偏低的嗓音道出,听得孟年修心里一阵酥麻。
“嗯,你睡吧。”孟年修走过去吧自己的外套搭在陈墨身上,看着陈墨手脚微微蜷缩,暗下决心过几天一定要弄张床进来,不为别的,只要他的圆圆下次想睡觉时能不这样困难也便值了。
一时间只余文件翻阅的声音沙沙作响,陈墨搭着孟年修的外衣在这稳定的节奏中缓缓入眠。
待陈墨被孟年修喊醒时还有几分不清醒。今天孟年修任务较多,此时公司已是无人,孟年修见她脸色红润,不觉爱意翻涌,一下就占据了那晶莹小口,慢慢私磨。
陈墨被这叫醒服务搞得瞬间恢复了神智。谁说女人半睡半醒间会对那种事情半推半就的?简直是早起熬夜之必备佳品好吗?比风精油都管用。
七手八脚地把压在身上的活人推开,陈墨四处寻了一圈墙上的挂钟。还好,只转了一圈就找到了,也不枉她没睡时还分散一丝精力注意到了它。
“走啦!还闹,你不饿吗?”陈墨说罢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在他办公室睡了半天,他工作了这许久都没喊饿,自己有喧宾夺主之嫌。
孟年修笑吟吟地望着她,并不说话。
陈墨没有搭话,嗔怪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女人是无理取闹的终生受益人,陈墨不忍这一技能在角落里落灰,偶尔会用上一两次。
“快走啦!再不走晚上不给你做罗宋汤了!”娇嗔的威胁,比虎着脸好用许多。孟年修听话之置。